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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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彥用里衣將自己裹了個嚴(yán)實,然后趴回床榻上,由著藺策替自己舒緩腰間的酸痛,感嘆道:“看起來以后不能讓你忍的太久,不然最后遭罪的那個人還是自己?!?/br> 藺策笑了起來,又替他揉了一會,才摸了摸他的臉:“我讓他們準(zhǔn)備了早膳,陪我吃一些?!?/br> 游彥這才懶洋洋地爬起來,穿好了衣袍,二人剛在桌前坐下,一個內(nèi)侍匆匆進(jìn)來,看了二人一眼,又看了看在一旁伺候的高庸,面帶猶豫。藺策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什么事,欲言又止的?” “稟陛下,太后來了?!?/br> 游彥下意識地覺得有些好笑,吳太后還真的無孔不入鍥而不舍,想必是聽說了游彥入宮又在長樂宮過夜的事兒,就再也按捺不住。畢竟現(xiàn)在在她眼里,選妃的事兒勝利在望,決不允許因為游彥而有任何的變故。 藺策皺眉,剛要開口,游彥伸手拍了拍他的腿:“我進(jìn)宮的事兒肯定瞞不了太后,你現(xiàn)在對她避而不見,這筆賬還是要算在我頭上,不如就請她老人家進(jìn)來,你在這兒還怕他對我做什么嗎?” 藺策看了他一會,最終朝著那內(nèi)侍道:“請母后進(jìn)來吧?!?/br> 第20章 吳太后一身華服在眾星捧月之下進(jìn)到長樂宮時,一眼就看見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喝湯的游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胡亂地披著一件外袍,卻沒有絲毫的狼狽或窘迫,自然的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府里。 吳太后瞇了瞇眼,百般情緒從眼底閃過,最后臉上居然還能露出一點笑意:“我說皇兒怎么才用早膳,原來游將軍也在?!?/br> 游彥正埋頭喝湯,聞言抬起頭,眼帶訝異:“沒想到太后這個時辰過來,還望太后恕臣失禮。” “這也沒有旁人,游將軍不必多禮?!眳翘笮Φ臏睾?,仿佛將先前的齟齬全都忘了個干凈。 “母后今日氣色不錯,看起來最近身體好的多了。”藺策淡淡道,“高庸,還不扶母后入座?” 高庸立刻殷切地上前扶著吳太后坐了下來,還奉上了茶:“太后,您嘗嘗,這是剛剛進(jìn)貢的新茶,味道好的很,咱們陛下喜歡的緊?!?/br> 吳太后接過茶盞輕輕地喝了口,而后點了點頭:“新茶的味道確實是好,口感醇厚?!彼畔虏璞K,朝著游彥看了一眼,“哀家聽說當(dāng)年游將軍極善品茶,每逢新茶初出,就會組織斗茶,每每都大勝?!?/br> “都是往事了,沒想到太后還記得?!庇螐┬α艘幌?,朝著吳太后手里的茶盞看了一眼,“聞起來陛下這新茶確實是上品,高總管,勞煩給我斟上一杯也嘗嘗味道?!?/br> 高庸剛要動作,藺策卻揮手止住了他的動作,又給游彥添了碗粥:“先用早膳?!?/br> 吳太后坐的不遠(yuǎn),將他們的動作全都收入眼底,面上的笑意立刻淡了一點,想開口再說點什么,藺策卻突然轉(zhuǎn)過頭看了過來:“母后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吳太后放下茶盞,笑吟吟道:“還不是為了選妃的事,上次哀家過來,皇兒忙著處理朝政,所以哀家今日專程過來與皇兒商議一下?!?/br> 藺策喝完了碗中最后一點粥,放下碗,從高庸手里接過布巾擦了擦手:“商議什么?選妃的事兒朕不是全權(quán)交由李埠處理了嗎?母后難道是信不過李尚書?” “哀家怎么會信不過李大人,”吳太后垂下眼簾,盯著自己手指看了一會,再抬頭面上又露出笑意,“只是這畢竟是皇兒你第一次選妃,先前沒有任何的參考,李大人就算再用心,卻也未必了解皇兒的喜好?!?