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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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rou脯?!彼s緊追加。 奶母飲食控制很厲害,總是不準吃這個不準吃那個,就連木耳也不準吃。 “這是為何?”木耳多好的東西啊。 奶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反正就是不給吃,春嬌無言以對,她這沒經(jīng)驗,對方說的信誓旦旦,那還真是心里忐忑,干瞪眼看著木耳不敢吃。 辣子雞很快就做好了,果然是一半辣子一半雞,想要找雞rou塊,就要在辣椒堆里扒拉,瞧著就過癮。 奶母看著不忍直視,她掩面道:“您以前不愛吃這些的。” 看到rou啊什么的,那就跟沒當見一樣,怎的突然這么饞rou。 春嬌筷子一聽,好像還真是,最近想吃的東西,都是以前可有可無的。 “一時興起唄?!彼f。 “好一個興起!”門口傳來一聲低呵,那熟悉的聲音,瞬間把她震在原地。 第46章 這聲音,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了。 僵硬的不敢轉(zhuǎn)回頭, 春嬌抿了抿唇,心里頭慌亂極了。 “你回頭瞧瞧我?!彼f。 那低沉而又悅耳的聲音帶著低啞, 這微微的啞意, 讓他的聲音愈加有磁性了。 像是從清朗的少年, 一朝成熟。言言 春嬌莫名紅了眼眶。 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頭垂的愈加低了, 心虛到難以言喻。 “嬌嬌呀。”來人輕喚出聲,漸漸的一聲輕嘲響起:“半年了,午夜夢回……”剩下的話他沒有說, 太過示弱,他有些說不出口。 他都不知道有多難受, 懷里冰涼,再無她嬌軀。 他發(fā)了瘋的想她, 遠比他想象中,還要想。 可這女人呢,一點音信兒都不透, 懷著身孕吶,能從京城跑開封府來, 三四百里地,她也忍心。 他從城東尋到城西,從城北尋到城南。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已經(jīng)不想再去回憶, 每每在街上看到相似身形,他總是要去追尋,仔細看過,才萬分失落的離去。 她院子里剩下的那些東西,都被他收了起來,連那把扇子,也被他妥善收藏。 頭一次走的時候,好歹有告別儀式,這一次,竟不告而別。 “嬌嬌呀。”見她沒有反應(yīng),胤禛又輕喚了一聲。 往常有多么的柔情蜜意,現(xiàn)下就有多么的難受,明明她近在咫尺,他卻覺得有一種疏離感,雙手捏了又捏,卻無處安置。 春嬌終于耐不住,淚水漣漣的抬眸,二話不說,踮腳就親了上來。 “四郎~” 她輕聲呢喃。 對于胤禛來說,多少沉郁,在這一聲四郎中,都盡數(shù)化為虛有。 看著她大腹便便的樣子,眼圈紅彤彤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又覺得難受,明明要收拾她一頓的。 他已經(jīng)想過了,要把她關(guān)到小黑屋里頭,狠狠的餓她三天不給吃飯,還要讓奴才支著攤子,在她面前大魚大rou的吃。 要狠狠的弄哭她,讓她叫哥哥。 終究還是舍不得。 春嬌摟著那細韌的腰肢,輕咳了咳,軟乎乎的撒嬌:“四郎,我好想你啊?!?/br> 簡直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她自己走了,讓他堂堂皇子變成棄夫,這會兒又說想他,他不信。 胤禛這么想著,唇角翹了翹,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冷冰冰的:“呵?!?/br> 這一聲輕嘲,簡直是此地無聲勝有聲。 春嬌摸了摸鼻子,有些羞赧的垂眸,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也不肯看他。 奶母在外頭急的不成,簡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四爺怎的又尋過來了,姑娘現(xiàn)下大著肚子,哪里經(jīng)得起折騰,若是他動怒,姑娘何以抵擋。 她立在門口聽動靜,就見秀青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半晌才湊到她耳邊說悄悄話:“這聽著多羞???” 秀青還當是從前呢,沒有什么是一場羞羞解決不了的。 卻不知春嬌和胤禛這會兒安靜極了,兩人小聲咕噥的話,也聽得一清二楚。 “咳?!彼腿磺辶饲迳ぷ?,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湊到她耳旁輕聲道:“你是這樣想的?” 春嬌忍不住理了理領(lǐng)子,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什么什么呀,我才不是那種人?!?/br> 剛剛流過淚,這眸色就像是雨過天青,清澈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小臉兒紅撲撲的,別有一番艷色逼人。 