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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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酣暢淋漓之后,衛(wèi)離墨很狗腿的抱著她去了浴室,親手幫她清洗一番,又抱著她回轉(zhuǎn)到床上。 “婉兒,有朕服侍,舒服不舒服?”他嘴角含笑,躺在錦被里低聲問她。 蕭婉詞立馬給了他一道白眼,心里悔恨的不得了,她只是一不小心打了個馬虎眼,就引來了餓狼登堂入室不說,還將自己整個人就搭了進去。 也是怪她,怎么就不能撐著回來再睡,怎么就在車里睡著了呢。 又想到去蕭府來回坐了一路馬車,她又每日很早就寢,到了半夜直接在車上睡著之事,是不是他一早就算計好了的。 這樣一來,他就有了可乘之機,不僅可以光明正大的進玉芙宮,還能順勢安歇在這里,真是一舉數(shù)得的好事。 蕭婉詞立馬對他的老謀深算以及無恥,又有了新的認識。 見她不跟他說話,衛(wèi)離墨裝作緊張不已的樣子,解釋道:“婉兒,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氣了,可當時你在馬車里睡著了,朕不忍心打擾你睡覺,就將你抱回了玉芙宮,后來,朕是想回乾正殿歇息的,可是婉兒卻緊緊拽著朕的衣袖不撒手,朕就以為婉兒舍不得朕走,朕欣喜之下,就留了下來?!?/br> 蕭婉詞睜著一雙明眸瞪著他,顯然不相信他所說的鬼話。 而衛(wèi)離墨卻繼續(xù)慘兮兮道:“婉兒,你要相信朕,你不知道,在你睡著的時候,朕還親手拿著濕布巾,服侍著你擦了臉,擦了手?!闭f到這里,他眼神跟著閃了閃,臉上出現(xiàn)了幾分不自然。 他又向她的位置靠近了幾分,低聲對著她道:“還幫婉兒擦了一下身子。” “你……”蕭婉詞真是被他的話羞死了,這個死不要臉的,竟然又趁著她睡著的時候?qū)λ齽邮謩幽_。 可還沒等她說什么呢,衛(wèi)離墨卻又開口道:“可沒想到,婉兒卻趁著朕給你擦身子的時候,一下子抱住了朕,口中還叫著朕別走,婉兒也知道,朕對婉兒一點也沒有抵抗力,當時朕看著你,一時情難自禁,就順了婉兒的心意,主動配合著婉兒……” 說到此處,他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的雙眸,一副他說的都是真的。 可蕭婉詞卻有些不相信他的話,這人可是有前科的,記得有一次,他就是趁著她睡著了,摸上了的她的床,對著她行了不軌之事后,說她強了他。 他可能日理萬機,早就忘了此事,可她還是多少有些印象的,沒想到,這一次她又要栽贓到她身上。 “皇上不去寫話本,真是可惜了。”蕭婉詞諷刺他。 衛(wèi)離墨卻一本正經(jīng)道:“婉兒怎么不相信呢,朕說的可是真的。” 說著話,他的大手就攀上了她豐盈窈窕的腰肢,整個修長的身體又向她身旁蹭了蹭,緊緊挨著她后,故意低聲在她耳畔道:“朕告訴婉兒一件事,婉兒可不許笑話朕?!?/br> 蕭婉詞拿眼一掃他,不疑有他道:“什么事,還能讓皇上如此神秘?!?/br> 見她有興趣,衛(wèi)離墨立馬翻過身來,俯臥在床上,正好能跟她四目相對,臉對著臉。 蕭婉詞見他如此,卻是一陣緊張,以為她要對自己做什么呢,忙道:“皇上離我遠一點再說。” 衛(wèi)離墨對她的反應(yīng)很是受傷。 蕭婉詞卻不去看他,自己往旁邊挪了挪,這才道:“好了,皇上說吧。” 他抿了抿唇角,開口道:“說出來不怕婉兒笑話,朕雖然招了懿容華侍寢,可并沒有真的對她做什么,只是蓋著錦被,睡了一覺而已。”有一句他沒說,至于麗婕妤,當時他喝醉了,真的忘了有沒有寵幸過了。 蕭婉詞一下子愣住了,有幾分不相信他說的話。 她拿眼開始不停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最后竟然坐了起來,那眼睛如同一雙探照燈一般,又在他身上掃了十八遍。 衛(wèi)離墨此時也坐了起來,被她的眼神掃的心里直發(fā)毛。 “婉兒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朕?” “我在看,皇上是不是在說假話。”話里的意思就是他在跟她撒謊。 衛(wèi)離墨急眼了,他都將事情解釋清楚了,她竟然還不相信他。 他伸手扯過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婉兒怎么不相信朕呢,朕對懿容華真的沒有一點心思?!碑斎唬踩萑A可能對他有那么一點心思,要不然也不會偷偷研究春宮圖。 “是劉懷安那老小子說,朕要是去了其他妃嬪那里,你就會回心轉(zhuǎn)意,會來跟朕道歉。” 蕭婉詞頓時不知說什么好了。 她很想說,就皇上這cao蛋的智商,是怎么坐穩(wěn)皇位的,連劉懷安說的這種話也信,還打算使用激將法,讓她屈服。 不過想了想,蕭婉詞也有幾分明白了。 皇上和劉懷安是想借著去其他妃嬪那里,讓她惶恐,讓她低頭屈服,讓她驚慌失措下,想著怎么挽回皇上的心。 她現(xiàn)在的心情有些復雜,不知該不該相信他說的話,該不該選擇原諒他,不過,她知道自己的心有了一絲松動。 蕭婉詞一邊伸手幫他理了理寢衣上的褶皺,一邊問他:“那又是誰給皇上出的主意,讓您帶著我去蕭家看安姨娘的?” 衛(wèi)離墨見她終于不再排斥自己,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他實話實說道:“是趙信出的主意,婉兒也知道,朕對哄人的事情,不是很在行?!?/br> 蕭婉詞才不信后面這句話呢,讓她看,他是很會討女人歡心。 “我就信了皇上這一回?!彼硖上拢闶菍Υ耸峦讌f(xié)了。 衛(wèi)離墨立馬笑了,一掀錦被,也跟著鉆進了錦被中,趁她一個不注意,就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俯身吻上了她的櫻唇。 蕭婉詞也沒有太過反抗,畢竟為了讓她開心,他也用心良苦,做了諸多的補救,而她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妥協(xié),再端著就有些太過了,借坡下驢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不過,臨睡前,她還是交代他道:“明早皇上可要早點偷偷離開,可別讓人瞧見是從玉芙宮出去的?!?/br> 以他的能耐,想必是能做到她所說的。 她呢,一時半會不想病好,也不想去鳳儀宮給夏皇后請安,那就只能委屈一下眼前這位了。 衛(wèi)離墨臉上一跨,心里有幾分不樂意,他有那么見不得光嗎,還要偷偷的溜回去。 “不讓人瞧見,這個有點難?”他摸著光潔的下巴,有些為難道。 他還想著趁機讓她好起來,好光明正大的來玉芙宮呢。 蕭婉詞秀氣的柳眉一挑,警告他道:“我可不管,要是皇上讓人發(fā)現(xiàn)是從玉芙宮出去的,再被宮人傳的后宮皆知,那皇上以后也別想我對您有什么好臉色看。” 衛(wèi)離墨:……,有這么嚴重嗎。 不過,鑒于兩人的關(guān)系剛剛緩和,他也不想違了她的意,只好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清晨,外面還是黑漆漆一片,衛(wèi)離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趙慶出了玉芙宮,為了不讓早起的宮人瞅見,還專門走了玉芙宮前面的桃林。 他覺得自己真是命苦,會個佳人還要偷偷摸摸,就跟見不得光一樣。 好在兩宮之間路程極近,一會兒就到了乾元宮,要不然他都要發(fā)飆了。 第294章 隨后的日子,玉芙宮依然緊閉著宮門,對后宮之事采取著不管不問的態(tài)度。 可蕭婉詞身邊的秋果細雨卻是知道,皇上和自家主子已經(jīng)和好了,這讓她們天天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到了肚子里。 雖然事后,她們還是被自家主子叫到跟前狠狠批了一頓,可她們卻覺得值了。 玉芙宮一如往昔的風平浪靜,可每日鳳儀宮請安會上,眾妃嬪聚在一處,可就沒有那么友好了。 誰讓最近后宮太過無聊,也只能拿此事當做趣事說了。 這不,一大早,麗婕妤便感嘆道:“這曦貴嬪病了可有段日子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見好,不會是瞧病的太醫(yī)沒有盡力吧?!?/br> 麗婕妤最近春風得意、心情甚好,就算皇上沒有去到長信宮,可她每日還是覺得春天早就來到了她的身邊,感覺日子有了盼頭。 柳容華微微一笑,接話道:“太醫(yī)盡了力又如何,曦貴嬪這病啊,就是養(yǎng)得再久,用再好的好藥,可沒有皇上這味主藥,就算大羅神仙下凡,前來給曦貴嬪診治,那也是好不了嘍?!闭f完,還故意用手絹捂著嘴角笑了起來。 殿內(nèi)坐著的其他妃嬪,聽到她的話,也都捂嘴輕笑。 柳容華真是說到她們心坎上了,曦貴嬪可不是得了治不好的病嗎,皇上要是不去玉芙宮,她那富貴矯情病,真是一時半會好不了了。 