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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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安瞪大著眼,“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陳安安,我們結(jié)婚了?!被羧徽驹谠兀安挥H不碰不同房我好像做到了,現(xiàn)在還不能看你一眼了?” “我只是還不習(xí)慣?!标惏舶簿o抿著唇,怕他看了受不了,畢竟現(xiàn)在這具身體有多勾人,她做為一個女人都歡喜。 霍然看著她,唇角笑意不明,“那我在外面等你,吃完飯我們要去領(lǐng)證?!?/br> 陳安安差點就忘了領(lǐng)證這事了,她微頷首,待男人出去后也快速換了衣服出了房間。 堂屋里,何鳳娟跟自己的男人霍陽正收拾著昨天借過來的碗筷,陳玉婷也已經(jīng)起身,她正跟著昨天接親的女孩坐在一邊聊天。 看到她出來,陳玉婷忙起身走過去,“一會吃完早飯我要回去了,你把紅包給我?!?/br> 陳安安瞥了她一眼,“一會吃完飯就給你。” 陳玉婷見她應(yīng)下,又轉(zhuǎn)身跑回去了。 何鳳娟彎著眼笑了笑,看著陳安安,“時間還早著,你怎么不多睡會好好休息?” 陳安安看著她眉開眼笑的臉,驀地就想到了昨天霍然說到隔音不好的話來,她微緊著唇,“不早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不用?!焙硒P娟笑笑,她對陳安安挺有好感的,人長得漂亮看著也溫順,應(yīng)該很好相處,“我們?nèi)硕嘀挠玫侥阈孪眿D進門就動手?” 陳安安看著擺到一邊的桌椅,“不用把東西還給別人嗎?” “娘送去了,不用咱們動手。”何鳳娟應(yīng)著她,說完一頓,朝院中的霍然叫道:“玲玲他爹,你怎么不帶你媳婦歇著?” 霍然聞言,就叫著三個孩子跟他一起走上青階到堂屋,看著陳安安,頓了一會問孩子:“知道怎么叫人嗎?” 他的話落,霍邵誠就點點頭,看著陳安安,軟糯地叫了一聲:“mama?!?/br> 他聲音很甜,小臉嘟嘟的,抬頭時眼睛睜得很大,目光很純真,陳安安雖然對這個稱呼有點頭疼,不過他很聽話,所以對他的好感又加了一分。 霍邵玲看著老三這么快就叫人了,心里氣得很,可是現(xiàn)在她爸正站在那個女人邊上,她只得心里氣惱著。 后媽生的孩子,不團結(jié),就是叛徒。 霍邵東雖然有些不情愿,可也怕爸爸生氣,還是小小聲地叫了一聲媽。 霍邵玲聽著自己的弟弟都開了口便抬頭,眸光帶著敵意看著那個女人,咬著唇,想叫怎么叫都叫不出來。 “jiejie?”看著霍邵玲憋著嘴,霍然叫了她一聲,“爸爸之前不是跟你好好說了嗎?” 霍然并非要讓孩子們馬上就能接受陳安安,但既然他們結(jié)了婚,孩子也要走一個形式。 “爸爸。”霍邵玲鼻尖發(fā)酸,覺得爸爸真的不愛她們了。 霍然皺眉,還沒開口,一道聲音就插了進來:“別為難孩子了,可能還不適應(yīng)呢?” 葉珍珠拉著霍邵風從廚房走進了堂屋,看著陳安安,“安安你也不介意對吧?” 何鳳娟聞言看著葉珍珠,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真的沒救了,人家跟自己的孩子說事,她插一腳進來干什么? 不就是想挑撥孩子跟陳安安的關(guān)系嗎? 為什么挑撥,估計還是因為霍然。 以前何鳳娟也沒看出來,就是葉珍珠最近異常太多了她才往那方面想。 當初就是想著孩子可憐讓她留下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地步。 霍然是個男人,心思不細膩,陳安安剛進門自然也想不到這方面去,她是得快點找個機會跟他們提一提,免得出事。 “三嬸娘。”霍邵玲是覺得委屈,為什么非要叫呢?她又不喜歡。 “你爸跟你隨便說的?!比~珍珠安慰笑道,“等以后再叫也行,是吧安安?” 葉珍珠看過去,女孩,不,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是女人了…… 那個女人看著很精神,樣子比昨天素凈了些,雖然收斂了一些驚艷,但還是一樣的討厭。 這幾天霍然要結(jié)婚,家里都很忙,昨晚葉珍珠早就睡了,那時候她明明很困了,可腦子卻很清醒,她眼睛望著漆黑的頂上,只一閉上眼,就聽到隔壁女人傳來淺淺的哭聲。 男人哄著她,很溫柔的樣子,他刻意壓低了聲音,葉珍珠當時聽不清他們說什么,但女人的哭聲,她卻十分清晰地聽了進去。 新婚夜陳安安為什么要哭,葉珍珠也不是沒結(jié)過婚,她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她當時恨不得沖到隔壁、叫那個女人閉嘴,她也想過把霍邵誠叫醒,把他弄哭來破壞他們的好事。 可是不能,一旦這樣做了,何鳳娟肯定會知道自己這樣做的目的,最后她忍住了。 因為忍住了,心里難過,所以剛才才忍不住插了話。 陳安安聽著葉珍珠叫著她語氣很親昵,面色也帶著笑,可那眸子里卻閃過一抹敵意,這種敵意讓她不解。 “是,我不介意?!彼粗羧坏?,“別讓孩子不高興,以后熟悉了就行?!?/br> 她也很年輕,哪怕實際年齡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讓別人叫著mama也有點不習(xí)慣,當然也不指望他們?nèi)齻€真的把她當媽。 她的話讓霍邵玲很高興,“爸爸,你看她不介意,我可以去玩了嗎?” 霍然聞言看著陳安安,她眉間舒展,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他也松了一口氣,“那你們?nèi)ネ姘?。?/br> 陳玉婷在一邊觀看了整個過程,心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舒爽,陳安安哪怕再好看,她現(xiàn)在不被霍家的孩子認可,說不定以后還有的受。 她多年來被這個人一直打壓的委屈,終于發(fā)xiele出來。 昨天雖然剛辦過酒宴,有rou有酒的,但這年頭大家喜事不多,吃了一場,又把一些菜分給了過來幫忙的人,到現(xiàn)在霍家?guī)缀鯖]剩什么菜。 早飯雖然不豐盛,但也比陳家好,掌廚的人是葉珍珠,味道在陳安安看來是比錢紅梅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