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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說朕是暴君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9

    游禮立刻彎了眼角:“就知道叔父最疼我?!彼f著話,從懷里摸出一樣東西,遞到游彥手里,“才領了月俸,瞧著您的簪子舊了,所以買了一支,雖然不值什么錢,卻也是我大半月的俸銀換的?!?/br>
    游彥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簪,忍不住感嘆:“沒想到殊文也能拿俸銀了,我看再過幾年你品級再升升,你祖父就可以將國公之位傳于你,如愿地退隱?!?/br>
    游禮捧著茶盞喝得正高興,聞言皺起眉:“就算祖父想要退隱,國公之位也該傳于您,干嘛要落到我頭上?”

    游彥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頭:“你以為你叔父我就不想歇歇?你是游府的長房長孫,這個國公的位置早就給你留好了?!?/br>
    游禮抽了抽鼻子:“還不是自己想要躲懶?!?/br>
    游彥點頭:“知道就好?!彼f著,在軟塌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叔父有話要跟你說?!?/br>
    游禮歪頭看了看游彥,抱著茶盞在他身邊坐下:“叔父,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些不太對?”

    游彥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肩膀,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這幾日在翰林院可還順利?那些老頭子有沒有欺負你?”

    游禮眨了眨眼,起身給自己又倒了杯茶:“叔父,有什么話您直說就是了,我長到這么大,您什么時候用這種嘮家常的口吻跟我說過話?”

    游彥皺著眉頭瞪著他看了一會,劈手將茶盞搶了過來,喝了一大口,在游禮的錯愕之中將茶盞放下:“算了,那我就直說了吧,你與樂昌公主的婚事取消了。”

    游禮:“……”

    他直覺游彥會有了不得的事情要說,卻沒想到最后是跟自己相關的,愣愣地看了游彥一會,低下頭:“哦,知道了?!闭f完,他從游彥手里接過空了的茶盞,起身走到小幾旁給自己又倒了杯茶,之后一直背對著游彥久久的不說話。

    游彥靠坐在軟塌上,一只手撐著下頜,有些苦惱地看著游禮的背影:“殊文,你不會在哭吧,你要知道你長到這么大了還哭鼻子我可是不會哄你的?!?/br>
    “我小時候哭的時候,您也沒哄過我吧?”游禮轉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著游彥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我只是,只是一時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游禮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呼出,“有些事如果先前沒有過期待的話,可能還不會有什么,但是有過期待又突然落空,這種感覺是有點……畢竟先前的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我馬上就要迎娶公主了,您又一點不委婉,猝不及防就知道自己被退親了,我有點回不過神。”

    游彥輕輕嘆了口氣:“我先前一直沒問過,你有多喜歡公主?”

    游禮垂著頭在游彥身邊坐下,蹙著眉思考了一會:“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喜歡過別人,所以也不清楚對公主的喜歡到底有多少。我知道自己到了娶親的年紀,卻一直沒有什么感覺,直到那日您跟我說,如果娶的人是公主,我突然覺得挺開心的。”說到這兒,游禮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著游彥,“是不是這也不算有多喜歡?”

    游彥在他頭上揉了一把:“其實未必非得為了一個人死去活來才算的上喜歡,大多的喜歡都是從看見他就開心開始的。”

    “那叔父您也是嗎?”

    “我?”游彥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確實挺開心的?!?/br>
    游禮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其實是不是真的喜歡也沒什么關系了,反正這門親事已經(jīng)結束了?!彼崃送犷^,讓自己靠在游彥肩上,“叔父,我能問問為什么突然取消親事嗎?是因為公主不喜歡我?”

    “是因為公主提前遇見了自己想要相守的人?!庇螐﹤冗^頭,看見游禮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但還是看的出來少年少有的沮喪。游彥想了想,開口,“待會瑞云給你送茶餅的時候,再加一塊?!?/br>
    “您當我是小孩子嗎?”游禮抽了抽鼻子,抬眼看著游彥,“兩塊,我知道您還有私藏。”

    游彥笑了起來,用指節(jié)敲了一下他頭頂,又在那個位置揉了揉:“行,只要你高興都給你?!?/br>
    游禮跟著他笑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止了笑,仰面躺在軟塌上,盯著棚頂愣了回神,才低低地開口:“叔父,其實我還是有一點難過,就一點?!?/br>
    游彥回過頭看他,想了想,突然對著門外吩咐道:“瑞云,提兩壇酒進來,今天我陪咱們小公子借酒澆愁?!?/br>
    作者有話要說:游禮:叔父,我覺得你應該安慰一下我。

    游彥:我又沒失過戀。

    第23章

    在游彥心中游禮一直都還只是個孩子,所以哪怕明知道侄子越長越大,叔侄二人一起對酌這還是頭一次。為了安慰侄兒,游彥特意讓瑞云拿出了自己珍藏許久的好酒,又讓廚房送了幾道小菜,叔侄二人守著游彥窗前的那棵翠綠的梧桐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從午后日頭高照一直到夕陽西下暮色降臨。

    游禮畢竟年紀小,不勝酒力,酒沒喝多少就慢慢起了醉意。不過還好他雖然酒量不行,酒品卻還不錯,喝到最后沒了意識,干脆倒在軟塌上昏睡過去,酒盞還牢牢地抓在手里,整個人蜷成一團,怎么看都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樣子。

    游彥倒是還算清醒,因為早些年在西北打仗整日與陶姜那些武將混在一起,大塊吃rou大碗喝酒,雖然武力上未必及得上他們,酒量卻大有提升,以游禮的那點酒量干脆都沒陪他喝的盡興。

    游彥抬手將酒壺里最后一點酒一飲而盡,轉過頭看見軟塌上睡的正香甚至打起小呼嚕的游禮,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笑,他將酒壺隨手扔到一邊,走到軟塌前先將酒盞從游禮手中抽出,順便往他身上蓋了一張薄毯,而游禮全程睡的格外香甜,仿佛現(xiàn)在將他整個人扛起來,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游彥看了他一會,輕輕地搖了搖頭,作為長輩,他能陪游禮做的大概只有這些,這場酒醉之后,不管游禮是否能夠消化掉這些失落,他都不會再干涉。這世上或許有很多東西都極易得到,卻絕對不包括人心,縱使你千般萬般好,但對方就是不喜歡你,也只剩下無可奈何。

    游彥突然就想起來那一日藺策問他,當日他有無數(shù)種選擇,為何偏偏最后是他藺策。

    這個疑問不止藺策有,藺策那些在奪嫡之爭中處于下風的兄弟們也有,還有就是游彥身邊的家人朋友,不管他們是否問出口,大多都懷著這個疑問。游彥自己卻從來都不曾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對他來說,原因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從當日在御花園只一眼他就將那個少年記在心底,一切就已經(jīng)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