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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青梅很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8

    寧冉仍是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眼底冒著點火星子,像是隨時都會炸開。

    我喉頭發(fā)酸,神情和語調都緩了下來,聲音很輕地說道:“你不想知道她說的是誰嗎?”

    也許是一種錯覺,我竟覺得當下的時機也不壞。

    寧冉?jīng)]有說話,立在那里如同一尊生動的雕塑。

    我自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什么,只是放柔了目光專注地看著她,心里七上八下又有些期待。我不用說,她也能感知到。

    然而這樣長久的對視過后,寧冉的臉上卻極快地閃過一絲慌亂與懷疑,眉頭不經(jīng)意間輕輕擰起,錯開了目光,腳下方向一變,轉過身就要走。

    第五十章

    我心口提著的一口氣瞬間就xiele,目光逐漸黯淡下來,動了動嘴唇發(fā)不出聲音。果然還是太莽撞了。不過我不是早就想到了嗎?心里應當平靜一些才是。

    寧冉作勢要走,側著身子別開臉,腳下步子略一遲滯,又堪堪停住了,頓了有那么幾秒鐘,回過頭來低聲招呼我,“不早了,先回去吧。”

    我目光一直盯著她,面上一分一毫的變化都落在我眼里,她語氣聽著相當平淡,只低頭時眉宇間縈繞的一縷異色分外扎眼。

    這樣的表現(xiàn),難道我還能急不可耐地拽著她,一口氣說出來嗎?她總歸需要消化一下。

    “嗯,我給阿芮打電話讓她趕緊溜回來?!蔽曳跑浟松ぷ?收拾好情緒,小小地邁了一步,跟在她后面。也許是站的久了,兩條腿都有些不協(xié)調,像生了銹的機器。

    寧冉極輕地應了一聲,又背過身去,往日里挺直的脊背略有些彎曲,腦袋低垂著,似乎正專心于腳下的路。

    我舉著手機在耳邊,一面同阿芮說話,一面盯著她的背影出神。

    眼下正值盛夏,天氣熱得惱人,雖然已近晚間,也沒有多少涼風,說是飯后散步,其實總走得一身粘膩,一點也不舒服。寧冉為了涼快一些,頭發(fā)都松散地別在腦后,只余了個別太短的散下來。她微微低著腦袋走在前面,正好露出瓷白的后頸,旁邊兩只略微尖細的耳朵也露在外面,自耳朵尖到后耳背都映著些淺粉,像是還發(fā)著燙。

    我仔細地看著,只覺得很是可愛,臉上不自覺就浮出一絲淺笑來,方才還隱隱有些失落的心情竟然就這樣被安撫了,漸漸地又活泛起來。那一縷朦朧的心思比先前更甚。

    看吧,她果然腦子里正想著這事。

    念及此,我不禁彎著眉眼暗暗的笑起來,一時沒壓住聲音,差點就笑出了聲,還好及時憋了回去,不過被嗆得咳嗽不止。

    寧冉聽到背后有動靜,回頭來瞥我一眼,待發(fā)現(xiàn)我臉上其實還隱隱掛著笑時,便微微蹙起眉頭瞪我,然后不自然地抿一下嘴唇,目光忽閃著看向一旁。

    我心里敞亮著,這時候不能太過分,否則惹得她不舒服了,我也別想好過。于是我只得就勢清清嗓子,眉眼低順不再多話,亦步亦趨跟著她。

    本來我還擔心自己太沖動了,突然這樣外露怕是會嚇到她。不過就目前來看,她并沒有特別激動的反應。情況不算太壞,不是嗎。

    我不知道她在前面思索些什么,也許是尚未回過神,仍在詫異之中,一路都沒再跟我有什么交流。不過我憋了這許多日子,今次借著這個意外好歹喘了口氣,心情竟是輕松多于不安。

    與阿芮會和后我們一同返回小區(qū),先送了她到樓下,我和寧冉再回去。

    小區(qū)草坪里此起彼伏全是蟋蟀聲,卻一點都不煩人,反而顯得更加靜謐。

    進了單元門口寧冉明顯地放緩了速度,我自然也是,只盼著能晚一些進家門。我們并排站在階梯上,她側過臉來看我,樓道里感應燈的瓦數(shù)不夠高,影影綽綽的光亮照下來看什么都覺得不真切。我也停下腳步偏頭看著她,盡力想要做出一副坦然的樣子,臉上卻止不住有些升溫,嘴角也微微顫動著,想來眼睛里也平靜不了,希冀中夾著些羞怯。想聽她說點什么,一句也好。

    我們隔得很近,肩膀幾乎靠在一起,在這樣靜謐的環(huán)境下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我總覺得靠近她那一側的空氣都要更灼人一些。

    寧冉似是沒有要講話的意思,只是以一種探尋專注的目光看著我,末了整個人的氣場都松弛下來,眉眼柔和了不少。

    我被她瞧得心口發(fā)熱,眉梢眼角都忍不住要揚起來,悄悄地動了動胳膊,向她那邊貼近了一些,兩只手臂幾乎挨在一起,只要一擺動,皮膚就會互相磨蹭。

    她眼睛向下一瞥,發(fā)現(xiàn)了我的舉動,然而并沒有將手移開,甚至不易察覺地勾了一下唇角,但是這一切都很短暫,帶我定睛細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了一臉平靜的樣子。

    原本我以為經(jīng)過這樣一個意外,我們算是已經(jīng)敞開了心扉,不需要再假模假樣地裝蒜。然而從第二天起,寧冉就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態(tài)度仍舊冷淡,令我也不得不壓下情緒,將此事按下不提。

    很快我們就重新開學了,又忙了起來,仍是每日都做題考試。

    晚間我趴在桌上小憩,半夢半醒,耳朵卻豎起聽著周圍同學的八卦。

    “上一屆那個理科狀元據(jù)說又回學校復讀來了?!?/br>
    “為什么啊?都考了狀元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嗐,說是當時為了陪女朋友,兩個人填報了一所很一般的211。沒想到現(xiàn)在鬧分手了,他肯定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在那念書了啊,干脆就回來復讀一年。反正人家學習好,明年隨便也能考個更好的?!?/br>
    “嘖嘖嘖,誰讓人家厲害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