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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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一直叫喊著,男人覺得太聒噪,就低頭彎著嘴在她耳邊笑道:“現(xiàn)在才九點(diǎn)多,你太吵了,一會得把他們吵醒了?!?/br> 他說完將她直接放了下來,將衣服掛在一邊后打起一瓢水,視線不離她半分,“很快的?!?/br> 衣服被拿走,陳安安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接受不了他這么看著自己,只咬牙轉(zhuǎn)身過去,“你太過分了!” 霍然眸光閃過得逞之然,他覺得這時候沒有自來水還挺好的,要是以后他天天過來幫她的忙,那一切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他打了水后,然后抱住她,吻著她的臉,聲音喑?。骸澳闶窍矚g的對嗎?” 陳安安沒有拒絕男人的吻,她不記得兩人是怎么出了廚房的,等躺回房間看著霍邵熟睡的臉,她發(fā)熱的腦子才記得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 有孩子在,陳安安感覺被偷窺一樣,便抬著眼看著男人深邃的輪廓,結(jié)結(jié)巴巴地拒絕:“孩子在,今天算了吧?” “不好?!被羧淮驍嗨┥碓谒呡p輕一笑,“他很乖的,睡覺都老老實實,咱們不要太吵他就不會醒?!?/br> 他的聲音低沉,若是再仔細(xì)去聽,就能聽得出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顫意。 這一刻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念了多久,想象了多久,他怎么能讓一個睡著了的小孩就打斷了? 孩子睡得很老實,呼吸均勻,可是陳安安感覺自己沒辦法接受,“不行,影響不好?!?/br> 霍然微頓,他低頭想想好像確實不太好,便撐了身子起來,長臂一伸就將床頭的電燈給關(guān)了,室內(nèi)瞬間就陷入了黑暗。 “關(guān)燈了?!焙诎抵校麊栔?。 黑夜里,沒有開著窗,伸著手不見五指的,陳安安好像也沒什么話可以說,“那什么……” 她腦海里不停地轉(zhuǎn),“那個什么……你的傷好了沒有,一會動得太厲害會不會把傷口給蹦壞了?” 霍然聽著她幾分顫動的聲音,輕輕一哂,“早就好了,折騰到明天它都不會有事?!?/br> “那……” 女孩的話還沒說出來,男人就低頭去吻她,將她還想要說出來的話全都堵住。 到了這時候,陳安安再拒絕就很矯情了,一場博弈,淺淺的風(fēng)緩緩從窗簾下吹了進(jìn)來,將她嘴里不小心溢出來的聲音慢慢吹散。 房間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室內(nèi)很暗,所幸黑暗很好地掩飾了所有情緒帶來的面色反應(yīng),陳安安痛苦的,愉悅的神色霍然都看不到,到最后,她腦海里空白了許久。 男人到最后也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地問她現(xiàn)在身子還好不好。 陳安安躺了一會才回過神,她的臉很熱,沒心思應(yīng)著他,也想極力的回避著他的問題,便轉(zhuǎn)了話題道:“我好熱,頭發(fā)都濕了?!?/br> 霍然伸手去摸著她頭發(fā),她的頭發(fā)濕濡緊貼著她的額頭,有點(diǎn)涼,他笑得發(fā)顫,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她的臉,在她耳邊一直呢喃著寶貝兒。 聲音沙啞又帶著寵溺。 陳安安熱了一身汗,想睡也不舒服,于是叫男人開燈:“你拉一下燈,我要去洗澡。” “太晚了?!被羧坏?,“水也太冷了,燒水還要時間,我拿點(diǎn)水壺的水給你擦點(diǎn)身?!?/br> 霍然放開她,穿著衣服就下了床,他轉(zhuǎn)身去將室內(nèi)的窗簾拉起,窗簾被拉起,有皎白的月光揮灑進(jìn)來,落了一地的銀霜。 隨后,他拿著手電筒出去,沒過一會就拿了盆水過來給女孩擦拭。 重新躺回床上時已經(jīng)很晚了,陳安安困得快睜不開眼了,偏偏霍然似跟吃了興奮藥一般嘴里叨著話,“明天得給這小子準(zhǔn)備床了,都三歲了,應(yīng)該自己能睡了。” 要不然以后一直有個小孩在邊上,他也有點(diǎn)放不開,“你說讓他去隔壁跟哥哥jiejie擠一擠行不行?” 陳安安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睡著了,偏偏身邊的男人還要說話,她打著哈欠用手按住了男人的嘴:“以后再說行不行,我困?!?/br> 霍然閉嘴了,他其實對今晚自己有些不滿,只礙著女孩她現(xiàn)在想要睡覺,最后再放棄了。 這一夜,陳安安睡得極穩(wěn),惺忪睜眼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頓了好一會她想到了什么,她猛然轉(zhuǎn)頭打量,另外半邊的床已經(jīng)留空,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微微動身,像被車撞到一樣的感覺全都慢慢涌上了四肢,她愣住了,再適時地動了一下,感覺四肢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圍內(nèi)。 她慢慢轉(zhuǎn)個身,從床頭拿起手表,時間已過九點(diǎn)半了。 她叫了男人兩聲,沒有回應(yīng),便忍著酸痛緩緩起身去換衣服。 站在鏡子前,陳安安傻眼了,鏡中的自己,頸項上殷紅點(diǎn)點(diǎn),全是吻的痕跡。 陳安安要?dú)饪蘖?,今天她答?yīng)了陳長富還要去醫(yī)院看他的,這下子要怎么去,一會了出去還有一大家子人呢。 霍然這個禽獸! 她這里也沒有什么粉底遮瑕膏啊。 “霍然!”陳安安啞著聲音叫男人,可是男人卻沒有回應(yīng),她只得找了件立領(lǐng)的衣服穿上。 這時候盛夏,她恨不得穿背心,現(xiàn)在卻要穿立領(lǐng),實在是太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一會肯定要有人問的。 她很生氣地穿好了衣服,稍稍整理后就出去了。 堂屋里,只有譚秀瑩跟霍邵誠。 霍邵誠看到她出來立刻起身跑過去,一臉沉色看著她,“mama,爸爸說你病了,你現(xiàn)在好了嗎?” 陳安安啊了一聲,大概是自己今天起晚了,所以霍然給她瞎編了一個理由,“快,快好了,別擔(dān)心啊,我明天就好了,爸爸呢?!?/br> 霍邵誠就指著廚房,一雙漆黑的眼微微彎起,薄唇咧開,“爸爸剛才殺了雞,今天又有rourou可以吃了?!?/br> “怎么他又殺雞?”陳安安昨晚一直壓低著聲音,這會兒說話喉嚨有點(diǎn)啞。 譚秀瑩聽著她的聲音就笑問,“你是感冒了嗎?我那有之前醫(yī)生開的中藥,我覺得你應(yīng)該能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