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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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她一旁的沈安然連忙應(yīng)和,跟她對了個眼色,笑意漾開,有意無意掃向容嘉,“許夫人覺得怎么樣?” 容嘉看其余人都興致高昂的樣子,點了點頭。 玩什么牌是她們定的,幾輪下來,容嘉就輸了一百萬。 許歡瞥了沈安然一眼,甩下一張牌,不偏不倚丟到李蘊玉面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串通好的呢,張張下給她?!?/br> 沈安然臉色一僵,頓了頓才低頭繼續(xù)洗牌:“哪里話?!?/br> 李蘊玉笑容不變:“剛才許夫人說不會,還以為是謙虛呢,沒想到,是真的不會。我們就是隨便玩玩,這給錢就算了?!?/br> 容嘉說:“愿賭服輸,應(yīng)該的。不過,我身上沒那么多現(xiàn)金。”她把手上一條□□鏈子摘下來,遞給她。 李蘊玉下意識接過來,一看,目光就有些頓住。 鏈子看著款式簡單,做工和材質(zhì)卻是一流,底下有個小圓牌,刻著年份和設(shè)計師名字的縮寫。 她認出來,這是as周年紀(jì)的限量款,總共就發(fā)行了200條,市值絕對在200萬以上,心里一喜,嘴上推脫道:“這怎么好意思呢?” “應(yīng)該的?!?/br> “那真是……”她嘴里推脫,手里卻收起了鏈子,眼底的喜色卻是怎么掩也掩飾不住。 她雖然表面風(fēng)光,其實混得并不太好,頂多算小有資產(chǎn),花個幾百萬去買條沒什么用的手鏈還是有點rou疼的。 許歡的臉色卻不大好。 她也見好就收,后面就算贏錢也都是小贏。 離開的時候,沈安然送她,路上說:“你也太過了一點,她到底是許總的夫人,你不怕許總找你麻煩???” 李蘊玉:“他是大男人,才不管這種小事呢?!?/br> 沈安然:“那也有點不好看,那么多名媛都在呢,暗地里笑話我們上不了臺面。” 李蘊玉嗤之以鼻:“我今天不這么干,她們就瞧得起我們了?” 沈安然笑:“也是,她們向來眼睛長在頭頂上,不過,剛剛看你贏她們錢還真是爽,你看那個李小姐、趙小姐,個個氣得不行,卻還要強行按捺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李依依就是私生女,又比我們好到哪里去?至于趙家,這兩年越來越走下坡路了,趙夢冉自己又沒什么本事,靠老爸靠老公,能有幾個私房錢?我看她剛剛那個眼神,分明rou疼得心都快滴血了,哈哈?!?/br>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為什么總是針對那個許夫人啊?她這人還好,至少比李蘊玉和趙夢冉看得順眼多了。她沒有得罪過你吧?” 李蘊玉沒接話。 想起剛剛在牌桌上的情景,不覺有幾分得意。 沈安然瞅她一眼,心里明白了幾分大概,順著她的心意說:“這樣的豪門大戶,大多是聯(lián)姻,哪有什么真情實意。男人嘛,基本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還彩旗飄飄的,哪有貓兒不偷腥?” 李蘊玉心里也這么想,可一想起那張臉,心里又是猶豫:“……不過,她長得倒是挺好看的?!?/br> 雖然是實話,說出來,心里就是怎么怎么不舒服。 但是她也明白,論相貌氣度,她確實輸了,還輸?shù)脧氐住?/br> 李蘊玉咬了咬唇,不好承認心里那種火燒火燎的嫉妒。 沈安然:“何止是好看啊。不過,她也真是財大氣粗,幾百萬的鏈子,說給你就給你了?!?/br> 李蘊玉嗤笑:“她那是打腫臉充胖子,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難道好意思抵賴?還要不要面子了?不過,我敢打包票,她心里也rou疼得很?!?/br> 當(dāng)時,李蘊玉確實是這么想的。 心里那種得意簡直壓都壓不住。 不過,第二天的慈善拍賣會上她就被打臉了。 這是石油大王三孫子的夫人舉辦的,地點借用了市中心的一處博館舊址,裝修得美輪美奐,三層挑空,四周走廊上都是精美的字畫和古玩。 吃過飯后,賓客紛紛移步到一旁的小花廳里。 “第12號拍品,哥倫比亞糖塔祖母綠項鏈,由周茜女士捐贈,起拍價100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1萬……” 主持者揮動小錘,在錘案上敲了一下。 出價者此起彼伏: “101萬!” “120萬!” “125萬!” “130萬!” …… 李蘊玉實在喜歡,咬牙出價,直接拔高了一倍。 身邊不少人朝她望來,雖然不算多驚奇,也有些訝異。