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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進一步保證安全,時玉和霍辭建議雷奧尼斯派人在兩邊栽種了很多野獸不喜歡的花草,等過兩年瘋長起來,就更不怕了。 再者以后長安鎮(zhèn)擴建會慢慢朝著香葵城方向發(fā)展,遲早兩邊會被開發(fā)。 時玉瞧著地形,已經(jīng)在思考該將什么建筑建在上面了。 “天壇可以放在那上面?!彼噶酥赣沂诌呎f。 白山很像現(xiàn)代瑞士小鎮(zhèn)兩邊的山脈,并不險峻,呈現(xiàn)一種平緩的姿態(tài)上升,感覺很容易就能登上去。 尤其朝著香葵城蔓延的這一段,因為不是主峰,并沒有非常高。 春夏時被綠草覆蓋,搭配沒有被污染過的藍天白云,十分秀麗。 如果有相機,隨便一拍就是屏保。 時玉指的是一塊恰好凸出來的平臺,在平緩的山地上忽然橫出一塊,猶如天然的祭臺。 “你看,高度也正好,等祭臺建起來,可以直接連出一條路,都不用拐彎?!?/br> “是很合適。”霍辭表示了贊同,然后無奈說,“難得出來玩,工作先放到一邊好嗎?” 時玉避開他的視線,干咳一聲:“我就是隨便一想,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br> 話音剛落被自己撒嬌似的語氣弄得一悚,干咳成了真咳。 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會發(fā)出這樣的語氣,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不是他的問題,一定是霍辭的錯。 霍辭絲毫沒覺得他的語氣有什么問題,以為他真的嗆到,立刻打開杯蓋遞水給他。 “慢點喝,小心又嗆到。” 時玉為他的關(guān)心心虛了一瞬,立刻將剛才埋怨丟到一邊,喝了兩口水壓了壓,說:“好吧,不提公事,你想聊什么?” 霍辭接回水杯蓋上蓋子,想說他不想聊什么,只是想讓他放松欣賞風景,但見時玉神色認真,改口:“隨便什么都行,你想說什么我就聽什么,公事除外,當然你也可以問我?!?/br> 時玉:“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 “你……”時玉遲疑了下,問,“你有幾個前任?” 猝不及防,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的霍辭慢了半拍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除夕那晚我跟你說過,我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目光幽幽,仿佛在控訴他居然會忘了。 “我沒忘?!睍r玉連忙道,嘀咕,“喜歡和跟人交往又不沖突?!?/br> 霍辭目露驚詫,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想法,語氣透著些難以置信:“不喜歡怎么能交往?難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種會隨便跟人交往的人?” 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當然不是!”時玉立刻說,“我沒這么想,我就是好奇問問,你也知道咱們這個圈子比較開放,這種事也不稀奇,你應(yīng)該知道的……” 他發(fā)覺自己性向的時候這種事已經(jīng)并不稀奇,別說年輕人,連他爸媽的思想都很前衛(wèi),有時候刷到微博也會跟他討論這種問題。 反而圈子里的人似乎被禁錮住,潔身自好的是極少數(shù)。 他見過并不是因為喜歡才交往的,而且不在少數(shù),甚至有些人可以同時交往幾個,有些彼此還互相知道。 以至于他懷著對愛情的憧憬進去,捏著鼻子出來,決定還是先發(fā)展事業(yè),感情的事隨緣吧。 而以霍辭的條件,他不覺得會完全空白。 霍辭聞言眉頭一皺:“你呢?” 他眉目沉下來的樣子氣勢逼人,似乎覺察到自己過于強勢,他立刻放緩了語氣:“沒有,我沒有和誰交往過,在你之前也沒有喜歡過其他人,如果真要算,高中因為校草發(fā)現(xiàn)性向算不算?” “怎么發(fā)現(xiàn)的?”時玉心頭一緊。 霍辭眼里泛起笑意:“他來跟我表白,我拒絕了,但是這件事讓我意識到我大概不喜歡女孩?!?/br> 時玉哦了一聲,遮掩剛剛的緊張,說:“我也沒有跟人交往過,不過我沒有校草跟我表白?!?/br> 霍辭:“那肯定因為你自己就是校草。” 時玉:“……” 霍辭無辜:“不是嗎?難道你以前的學校還有比你長得更好看的?” 時玉無語:“我們學校又不是艾利斯頓,作業(yè)都寫不完,哪有空評選什么校草?!?/br> “艾利斯頓是……” 時玉驚訝:“你不知道艾利斯頓?lt一起去看流星雨gt你沒聽過?” 雖然他也沒有完整看過,但當時班里都在討論,即使他沒看也知道劇情。 霍辭表情空白。 時玉頓時哈哈大笑起來:“F4你總知道吧,lt一起去看流星雨gt是內(nèi)地版的,來來來我給你講……” 原來少年時的霍辭是個不追潮流的酷BOY。 總算有東西可以顯擺,當即興起,歡快的講了起來。 于是兩人的第一次約會,在《一起去看流星雨》的劇情中度過,時玉還教會了霍辭里面的插曲。 雖然他也只記得高/潮部分。 兩位神使回憶童年的時候,拿到出入證的居民們坐著馬車到達了香葵城。 冰一家就在其中,不過他們不是單純來游玩,而是來找姨媽一家。 冰的母親原本并不是香葵鎮(zhèn)的領(lǐng)民,她住在離紅香城比較近的紅葉鎮(zhèn),是當時掌管紅葉鎮(zhèn)的紅葉男爵的廚娘,她的祖母是廚娘,母親也是廚娘,她生下來便待在莊園,和jiejiemeimei一起學習當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