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有這么喪心病狂?
南緒言給沈聽風(fēng)一個(gè)眼神,沈聽風(fēng)會(huì)意立馬放開黃毛,彈了彈衣服根本就不存在的灰,笑呵呵站到穆于清身旁。 這邊的事解決了,穆于清才后知后覺自己還摟著南緒言的腰,她忽的放開手退了兩步,甩下一句話就跑“我去找知夏?!?/br> “我在這呢?!绷牟恢獜哪拿俺鰜砭驼驹谀暇w言右側(cè)三步遠(yuǎn)的地方。穆于清強(qiáng)忍著掐死柳知夏的沖動(dòng),你就不能不出聲嗎?你這樣子我很尷尬啊姐妹兒。 穆于清干笑,“啊哈哈,你在這兒啊?!?/br> 對(duì)上南緒言似笑非笑的眼,穆于清頭大,瞥見南緒言身后的桌上擺著一瓶酒水,她干笑:“有點(diǎn)渴。”一個(gè)健步走到桌旁拿起酒打開瓶蓋就往嘴里灌,南緒言來不及阻止她只得眼睜睜看她把一瓶威士忌全部喝下肚。 沈聽風(fēng)又刷新了對(duì)穆于清的看法,他豎起大拇指,“嫂子海量啊?!绷姆鲱~,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喝大了。 穆于清只感覺辣,除了辣還是辣。她嘴里還彌散著苦辣,她吐出舌頭急切的想找東西緩解一下,不巧的是,酒保端著幾杯果酒過來了,她迅速拿了一杯喝下,呼,這下好多了,畢竟果酒甜嘛。 她抬眼看南緒言,只見他神色復(fù)雜,沈聽風(fēng)頻頻朝她豎大拇指,柳知夏則是一臉擔(dān)憂。 南緒言走近她,“誰讓你喝酒了?” 穆于清酒勁兒還沒上來,她翻了個(gè)白眼,“要你管!” 身子被猛地一扯,穆于清撞進(jìn)南緒言懷里,正要開口罵他時(shí)嘴卻被堵住了。南緒言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她,她瞪大了雙眼,狠狠發(fā)力推開他。 “你干嘛?!” “你看我管不管得著!”南緒言輕蔑的笑。 “混蛋!”穆于清臉色漲紅,抬手就要給他一個(gè)耳光,南緒言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他笑:“夫人,別鬧了。我們回家。” 三人站在那里腦子里一片漿糊,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這是哪出戲??? “不要,我不回去?!蹦掠谇尻衿馍蟻砹?。 “乖,聽話?!蹦暇w言循循善誘。 穆于清扭臉,“不回!” “好,不回?!?/br> 三人刷新了三觀,這真的是那個(gè)傳說中不近女色冷漠至極的南緒言嗎?怎么瞧著不太像啊,他什么時(shí)候這么溫柔這么有耐心了?!柳知夏心里暗暗歡喜,看吧,人家明明就很在乎于清嘛。 “南緒言你混蛋!”這是喝蒙圈了?三人有點(diǎn)緊張,畢竟南緒言脾氣可不好。 “嗯,我混蛋?!?/br>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穆于清突地帶了哭腔。 南緒言明白穆于清這是酒勁上來了,他輕聲哄她:“不欺負(fù)你?!蹦掠谇暹€想說什么就被南緒言橫抱著向外走,她登時(shí)摟住南緒言的脖頸,南緒言頓了頓嘴角上揚(yáng)抱著她徑直走了出去。 “喂,你不管我們了?”沈聽風(fēng)沖著他的背影大喊,許司燊頭大地捂住他的嘴,“你也喝蒙圈了?” 南緒言把她放在后座,捏了捏她發(fā)紅的臉頰。穆于清睜著大眼看他,她也順勢(shì)捏了捏南緒言的臉,嘴里還嚷著:“扯平了?!蹦暇w言摟著她,宋莊見狀發(fā)動(dòng)車子,總裁夫人這是喝醉了? 穆于清趴在他胸口眼神迷離,“我不回去?!?/br> “好。宋莊,去酒店?!?/br> 南緒言抱著穆于清一路上了最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他輕柔地脫她的薄大衣,穆于清慌忙拉住大衣,“你要干什么?” “脫衣服,去洗個(gè)澡。” 穆于清傻愣愣脫下大衣,接過浴衣就進(jìn)了浴室。南緒言站在窗前俯瞰整座城,萬家燈火著實(shí)好看,可誰會(huì)為他留一盞燈呢? “啊”,浴室傳來穆于清的驚呼聲,南緒言疾步走到浴室門口,“于清,怎么了?”沒有回應(yīng),“于清,說話?!蹦暇w言急眼了擰開浴室的門走了進(jìn)去,只見穆于清摔在浴缸里,浴缸里僅有一小半的水,她整個(gè)人都濕透了,她掙扎著爬起來,卻又仰著滑了一跤。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襯衫,被水浸透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南緒言收回目光伸手拉她。正用力拉她時(shí),他腳也打滑摔進(jìn)了浴缸,他急急用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以免壓到她。兩人在浴缸里四目相對(duì),她眼神迷離紅唇微啟,臉上濺著水滴。她好像清醒又好像醉了,她喃喃地喊:“南緒言,南緒言?!?/br> 南緒言喉頭動(dòng)了動(dòng):“我在?!?