少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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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償見他不語,又壓深了幾分,感覺他緊頂宮壁,額頭生了些汗,最終還是落在他腿上。 交合處隱蔽在他的褲鏈下,倪償不想動(dòng),收攏夾緊,賀程書也忍不住握緊她的臀瓣。 “聽話?!彼@樣說,把她抬起來些,安放在懷抱里,今天因?yàn)槟邇數(shù)氖軅Z氣十分和緩,哄她,“回去還有時(shí)間。” 倪償聽了,用手撫摸他裸露出來的半截,她的手指像是稍微包裹皮rou的細(xì)骨,指甲上黏膩地抹著赤紅色的丹蔻,又用這紅圈繞他藏在內(nèi)里的圓。 她的水色將乳白和鮮紅摻雜,倪償端詳他合著眼睛后,眼角微微透露出舒緩的神色。 “賀程書?!彼眭铬傅?fù)渌拇剑R程書張開她又撲在口中,“我是你的什么?” 賀程書有七分清醒,他垂眼輕笑:“你覺得你是什么?” “我不是你的侄女,也不是你的情人。”倪償在他懷里不安地扭動(dòng),含得越來越吃力,“你說說吧,你今天就是在哄我?!?/br> “商商,你可以是我的妻子?!?/br> 倪償驟然抬頭,又聽賀程書說:“我們可以結(jié)婚?!?/br> 這倒是哄過了。 倪償覺得他戳到奇怪的位置,抬起來壓在身下,整根握在手里撫摸,就靠在他懷里垂涎般盯著他的性器,賀程書伸手別過她的發(fā),又用手反復(fù)撫弄她的發(fā)。 黑色的大波浪,成熟有余,性感有余。 他撥開露出她的臉,指腹在她眼角流連,她很美,美到人的心窩,也很媚,單單望著她的眼,就能想象她胸前腿間的春光。 倪償和性貼上邊也是在十四五歲。 她的脾氣不穩(wěn)定,月經(jīng)也不穩(wěn)定,偶爾能看到隱蔽的血色。賀程書有次見到,一時(shí)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倪償起身看到座椅上的紅,也很尷尬。 他說:“你也是大孩子了。” 她將抱枕摔在他臉上,約氣了五天,賀程書再去瞧瞧她,她已經(jīng)開始畫畫,誰也沒再提那種異樣的尷尬。 倒是拾起來她的畫作,都是裸露的女體,還有一張,兩腿大開,她用筆尖將私處的線條勾勒得寫實(shí)——還好沒有上色。 她開始迷戀畫陰蒂是他最不解的事情,賀程書有天去她私密的畫室送點(diǎn)淡嘴的零食,她那個(gè)落魄的草屋頭頂掛著吊扇,吱呀吱呀繞著,她的模特仰躺在殘破的沙發(fā)上,手指埋在xue中,就這樣讓她畫。 看到賀程書來了,模特尖叫著逃竄。 他才忍不住問:“非要畫那種嗎?” “哪種?” 二十多歲的男人能說什么。 在燥熱的澤城夏季,倪償單薄地坐在那里,手邊是骯臟的涮筆筒,調(diào)色板用亂了四五個(gè)直接摔在腳邊,她翹起來的腳心還有混雜的顏料。 估計(jì)是踩到了。 賀程書將她的腿捧起來,撫摸她的腳丫,反應(yīng)過來正對上少女水氣蒸氳的紅暈。 她將腳放在他的小腹和下體,賀程書記得那天,胯間微微有了些棉痛的感觸。 “叔叔?” 賀程書回神,看到不遠(yuǎn)處的住宅,回應(yīng):“嗯?” 倪償發(fā)覺他走神走了許久,還貼在他側(cè)臉問:“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彼K于按住她使壞的手,將西裝放在手臂上當(dāng)做遮擋,另只手?jǐn)堉R程書的掌心在她胯間徘徊,最終下滑向后,握住她的臀rou。 “我想在游泳池那里做,好不好?” 賀程書看著露天的泳池,還說:“會(huì)讓別人看到。” “這里哪有人能看到?” 倪償確實(shí)醉了,站在花壇上嚷嚷:“還有人嗎!” 屋里尚有兩個(gè)保姆,聞言垂著頭迅速離開了。她摸出遙控器,將泳池點(diǎn)亮了,半摔半滑地將兩條小腿放在水中,摸了摸屁股,賀程書還蹲在她身邊問:“摔疼了?” “疼啊?!?/br> 倪償拉著他,把西服外套甩在水里,貼著他的大腿向里,含住他的性器。 她解開他的腰帶,拿起來放在懷里查看,還放在他掌心:“你要不要打我?” 賀程書皺眉:“我為什么要打你?!?/br> “你不享受?!彼罩母?,用舌尖舔舐,“跟我zuoai不快樂嗎?”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座位上,用襯衣裹住她的腿,擦拭干才掰開埋進(jìn)去。 倪償長嘆一聲,又開始低低地呻吟。 剛進(jìn)去的瞬間太過美好,她拉著賀程書的手臂請求,“你拔出來再進(jìn)來好不好?” 賀程書不知道這又算什么花樣,再度進(jìn)入,倪償新的愛液被擠出來,他便知道她喜歡,這樣重復(fù)幾次才又埋到最深。 他將倪償?shù)耐确旁诩绨蛱?,低頭用指腹按壓她的rou瓣,倪償綿綿地“啊”了一聲,他又滑動(dòng)兩次,她直起身子看他的動(dòng)作,又撥開他的碎發(fā)看他的臉,深邃又俊朗,忍不住要求:“你吻我,然后直接弄,好不好?” 賀程書知道這種方式,她要高潮了,便將手壓在她的身側(cè)和她接吻。 他的動(dòng)作驟快,倪償幾乎忘記該怎么呼吸,所有的聲音都被他納入口中,明明沒有多少調(diào)情的話語,卻覺得耳朵一陣轟鳴。 倪償深愛他的靜謐,她在被潔凈的神靈cao弄,傳教士的姿勢又像獻(xiàn)祭,和他zuoai獲得的是至高的快樂和滿足。 高潮的亮光滑過,倪償抱緊他的脊背,收縮吞咽他的濃液,終于恢復(fù)呼吸般在他耳邊說:“好厲害。” 賀程書輕笑垂頭吻她,倪償張開腿享受事后的溫存。 他還在體內(nèi),她把他摟緊,嘴里還念叨:“你不要走,你插著我?!?/br> “我抱你回去。” 倪償軟得似塊豆腐,滑溜溜地掛上他,下體滑出他的液體,她垂下的裙子頓時(shí)被黏液粘合。 她不讓松開,兩人到了床上,賀程書又捅了兩下,還問:“這樣睡得著么?” 再抬眼,她在他臂彎里已然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