這些所謂名媛,平時自持身份,向來眼高于頂。但是,其中有一些都是偏支子弟,自己也沒有什么能力,手里并沒有多少可支配的現(xiàn)金,只是仗著家里的聲望裝逼而已。李蘊玉覺得露臉,不覺挺了挺胸膛。 可是,價格剛刷到“200萬”,很快就被刷新了—— “500萬!” 一下子加了300萬。 大廳里有片刻的寂靜。 身邊有人小聲:“是二樓07號包間的客人,肯定是貴客?!?/br> “怪不得出手如此闊綽?!?/br> 李蘊玉愣住,抬頭朝二樓望去。 玻璃是特質(zhì)的,她瞧不清里面人。 一開始,李蘊玉還打算爭一下。 但是,她一加價,對方就立刻提一倍,很快就到了1000萬。 她額頭汗如雨下,咬著牙端坐在椅子上,不出聲了。 心里也好奇,這人是何許人,這么有錢,也這么舍得花錢。 確實有不少打腫臉充胖子的名媛,為了顯示自己的財富和慷慨會在這種拍賣會上重金露臉,但是,她感覺這人不是這樣的。 她是真的有底氣。 不然,誰能眼睛都不眨立刻把500萬抬高到1000萬? 出于好奇,她跟沈安然特地走到了貴賓通道。也是這時候,她親眼看到一個穿著高定紗裙的女孩從樓梯上走下來。 身邊,英俊的男人細心地扶著她。 兩人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李蘊玉捏了一下掌心,忽然感覺剛才那一幕刺眼無比。 沈安然還在她耳邊詫異感慨:“還以為他們是商業(yè)聯(lián)姻呢,原來這么恩愛啊,許總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這位許夫人可真有錢,一千萬砸出去眼睛都不帶眨的??磥砟翘炷阙A的那條鏈子,對她來說壓根算不了什么,也許就是箱子里隨便一抓都一把?!?/br> 老半晌,耳邊沒人應(yīng)。 沈安然回頭。 李蘊玉的眼眶有點紅,極力隱忍,又忍不住發(fā)酸那種。 她自覺失言,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 上了車后,許柏庭挨著她坐到后座,替她攏了攏裙子,“大冷天的,還穿這么少?” 容嘉:“過來,我跟你說個秘密。” 許柏庭附耳過去。 就聽她神秘兮兮、又帶著幾分興奮地說:“我穿了保暖內(nèi)衣哦。” 許柏庭:“……” 這難道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她的表情未免浮夸了點。還是,她覺得他直到不知道女生會穿保暖內(nèi)衣這種東西嗎? 但看她興致勃勃,一副騙到了他的得意樣子,他也沒戳穿,轉(zhuǎn)而道:“你又不喜歡那項鏈,怎么一直出價?” 容嘉低頭撥弄手指上的粉鉆戒指:“我不喜歡那個李蘊玉。” 許柏庭:“?” 她看他一眼,篤定地說:“她對你有非分之想?!?/br> 許柏庭:“……” 容嘉端詳著他這張俊臉,微微湊近了,跟他說:“我以前看過她的一次采訪,主持人問她理想型,她說,理想型就是你這樣的?!?/br> 許柏庭:“……” 她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而且,她剛才在牌桌上針對我來著的?!?/br> 許柏庭說:“你要是討厭她,讓她滾出你的視線就是了?!?/br> 容嘉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他表情平淡又坦然,意思很明顯,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容嘉覺得自己已經(jīng)算是睚眥必報的了,可是,跟他比起來壓根就不是什么事。 他看不順眼的,不會跟你理論,會直接讓你滾蛋,從他的視線里永遠消失。 所以,他前期總是不聲不響的,看似很隱忍,實則只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他不會跟你理論,甚至不會給你一絲改過的機會。 人狠話不多的典范。 容嘉訕笑:“那倒還沒那么嚴(yán)重,人家靠身體吃飯也挺不容易的?!?/br> 許柏庭回頭,逆光里,她小臉溫潤,兩只小手握在一起,有些冷的樣子。他把外套脫了,披在她的身上,又吩咐前頭的司機:“暖氣打高點。” “是,許總?!?/br> 車?yán)餄u漸升溫,容嘉回頭看他一眼。 他似乎是有些倦了,微微闔著眼睛。她挨過去,把腦袋擱在他的頸窩里,抬手搡他的腰窩。 他一把抓住她。 四目相對,她眨巴了兩下眼睛:“你不是不怕癢嗎?” 許柏庭說:“但我要休息,你個女孩壞得很?!闭f完,手飛快捏住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容嘉一直搖頭,看著要生氣了,他才笑著放開她,低頭翻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