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秋_分節(jié)閱讀_19
書迷正在閱讀:為了十個(gè)億,我結(jié)婚了[穿書]、少年,你有病嗎 完結(jié)+番外、你就不要招惹我、穿成女配她媽、首輔家的長孫媳、[綜漫]百鬼寵物店、執(zhí)筆裁音GL、皇后難為(H)、王女攻略紀(jì)實(shí)GL、今晚月色真美
岳隱欣慰地笑了。 兩人淺談了幾句,岳隱便問起了蕭少陵在塔中的生活:“大師兄在禁閉房里還好嗎?” 沈知秋如實(shí)答道:“睡得很好,心情大約不太好?!?/br> 岳隱嘆道:“他受人誣蔑,心情如何能好?” 沈知秋解釋道:“師兄是因?yàn)楸徽崎T師叔關(guān)了禁閉,心情才會不好的?!?/br> 岳隱:“師父這回確實(shí)有些矯枉過正,唉,我與你去看看他罷?!?/br> 兩人便一起去找了蕭少陵。 蕭少陵這回倒是清醒著的,百無聊賴地盤腿坐著,忽然見了岳隱的身影,不禁跳起身來,喜不自勝道:“岳師弟!你來了!我等得你好苦!” 岳隱旋即與他見了個(gè)禮,蕭少陵便道:“你待我收拾一下,我這就跟你出去了……” 岳隱冷酷地道出真相:“我只是來看看你?!?/br> 蕭少陵冷酷地躺了回去:“哦,你走吧。” 沈知秋也跟著盤腿坐了下來,將剛剛與蘇景研比斗之事與了蕭少陵聽,蕭少陵饒有興味地聽完,問:“蘇景研是誰?” 岳隱好心地解釋:“是赤沛新生代的一個(gè)弟子,素有‘小蕭少陵’之稱?!?/br> 蕭少陵皺眉道:“什么‘小蕭少陵’?聽起來像我的兒子似的,我可不認(rèn)。” 沈知秋:“他功夫不錯(cuò),與我過了三四十招才落敗了?!?/br> 蕭少陵神色緩和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吧,如果他堅(jiān)持的話,這個(gè)兒子我勉強(qiáng)認(rèn)了。” 沈知秋:“辛苦師兄了?!?/br> 岳隱:“……” 沈知秋:“岳師弟,你怎么了?” 岳隱:“我只是在想,師父并非矯枉過正,他是深謀遠(yuǎn)慮啊。” 若是沒有把這個(gè)蕭少陵關(guān)起來,他和沈知秋加起來,豈不是要把那個(gè)蘇景研氣得當(dāng)場拔劍自刎?岳隱不由得暗暗慶幸,自己就此躲過了一場血案。 蕭少陵問:“岳師弟,掌門師叔找你去所謂何事?是不是讓你把我放出來?” 岳隱:“師父讓我親自去一趟赤沛,與赤沛掌門商討如何解決任松年之事?!彼妰扇搜凵衩悦?,又旋即說道,“其一,赤沛無法證明任松年如今受墨奕庇護(hù),其二,江湖上的對于百花蛇草劍的謠言不過似是而非,因此,要一口咬定蕭師兄偷學(xué)赤沛武功可謂是絕無可能,赤沛掌門處事向來保守,必然會愿意與我們各退一步?!?/br> 沈知秋奇道:“各退一步,是退至何處?” 岳隱:“只要赤沛先出言證實(shí)蕭師兄的清白,墨奕便會提供任松年的下落。” 蕭少陵抱臂思忖道:“若是赤沛不肯退這一步呢?” 沈知秋神色悠悠,眼里卻是刀光劍影:“那便唯有打上赤沛去,叫他們不退也得退了。” 蕭少陵贊賞道:“對極!就該如此!” 岳隱對這倆師兄弟已經(jīng)是無力規(guī)勸,只能冷漠地站在一旁點(diǎn)頭。 沈知秋驀然想起那陸折柳之事,忙拉住岳隱,將事情始末告知于他,岳隱聽罷,先是同情道:“那任松年真是倒霉,竟是當(dāng)了那陸折柳發(fā)難的靶子?!庇謫?,“消息可靠嗎?” 沈知秋:“是韓璧說的,他看著為人誠懇,我信他?!?/br> 岳隱沉吟道:“韓公子為人……你說誠懇就誠懇吧,別這樣看著我!不過他的消息向來沒有假的,他既然敢告訴你,我倒不懷疑他。只是這陸折柳跟我墨奕是有什么仇,何至如此?” 蕭少陵:“是啊,我到底如何得罪了他,真是不解?!?/br> 岳隱想了想:“若是為了報(bào)復(fù)你,倒也沒什么,反正你得罪的人如此多,早該習(xí)慣了。”頓了頓,“我只是怕他此舉是為了引起墨奕和赤沛之間的仇怨?!?/br> 蕭少陵:“……”這叫他如何習(xí)慣? 沈知秋:“師兄別怕,照你所說的,我們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br> 三人一番商討下來,不禁覺得事情已有定局,不由得放下心頭大石。 除了蕭少陵。 蕭少陵:“……我只想問問,這個(gè)禁閉,我到底還要關(guān)多久?” 第12章 設(shè)色 話說那蘇景研回到赤沛之后,果不其然受到了掌門的訓(xùn)斥,內(nèi)容大抵是說他輕狂不馴、沖動行事,諸如此類,暫且不表。只是他畢竟向來備受掌門寵愛,掌門見他落敗于沈知秋本就怏怏不樂,吃了自己幾句訓(xùn)斥以后更是沮喪不已,一時(shí)也心軟下來,便不準(zhǔn)備再關(guān)他的禁閉了,遂揮揮手就把蘇景研趕了出去。 蘇景研這廂得了自由,胸前卻仍是一股憋屈沒能散出去,于是抱著劍就出了赤沛,一路往枯庭小筑去了。 枯庭小筑,正是赤沛客師陸折柳的居所。 陸折柳正在堂中,懸腕于畫紙之上,筆墨濃淡之間,便現(xiàn)山色空蒙,花鳥濃艷如生。 蘇景研被小廝引至陸折柳跟前的時(shí)候,竟是一時(shí)屏住了呼吸,倒不是怕驚走畫中的鳥,而是怕擾了陸折柳的雅興,只好站在一旁安靜地盯著陸折柳,不一會兒便失了神。 陸折柳并沒抬眼看他,只是莞爾道:“怎么不說話?” 蘇景研向來敬慕陸折柳,尊他為客師,聽了他這一句調(diào)侃,竟是紅透了臉,嘟囔道:“陸先生在畫畫,我又不懂,要說什么話?” 陸折柳聞言,倏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笑道:“自然要說‘好看’了?!?/br> 蘇景研被他的笑容一撞,怔怔地說道:“好看。” 陸折柳不知道蘇景研心中胡思亂想些什么,只是對著自己的畫作孤芳自賞了一會兒,笑道:“我也覺得不錯(cu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