/br> “你真好看?!蹦掠谇遴哉Z,抬手撫上他的臉,“怎么能這么好看呢,混蛋?!?/br> 南緒言任她的手在他臉上慢慢游移,直到她的手撫上了他的唇,她摩挲著他的唇,“連唇都這么性感,接吻應(yīng)該不錯(cuò)?!?/br> 南緒言眼中竄上火苗,他抓著她的手俯身輕啄了一口。 穆于清拍打著他的胸口,她面色潮紅媚眼如絲,看見她身上的南緒言她開口:“出去?!?/br> “你一個(gè)人可以嗎?” “嗯?!?/br> 南緒言利落跨出浴缸走了出去,穆于清坐起身來慢悠悠脫掉衣服洗澡。南緒言眼底的情欲還未褪去,他脫掉衣服去了另一頭的浴室沖冷水澡,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此刻潰不成軍。 穆于清半醉半醒洗好澡出來沒有看見南緒言,她坐在窗邊擦頭發(fā),望向萬家燈火,嘿,都是重影。醉了醉了。 南緒言隔了好久才出來,穆于清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還濕的,他拿著吹風(fēng)筒摟著她給她吹頭發(fā)。她悠悠睜開眼,水盈盈的眼睛看著他,她沖他傻樂。南緒言暗自好笑,喝蒙圈了就這么傻嗎? 頭發(fā)吹干了,長臂一伸剛把吹風(fēng)筒放到桌上,一只纖手就伸進(jìn)了他的浴衣里。南緒言身子一繃,趕緊抓住她玩火的手。穆于清不依不撓堅(jiān)持要摸他,南緒言神色復(fù)雜,真是只野貓。他干脆抓住她雙手輕啃,“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穆于清眨巴眨巴眼睛,“呃?” “你、在、玩、火!”南緒言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兩人順勢(shì)倒在床上,醉意侵襲著穆于清的大腦,她的手不安分的撫上他的胸口。南緒言有苦難言,他要是趁著她醉酒要了她她會(huì)難過的吧?可她現(xiàn)在處處點(diǎn)火,他很怕自己控制不住,也怕看到她厭惡自己。喝蒙圈了的穆于清突然翻身而上壓著南緒言,南緒言看著她,他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穆于清扯開他的浴衣,撫上他的胸膛,南緒言有點(diǎn)慌,他抓住她的手,“于清!”穆于清頓了頓俯身一口咬在他胸口上,一陣酥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額頭沁出了汗,他在隱忍著。穆于清胡亂啃咬他的胸膛,南緒言皺眉,她還真是下了重口。他箍住她翻身一轉(zhuǎn),緊緊摟住她哄她睡覺。 好不容易穆于清睡著了,南緒言起身去了浴室,今夜注定無眠。 第二天穆于清在他懷里醒來,她揉揉太陽xue,宿醉還真是難受。她撫了撫唇,有些疼,再看看自己穿的浴衣大開著領(lǐng)口。身下的床單也皺巴巴的,她不禁駭然,完了!她肯定被他吃干抹凈了!酒后亂性啊酒后亂性!她慌里慌張下床,南緒言倏地睜開了眼。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唇發(fā)腫,她越來越確信自己被南緒言睡了,她怒不可遏地跑到床上揪起南緒言。 “南緒言,你個(gè)王八蛋!” “我怎么了?” “你都對(duì)我做了什么?!你不要臉?。 ?/br> 南緒言意識(shí)到她可能誤會(huì)了,他也不急著解釋,他就那樣看著穆于清。 “看什么看!色狼!” “色狼好像是你吧,昨晚弄得我都沒法睡?!蹦暇w言抱胸。 穆于清一臉狐疑,“我色你?怎么可能?!” “不信?那你看啊。”作勢(shì)就要解開浴衣,穆于清趕緊后退,“你干什么你,耍流氓???!” “證明給你看啊,來,瞧瞧你昨晚的杰作,現(xiàn)在可還疼著呢。”南緒言大咧咧扯開浴衣,他胸口上的牙印以及某顆凸起紅腫一片。穆于清將信未信看了一眼,果然他胸口上有著幾個(gè)牙印,尤其某顆凸起更是腫了。穆于清大駭,這是她干的嗎?!她是不是喝斷片了?! “我有這么…喪心病狂?”除了喪心病狂,她找不出詞來形容自己了。 “可不就是喪心病狂么,人家苦苦哀求,你卻不管不顧輕薄人家?!蹦暇w言活脫脫像個(gè)受氣的小媳婦。 “等等,我昨晚喝的什么?” 南緒言勾唇一笑,“哦,沒什么啊,就一瓶威士忌和一杯果酒。” “你為什么不攔住我??!” “攔你的時(shí)候都快喝完了,索性讓你喝個(gè)痛快?!?/br> 穆于清垂頭喪氣坐在床上,“那你不也對(duì)我……” “呃?穆于清,你丈夫是個(gè)正人君子,不會(huì)趁人之危的。何況你昨晚那么生猛,把我都嚇到了?!?/br> 穆于清尷尬得要命,她嘿嘿干笑:“呵呵?!?/br> 穆于清你瘋了?!做出這么丟人的事,你的節(jié)cao分分鐘甩到酒缸里沉淪去了吧?!穆于清欲哭無淚,“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樣都可以?” “也不是?!?/br> “那你這句話說了有意義嗎?” “大不了讓你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