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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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適之看著炸毛的焦瓊,笑瞇瞇地又點了點頭,“是,兄長?!?/br> 嘶~焦瓊一顫,尼瑪更奇怪了! 第24章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 焦適之跟著焦瓊,被人下人們引著入席,這院子大多數(shù)都是二三品的大臣之子,女眷都在里屋。焦適之就見焦瓊不斷地跟人打招呼,期間隱隱有人的視線停留在焦適之身上,但是在焦瓊的輕描淡寫之下也只是笑笑就過去了。 劉府的宴會幾乎來了所有能來的人,畢竟有皇上的金口玉言,被邀請的人自然不會不來,尤其是這是劉府的宴席。 焦適之在不遠處看到了父親焦君,他身邊正好坐著焦芳,那一桌都是兩三品的大臣,想必是焦芳在帶著焦君。焦適之挑挑眉,自從上次比武的事情之后,父親與本家的聯(lián)系也多了不少呀。 焦瓊右邊兩人正是剛才跟著他的兩位朋友,而左邊自然是焦適之了。焦適之打算做一個安靜的隱形人,默默地掃了一圈這桌子上坐著的人,發(fā)現(xiàn)一個都不認識。這難怪,這本來就不是他的圈子,仔細說來,或許他們的父親他反倒會認識,畢竟在皇宮里待了這么些天,進出端敬殿的都是大人物。 焦瓊正在與人舉杯痛飲之時,旁邊被人捅了一下,原來是身邊好友周柏忍不住了,悄聲問道:“你旁邊這個人什么來頭?”他看著焦瓊的模樣怎么不大對勁?說是保護又不怎么情愿,說是鄙夷吧又不是,奇奇怪怪的。 焦瓊瞥了眼安安靜靜喝酒的焦適之,轉(zhuǎn)頭壓低聲音:“旁支的孩子,托人來請我爹照顧?!彼幌脍s緊把這段時間打發(fā)了,隨口編了個理由給周柏,周柏就是個大嘴巴子,他知道了,就等于全部人都知道了,反正沒人知道焦適之長什么模樣。 畢竟東宮的動靜,一舉一動都不是小事,在沒有刻意遮掩的情況下,早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焦瓊與周柏的動靜雖小,不過都是同一桌上的人,動靜再小都聽得很清楚。焦瓊的態(tài)度如此,卻偏有人不長眼睛,帶著三分醉意笑道:“焦瓊,你的弟弟,呃,不就是我們哥兒幾個的弟弟嗎?來來,弟弟,來陪哥哥喝幾杯。”焦瓊原本想發(fā)火,待看到那人是誰時,又暫且忍耐下來。 此人是弘治八年逝世于任上的丘濬世孫丘祁,此人不學無術(shù),在整個丘家中簡直就是個萬花叢中一點綠,因為丘家名聲向來遠揚,即便丘濬去世后丘家已然沒落,但仍然在官場中還有不少人脈,皇上也還記著有丘濬這么個人,丘祁這么個爛渣子現(xiàn)在能避則避,捏死他不是問題,問題是捏死他了容易出事。 焦瓊似笑非笑地看著丘祁,轉(zhuǎn)著酒杯說道:“你想要我弟弟給你敬酒,你還嫩了點,我記得上次的賭約你可還沒給呢吧?”上次丘祁與焦瓊打賭,賭金一百金,丘祁到現(xiàn)在都沒給。焦瓊一來不想焦芳知道這時給自己找麻煩,二來也不可能上丘家要去,就一直拖著不管。 丘祁紅潤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剛才的氣勢也消散了不少,訕訕地說道:“你這是干啥呢,不就是想跟你弟弟認識認識嘛,不給就算了,我找其他人喝去?!?/br> 不過丘祁敗退了,旁邊卻響起來另一個人清朗的聲音,“瓊弟,難道為兄也不能與你們共飲嗎?”