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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61

    焦適之一愣,似乎從未聽過這個詞語般,許久才回過神來,“哦……原來是卑職生辰啊?!?/br>
    “你自己的生辰都渾不在意,每次我問的時候就跟我說你已經(jīng)過了,第二年再告訴我,我居然就這么被你糊弄了五六年,實在可恨?!毕肫疬@件事,朱厚照心里有一堆苦水可以倒,他居然這么天真地被焦適之混過去這么多年,若不是今年焦適之在外面,他一時沒忍住把以前查到的資料又翻出來,根本沒想到這日子近在咫尺,轉(zhuǎn)眼就要到了!

    焦適之失笑,輕聲說道:“皇上,卑職知道您對卑職的厚愛,正因為如此,卑職才希望不要因此對皇上的聲名有所影響。不過卑職此舉的確是傷害了皇上,還望皇上責(zé)罰?!彼涣靡聰[單膝跪下?;噬下敾?,這幾年會相信他的三言兩語,還是源于他對焦適之的信任,不忍懷疑。一個簡單得轉(zhuǎn)眼就能拆穿的謊言,朱厚照整整相信了五年。

    見著焦適之又跪下了,朱厚照眉頭緊鎖,略顯薄怒,上前一步正與把他拉起來,忽然聽到焦適之溫和的聲音響起,“皇上,既如此,卑職有一禮物要向您討要?!敝旌裾找呀?jīng)觸及焦適之肩膀的手指忽而蜷縮起來,握在掌心。

    他長身而立,怔愣片刻,繼而整個人都蹲下身來,語調(diào)異常溫柔,“你說?!?/br>
    那不過是句普通的話語,一瞬間竟生生澆滅了朱厚照所有的火氣。

    “卑職如今已到弱冠之齡,還望皇上為卑職賜字?!苯惯m之輕聲說道。不論剛才皇上若有若無的提醒,還是剛才他下意識的反應(yīng),都戳中了焦適之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盡管皇上的確有不當之處,卻一直惦念著他,這怎能不讓他心生感念?

    “字?”朱厚照的眼神放空了片刻,隨即瞪大了眼睛,“焦君居然還未給你取字!”

    焦適之提醒道:“皇上,除了年宴,我?guī)缀鯊奈椿丶?,父親也沒有法子為我行冠禮?!倍易詮凝徥鲜攀篮螅驮僖矝]人記得他生辰這件事情,包括焦適之自己。雖然取字是件大事,但以他與焦君之間的關(guān)系,焦適之是絕對不會開口去說的。

    “既如此,我一定為你取個無人能比的字!”朱厚照的眼眸亮亮的,隨即站起身來,一把把焦適之也給拉起來,笑著說道:“你好久沒有回來,我令人把你的屋子挪了挪,你不介意吧?”

    焦適之苦笑道:“皇上,卑職住在宮內(nèi)本來就不大合適,哪里會介意?”皇上多聰明啊,一下子就從焦適之的話里聽到了弦外之音,正色道:“你想都別想從宮內(nèi)搬出去,說來也是,當初就不該聽牟斌的鬼話,反倒讓你連在京城待著的時間都沒有了。等我找個機會,不,也別找了,明日我就把你調(diào)回來。”

    朱厚照差點在話語間就把這件事情給辦了,焦適之連忙阻止,“皇上,即便是調(diào)動,也不能隨意動彈。卑職會與牟大人溝通此事的。”

    “溝通?”皇上眉頭一挑,懷疑地想著牟斌那個鳥樣,即便是他偶爾都會陷在他的語言陷阱里,適之能行嗎?

    焦適之還不知道他被朱厚照構(gòu)想成一個純粹的好人,還在對皇上說道:“皇上,卑職一路回來,還沒來得及去洗漱,現(xiàn)在風(fēng)塵仆仆,實在難以見人,還請皇上見諒,容卑職去換衣沐浴?!?/br>
    朱厚照大方地一揮手,直接讓人帶著焦適之過去了。

    焦適之的確不知道皇上給他換的地方在哪里,隨著高鳳離開,可是沒走兩步,高鳳就停了下來,往左邊一拐彎,微笑著說道:“大人,到了?!?/br>
    焦適之:

    他站在原地看了眼眼前緊閉的房門,又回頭看著身后距離這里不過幾步距離的殿門,沖著高鳳說道:“高公公確定沒有走錯地方?”這里怎么看都不是他該待著的地方?

    高鳳笑不露齒,矜持地說道:“沒錯,小德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屋內(nèi)清掃好了,大人自可進去沐浴休息,小人先告退了?!?/br>
    焦適之摸了摸鼻子,推門而入,內(nèi)里的空間的確是比他在東宮的房屋稍大,可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這個位置上!

    乾清宮可不比東宮,沒有所謂留給侍衛(wèi)的位置,原本焦適之若是住在宮內(nèi),他就得跟隨那些侍衛(wèi)所睡到侍衛(wèi)所。焦適之心知皇上定然不會如此安排,可最開始也只是在后殿的排房那里罷了,可如今這個位置可就太不適合了。

    他無奈地揉了揉額間,覺得他頭有點痛。

    “大人,您終于回來了!”小德子帶著幾個小內(nèi)侍進來倒水,見到焦適之時十分驚喜,雖然剛才接到讓他們準備熱水的消息時,小德子就已經(jīng)心有猜測,可真正看到真人心里還是很驚喜。

    焦適之笑道:“的確是許久未見了,你可還好?”

