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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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相看到巫舟的舉動,皺皺眉,覺得事情怕是不如預(yù)料的那么容易了,對方敢這般,怕是……還沒成事??蛇@些人在皇上的寢殿待了這么久,竟然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崔相率先回頭朝那幾個“男寵”看過去,果然,身上干干凈凈,甚至連一個印子都沒有。 有崔相帶頭,其余的大人也偷偷看過去,這一眼之下,心里莫名咯噔一聲。 巫舟瞧著這一幕,指腹在龍椅的扶手上點(diǎn)了點(diǎn):“朕且問你們,你們是什么身份進(jìn)宮的?” 幾人對視一眼:“戲、戲子……皇上最近疲于朝堂之事,身心伐累,就召了奴才等人進(jìn)宮,為皇上唱戲表演解悶?!?/br> 巫舟:“朕可與你們?nèi)魏我蝗藲g好了?” 幾人嚇得一抖,其中那個曾經(jīng)被說過要是抓到了能先玩的“男寵”心里一咯噔,當(dāng)時皇上是說玩了,可沒說就是那種……莫不是……他們一開始就誤會了自己來的身份?皇上真的只是跟他們玩玩?是名義上的那個“玩”而不是暗地里的那種不堪的玩? 想到當(dāng)時伸進(jìn)皇上衣袍被推開的手,那“戲子男寵”抖抖抖:“并沒有……皇上并沒有碰奴才等人,反而還在奴才等人想要貼身服侍時推開了奴才等人,是奴才等人沒有能為皇上排憂解難……奴才該死!” “奴才該死!”一溜兒的“戲子”謝罪,驚呆了所有人。 說好的斷袖呢?皇上還將他們伸過去的手推開了!那皇上你到底偷偷召這些人干嘛?就進(jìn)宮真的聽?wèi)颍?/br> 有疑惑的大人還想開口,被知曉今晚上無法成事的崔相用眼神阻止了。 那些人沒敢再開口,崔相回過頭呵斥他們:“都是你們亂猜,讓老夫也差點(diǎn)誤會了皇上!皇上從不近女色,怎么可能會干出這等事?還不給皇上謝罪!” 那些人立刻磕頭:“皇上恕罪,都是微臣聽信那些流言蜚語!” 巫舟“大度”地擺擺手:“誒~這件事與崔相無關(guān),崔相是為了督促朕,朕知崔相良苦用心。不過,朕倒是有個疑問,陶大人,你到底是如何知曉朕召喚所謂‘男寵’寵幸的,畢竟,雖然朕想要聽?wèi)蚪夥?,但不忍讓一向?qū)﹄薅酱儆屑拥内w大人失望,這才偷偷召喚進(jìn)宮。這件事可沒透出半點(diǎn)風(fēng)聲,那么……陶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還在朕或者這宮里安插了人不成?”說到最后一句,猛地一拍龍椅,嚇得先前還梗著脖子死諫的陶大人渾身一哆嗦,腦海里只有一個詞:完了。 巫舟瞧著對方這模樣,慢悠悠笑了,卻笑得人毛骨悚然:“趙大人,這窺探皇帝隱私可是重罪,陶大人這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給、朕!查清楚!這宮里都還有哪些人吃里扒外,透了這堵墻!” 趙柏晏沒想到對方還真的將這件事解決了,還能肅清一番宮里,站出來,拱手應(yīng)諾:“微臣遵旨?!?/br> 巫舟掃了眼面色不郁的崔相等人,以及慘無人色的陶大人:“在查清楚之前,既然陶大人想死諫,那就在宮門口跪著吧,好好‘死諫’一番。崔相,你說是不是?” 崔相這一晚上連折了兩個心腹,恨得牙根癢,面上卻不顯:“皇上說得對,沒查清楚之前,的確不能善了。應(yīng)該的,這件事讓皇上受委屈了。老臣也有罪,老臣不該擔(dān)心皇上就匆匆跑了過來……” “誒,崔相的心朕是知道的?!蔽字矍浦尴喑榇さ淖旖?,嘴角彎了彎。 崔相深吸一口氣,心思一轉(zhuǎn),既然暫時不能將人拉下馬,那就只能送些人進(jìn)去監(jiān)視了,看來這新帝并不如自己以為的那般無能昏庸:“老臣跪謝皇上的信任。不過,今晚的事之所以會引起誤會,還是皇上登基兩月后宮都還無人,不如……皇上趁著這個機(jī)會選秀大婚,也堵了眾人悠悠之口?!?/br> 巫舟瞧著明明想把人塞進(jìn)來卻打著冠冕堂皇理由的崔相,在對方勝券在握的笑容下,表情一沉:“那可不行,剛剛陶大人可在‘死諫’的時候說了,‘先帝剛甍不久’朕怎么能沉迷男色?既然所謂的色不能沉迷,男色與女色也無差別。朕想過了,朕還年輕,為了寬慰先帝在天之靈,朕決定了……” 崔相心一跳,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想阻止,可上方那人比他速度快,直接廣袖一揮:“朕決定為先帝守孝三年!” 崔相等人:“…………” 趙柏晏最近還在想怎么暫時阻止新帝納妃,以免塞進(jìn)來不少人以防新帝被害,沒想到對方這一并給解決了,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巫舟不經(jīng)意瞥見了,眸仁一亮:呦!還會笑?。?