焦適之只覺得,那應該是一個讓人很舒服的人,他不禁抬眸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人正站在不遠處,星眸明凈,淺笑安然,一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焦瓊微微訝異,笑著迎了上去,“巒文兄,好久不見?!边@是同為禮部侍郎的張升之子張巒文,與焦瓊關(guān)系很好,不過兩年前外出求學,沒想到已經(jīng)回來了。這個人焦瓊就不能簡單的拒絕了,他看了眼焦適之,卻沒想到他已經(jīng)隨同他站到了身后,在兩人視線落到他身上時微微一笑,舉起兩杯酒,“既然世兄如此看得起我,某自當從命?!?/br> 這杯酒擋不住,接下來便一直都擋不住。焦適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然焦瓊的法子雖好,卻不能一直擋下去。雖他也在懷疑父親受邀的原因,不過也不能妄自菲薄,完全輕視自己。這里頭哪個不是富貴子弟,稍讓一寸便是節(jié)節(jié)敗退。且認識他的人并不多,不足以掛懷。 張巒文玩味地看著焦適之,伸手接過了他的酒,含笑道:“瓊弟,你看看你弟弟,可比你大方多了。”焦瓊聞言狠狠地瞪了眼焦適之,這小子是自己沒事找事吧?看著他笑瞇瞇的模樣就不對勁。 丘祁在身后拍案叫好,帶著人就過來了。杯盞間你來我往,竟有不少人過來,畢竟此處也不是只有這一桌,焦瓊等人身份不俗,自然引來不少人。期間有人問起焦適之的姓名字號,就見他淺笑自在:“我叫焦適之。” 焦適之……?有些人了然地挑起眉毛,有些人不屑冷笑,眾生百態(tài),焦適之倒是沒放在心上。不過是在劉府上,也的確沒人敢在這里鬧事,不過酸了幾句就過去了。唯有丘祁這個完犢子傻呵呵地說:“哦——太子侍從嘛,不過我聽說你的名聲可不怎么樣,走關(guān)系的吧?”旁邊人看著丘祁的模樣真的像是在看傻子一般,不過有好奇心的人也不少,都在等著看焦適之笑話。 這里的紛爭早就吸引了遠處的注意力,焦君那桌子人也發(fā)現(xiàn)了此處的事情,不過作為長輩,總是帶著點縱容的意味。年少輕狂總是常事,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總得放手去闖闖。更何況這幾位都是自持身份,也不可能過去看顧,只是命家丁打聽一二便罷。 焦君倒是著急,怕焦適之惹出什么禍事,但此時也沒有表露出來。 焦適之聽聞丘祁的話語,神色不變,淡定自如,微偏著頭看著身前之人,眼眸中閃動著微亮的光芒,“丘兄言重了,若說走關(guān)系,這難道還有比太子殿下更好的門路嗎?”焦適之明白,相較于其他而言,眾人更想聽到的是關(guān)于太子的事情,言語間輕描淡寫地提及太子,他直截了當?shù)鼗貜颓鹌睢η鹌钸@種人,說暗話是沒有用的。 丘祁sao了sao頭,聽說太子頗為重視焦適之,雖不知真假,但無風不起浪。他的話……好像有道理。有道理的事情丘祁也不會胡攪蠻纏,拱拱手就走了。眾人一見難得的機會沒了,頓時興意闌珊,各自散開。 焦瓊看著又回到身前的焦適之,猛吞了兩口氣才冷聲問道:“你剛才是自己主動暴露自己,你想干什么?” 焦適之溫潤笑道:“先下手為強,總比不知不覺中遭殃強得多吧?!彼崆捌毓饬耍P(guān)注他的人也多了,基本不可能出事。他太子侍從的名聲是大,但實際而言也擋不了什么人的門路,所以他雖然謹慎,卻不會過度。 焦瓊不滿地嘀咕了兩句,倒也沒再說什么,院中很快又恢復之前那種低聲輕語的狀態(tài),仿佛重回平靜。 