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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237章

    巫舟眼瞧著不妙,還真氣狠了?巫舟腦海里閃過系統(tǒng)一開始的任務(wù),阻止男主黑化,萬一男主出去,胸口的圖騰再被看到加以利用就不妙了……巫舟眼瞧著這蠢狼還真要走,咬咬牙:“等等,阿瑯啊,有話好好說?!?/br>
    “沒什么好說的了?!奔热贿@么嫌棄他,還留著他作甚?

    話雖這么說,巫舟明顯感覺齊瑯動作卻頓了頓,他連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跑到門口,直接將齊瑯給拽了回來,壓低聲音哄著:“摸摸摸,摸還不成?朕錯了,朕就是一開始不習(xí)慣,朕還是很很很歡喜阿瑯的,瞧瞧阿瑯這長得多俊,狼中極品狼,毛也是一等一的,只是現(xiàn)在化成人形了,朕這不是想到先前你說朕覬覦你,怕你誤會不是?”

    “當(dāng)真?”齊瑯明顯瞳仁亮了下,卻克制住了,謹(jǐn)慎看過去,“真的不是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巫舟咬牙,他能怎么辦?只能哄了。

    齊瑯卻是不信,只是垂著眼居高臨下地瞅著他。

    巫舟別的不行,演技一流,先前是懶得搭理這蠢狼,如今為了哄,彎唇笑了笑,瞳仁又黑又亮,抬起手,想去摸齊瑯的頭,結(jié)果這廝比他高了大半個頭,只能顛著腳摸,還得繼續(xù)露出微笑:“阿瑯啊,不氣了?”

    齊瑯被摸得高興了,表情卻還繃著,“不夠?!?/br>
    巫舟瞥他一眼:別得寸進(jìn)尺啊。

    可能怎么辦?巫舟只能硬著頭皮順著摸了摸寬厚的肩膀,一手的硬邦邦,哪里有毛茸茸又蓬松手感又好,他就說,這有什么好摸的。

    可他認(rèn)真起來,還真有那么回事,齊瑯勉強(qiáng)信了,望著對著他笑的人族,先前的抑郁一掃而空,可不能就這么算了,總覺得這人族還是在糊弄他,他還要考察考察,于是,眸仁動了動,突然道:“還有呢?”

    巫舟:“嗯??”還有什么,不是摸了么?

    齊瑯薄唇抿了抿:“抱?!?/br>
    巫舟:抱你大爺。

    可面上穩(wěn)如狗,望著面前男子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眼,緊抿著唇,大有一種你若是不抱那就是心虛那就還是糊弄本狼妖你個渣人族……巫舟沉默良久,頭更疼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個神奇的男主狼啊,說不讓抱的是他,現(xiàn)在強(qiáng)行逼迫他抱的也是他。

    真是……讓人頭疼的狼妖,可他能怎么辦?萬一這蠢狼真的跑了,他上哪兒再將人給提溜兒回來?

    于是,為了大局著想,巫舟決定不就是抱一下么?只能硬著頭皮裝作面前這還是毛茸茸讓他心水的大尾巴狼好了,不是面前這個……人形狼妖。

    等他將這大齊的朝堂給整治安穩(wěn)了,讓這男主狼當(dāng)上皇帝,他當(dāng)上太上皇,到時候……宮門一關(guān),絕不放這狼進(jìn)來……除非,他能重新變回毛茸茸。

    這么一想,萬一今日哄好了,明日就變回來了呢?