而皇上呢,看來這次也是鐵了心了,任曦貴嬪就這么一直病著,連去看望一眼都不曾,哪里還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讓她們說,曦貴嬪這真是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大快人心了! 而且,她們巴不得皇上永遠想不起來曦貴嬪呢,這樣一來,她們也有了在皇上露臉的機會不是,你看人家懿容華,在年前不就趁機侍寢了一次。 這也是為什么,從年前到十五,雖能見到皇上,可她們卻心有靈犀,從未在皇上跟前提起關(guān)于曦貴嬪、關(guān)于玉芙宮一絲一毫的原因。 這時,嫣嬪帶著幾分快意的聲音在殿內(nèi)響起:“那是她活該,皇上也是她想見就見,想不見就不見的人,這樣正好,她好不了,咱們眾位姐妹也有更多機會接近皇上了。” 今年可是她在皇宮過得最高興的一個新年了。 另一個小妃嬪卻惋惜道:“就是有些可惜了三皇子,攤上了這么一個任性的母妃,原本還能時常見到皇上,現(xiàn)在可倒好,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了,真是可惜了?!?/br> 這位小妃嬪看著是替三皇子一臉的惋惜,可眼里的幸災(zāi)樂禍,那是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 柳容華卻道:“這有什么好惋惜的,實在不行,皇后娘娘便向皇上請旨,將三皇子討要過來養(yǎng)在膝下就是了,反正都是皇上的子嗣,都要叫皇后娘娘一聲母后的,誰養(yǎng)不是養(yǎng)?!?/br> 坐在鳳位之上,剛剛?cè)斡杀婂鷭迥阋谎晕乙徽Z說曦貴嬪不是的夏皇后,在聽到柳容華開口說出這個提議之后,竟然眼神跟著一亮。 而眾妃嬪也是神情微閃,顯然對三皇子去留這個話題更感興趣,一個個豎起了耳朵,看看眾人都打算說些什么。 誰讓皇上膝下子嗣單薄,每一個都尊貴無比,更不要說三皇子是后宮唯二的皇子之一,而大皇子呢,雖說名義上是庶長子,可只要有那么一個身為罪妃的母妃在,那肯定是與帝位無緣了。 而三皇子呢,在這種情況下就成了熱門人選,更顯得尊貴無比了。 以前呢,曦貴嬪受寵,從來沒有人打過這個主意,更應(yīng)該說,是不敢打這個主意,畢竟曦貴嬪受寵,真要有這個想法,肯定會被暴脾氣的曦貴嬪直接手撕了。 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曦貴嬪惹了圣怒,那三皇子的歸屬問題,還是可以肖想一下的,萬一皇上為了懲治曦貴嬪的大不敬,就真的將三皇子放到某一個妃嬪膝下?lián)狃B(yǎng),也是說不定的事。 不是她們說,就算為了讓皇上每個月能去她們的寢宮多走幾趟,她們也愿意接受三皇子這個麻煩精,更不要說,那也不一定是個麻煩精,而是個寶貝呢。 “說的簡單,三皇子可是曦貴嬪的心頭rou,她怎么可能愿意將三皇子輕易讓出去呢?!?/br> 三皇子可是關(guān)系到曦貴嬪能否翻盤的關(guān)鍵,就算拼了一條命,曦貴嬪也不一定會放手的。 “曦貴嬪愿不愿意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皇上同意了,她就是不愿意,又能如何,金口玉言,她還能違抗圣命不成。”柳容華帶著幾分譏諷道。 這時始終不發(fā)一言的賢妃,卻當頭潑了夏皇后和眾妃嬪一盆冷水:“皇上要是這么容易被說服,那就不是我們的皇上了,再說了,皇后娘娘哪里有這么大的能量,可以說服皇上將三皇子要過來撫養(yǎng)?!?/br> 就是一句話,皇上根本不可能被夏皇后說服。 要說這后宮中,最不愿意看到夏皇后膝下有皇子的人是誰,那非賢妃莫屬了。要真讓夏皇后得逞了,以后宮里哪里還有她說話落腳的地啊。 所以,一聽有妃嬪給夏皇后出這種注意,賢妃就有幾分不高興,還向柳容華和最先開口提起三皇子的小妃嬪多注視了兩眼,嚇得那個小妃嬪立馬懊悔自己不該多嘴。 夏皇后與柳容華雖然是同盟,可為了避嫌,卻是甚少聯(lián)系。 現(xiàn)在柳容華故意如此說,夏皇后知道,這是柳容華在拿話點她,讓她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建議。 可很顯然,賢妃最不愿意看到這種局面,才會開口這樣說話,可她不想做是一回事,賢妃這樣說,卻又是另一回事了,她聽了豈會高興。 夏皇后臉色不悅道:“只是眾位姐妹呆在一處閑話,賢妃何必當真呢,還將本宮牽扯了進去?!?/br> “不是臣妾當真,臣妾是怕皇后娘娘當真?!辟t妃笑著故意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