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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元姬趕忙拉住蕭云煙道:“小姐,不能打了,在打江染可就要沒命了,你忘了那日屬下的話嗎,要是江染死在這里,可就得不償失了?!?/br>
    蕭云煙停手時似乎很不樂意,她把手中鞭子一甩,回身坐回椅子上,“好不容易逮著機(jī)會,就這么算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一旁的的屠廣湊了上來道:“小姐,剛小的還未說完,想要懲治他,卻又讓他死不了,其實還有一種方法?!?/br>
    “哦?什么方法?”蕭云煙似乎來了點(diǎn)興趣。

    屠廣撓了撓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的臉,讓阿慶把手中的罐子抱過來,拿給蕭云煙看,“這東西叫蜜春,是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下人的,哪怕在嘴硬的人,用了他,也會變的聽話,而且這東西還可以止血。”

    “這東西怎么用?”

    “把它涂在傷口處,蜜春散發(fā)的氣味可以招來蟲子?!蓖缽V并沒有說的太詳細(xì),但話中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蕭云煙冷笑道:“這個辦法不錯,給他用上吧?!?/br>
    第36章 認(rèn)清真心

    阿慶依言接了過來, 用竹簽挑出一些,均勻的抹在江遙傷口上。

    竹簽和傷口接觸時,江遙身軀神經(jīng)反射的一顫, 眾人全都像看戲般戲謔的看著他受刑。

    此刻江遙大腦已經(jīng)昏昏沉沉, 完全屏蔽了外界, 他不知道這些人在干什么, 恍惚間,面前好像走來一個人, 銀色的素錦靴子,他慢慢蹲了下來,身體背著光,看不清臉,可江遙就是知道他是蕭墨行。

    當(dāng)一個人頻臨崩潰時, 他會見到最想見的人,難道我最想見的是蕭墨行?江遙在心中反問, 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一幅幅和蕭墨行相處的畫面。

    他教他寫字,他給他做好吃的,他對他一笑,他的心就沉淪了, 還有最后的那一個吻。

    在此刻, 痛到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竟然滿腦子都是蕭墨行,哪怕他已經(jīng)知道他不是什么“曉寒”,可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內(nèi)心像是有什么東西突然崩塌了變得一片清明起來。

    他…好像愛上他了, 無關(guān)性別,無關(guān)身份, 他好像愛上蕭墨行了,只要蕭墨行開心,他便開心,只要蕭墨行難過,他也會跟著難過,是啦,他確實愛上他了,從那日涼亭見他的第一面起,同是男子又如何,愛了就是愛了,為什么沒有早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如果今日自己能熬過這關(guān),他一定會跑到蕭墨行面前抱住他,然后吻他,在告訴他自己愛上他了。

    想到這里,江遙蒼白的臉上,竟然拉扯開一個難看的笑容。

    阿慶還以為他嚇瘋了,把蜜春草草抹在他身上就退了回去。

    蕭云煙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漸漸的,傷口的血凝固了,起初江遙并沒有覺得如何,可慢慢的,有東西順著他拖在地上的腿往上爬,不是很激烈,可就是這種輕微的sao動,卻更使人毛骨悚然。

    這種感覺逐漸從小腿蔓延到大腿,在到達(dá)腰腹,一只小手指尖大小的黑色蟲子率先爬了上來,扁小的頭上還有兩個碩大的口器,那蟲子用口器往血rou中一撕,便一頭鉆進(jìn)江遙腹間撕裂的傷口處大快朵頤起來,江遙身軀一顫,那蟲子半個身子鉆了進(jìn)去,只見它兩條后腿還在不停撲騰。

    慢慢的,爬上來的蟲子越來越多,逐漸覆蓋住他所有傷口,盡管此刻江遙已經(jīng)神智飄散,可這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瞬間將他的神智拉扯回身體中,好痛!身體被活生生撕咬的痛苦,讓人發(fā)瘋。

    痛楚把美好的場景全部轟成碎片。

    江遙慘叫著奮力掙扎,綁住他雙手的繩索已經(jīng)將他手腕磨破,可這點(diǎn)痛哪里比的上他身體上的痛楚,如果沒有這兩根繩索的禁錮,他一定會痛的在地上打滾,任他七尺男兒也難以忍受。

    可所有掙扎只是徒勞,禁錮住他雙手的繩索還死死捆綁著他,他只能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盡量讓自己分心,不然他怕他撐不到最后就先咬舌自盡了,他還沒告訴蕭墨行他的心意,他不甘心。

    眼前蕭墨行的幻影仿佛被一下拉遠(yuǎn),江遙拼命的追呀,用盡全部力氣也追趕不上,蕭墨行!蕭墨行!蕭墨行!!蕭墨行?。〗b在心中一直大聲喊著蕭墨行的名字,仿佛這三個字有種別樣的能力,可以讓他在這片困境中喘息片刻,眼淚順著眼角淌滿臉頰,別丟下我……

    蕭云煙坐在江遙面前,看著他受百蟲噬咬之刑,臉上溢出興奮的笑容,心下一片痛快,“哼,和我爭,你爭的過嗎?”

    蕭云煙站起來,拍拍屠廣的肩道:“今天你做的很好,接下來該怎么做,我相信你應(yīng)該清楚?!?/br>
    “是是是?!蓖缽V弓著身子,連連稱是,埋下去的臉上,肌rou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送走蕭云煙,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此刻江遙身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傷口,蜜春已經(jīng)揮發(fā)完了,蟲子們紛紛從他的血rou中鉆了出來褪下去。

    江遙已經(jīng)徹底昏死過去,整個人靠著繩索無力的掛著。兩手手腕間血糊糊的一片,兩個下人走上去把他解了下來,拖著回了下人房間,將他往地上一丟,任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便不再管他。

    冰冷的地板讓江遙清醒了些,他知道如果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在受涼的話,恐怕就算沒有落下什么病根兒,也會大病一場。

    他艱難的在系統(tǒng)內(nèi)兌換了一些止血消炎和應(yīng)急保命的藥,雙手顫抖的厲害,勉強(qiáng)把藥送進(jìn)口中,過了半晌,終于感覺好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