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過了一會兒,傳音符那頭終于回過神來。 被推出來回復(fù)喬晚的是白荊門,白荊門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微微顫抖的嗓音暴露出了本人的崩潰“陸道友,怎么是謝行止?!?/br> 說好的是去做了譚天驕,怎么變成謝行止了?! 這他媽根本不是一個量級吧?! 喬晚語速飛快:“我看到他身上有菩薩會私庫的鑰匙。” 計劃有變,只能把私庫鑰匙拿到手再說。 “你們快點兒來個人?!?/br> 余三娘:“孤劍怎么可能和菩薩會的人混在一起?!” 喬晚嗓音低沉:“那天晚上我和老白就看到了他帶走了菩薩會人的尸體,今天晚上譚天驕和那蕭家的讓我過去伺候他,看來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就住在八寶閣里,看上去和菩薩會牽扯甚深?!?/br> 謝行止究竟是真君子還是欺瞞世人的偽君子,現(xiàn)在都不好說。 姚廣顫巍巍地問,“你……真把謝行止騙來了?” “那是謝行止 ??!孤劍謝行止!就這么好騙?”姚廣瞪眼問,有點兒懷疑人生。 喬晚:…… 她也不相信謝行止竟然那么好騙。 賭坊人多眼雜,喬晚簡單地交代了情況,也沒等對面再有什么反應(yīng),就掐斷了傳音符。 做完這一切,喬晚又跑到曲尺柜臺前,要了一杯茶水,抬起手借衣袖一擋,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軟骨散撒了進(jìn)去。 多寶閣伙計當(dāng)時是拍著胸脯保證的,這藥無色無味,摻了茶水喝進(jìn)去,能一下子藥倒三個金丹期的修士。 端著這杯茶水,走過去的時候,喬晚深刻地感覺到,自己就像那法制節(jié)目里的嫌疑犯,正準(zhǔn)備對清純女大學(xué)生下黑手的那種。 謝行止還站在原地等她,腳步都沒挪一步,在一干聲色犬馬的混球中,顯得尤其清新脫俗不做作。 喬晚把手里的茶杯遞了過去,低聲道,“勞煩仙人久等了,我那兄長還有一局賭局,待結(jié)束了馬上便過來。” 謝行止看了一眼喬晚。 少女看上去不過十六歲的模樣,還穿著舞娘服飾,露出大片光潔的肌膚,身形纖弱,與賭坊格格不入。 謝行止微不可察的皺眉。 年紀(jì)太輕,就淪落風(fēng)塵,她那位兄長委實不算個東西。 “嗯?!?/br> 謝行止:“我不渴。” 喬晚垂眸:“可是仙人嫌棄此地茶水粗劣?” 謝行止頓了一會兒,接過了她手里的茶杯。 喬晚眨了眨眼,屏住了呼吸。 男人一飲而盡,將茶杯隨手?jǐn)R在了桌上。 “此地吵鬧,我?guī)扇巳可源獭!?/br> “麻煩你了。” 謝行止要昏倒在這兒才麻煩,喬晚不敢耽擱,趕緊帶著謝行止去了聚寶坊的包廂。 關(guān)門,落鎖。 就在這時候,喬晚后腦勺一涼。 一縷發(fā)絲凌空而起! 殺意! 喬晚利落地翻身躲過這抹劍光,一回頭就看見了謝行止正扶著床,眼里驚怒交加,冷喝道,“你究竟是何人?!” 一走進(jìn)門,謝行止終于察覺出來自己不對勁。 本來還以為是在賭坊中吵鬧,吵得他頭疼,但再一運轉(zhuǎn)靈力,不免心驚。 就算再傻,謝行止也明白了過來。 自己是中招了。 喬晚一看見這光景,也明白了。 藥效開始發(fā)作了。 多寶閣不愧是修真界老牌大店,確實沒說假話。 就算是謝行止也抗不過這藥效。 男人皺緊了眉,扶著床直喘氣,身形搖搖欲墜,卻還是勉力運動劍光。 能一秒鐘藥倒五個金丹期修士的藥。 謝行止竟然堅挺了那么長時間。 所謂孤劍,果然恐怖。 喬晚這么想著,順手抄起門栓,在男人驚怒的目光中,緩緩走近。 這個時候,謝行止已經(jīng)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喬晚高高地舉起了門栓。 砰! 解決! 孤劍謝行止頓時往下一滑,昏倒在她面前,不省人事。 喬晚再拍出一張傳音符。 “解決了?!?/br> 姚廣驚得直瞪眼:“不是吧陸婉?!?/br> 喬晚蹲下身去摸謝行止的衣服:“少廢話,快來幫忙?!?/br> 一進(jìn)門看見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男人。 姚廣余三娘白荊門幾個,如遭雷擊。 愣了一會兒之后,也趕緊上前幫喬晚的忙。 鑰匙呢? 喬晚伸手摸入袖口。 空蕩蕩的。 沒儲物袋,也沒鑰匙。 喬晚皺眉,伸手去扯男人的領(lǐng)口。 眼見喬晚嘩啦一聲,兇猛地撕開了謝行止衣襟。 姚廣默默吞了口口水。 莫名為躺在地上的這位孤劍點了個蠟。 喬晚伸手探入衣襟中,摸了把謝行止的胸肌。 也沒有。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沒時間了。 能藥倒五個金丹修士的藥,都要花上那么長時間。 難保謝行止醒來的時候也比別人早。 “藥藥藥?!?/br> 喬晚朝姚廣伸出手,拿過剩下來的藥包,一手掐住謝行止下巴,一手把藥包里的粉末全灌了進(jìn)去。 白荊門:“這……不會吃死人吧?!?/br> 喬晚目光在男人身上脧巡了一圈,抬手果斷下了個決定。 “扒了!” “這……這不大好吧?” 喬晚:“要是謝行止醒了那我們都得死?!?/br> 姚廣蹲下身,看了眼地上的男人。 那真是矜貴冷傲,頭發(fā)絲兒好像都冷冷的。 姚廣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我怎么感覺我們是在找死呢?” 余三娘由衷感嘆,“我就算死都甘愿了?!?/br> 幾個人一起動手,沒過片刻功夫,就把孤劍謝行止扒了個一干二凈。 男人赤條條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就剩了條底褲。 白荊門是儒修,面皮最薄,有點兒為難,“這底褲還扒嗎?” 有不少修士是會把東西藏在下丹田里的,謝行止雖然看上去不像,但也不能排除這可能。 在扒謝行止的衣服過程中,姚廣已經(jīng)徹底升華了。 做都做了,不找著儲物袋就白作死了。 姚廣:“扒扒扒?!?/br> 余三娘也咳嗽了一聲,臉有點兒紅,“脫吧?” 于是眾人懷揣著害怕、恐懼、激動、期待和莫名的羞澀,又一起把謝行止底褲給扒了。 姚廣:cao! 喬晚:哇!(⊙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