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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道主急匆匆跑去四處安排,洛臻快步往來處走,同慢悠悠落在后頭的祁王碰了面,小聲說,“五爺,上次出宮回府路上,在馬車?yán)锔阏f的事兒,關(guān)于公主和三爺?shù)摹瓫]忘罷。” 周淮道,“沒忘?!彼蛄苛饲胺降恼龔d一眼,“但我怎么覺得,看他們?nèi)缃駝Π五髲埖那樾巍覀冊(cè)谂赃呏?,也沒什么大用呢。” 洛臻糟心地?cái)[擺手,“這就不勞五爺cao心了。既然是上天注定的姻緣,咱們做好分內(nèi)的事兒,成與不成,看他們自己罷?!?/br> 三爺和公主的氣氛不對(duì)付,穆子昂一顆心拎著,說好的三尺雪深的庭院也不好去了,只得去了南邊通了地暖的暖閣,四個(gè)人玩葉子牌。 但是總共五個(gè)人,玩牌的就四個(gè),總有一個(gè)人落了單。穆子昂便要起身避讓。 洛臻一把按住了他,“你是此間主人,哪有客人自顧自玩成一堆,請(qǐng)客做東的主人在旁邊干看著的道理?!闭f著就要起身。 宣芷卻又一把按住了洛臻,“穆公子原本就是要請(qǐng)你和祁王殿下,我只是順帶的。哪有我這位陪客自顧自玩起來,倒叫正客在旁邊干看著的道理?!?/br> 眾人都以為宣芷要起身讓座,穆子昂正要阻攔,卻見宣芷冷冰冰瞥了一眼對(duì)面的楚王,“如果說我是陪客,楚王殿下只能算是不速之客了。還不把位子讓開,坐旁邊看著去。” 眾人一陣無語,周潯倒是喜形于色,當(dāng)即起身把位子讓給洛臻,自己坐到宣芷身邊去看她的牌。 幾人打了幾輪牌,瓜果點(diǎn)心流水似的送上暖閣里。說是打牌,打牌的幾個(gè)人又各個(gè)心不在焉。 宣芷低聲和身邊的楚王說話,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道在爭(zhēng)執(zhí)些什么。 洛臻連試了七八種瓜子糕點(diǎn),每種評(píng)頭論足一番,這種烏梅漬得太甜,那種瓜子炒得太苦;驢打滾吃起來還行,名字起得太俗;沒放鮮花瓣的糕點(diǎn)哪里配叫“玫瑰糕”;最后感嘆一句,“穆公子,堂堂右相府邸,家里的飲食太不講究了。下次我托人從秣陵都帶些糕點(diǎn)方子給你?!甭牭媚伦影耗樅谌缒?,幾度要掀桌。 洛臻磕著瓜子,心不在焉地連贏了兩把,正想著今天的手氣怎么這么順,對(duì)面的祁王輕飄飄又丟下一張九萬貫的牌來。 “又是我贏了!” 洛臻大喜,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攤,催促道,“各位,生氣的吵架的都歇一歇,拿錢拿錢。” 穆子昂查了桌子上的牌,核對(duì)無誤,嘆了口氣,開始清數(shù)籌碼;周淮把手里的葉子牌合攏放到旁邊,從面前籌碼里取出一疊,推到她面前。 洛臻隱約感覺哪里不對(duì),“五爺,給我看看你手里的牌?!?/br> 正要去翻周淮合攏的葉子牌,周淮已經(jīng)搶先一步,把自己的牌放進(jìn)了桌上的一大摞牌里打亂了,若無其事道,“開下一局罷。” 洛臻看在眼里,想了想,半個(gè)身子趴在桌子上,湊過去耳邊問了一句,“怎么次次都這么巧。該不會(huì)——是故意輸我的罷?” 周淮的嘴角微微一勾,開始發(fā)牌,“大過年的,你只管打牌,想這么多做什么?!?/br> 洛臻還想再問,那邊穆子昂已經(jīng)察覺不對(duì),敏感地盯了過來,“姓洛的,你怎么回事,有什么話不能在人前說,非得湊到五爺跟前去捂著嘴說?” 洛臻撐起半邊身子,回過眸子,似笑非笑道,“特意湊到五爺跟前去說……自然是因?yàn)橛行┰挷荒茉谌饲罢f呀?!?/br> 穆子昂臉色發(fā)紅,咬牙道,“五爺,她、她又存心勾搭你!別著了她的道。過了今兒這次,下次我再不請(qǐng)她來了!” 周淮唔了聲,不緊不慢回了一句,“有洛君在,宴席方才有趣。你不請(qǐng)她來,此間無趣,我也不來了?!?/br> 穆子昂:“……” 洛臻哈哈大笑起來。 便在此時(shí),只聽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音,在耳邊炸裂開來,暖閣內(nèi)眾人齊齊唬了一跳,急忙循著聲音去看,只見宣芷和周潯那邊又杠上了。 “楚王殿下好大的威勢(shì),偌大的上京城內(nèi),想來就來,想走便走,想尋誰的晦氣便上門去尋,躲也躲不掉!” 宣芷粉腮含怒,“口口聲聲說了一堆好聽的,阿臻出事的時(shí)候,你怎么想不起去幫扶一把!不幫扶也就罷了,她一個(gè)人安分守己地待在祁王府,又怎么礙著你了。你家那個(gè)四姐,還有文旭那廝,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竟然帶著他們登門羞辱阿臻!說什么‘事出突然’,‘非你所愿’,依我看,你跟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楚王方才抬手砸了一個(gè)茶杯,怒氣稍微收斂了些,按捺著沉聲回道,“公主講講道理!我去老五府上是去羞辱洛臻的么?我是去找你的!我平素出門身邊總是一大幫子人,又如何會(huì)留意到究竟有誰跟著去了,誰沒有跟去!” 他越說越怒,伸手一指門外,“公主且睜大眼,瞧瞧外頭冷冷清清的場(chǎng)面!就是擔(dān)心你誤會(huì),我今日特意吩咐他們,一個(gè)都別跟來!專程來找你解釋!你還要我如何!” 兩個(gè)人越吵越兇,吵到最后,已經(jīng)開始一人一句,“活該,誰叫你亂吃飛醋!”“誰說我吃醋了!哼,我會(huì)吃你的醋?”“呸,你就是在吃醋!”“說沒有就是沒有!”“就是有!”“就是沒有!” 此間主人穆子昂的表情乍青乍紅,已經(jīng)恨不得原地鉆洞消失。 周淮捧著茶盞,隨手從袖子里摸出本書,翻開了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