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幾個好徒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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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絕佳拍照角度,四分之三臉! 余笙腦袋有點懵,下意識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甩甩頭,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看錯了吧,一定是看錯了。 然后門窗又開始被陰風(fēng)吹得咣咣響,一切陽光都照不進(jìn)來。 余笙再次開門,外面風(fēng)輕云淡,殷妄之周身氣息多了三分陰霾,捏著酒杯的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額角爆出個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除此之外,似乎和剛才開門時無異。 他心下茫然,沒有看人,而是探究地望向自己的木門,還摸了摸。 沒有術(shù)法或者結(jié)界的痕跡誒。 殷妄之吸了一口氣,竭力維持的表情出現(xiàn)一絲裂痕,終于主動走了過來,聲線低沉,“玉央子前輩。” 余笙木著臉,客套打招呼,“殷鬼王,久仰?!?/br> 殷妄之往前一步,站在了余笙面前,光線從身后照來,將陰影投在余笙全身,整個籠罩,“您不想見我?” 兩人的距離頓時拉近了,鬼王低頭望著他一眨不眨,視線中有些余笙看不懂的東西。 “沒有的事。”余笙努力放空大腦,讓自己忘記緊張,“只是忙著照顧傷患?!?/br> “是嗎?”殷妄之笑了笑,又靠近了一步,幾乎貼在一處,還將手撐在了門框邊沿,壓迫感十足。 余笙很想躲,想后退,想起屋內(nèi)的展笑天,卻還是堅持住了沒有后退。 不但沒退,還往一側(cè)挪了一步,擋在殷妄之面前,陰氣冰寒,讓他的衣衫邊角處起了白霜。 余笙一臉認(rèn)真嚴(yán)肅:“他已經(jīng)傷得很重了,今天就先休戰(zhàn)吧?!?/br> 殷妄之:“……” 展笑天在屋內(nèi)玉床上躺著,撐起上身剛坐好,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玉央子被鬼王門咚了,而玉央子非但不躲不閃,還往鬼王懷里鉆了過去??! 湊那么近!是想鼻子貼鼻子嗎! ‘哐當(dāng)’一聲,床頭的東西被碰掉地上,余笙被聲音一驚,轉(zhuǎn)頭就要趕過去看,被殷妄之一把拽住了小臂阻攔。 殷妄之氣都不打一處來,“你當(dāng)我是沖他來的?還防著我?” 余笙‘啊?’了一聲,心想雖然我也有點怕被你看出身份,但在此之前鬼王和‘玉央子’的確是沒碰過面的啊,咱倆都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而后靈光一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你是不是……” 殷妄之臉色稍緩,眼底恢復(fù)了三分笑意。 “……也受傷了,需要醫(yī)治?”余笙自以為猜中了答案,大大方方道,“去西邊那個房間吧,你來自鬼界,醫(yī)治過程也最好在那邊進(jìn)行,我稍后就過去!” 余笙說完就掉頭小跑過去看展笑天,留下笑容凝固的鬼王。 跑過去扶起掉落的東西,讓展笑天重新躺下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路跑回門口,一臉抱歉地看了眼鬼王。 然后拿出拂塵輕甩,在門口留下一道rou眼不可見的簡單屏障,隔絕了對傷患不利的冷風(fēng)和陰氣,這才又回去繼續(xù)照顧人。 “哼!” 他又被嫌棄了。 冷哼一聲,一甩袖子,臉色黑的能滴下墨水,氣呼呼地掉頭離開,本是沖著林子去的,走到一半,又頂著更加糟糕的臉色掉頭回來,走向了西側(cè)的那間房。 余笙照顧完了這個看那個,發(fā)現(xiàn)殷妄之雖然臉色不好,卻依然乖乖等在屋里的時候,已然松了口氣,一邊為其醫(yī)治,如當(dāng)年那樣布下些陣法,處理鬼身損傷,一邊試探著勸說,在殷妄之面前為展笑天說話,試圖讓二人少起些沖突。 殷妄之聽得一言不發(fā),等到余笙忙活完了,收拾東西要走的時候,才突然開口, “前輩也認(rèn)為我是無惡不作、陰狠毒辣的大惡人?若是我與那人人尊敬、奉為盟主的人起了沖突,就定然是我的錯?” 余笙聽得一愣,人界總將厲鬼游魂視為邪惡,鬼王之名更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但這樣的話從殷妄之口中說出來,卻不太一樣了。 “當(dāng)然不是?!庇囿蠜]急著離開,下意識地覺得這個問題的回答很重要,便斟酌起了字句,“我……知道很多人怕你,知道你脾氣不好,下手比較狠,但溫久已經(jīng)告訴我了,那些遇害的可憐人,是你救的,他們的仇敵,陷害他人的敗類,是你除去的,沒有你,那些人說不定已經(jīng)粉身碎骨、變成新的厲鬼冤魂了?!?/br> 然后成為新一代主角,為我?guī)硪话偃f積分…… 殷妄之看著他,“你覺得我在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