忽而從外院進來一個人,起初他并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不過小心翼翼地跑起來,在抬眼看了幾下后,悄悄走到焦適之旁邊,壓著清脆的聲音,仿佛帶著幾分焦急,“焦公子,閣老有請,請公子隨小人過來?!?/br> 焦適之一聽,愕然轉(zhuǎn)身,不是因為這句話語,而是因為這道聲音,雖然不盡相同,但這分明就是朱厚照的聲音! 太子又一次偷跑出宮了?! 與此同時,這句話也被身側(cè)的人聽去,焦瓊心中掀起波瀾,帶著怪異的眼神看著焦適之,倒是沒注意眼前小廝打扮的人。 焦適之見剛才那句話引來不少人的關(guān)注,匆匆跟焦瓊說了一聲,然后趕忙推著朱厚照走了,要死了,這位小祖宗是怎么出宮來的! 院內(nèi)見有人離開,不時有人看上兩眼,轉(zhuǎn)眼間不少人便知道是焦適之了。半晌后,流閣老請焦適之前去的消息便流傳開來,院內(nèi)頓時議論紛紛,煞是驚奇。 而此時焦適之躲在假山后,無奈地看著眼前一臉狡黠的太子,“殿下,你為何在這里?” 第25章 【后幸虎圈,虎驚傷。創(chuàng)危,一月不朝?!?/br> 其實之前,比太子更早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不,該是心里的是這句話。不過焦適之現(xiàn)在只能默默記下,留后再想。朱厚照忽然出現(xiàn)在焦適之眼前這個事實,差點沒把焦適之嚇出一身汗來。 眼前的太子殿下穿著一身灰撲撲的小廝服,完全看不出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衣裳。只要一想到他溜出宮,混進劉府這個過程中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焦適之便滿心后怕。 “適之,無礙,此次出宮,父皇是知道的?!碧犹袅颂裘?,一臉淡定地說道,然后還指了指遠處的傳來絲竹琴樂之處,笑瞇瞇地說:“劉閣老也知道,你就放心吧。” 焦適之默然上下掃了一眼朱厚照,扶額,“那殿下光明正大進來不就行了,這么偷偷摸摸做什么?”朱厚照小手一揮,正氣凜然地開口:“那可不行,若今日是劉閣老的壽宴,我出現(xiàn)沒什么關(guān)系,但此次只是他兒子的滿月酒,我出現(xiàn)就不大合適了?!?/br> 你倒是清楚……焦適之滿心眼的吐槽悶在心里。 “不過我剛才說的話倒不是假的,劉閣老的確叫你過去?!敝旌裾諠M是小興奮的眼神,看得焦適之心頭發(fā)麻,忍不住問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做了些什么?” “嘿嘿,我只是在父皇送過來的東西里加了件小東西,托他轉(zhuǎn)交給你罷了。”朱厚照滿不在乎地說道。 焦適之:……殿下別鬧。 “所以劉閣老知道殿下在劉府,也知道太子來找卑職,然后殿下讓他把東西轉(zhuǎn)交給我?”焦適之語氣虛弱地說,太子摸了摸下巴,然后點頭,“好像是這么個道理?!?/br> 焦適之無奈搖頭,拱手說道:“那還請殿下領(lǐng)卑職過去,卑職并不知道路途,還請多多擔待。”太子眼睛一瞇,十分樂意,“好說好說。” 焦適之就在太子的帶領(lǐng)下成功地抵達目的地,然后朱厚照就笑瞇瞇地站在門口目送著人進去了,身后谷大用擠進來附在他耳邊說道:“殿下,我們還是早些離開吧,人多眼雜,您在這里的消息可能會泄露出去?!币宦犯Wo朱厚照的人并不少,但是劉府今日人太多,要是小祖宗磕著碰著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