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_分節(jié)閱讀_
青年的眸子依舊水潤,正在乖乖的望著柏澤庭,剛才睡醒的困意引得一些淚水露了出來,他完全不知道,他完全信賴的人剛才險些掐死他。 柏澤庭沒有將自己心中的驚疑不定表露出來,他輕輕伸出手,將青年眼角的淚點了一些下來,望著那低淚水,唇角露出了些許笑意。 “甜的?!?/br> 男人湊到了青年耳邊,低沉的磁性聲音輕聲說著,“但我知道,你別的地方,更加甜。” 轟—— 從未聽過的情話讓青年原本就紅的臉蛋更加是爆紅起來,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感覺今天的愛人不太一樣,無論是神色,還是說出來的話,都讓謝木無所適從。 很害羞了,可那雙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比女孩子還要好看的眼卻依舊在緊緊的盯著上方戀人。 柏澤庭從前在床上時從來都是公事公辦,為了敷衍而隨意的做幾下了事,因為母親從事行業(yè)的關(guān)系,小時候的他在不足四十平米的低矮出租屋中見到了不少這樣的事,有和母親從事同樣行業(yè)的女人,還有各種各樣的男人,更多的,還是親眼見到親生母親在如何工作 他覺得惡心,這可能也是柏澤庭為什么和自己的母親并不如何親密的原因。 那樣原始的動作,男人的聲音,女人矯揉做作一聽就是裝出來的聲音,都讓柏澤庭感到惡心。 他不喜歡做這種事,這只是為了繁衍,就跟他的親生父親一樣。 柏澤庭以前想過,他絕對不會變成親生父親那樣的人,為了得到自然生產(chǎn)的孩子,不惜拋棄自己的親生骨rou,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早就在他知道之前死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不,即使是他已經(jīng)死了,柏澤庭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放過他。 不是因為想要得到父親,而是因為被像是垃圾一樣的拋棄,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對待自己,即使那個男人死了,也還有他的兒子在,也還有他的整個家族。 稱不上是復(fù)仇,只是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前,順便解決一些小麻煩。 而最重要的,無論是放在培育所出生的孩子,還是自然生產(chǎn)的孩子,都不能讓柏澤庭放心。 他不需要什么孩子,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絕對不會。 可直到今天,柏澤庭才仿佛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種事的魅力所在。 男人修長的大手漸漸放在了青年脖間,那里很纖細,很白皙,看得出來是和他不一樣的嬌生慣養(yǎng),仿佛只要他稍微用點力,就能被輕而易舉的掐斷。 柏澤庭握著謝木的脖子,感受到了這種將一個人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意。 他忍不住惡意的想著,要是那個男人還活著,看到被他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自然孩子被壓在身下任意動作,說不定還能氣的進了醫(yī)院。 想想看吧,一個原本被自己棄之如敝履的孩子,可以對他捧在手心上的寶貝為所欲為,他該多么傷心和憤怒。 光是這樣想想,男人的興奮就忍不住又多了一層。 身下人不再是仇人的兒子,而是他同父異母,被那個這男人疼愛的人。 這個認知讓他剛剛才發(fā)泄過的情意重新染了上來。 到了最后,青年已經(jīng)是在完全無意識的任由他動作了,就算是到了現(xiàn)在,那雙眼也依舊一直在看著柏澤庭。 他伸出手,遮住了他的眼。 柏澤庭不想看到這樣的視線,充滿愛意與溫順,又滿滿的都是好騙的純真。 他自己身處地獄,對于在天堂長大的天使,只有將他們拉入地獄的想法。 等到柏澤庭起身,開始慢條斯理穿自己的衣服時,沙發(fā)上的青年還帶著滿臉淚水,在無意識的小聲啜泣。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作為一個溫柔的愛人去安撫他,將他抱去浴室清洗,可柏澤庭已經(jīng)布置的差不多了,馬上,謝家這個龐然大物就會轟然倒塌,謝木這個小少爺,自然也不需要他再耐著性子去哄。 即使現(xiàn)在翻臉也沒什么,謝家奈何不了他,而等到謝家徹底垮臺,謝木也只能聽他的。 柏澤庭原本的想法是將謝木趕走,讓他這個小少爺也好好嘗一下底層人的生活,但在感受到了他身體的美妙之后,不得不承認,柏澤庭有些上癮。 也許,可以在吞并謝家之后依舊留著他,說起來,讓這個一直都滿心喜歡著他的人知道了他們兩人之間的真正關(guān)系,再壓著他做|愛,不是更加刺激嗎? 男人俊美的面容上帶上了幾分回味,他垂眼看了看還在微微合著眼啜泣的青年,眼暗了暗,將領(lǐng)帶系好,轉(zhuǎn)身去打電話叫餐。 沒有愛|撫的話,也沒有一句溫柔,反正,他已經(jīng)不需要偽裝了。 叮!柏澤庭好感45 系統(tǒng)一出來就被謝木這副被玩慘的樣子嚇了一跳,宿主,他他他,他那個渣男對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