她方才剛整理好的衣領(lǐng),被胤禛解開最頂?shù)谋P扣,露出細嫩的脖頸來。 可在胤禛眼里,她就是這樣的人,慣會勾人。 作者有話要說: 抽20個紅包 第47章 是不是的, 這會子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春嬌不自在的掩了掩衣裳,紅著臉垂眸:“四郎說笑了?!?/br> 看著對方往近前湊了湊, 她不自在的往后挪,就見胤禛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那眼神充滿了危險意味。 她瞬間有些慫:“四郎~”輕輕喚了一聲, 她扭著手帕踮腳, 在他唇瓣上又啄了一下, 軟乎乎的撒嬌:“別生氣了好不好?” 空氣一時有些寂靜, 在春嬌坐立不安的時候,就聽胤禛低沉的聲音響起:“呵,你也知爺生氣?” 還當她不知, 才這么膽大包天。 雪白的貝齒咬上蔥段一樣的細長手指,更襯得那唇瓣紅紅, 春嬌嘟嘟囔囔的撒嬌賣癡:“我知道錯了嘛?!?/br> 下次再犯的時候,定然更嚴密些。 竟撞到他手里來, 說來也是,今年黃河地區(qū)干旱,他這是治災來了, 她只念叨著今年夏日格外炎熱難熬,卻忘了百姓比她更甚。 她想著想著, 眼神難免有些發(fā)飄,等她回神,就見胤禛似笑非笑,就這么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趕緊把盤扣扣上, 她笑吟吟的,又跟沒事人似得,歪著頭正要賣萌,就聽胤禛淡淡的開口了:“分別這許久,你可曾念過爺?” 他特別想知道。 原本想著,等找到她的時候,定要好生收拾她一頓,等見了面,瞧見她那水潤潤的眼眸,那些少年意氣,便都自個兒在肚子里融了。 春嬌毫不猶豫的點頭:“念著呢?!?/br> 就算養(yǎng)一只小貓小狗,那也不是說忘就忘的,更何況這是一個耳鬢廝磨的大活人。 胤禛看她說的真誠,心里頭更是梗了一口氣,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小東西最是狠心不過,說念著他的時候,是真的念著他,可念著他并不妨礙她逃跑。 “呵?!彼p嘲。 春嬌看著他那我看透你了的小眼神,訕訕一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索性依偎進他懷里,只是蹭了幾下覺得有些不對。 她現(xiàn)在縱然沒怎么胖,到底肚子大了很多,人是進懷里了,這肚子還在外頭晾著的感覺。 努力的吸了吸,無事于補。 趕緊起身,卻被胤禛一把摁住了,他低聲道:“別動,爺想抱著你?!?/br> 他這懷里頭,空了半載,終于又踏踏實實的了,如何舍得放手,再說民間有諺語,老婆孩子熱炕頭,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姑娘是他的,孩子是他的,滿滿的都是歸宿感。 春嬌輕輕嗯了一聲,不得不說,被抱著還是很舒服的,不過等了一小會兒,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這兩人貼在一起的腿部,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她有些受不了,特別是渾身都變得燥熱起來,她又不是馮小憐,天生玉骨冬暖夏涼。 胤禛抹了一把她臉上的汗,隨手捻了捻,輕聲道:“嬌嬌這般香?” 就連這汗水,也是香的。 春嬌捂住臉,不敢說話,往他懷里一埋,決定隨緣了。 左右他比她怕熱,他都不嫌,她又怕什么,這么想著,嘴里頭到底還是嬌軟開口:“真的好熱呀,不抱了好不好?” 特別他是男人,身上熱乎乎的,總是很燙人,原本的時候比她溫度要高上很多,現(xiàn)在她懷有身孕,體溫也變高了,兩人倒不相上下。 這兩個火爐在夏日抱在一起,好么,簡直就是臭汗制造機。 夏日里穿的薄,他肌膚那燙燙的溫度隔著錦衣感受的很清楚,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臟震動。 砰砰砰,一下接著一下,是一種奇妙的旋律。 春嬌偷偷的掐了一把他腰間軟rou,就見他使了點勁,那腰間肌膚頓時緊致起來,想要捏起來,那是叫個想都別想。 “嘶……”她不悅的磨了磨后槽牙,嬌嗔的罵:“撒開?!?/br> 這擰一把,她是擰定了。 胤禛想,他堂堂皇子,大老爺們,自然可能聽一個女人的話,對方讓他撒開勁他就照做,這男子漢的氣概往哪里擱。 “唔,好捏?!贝簨奢p笑,又在他唇角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又擰了一把。 胤禛面不改色,實則眉梢稍微皺起,這小東西力氣還挺大,捏著好疼。 把手放在她肚腹上,他終于把視線從她這個人身上,落到了她的肚子上,不由得輕笑道:“你呀,雙身子跑這么遠,何苦來哉,有爺在跟前,好歹也是個照應(yīng)不是?!?/br>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春嬌看著他溫和的眉眼,一時間快要想不起剛見他時,他那冷峻的眉眼。 當初多么高嶺之花,簡直可看不可折,誰知道他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實則感情比她這個整日里笑盈盈的人,還要充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