/br> 說著,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女,繼續(xù)道:“前段時日,李大人已經(jīng)挑了一些家世清白的名門閨秀,命人將她們的衣著容貌畫了下來,送去了昭陽宮。哀家已經(jīng)先行看過了,有幾個確實是出落的不錯,因此今日專門把畫帶了過來,想讓皇帝先瞧瞧?!?/br> 藺策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雖說選妃的事事出有因,但當(dāng)著游彥的面他并不怎么想談?wù)摯耸隆5怯螐┧坪鯇δ切┊嫼芨信d趣的樣子,他終于吃光了藺策給自己添的粥,開口道“太后在此事上煞費苦心,陛下如果不看看,豈不是白費了太后與李大人的一番心意?!?/br> 吳太后瞇了瞇眼睛,嘴角揚了一下:“游將軍也是處處為皇兒著想啊?!?/br> “應(yīng)該的,”游彥示意高庸可以給自己倒茶了,順便空出手將自己的外袍穿好,“為人臣子自該為陛下分憂,只是比起李大人我還差的遠(yuǎn)呢?!?/br> “游將軍這么說就有些妄自菲薄了,正好現(xiàn)在有個分憂的機會,”吳太后命人將畫軸捧了進(jìn)來,“哀家知道游將軍最擅識人,今日趕得巧不如一起看看這些畫,也好替皇兒出出主意?!?/br> 吳太后的用意顯而易見,為自己心上人選妃這種事?lián)Q了任意一人大概都難以接受,連藺策都將茶碗重重地扔在桌上想要發(fā)作,游彥卻從高庸手里接過茶盞喝了一大口之后,才狀似為難道:“臣自然是愿意為陛下分憂的,只是這于制是不是不合?” 這話問的其實格外的虛偽,畢竟本身他這個人的存在還有他與藺策之間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違背了不知多少的祖制,吳太后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兒,最終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哀家知道,皇兒從未拿游將軍當(dāng)過外人,皇兒不介意,自然就不算違制。” 游彥晃了晃手里的茶盞,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樣:“那太好了,臣先前聽說為了選妃的事兒,李大人家門檻都快被人踏平了,但凡家里有適齡女兒的朝臣都想借此機會一躍成為皇親國戚,匯聚了都城之中的名門閨秀。” 藺策直覺游彥話中有深意,尤其是提及李埠,他立刻就想到了那幅莫名其妙的字,正思量間,聽見游彥繼續(xù)說道:“看來臣今天不僅能借著陛下的光喝一次新茶,還能飽一下眼福。” 藺策:“……” 吳太后示意捧著卷軸的宮人上前:“到你們陛下那兒去,讓他慢慢瞧?!?/br> 既然話到了這里,藺策也不想再拒絕,尤其是游彥似乎對這些畫很感興趣的模樣,讓他也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也想瞧瞧李埠都替他選了些什么人,吳太后五次三番地拿著這些畫過來,里面又暗藏著什么玄機。 他隨手拿起一個卷軸,慢慢地打開,露出畫上女子的容貌,只瞥了一眼,就看向左下角的字:“中書侍郎林衍之女?林衍居然還有個女兒?” 游彥湊過頭去看了一眼:“這應(yīng)該是林覺那個庶母生的meimei,仔細(xì)看起來眉眼間和他倒還是有幾分相似,容貌上倒是比林覺他們兄弟精致的多?!?/br> 藺策看了游彥一眼,隨手將那幅卷軸丟在一旁,又拿了一幅打開,眉頭先皺了起來,游彥見他這副表情不由有些好奇,毫不避諱地又探頭過去:“原來是陛下的表妹,臣也聽過傳聞,吳府的小姐不僅容貌出眾,品性更是端莊,與陛下又是遠(yuǎn)親,著實是皇后的合適人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