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陌上花開,君歸矣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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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透不過命運齒輪的他們,不過是凡人一個,千金難求早知道。事到如今,已經(jīng)由不得他說不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還能任性的小三爺了..... “求你了,胖子....”吳邪帶了些哀求的語氣。 胖子沉著臉,他知道,說什么都已經(jīng)改變不了吳邪的決定了。胖子罵罵咧咧的猛地站起來揪住一個伙計的肩膀大吼一聲:“臥槽你奶奶的,都愣著干什么呢,墨跡什么,還想在這個鬼地方呆多久,告訴你們花爺,收拾收拾,準備出發(fā)了?!?/br> 那伙計冷不丁的被吼懵了,動靜太大,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吳邪沖小花點了個頭:“小花兒,一切拜托了?!彼]有告訴小花這一切和他要去做的事。他只是告訴他,他有一樣重要的東西要去歸還,否則他們無法離開。吳邪讓他們出了樹海后等他三天,三天后他若還不出來,就派人進來救他。 如果不這么說,小花是不會讓他一個人留下的。他知道,這是一個永遠不會得到回應(yīng)的約定,三天后,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會在此陷入沉睡,不會再有任何危險,同樣,也不會有吳邪這個人。 吳邪去看了小哥,他睡的呼吸很淺,眉頭緊緊的皺著,好像睡得并不安穩(wěn)。 平時他總擔心這樣看著他的時候,會被這個人突然醒過來逮個正著?,F(xiàn)在他不用擔心了,他用手輕輕描繪著他的臉,心底卻無比的悲涼。 明明快要解開的結(jié),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交錯拉扯著,一切瞬間又被打回原形,又變成了一個永遠解不開的死結(jié)。 他在齊羽留給他的記憶里,看到了所謂的終極,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訴說的東西。青銅門是活體存在的,他等待著他的祭品,然后再次陷入沉睡。四五十年代上頭的人和張家的人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他們著手調(diào)查,直到整個家族和高層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體都出現(xiàn)了不同的問題,他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族人不斷以離奇的方式死去,而他們想要停止調(diào)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可能了,如同被詛咒了一樣,牽涉進去的人越來越多。 直到那個被秘密交給張家保管的龍紋石盒,他們得知它有可能是解開這一切唯一的辦法。汪藏海徒走半生,為的恐怕也和這個有關(guān)系。一開始所有人的目的都是為了追求長生,但到后來,卻又都變成迫不得已無法擺脫的噩夢。 張家蹉跎了幾代人,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關(guān)鍵還是龍紋石盒,要等到它的開啟時間到來,這一切才有回旋的余地。他們只能等,但是這是個漫長的過程,漫長到就連張家這樣平均壽命很長的家族幾代人都不可能等到,所以他們只能交由下一輩來完成。 張家開始安排這一切,他們要安排一個龐大的計劃。誰也不知道,這個時間和期限是多久,他們需要族人永遠不要忘記這個使命。所以他們利用青銅樹巨大的制幻能力,把這個使命刻在歷代族長的腦海里,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可以忘記。這也變成了每一任族長的使命。 可他們把什么都算好了,卻忘了,一個家族不可能永遠興衰不敗,張家整個龐大的體系在時代變遷里一次次分崩離析。 長老留下來的龍紋密盒在這漫長的時間里就成為了可以象征身份的東西,直到那個時間到來,張家人遵循囑咐打開了那個石盒。卻發(fā)現(xiàn)里面是竟然是一個死嬰,這件事在當時幾乎讓整個家族都動蕩了。因為牽扯到家族的利益,而家族已經(jīng)再經(jīng)不起這樣的波折了和動蕩了。所以他隱瞞了這件事,將孩子交給了家族里的人秘密處理掉,把另一個孩子當成了替代品任由擺布??伤麄儧]想到的是,那個孩子并沒有死,他只是擁有特殊的體制。 那個孩子活了下來,輾轉(zhuǎn)了又一個世紀后,那個漫長的計劃,也就從那時候真正開始了。 “那個孩子被當做祭品藏了起來,不對,應(yīng)該說是養(yǎng)了起來,為了等那個特定的時間到來,讓這個巨大的詛咒徹底結(jié)束。多少人輾轉(zhuǎn)為了讓祭品活下來,再讓他一步步的走進這個局。你看,這么多人耗盡了一生,犧牲了自己的幸福,只為了讓下一輩徹底擺脫。小哥你不也是嗎其實想想,都到這一步了,如果最后只需要再犧牲一個人,就能換來那么多人甚至子孫后代的解脫,想想也不虧,對不對。” 吳邪絮絮叨叨的和小哥說了很多,到現(xiàn)在,他才終于懂小哥的沉默和無奈,有很多事情。想說,卻又感覺無從說起的那種無奈。 其實哪有什么偉大的犧牲以小我換大我的戲碼,他只是想讓一個人安穩(wěn)無憂而已。 如果.....真的能換來這個人從此以后擺脫那沉重的枷鎖,又有什么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