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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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揚(yáng)清兒不說話,幾人里話最多的黃無愿也不說話了。沒人熱場子,莊知魚只覺得尷尬。好在菜上齊了,她可以埋頭苦吃??伤齽倞A了一筷子,便有一雙夾著菜的公筷遞到了面前?!皩W(xué)姐,”沈佩元眨著那雙黑亮的眼睛,“這個好吃,你多吃些?!?/br> “湯也不錯,”這邊話音剛落,那邊穆玖伏順勢站起,把莊知魚的碗拿了起來,“都來一碗吧?!彼f著,給她盛了湯。放下莊知魚的碗,她又拿起了揚(yáng)清兒的碗,接著盛湯。 “玖伏學(xué)姐,你歇著,我來吧。說好了,這頓飯是我請?!秉S無愿擼起袖子,從穆玖伏手里拿過了揚(yáng)清兒的碗。 “我不想喝湯?!睋P(yáng)清兒說。 “你真的不想喝?”黃無愿問。 “真的不想,”揚(yáng)清兒回答,“沒胃口?!?/br> 黃無愿只好將碗放回?fù)P清兒面前:“好吧。你想喝湯的時候,和我說,我再給你盛?!彼f著,只好先給其他人盛了湯。 可黃無愿盛了湯,剛把勺子放回鍋里,揚(yáng)清兒便又站起身,自己拿了勺子,往碗里添湯?!澳恪秉S無愿氣笑了,“你在干什么?” “沒什么呀,”揚(yáng)清兒說,“我又想喝了?!彼f著,盛了滿滿一碗。 “好,”黃無愿點(diǎn)頭,“挺好。” 氣氛越來越不對,沈佩元悄悄拉了拉莊知魚的袖子:“學(xué)姐,今天怎么了?” 莊知魚只能回答她:“吃飯吧?!闭f著,她帶頭埋頭苦吃——她只想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和腦子。 一頓飯好不容易吃完,黃無愿一言不發(fā)地去付了賬,幾人便一起往學(xué)校的方向走。她們迎著冷風(fēng),瑟縮著,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如果是平常,她們一定要走在一起,一看就是同行人。可今天,五個人走得三三兩兩,形同陌路。 沈佩元依舊黏在莊知魚身邊,穆玖伏跟在莊知魚身后,揚(yáng)清兒則在穆玖伏身側(cè)慢悠悠地走著。黃無愿走在了最前方,也不回頭看,只大步向前,似乎與平常沒什么兩樣??粗S無愿的背影,莊知魚不禁有幾分不忍:為了見揚(yáng)清兒,她花錢請客,最后還是沒能解決問題。 她要不要幫幫她們呢?莊知魚想著,又連忙按住了這個念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里用得著她來多管閑事?她自己的事都沒理清呢。 想著,她不由得悄悄回頭望了穆玖伏一眼。可不知何時,穆玖伏的腳步竟越來越慢,和前面幾人拉開了不少距離,就連揚(yáng)清兒都走出了老遠(yuǎn)。 “玖伏學(xué)姐,怎么了?”莊知魚忙問。 穆玖伏站住了腳步,沒有說話。莊知魚本想走過去,卻忽然愣住?;椟S的街燈下,她隱約瞧見穆玖伏的鞋底粘了什么東西。而在穆玖伏身后不遠(yuǎn)處,有個戴著黑色兜帽蒙著口罩的人正立在那里,同穆玖伏保持著相同的姿勢。 剎那間,莊知魚大腦一片空白。而穆玖伏只是望著她,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一旁的深巷。果不其然,那個戴著黑色兜帽的人也隨她進(jìn)去了。 “知魚學(xué)姐,怎么了?”沈佩元問,“你的手在抖?!?/br> 可她還沒得到一個回答,莊知魚便一把抽出了被她挽著的手。她追著穆玖伏的身影,快步跑著,超過了揚(yáng)清兒,一頭鉆進(jìn)那條黑漆漆的巷子。 她很害怕。上一次,穆玖伏就是這樣突然消失的。 第45章 穿越 這片都是老巷子,很深,七轉(zhuǎn)八轉(zhuǎn)的。雖然兩邊人家的燈可以勉強(qiáng)讓人看清路,但在深沉的夜里,這里僅僅是比伸手不見五指要好一些。 莊知魚奮力跑著、勉力追著,可在轉(zhuǎn)過幾個彎后,她還是跟丟了。在這亂糟糟的巷子里,她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急得流淚,卻已無暇哭出聲,只是站在岔路口迷茫著、焦躁著。 黃無愿最先追了過來,問:“怎么了?” 莊知魚忙忍淚回答:“師姐!穆玖伏不見了,她有危險!”她說著,轉(zhuǎn)頭看著那些岔路,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可是我跟丟了?!?/br> “她有危險?”黃無愿問著,連忙看了看四周。人很少,沒有凡人?!澳愕纫幌?!”她說著,連忙閉眼捏訣,莊知魚清楚地看到有一縷煙從她指尖冒出,飄飄蕩蕩鉆進(jìn)了其中一條巷子。 “在那邊,我去就好,你靈力低,去和清兒她們一起等著?!秉S無愿說著,亮出光圈便追了過去,消失在莊知魚眼前。 可莊知魚怎能輕易離開?她愣了愣,又回頭看了看巷口,揚(yáng)清兒和沈佩元也追來了。管不了那么多了,這一次,她一定要守在穆玖伏身邊。眼看著那縷輕煙還未消散,她連忙追了上去,一路疾跑,鉆進(jìn)了越發(fā)昏暗的深巷中。 “知魚!”揚(yáng)清兒叫了一聲,本想追進(jìn)來??伤慌ゎ^,看見沈佩元還在身邊,不由得嘆了口氣:“算了。”沈佩元靈力低微,如果真有什么事,她還是留下來陪著她比較好。 “清兒學(xué)姐,”沈佩元看起來心神不寧的,“出什么事了嗎?” “不知道,”揚(yáng)清兒說,“但是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何以如此肯定?”沈佩元望著那條深巷,說。 “因為黃無愿在。”揚(yáng)清兒語氣淡淡,還有幾分傷感。她向那漆黑的巷子里望了望,便背過身去,拉著沈佩元走到了路邊長椅上坐下。她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 這邊,莊知魚追著那縷白煙,到了一個更加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片破敗的平房,墻身上是紅色的“拆”字。干枯的雜草叢生,屋后的林子只顯得陰森。白煙漸漸消散,而面前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