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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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見了她,紛紛打招呼。 “畫畫來了啊。” “畫畫越來越漂亮了……” “畫畫結(jié)婚后都很少出來跟我們玩了啊?!?/br> “今天要不是你哥生日,還真是很難見著你……” 秦棋畫笑著點(diǎn)頭,喊服務(wù)員撤掉一個椅子,將傅向西推到身旁,道:“這是我老公,傅向西?!?/br> 眾人的目光一時間都落在了傅向西身上。他們知道秦棋畫結(jié)婚了,對她嫁給傅家那個殘廢也有所耳聞,但這是秦旗風(fēng)心中不痛快的事,大伙兒很少提,更沒怎么八卦。 如今得以窺見本尊,有幾分好奇,也有幾分意外。 雖然是個殘廢,坐在輪椅上,一身氣質(zhì)很清貴,不像是個廢物。即使眼睛被遮住了,那骨相和皮相也是上等。 可到底只是個殘廢,傅家meimei嫁給她,著實(shí)委屈了。 沈穆也坐在桌旁,他點(diǎn)上一支煙,表情淡淡的落在傅向西身上。 秦旗風(fēng)又帶了一個朋友過來,桌上有的人看到他,滿是看好戲的表情。 “許卓,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br> “怎么了?”許卓落座,眉目清朗,帶著淺淡笑意。 “你的前女友帶著老公過來了?!?/br> 許卓:“??” 秦棋畫:“……” 兩人目光相遇,許卓笑著點(diǎn)頭,“好久不見?!?/br> 秦棋畫皮笑rou不笑,“是啊。” 她這是什么運(yùn)氣,為什么參加哥哥的生日宴,都能遇到前男友? 他不是出國了嗎?不是在國外待了幾年了,怎么突然就回國了? 許卓又看向她身旁,“這是……” 他的表情有些錯愕,似不敢相信,坐在她旁邊的這個人是她丈夫。 “我老公,傅向西。”秦棋畫淡淡應(yīng)聲。 “……”許卓勉強(qiáng)彎起一抹笑。 “許卓,要么咱們換個位置吧,你們倆隔這么遠(yuǎn)聊天怪累的,來來,我把位置讓給你?!弊谇仄瀹嬃硪慌缘娜说?,說著就站起了身,朝許卓走去。 “真不必如此。”許卓無奈的笑,位置都被人攆起來了,只得坐到秦棋畫身旁。 秦棋畫:“……” 她哥哥這都是些什么沙雕朋友,太惡搞了吧。 怪只怪她當(dāng)初不該跟在哥哥屁股后頭玩,甚至還泡了一個他的朋友。 這些人幾乎都知道,秦棋畫跟許卓有過一段。 他們也都知道,許卓在被秦棋畫甩掉后,大受打擊,直接出國了,幾年沒回來這個傷心地。 鬧分手那會兒,不僅許卓瘋狂挽回,其他人都在努力勸和,可秦棋畫就是鐵了心不搭理他。許卓死心遠(yuǎn)走后,這些人還曾私底下吐槽:秦家丫頭就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花蝴蝶,誰碰誰死。 秦棋畫歷經(jīng)了上一次的修羅后,對前男友這種生物有了心理陰影。雖然許卓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情,任何恩怨瓜葛都徹底淡了,不會像周航那樣當(dāng)街拉拉扯扯,可她還是有點(diǎn)心虛。 基于這種心虛,酒席開始后,秦棋畫對身旁的傅向西格外體貼照顧。不是給他倒茶,就是給他夾菜,溫柔體貼,面面俱到,一聲聲老公叫的可甜膩了。 桌旁的其他人,看的眼睛都紅了。 在此之前,誰也沒見過花蝴蝶對男人這么服帖過。 秦棋畫擦干凈手,認(rèn)認(rèn)真真的剝蝦,剝出晶瑩剔透的蝦仁后,蘸了一點(diǎn)海鮮料,送到傅向西唇邊,“老公,嘗嘗。” 眾人:“…………” 臥槽!這特么是什么待遇??! 她把這傅家殘廢當(dāng)做心肝寶貝一樣寵! 傅向西周身氣場高冷矜貴,加上他看不見,不好交流,沒有誰特地跟他說話。 大家甚至對他有一種微妙的敵對心態(tài)。秦棋畫越寵他,這些人看他越不順眼。 許卓坐過來后,秦棋畫也沒怎么跟他說話,注意力全放在傅向西身上,時而會湊到他耳邊,跟他低聲細(xì)語,還帶著親昵的笑意。 許卓的目光落在那兩人身上,心里的酸澀伴著抽痛,翻騰不止。 本以為兩年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誰料一看到她就潰不成軍…… 她要過的好,他還能徹底死心絕望,可她居然是嫁給一個殘疾人! 飯局結(jié)束后,長輩們離去,年輕一輩們繼續(xù)去下一場玩。 秦旗風(fēng)點(diǎn)名秦棋畫,“你不準(zhǔn)提前走啊。” “知道,知道?!鼻仄瀹嫅袘袘?yīng)聲,每一年她都會陪哥哥過生日。 秦棋畫問傅向西:“他們可能會玩到很晚,要不你先回去?” 傅向西輕輕一笑,道:“可以啊,我走了,你好好跟前任敘舊?!?