    巫舟低咳一聲,抱著美好的愿望,張開手臂抱住了面前的齊瑯,還仰起頭對對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笑得原本繃著面皮的齊瑯一怔,低著頭,呆呆望著這人族皇帝近在咫尺的一張臉,不知是不是他餓了兩頓餓出來幻覺了,總覺得這人族……像是渾身都發(fā)著光,炫目得讓他頭有點(diǎn)暈。

    巫舟抱了一下就松開了。

    身上溫?zé)岬挠|感一摟即逝,齊瑯回過神懷里已經(jīng)空了,總覺得空落落的,再瞧著人族覺得自己已經(jīng)任務(wù)完成打算拽著他從殿門口離開的時候,齊瑯紋絲不動。

    巫舟回頭,挑眉,一雙眼凌厲,颼颼放著眼刀:“怎么?你想反悔?朕已經(jīng)摸了也抱了,你還站著作甚?回去了?!?/br>
    本來的確是已經(jīng)差不多了,可鬼使神差的,齊瑯抿著唇,小聲道:“還有一項(xiàng)。”

    巫舟瞇眼:還有一個?

    摸也摸了,抱也抱了?還有什么?

    巫舟狐疑地掃了面前的男子一眼,在腦海里搜尋了一番,最后定格在吸毛時埋首在對方毛茸茸里的畫面,可特么你都沒毛了,還讓朕吸哪兒去?可望著男子因?yàn)閲?yán)肅緊繃的肌rou,尤其是脖頸,有青筋隱隱鼓動,仿佛只要他敢再說出嫌棄對方?jīng)]毛的話,這蠢東西立刻就會躥走頭也不回。

    于是,巫舟露出一個可謂之溫和至極的笑,轉(zhuǎn)過身,站在齊瑯面前,像是往日那般招招手:“阿瑯,來,將頭低一低?!辈痪褪俏鼈€毛么,就當(dāng)面前這廝還是那一毛茸茸,于是,巫舟面上在笑,內(nèi)心在腦補(bǔ),可這么一個大塊頭……腦補(bǔ)不出來啊。

    可此時齊瑯已經(jīng)反射性聽話地低下頭,上半身傾過去,雙眸發(fā)光發(fā)亮,隱隱帶著期待。

    巫舟望著這一幕,笑得愈發(fā)溫柔,心里卻恨不得咬一口,這簡直是他這輩子見過最難伺候的狼了,別的狼也這么難搞?巫舟秉著早吸早超生的想法,看齊瑯靠近了,直接抬起手臂,往下一壓,狠狠心,就當(dāng)平日一樣,頭一埋,對著齊瑯的脖頸狠狠吸了一口,吸出了一個紅印子。

    吸完了,立刻抬起頭,退后兩步,覺得這男主狼到底這人形怎么變的,渾身都硬邦邦的,他忍下嘴疼的酸楚,朝著完全僵在那里呆呆一副懷疑狼生的齊瑯身上,笑瞇瞇的:“阿瑯啊,還有別的要求嗎?”

    齊瑯的確在懷疑狼生,明明對方的舉動還是一樣的,可他怎么覺得……覺得這么不自在,尤其是脖子上傳來的那種絲絲麻麻的感覺,讓他有種……有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而那一塊肌膚徹底麻了,木了,完全沒感覺了,甚至手軟腳軟。

    明明很怪,可還是……覺得想跟對方更親近一些。

    于是,巫舟這句話出口,剛回過神的齊瑯,鬼使神差地又點(diǎn)了頭,“以后……以后都要摸半個時辰?!鳖D了頓,小聲加了句,“抱一下,吸一下。”

    巫舟差點(diǎn)沒忍住成為第一個血濺男主的宿主,大概是今個兒被男主狼給刺激狠了,竟然很是淡定,視線落在齊瑯的眸仁上,覺得他這飼主當(dāng)?shù)倪@么辛苦可不行,于是,頜首:“行啊,不過,朕身為一國之君,以前阿瑯你是狼還好說,可現(xiàn)在是人形了,到底不一樣,想讓朕像往日一樣對你,你是不是……也該發(fā)揮點(diǎn)作用。朕身邊……可不養(yǎng)閑狼?!?/br>
    齊瑯滿腦子都是“行啊行啊”那兩個字,面前這嘴唇紅紅特別讓人眼暈的人族說什么就是什么,點(diǎn)頭很是痛快。

    巫舟終于滿意了:“從明日起,朕會以暗衛(wèi)的身份介紹你,你的身份也給你弄好了,可雖說你是狼妖自帶妖力,可你剛化形,妖力不行,身手雖然不錯,可招式不行。人少時還行,人一多,你自身難保,怎么保護(hù)朕?朕身為你的飼主,朕若是出事了,你想想……誰還給你吃的,誰還摸摸抱抱親親?”

