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剛剛還眼中帶著愉悅的青年笑容落下了。 他有些頭疼,想著,小叔怎么就這么固執(zhí)。 可轉(zhuǎn)頭想想,他愛的,不就是小叔的固執(zhí)嗎? 明明曾經(jīng)也是坐上過高位,在外面殺伐果斷的,可卻偏偏,天真的讓人想笑。 真是天真啊。 但又意外的,充滿了誘惑。 謝時一邊想著,一邊推著輪椅繼續(xù)往前。 輪椅上的男人皺起了眉,重復(fù)了一遍,“謝時,推我回去?!?/br> 青年充耳不聞,依舊往前走著,謝木眉皺的更加緊了,“謝時!” “小叔?!?/br> 青年這才回應(yīng)了他,悠哉悠哉的,“我們該回家了?!?/br> 謝木將雙手放在了輪椅上,強(qiáng)行止住了輪椅的動作,站在身后的青年眼猛然沉了下來。 “送我回去,我要和大哥說清楚,無論當(dāng)初到底……呃——”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青年慢條斯理的將針管中的藥物緩緩?fù)谱⑦M(jìn)了謝木身體里,看著他身體快速僵硬起來,松開了扶手,來到了謝木面前。 他看著滿眼憤恨盯著自己的男人一笑,將謝木的雙手小心妥協(xié)的重新放在了雙腿上,還貼心的蓋上了毯子。 “小叔。” 青年溫柔一笑,“我是答應(yīng)過你讓你見到父親,可人不能得寸進(jìn)尺啊?!?/br> “你不是都已經(jīng)見到了嗎?剛才,可是小叔你自己讓我推著走開的?!?/br> 謝時笑的很開心,像是一個得到了喜歡糖果的孩子,“我們之前都說好的,這次之后,小叔就留在我身邊,再也不要走了,好不好?” 謝木的眼眶一點(diǎn)點(diǎn)紅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想要挪動著身體。 大哥。 大哥,救我! 可直到被抱上了飛機(jī),他都沒有再能看到謝南恩一眼。 *** 昏暗的房間里,充滿了一股曖昧的氣味,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微微側(cè)著身子,雙腿是不自然的姿勢,睡的也像是不安穩(wěn),長長眼睫一直在不安的抖動。 窗簾被拉開,陽光灑在了男人身上,照出了他光滑白皙肌膚,漂亮的后背上,滿是青紫印痕,透露出了昨晚曾經(jīng)被人如何對待。 門鎖被轉(zhuǎn)動著打開,程川端著飯食,面無表情的臉上在看到床上男人的模樣后,眼中露出了一絲復(fù)雜。 平頭男人走上前,將飯食擺好,恭敬低著頭道,“先生,該用飯了。” 謝木睜開了眼,里面滿是疲憊,昨夜他被謝時折騰了整整一夜,早上被抱去清理的時候,那永遠(yuǎn)都是精力旺盛的青年又忍不住來了一次,等到被放下時,他早就渾渾噩噩的睡過去了。 看清面前人后,謝木眼中露出一絲難堪,“他讓你來的?” “是,先生?!?/br> 程川微微垂著眼,盡量讓自己的目光不要放在男人滿是曖昧紅痕的身上。 他這個模樣讓謝木心里好受了些,臉色也沒有那么難看,費(fèi)勁的撐著身子自己坐起來,伸出手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后,剛剛才好轉(zhuǎn)的臉色又難看了下來。 “拿套衣服給我。” 程川像是一個機(jī)器人一樣,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點(diǎn)頭,“是,先生。” 他轉(zhuǎn)身去衣柜里面挑選了一套衣物,眼角余光卻望向了地上被撕扯成一團(tuán)的衣服。 只是看到這一幕,程川就可以想象出來,昨夜謝時是如何不顧先生的掙扎撕扯開他的衣物,在那白皙身子上肆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