/br>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點(diǎn)之前,努力二更!么么噠~ 第030章 秦棋畫表情一僵, 干笑兩聲,“我跟他沒什么舊可敘,都好幾年沒見了?!?/br> 秦棋畫看到許卓的時候還有點(diǎn)恍如隔世的感覺, 分手后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被她拉黑,從此江湖不見。就連他出國, 都是幾個月后偶爾聽到她哥提起。 傅向西不冷不熱道:“那你急著趕我走, 是嫌我給你添麻煩了,還是嫌我給你丟臉了?” “當(dāng)然都不是??!”秦棋畫彎下腰,挽上他的胳膊,軟軟道, “我不是怕耽誤你休息, 對你身體不好嘛?!?/br> 秦旗風(fēng)送完人走過來, 剛巧聽到這兩人的對話,表情當(dāng)場就沉下來了。 他老妹不是沒心沒肺的花蝴蝶嗎?為什么這么討好這個姓傅的? 這個姓傅的更是過分,多少人對他meimei求而不得,他把人娶回家居然不好好寵著, 還這么尖酸刻??!有前任怎么了?誰還沒個前任了?! “畫畫,你跟我過來?!鼻仄祜L(fēng)把秦棋畫拉到一旁的樹下。 秦棋畫瞧著坐在那邊的傅向西,見管家馬上走到他身側(cè), 才放心下來。她甩掉秦旗風(fēng)的手,不滿的嘟囔道:“干什么呀, 說了不走的嘛?!?/br> 秦旗風(fēng)道:“你別管那個姓傅的,讓他自己回去!” 秦棋畫莫名的盯著他哥,“你干嘛攆人走啊?” “看不慣他, 跟你說話陰陽怪氣的!倒是你,還有沒有點(diǎn)出息了……”秦旗風(fēng)恨鐵不成鋼的戳她腦袋,“誰要求你結(jié)婚后這么巴結(jié)討好他?” 秦棋畫看著她哥義憤填膺的模樣,就像看一個外星人。 秦旗風(fēng)道:“今天我生日,我最大,我不想看到有人來給我擺臉色?!?/br> “人家哪里對你擺臉色了?” “對你擺臉色不就是對我擺臉色?” 秦棋畫無奈扶額,一臉無可救藥的表情看著他哥,“我拜托你去談個戀愛吧,這樣你就沒空糾結(jié)我跟他的事兒了?!?/br> “我現(xiàn)在還說不得你了?” “不是……你根本不懂好不好?你別管我跟他怎么樣,我樂在其中啊,我就喜歡他又美又作的勁兒,怎么啦?我就好這口!” 秦旗風(fēng):“…………” 他這meimei怕不是被傅向西下降頭了吧? “好啦,你別管,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跟他一起過去。你去招呼你的哥們朋友吧?!鼻仄瀹嬚f完,不再管他,朝傅向西走去。 管家把車開到路邊,放下踏板,秦棋畫帶著傅向西上車。 車內(nèi),秦棋畫道:“咱們一起過去吧,我哥生日我不在真不好?!?/br> 秦棋畫把定位地址發(fā)給管家,道:“去這里?!?/br> 傅向西一直沒說話,秦棋畫又湊到他跟前,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臉,“老公,想什么呢?” 傅向西道:“想我是不是耽誤你跟前任敘舊了。”語氣冷淡又涼薄。 “……”秦棋畫胳膊杵在輪椅扶手上,撐著腦袋看他,也就這張臉才能容納這么作的勁兒。 她看著看著,坐到他腿上,摟住他脖子,嬌嗔:“老公,咱們還是來親親吧?!?/br> 說話煞風(fēng)景,不如親親,反正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美色。 秦棋畫湊上去親傅向西,起初他帶著抗拒,但漸漸被秦棋畫纏的沒脾氣了。 前排的管家默默的將后視鏡調(diào)了下位置,不想讓自己的余光不小心掃到。 這對小夫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問原因想親就親了。 車行二十分鐘,車子停下來時,后面的兩個人還在親嘴,伴著唇舌糾纏和喘息的聲音,管家內(nèi)心是崩潰的。 他只是個一百四十斤的孩子!他還沒有娶媳婦! 管家低咳一聲,后面的兩人沒有反應(yīng)。 “……”他總不能高喊你們可停下吧??? 管家面露難色,只能隔了一會兒又低咳一聲。 在管家接連咳了幾聲后,秦棋畫終于反應(yīng)過來,由傅向西唇上離開,兩人皆是呼吸急促面色潮紅。他將她緊抱在懷里,手掌在她腰間反復(fù)撫著,腦袋埋進(jìn)她頸間,汲取著她的馨香。 秦棋畫呼出一口氣,看向車窗外,道:“到了,咱們下車吧。” 秦棋畫正要起身,脖子一痛,她輕抽一口氣,又癢又刺,又酥麻。 “干嘛呢?”她偏過腦袋,想要離開,可他換了個地方繼續(xù)使壞。 “呀……好了……”秦棋畫忙不迭由他身上逃下來。等她從包里拿出化妝鏡一看,脖子上三個清晰可見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