    齊瑯認(rèn)真頜首:“我會學(xué)的?!彼幌胱屵@人族出事,雖然對方很兇,可對狼……還是很好的。

    巫舟:“只是這些也不行,你以后若是要跟在朕身邊,只是這些還不夠,朕以后讓你學(xué)的,你都要聽,不許再鬧脾氣,否則,不摸、不抱,不吸!”

    齊瑯聽到最后的三個詞,立刻小聲嗷嗚抗議一聲,湊過去,將頭湊過去,結(jié)果個子太高偏了,干脆低了低,巴巴瞅著巫舟。

    巫舟順手摸了摸:“所以,朕的話……以后聽嗎?”

    齊瑯被摸的喉嚨發(fā)出舒服的聲音,嗯了聲。

    巫舟這才滿意了,不枉他犧牲這一番,于是,又摸了摸對方的頭,結(jié)果心境變了,發(fā)現(xiàn)男主這一頭墨發(fā)還真是順滑,忍不住又摸了摸,罷了罷了,暫時沒有毛,先用這聊以慰藉好了。

    翌日,巫舟醒來之后,讓先前早就讓人準(zhǔn)備的侍衛(wèi)服拿了過來,不過與普通的不一樣,是帶著暗紋的墨色錦袍,被齊瑯傳出了王霸之氣,不說話時冷漠危險。巫舟很滿意,教了齊瑯一次怎么穿,好在對方記性極好,只一次就學(xué)會了。

    巫舟直接帶著他從寢殿走了出去,大太監(jiān)看到一起走出來的高大男子,愣了下,只看一眼就立刻低下頭,想到先前皇上說的過兩日有個暗衛(wèi)要貼身保護(hù),可……可他怎么看到這人是怎么進(jìn)宮的?果然不愧是先帝親自讓人訓(xùn)練數(shù)載來保護(hù)皇上的,這身手怕是神出鬼沒了,竟然能躲過所有人直接闖入寢宮。

    巫舟身為皇帝,不過是身邊多了一個暗衛(wèi),好奇者有之,卻不敢真的開口詢問。

    所有人自然也不會將這人與那白狼聯(lián)系到一起,畢竟狼妖在他們心中,那是只存在話本里的,現(xiàn)實(shí)中……根本不可能存在。

    榮王果然還是來上早朝了,巫舟只當(dāng)是沒看到,對方因?yàn)樽蛉毡涣R了狗心里窩著氣,可沒敢再亂來,怕這新帝真的不管不顧狗急跳墻,若真的撕破臉,榮王還沒這個把握能一舉拿下新帝,更何況,對方身后還有一個太后,還有一個許家。

    不過新帝身邊多了一個瞧著很是危險的暗衛(wèi)不過半日就傳遍了整個宮中,榮王自然也知曉了,他從巫舟開始讓人準(zhǔn)備新衣就得知了,可讓人去查,卻什么都查不到。加上這暗衛(wèi)是新帝以先帝的名義而來的,先帝一年前就崩了,他們根本無法求證。

    榮王回去之后大發(fā)雷霆,覺得父皇當(dāng)真是偏心,就算是死了,也給這小畜生鋪好了路。

    因?yàn)闃s王捉摸不清這暗衛(wèi)的身后,接下來一段時間不敢再亂來。

    這倒是給了巫舟喘氣的機(jī)會,他開始著手安排齊瑯學(xué)習(xí)人族的招式,不過自然不敢請師父,而是讓人尋了各種武功秘籍,讓齊瑯去學(xué),學(xué)了之后就開始在御書房的后殿練。練完之后,就開始看巫舟給他尋來的各種關(guān)于朝堂之事的書籍,以及舊籍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