/br> 第76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趙柏晏不經(jīng)意掃見新帝打量的目光, 平日里新帝瞧著他,除了沉著臉要么就是躲著, 再者,就是怕他手上的金鞭真的甩到他身上或者因為害怕自己不再輔佐而避開, 可今日皇上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樣, 對方剛剛望著他的目光,仿佛眼底有光,就像是瞧著一塊rou的狼崽,這讓他眉頭皺了皺:皇上怎么這般瞧著他? 巫舟剛好奇心起,結(jié)果這趙大人一張俊臉又面癱了下來, 不悲不喜瞧不出情緒,巫舟沒意思地收回目光, 對面色黑沉的崔相等人揮揮手:“夜深了,都散了吧, 朕瞧崔相這臉色不大好,怕是年歲大了, 這一熬夜身子骨就……噯, 崔相可別誤會朕的意思, 朕啊,這是關(guān)心崔相的身體。畢竟, 崔相可是吾大季國的棟梁, 兢兢業(yè)業(yè)為國為民, 這萬一哪天不小心過去了, 朕這心……甚痛?!?/br> 崔相被巫舟這左一句“年紀(jì)大”, 右一句“過去了”,氣得差點(diǎn)厥過去,偏偏對方還打著為他著想的名號,他身為臣子,又?jǐn)嗖桓夜粚噬先绾?,只能咬著牙:“皇上,老臣就算為大季國鞠躬盡瘁,也是心甘情愿。但國不能無后,后宮不能無人,皇上這三年……著實太久。還望皇上思量再三。” 說罷,俯身跪趴了下去,隨著他的動作,身后崔相帶來的那幾人也跟著跪了下去,齊聲道:“還望皇上思量再三。” 巫舟抬抬眼皮,扯了下嘴角:“崔相啊,國是不能無后,朕說不生了?不過三年而已,還是說,崔相你們覺得朕如今不過十八,那是活不過二十一?這才‘國不能無后’?”說到最后幾個字,他猛地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加上表情陰郁聲音浸著冰,將“曲解”這兩個字發(fā)揮到了極致。 崔相傻了眼:“老臣絕不是這個意思。老臣忠心為主,怎會咒皇上?皇上明察?” “是嗎?那崔相倒是說說看,朕正當(dāng)壯年,怎么就守孝個三年就無后了?眾觀天下,子民都能為雙親守孝三年,朕與民同心同德,他們能做到的事,朕如何做不到?還是崔相你們覺得朕就是這般不孝之人?你們是要逼著朕當(dāng)這個不孝之子?!”巫舟壓低了聲音,陰測測的嗓音在寂靜的夜里,冷颼颼的讓人渾身發(fā)毛。 饒是崔相當(dāng)了這么久的老狐貍,愣是沒想到皇上到底怎么轉(zhuǎn)的能轉(zhuǎn)到“不孝”上來了,他只是想讓他納妃啊,納妃怎么就不孝了? 可上面那個是皇帝,他裝了這么兩個月的孫子,就是既要臉又要名聲還想將這位給拉下來,自然不會再開這個口,否則鬧大了,反倒是他們這些老臣倚老賣老逼皇上不孝,這傳出去,他這崔相估計民心也能失了一半。 崔相心思一轉(zhuǎn),終于暫時放棄了納妃的想法:“是老臣考慮不周……皇上息怒,老臣斷不會再提?!?/br> 巫舟滿意了,聲音緩和了下來:“崔相的忠心,朕知道,好了,朕與崔相君臣同心,你懂朕也就是了。不過,看崔相還這么有精神,看來是老當(dāng)益壯,既然崔相還不愿出宮歇了,那我們就討論一下廖大人與陶大人空出來的工部侍郎與戶部尚書的空缺好了。” 崔相等人:“…………” 巫舟瞧著崔相那簡直沒眼看的臉色,迅速轉(zhuǎn)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趙柏晏:“趙大人,你覺得誰比較合適填補(bǔ)這兩個空缺?” 趙柏晏看他一眼,不動聲色地斂下眼:“皇上,廖大人與陶大人是崔相的學(xué)生,理應(yīng)由崔相定奪。” 巫舟擺擺手:“趙大人盡管說,朕也只是先聽聽罷了,崔相以為如何?” 崔相這口氣上不來,平復(fù)了半晌才只能垂眼道:“老臣自然沒有問題?!笨蛇@話說完,突然捂著胸口錘了兩下就開始拼命咳嗽了起來,那架勢像是要立馬厥了,巫舟自然知道對方是裝的,不過他還真沒想過能從這老狐貍嘴里掏走這涼快肥rou,戶部是肥缺,這老狐貍能放手才怪,他也順著喊了幾聲傳御醫(yī),最后瞧著崔相被幾個大人攙扶著迅速匆匆離開之后。 等殿門一關(guān),默默抬起手撐在了額頭上,沒忍不住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不是不走么?有本事繼續(xù)說啊。 巫舟自得其樂夠了,抬起手,就看到趙柏晏還站在一旁,正直勾勾盯著他看,巫舟板著臉抬眼:“趙大人為何這般瞧著朕?” 趙柏晏揮揮手讓劉公公帶人先退下了,正色睨著巫舟:“皇上似乎……有點(diǎn)不一樣了。” “哦?”巫舟面上不顯,他既然這么做,自是想好了說辭,“趙大人倒是說說,哪里不一樣了?” 趙柏晏道:“若是以往,皇上定是早就嚇壞了,拜托微臣幫皇上處理,而今日這件事,皇上不僅處理妥當(dāng),還完全沒假借微臣之手,讓微臣刮目相看。皇上能告訴微臣,皇上這是本就如此,還是突然開竅了?” 巫舟單手撐著頭,歪著頭瞧著只有三步之隔的男子:“其實朕之所以突然這般,是因為一件東西?!?/br> “嗯?”趙柏晏顯然沒想到巫舟會直接承認(rèn),他還以為對方會向?qū)Ω洞尴嗄前憬妻q,“何物?” 巫舟并未回答,而是直接勾勾手讓趙柏晏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