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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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的聲音由輕柔轉(zhuǎn)為瘋狂,漂亮的面容變得有些扭曲,喃喃地道,“……天使消失了,連帶著整個天堂,我找不到他了……” “我好難過,好難過……難過到走到了天臺前……” “然后……”少女突然激動地笑了一下,露出了鮮紅嘴唇下的白牙,她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就像是個殘破的布娃娃,以一種不協(xié)調(diào)的姿勢說,“我接到了一張邀請函?!?/br> 戚安聽到這句話一怔,他像是被嚇住了一樣在了原地,一雙烏黑的眼睛無處安放地四處漂移,如同受驚了的小動物,只能蜷縮住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烏溜溜的眼睛無措地看著對方,想要逃離又不敢有所異動。 弱小地可以滋長人心底的罪惡。 [統(tǒng)統(tǒng),幫我把全班此刻的表現(xiàn)錄下來。]戚安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著,一邊像是得到了救贖一樣看著已經(jīng)來到了他身側(cè)的張昭棋,將自己的身體微微朝后者的方向小弧度地挪了挪,然后又挪了挪。 一點一點地,像是在尋求庇護一樣。 慢慢地,像是本能般地朝自己求助。 張昭棋的表情微動。 [好噠。] “啊不,不可以再說了?!彼坪跸氲搅耸裁醇芍M,李麗嘻嘻笑笑地捂住自己的嘴,像是惡作劇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有些苦惱地皺眉,用古怪的腔調(diào)再重復(fù)了一遍,“不可以再說了?!?/br> 李麗伸出手來將自己歪著的臉擺正,然后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又展露出了優(yōu)雅完美的笑容,就那么直直地繼續(xù)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全班同學也看著她慢慢地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沒有人敢出聲打擾她。 戚安也如同被嚇住了一樣看著李麗,看著她經(jīng)過了裴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后輕輕皺起了眉心,視線不停在李麗和裴穎的身上劃過。 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有一個感覺,這兩個人之間有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相似感。 一樣的……違和。 “謝謝?!?/br> 戚安朝著張昭棋扯出了一個有點勉強虛弱的笑容,他的臉因為今天的種種事情而喪失了血色,張昭棋發(fā)現(xiàn),戚安真的很柔弱,整個人都像是一個精致的易碎品一樣。 似乎輕輕一碰,都可以讓這朵嬌貴的花凋謝。 張昭棋淡淡地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快速地從已經(jīng)坐好了的少年身上劃過,戚安在李麗離開的時候就開始漸漸遠離了他,目測著兩個人之間重新變大的距離,張昭棋眼神細微地閃了閃。 教室里保持著壓抑地沉默,老師進來的時候都不太明白平日里吵吵鬧鬧的f班今天為何比a班都要安靜,不過,他還是盡職盡責地讓同學們繼續(xù)拿出書來早讀。 清晨的教學樓里飄蕩著少年們清越的誦讀聲,戚安在腦海里調(diào)出了讓系統(tǒng)拍好的錄制畫面。 他的視線從表現(xiàn)得不太正常的李麗身上劃過。 慢慢地觀看著每個人的表現(xiàn)。 他們這個世界的任務(wù)都和那個神奇的商店脫離不了關(guān)系。 想要進入那家商店需要有一個契機。 戚安微微皺起眉心,然后突然一頓。 他讓系統(tǒng)將畫面里的一個部分調(diào)大了,班級中的所有人,不論是震驚奇怪害怕都是應(yīng)該有的情緒,除了那些早有預(yù)料的穿越者,只有一個人表現(xiàn)出來了不同。 那便是裴穎。 她那時正在草稿紙上算題,但是當李麗表現(xiàn)出來奇怪的那一刻,她握著的筆無意識地在草稿紙上劃開了一道細橫。 用力的筆鋒劃破了紙背。 戚安發(fā)現(xiàn)長相貌美的少女在輕顫著手,她依舊保持著低頭做題的姿態(tài),像是并沒有被外界發(fā)生的奇怪一幕所干擾到,但是后背卻在顫抖。 她在……緊張。 為什么……要緊張? 一天的課程對于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穿越者來說十分枯燥無聊,他們約定好晚上聚在一起吃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沒有去人滿為患的食堂,而是去了校園內(nèi)的一家餐館點了包廂。 “我們需要派一個人去盯著李麗?!睆堈哑迩昧饲米雷?,冷冷地說,“而且要弄明白那份邀請函是誰給她的,又通向哪里。” 說完這句話,季小雨臉色有些發(fā)白,顯然又想起了早上李麗詭異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