    小德子連連點頭,差點連手里的水桶都沒拿穩(wěn),一邊做事一邊絮絮叨叨,“小人沒事,皇上垂憐小人是伺候大人的,對小人很和善。大人是不知道,您不在的時候出了多大的事情,前段時間據(jù)說連大漢將軍都罷朝了呢,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好在您不在京城,不然或許還會牽連到您呢?!?/br>
    焦適之怔愣,他一直在外奔波,雖錦衣衛(wèi)內(nèi)部的消息流通很快,不過這只限于上層,他回來之后就直接回宮了,因此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出了何事。聽到小德子這樣的話語,焦適之一想起皇上的性子,心里忽然涼了半截。

    皇上不會已經(jīng)跟滿朝文武干起來了吧?!

    事情沒焦適之想象的那么恐怖,卻也已經(jīng)差不離了。小德子一直被焦適之護著,以前那種耿直的心性也冒出來了,純?nèi)徊活檶m中的暗流,直白地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給焦適之倒了一遍,甚至在最后還給下了個評價,“小人覺得劉公公他們做得不對,不過小人膽小兒,不敢直接在他們面前說。”

    焦適之失笑,“你膽子可不小了,敢在我面前說這個,就不怕出事?”敢如此非議劉瑾等人,現(xiàn)在宮里也該是不存在了吧。如同劉滔等人,在先帝逝世后不是自請守靈,便是退到幕后,一時之間除了以司禮監(jiān)為首的十二監(jiān)外,宮內(nèi)已無人敢直視鋒芒。

    小德子憨厚地說道:“大人可不是那樣的人,我一直都知道,大人是個大好人才是!”

    焦適之擺擺手,臉上的笑意還未消失,眼里卻已經(jīng)帶上愁色,如果真如同小德子所言,那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很是嚴重。

    劉瑾等人的心理,焦適之非常清楚?;噬鲜莻€有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雖然不是很嚴重,但順著皇上哄著皇上總好過忤逆他的意思。皇上又是重情義的,只要不是鬧出什么大事,他都愿意兜著,這跟之前的弘治帝有些類似。

    顯然這點小問題皇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其實朱厚照對文官的不滿并不是很大型,或者說在現(xiàn)在兩者之間的矛盾不是非常大,可是如果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大事。焦適之在朱厚照身邊待了那么多年,自然清楚皇上的性格,他吃軟不吃硬,如果直接對上,他是絕對不會退步的。這個道理劉健等人不是不明白,可惜的是他們所在的位置不同,天然就無法松軟下來。

    焦適之嘆了口氣,覺得他回來后嘆的氣還真是不少。讓小德子退到屏風(fēng)后面,焦適之伸手試了試水溫,褪下衣裳入了水,準備好好泡個澡之后再來想這些頭疼的事情。

    隔間的屏風(fēng)是朱厚照特地挑選的,不止這個,仔細數(shù)來,這屋內(nèi)的所有東西都是皇上親手挑選的,小德子忽然想起這件事情,心中莫名一顫,本來打算開口的話語也默默咽了回來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他正守在外面胡思亂想著呢,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雙黑金靴子,小德子一愣,猛然抬頭,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嚇得他連忙跪下磕頭,“皇,皇上!您怎么過來了?”

    隔間正從木桶里的焦適之:皇上您再晚點過來容卑職換個衣服可好?

    朱厚照摸著下巴看著隔間顯然有人的模樣,嘴角忽而勾起個壞笑,悄蔫兒地站到了屏風(fēng)后,低咳了兩聲,“適之,我進去了啊?”

    朱厚照的聲音本來就靠近屏風(fēng),被焦適之聽得一清二楚不說,那個位置明顯就在附近,讓正在急忙套衣衫的焦適之慌亂了片刻,急急說道:“皇上不可!”

    朱厚照憋著笑意,強裝正色:“那可不行,我這里可有大事要同你商量,為人者要不拘小節(jié)。”一邊說著,一邊他還在走動,做出正在接近的樣子,駭?shù)媒惯m之一下子躲到木桶后面,要知道他現(xiàn)在下半身倒是剛套上褲子,可上半身還什么都沒穿呢。

    咦?

    焦適之一邊唾棄自己一邊重新又站了出來,許是皇上的咄咄逼人讓他一下子忘記了,兩人都是男子,就算被看到上半身也不會如此,他剛才的反應(yīng)真是丟人。

    里面的連番動靜朱厚照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內(nèi)心樂得在打滾,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小德子一臉懵逼的樣子皇上這樣逗焦大人,真的好嗎?

    焦適之略顯狼狽出來后,朱厚照一臉正色地跟他胡扯了幾句,然后就帶著人跑了,留下小德子處理后續(xù)。剛才因為皇上的打岔,害得焦適之有些慌亂,屋內(nèi)溢出了不少水漬,他取來抹布,跪下來一點點擦干凈,等他帶著人回來搬水桶的時候,劉瑾略帶焦急地找上門來了。

    “小德子,皇上有沒有在焦大人這里?”他一見到小德子就急忙地問道。

    小德子無辜地說道:“皇上沒在這里呀?劉公公都進來了,內(nèi)里的情況應(yīng)該可看清楚了吧?!币彩?,劉瑾整個人都已經(jīng)走到殿內(nèi)來了,如此發(fā)問不過是心有不甘?;噬蟿偛乓涣餆焹壕团芰?,他們完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還想著能在焦適之這里,沒想到這里也沒人。

    他沒注意到小德子正欲開口的模樣,一轉(zhuǎn)眼又帶著人離開了,小德子嘴里那句“大人跟皇上一起出去了”的話又重新咽了下來,轉(zhuǎn)身聳聳肩,又繼續(xù)干活了。

    此時正被這個乾清宮遍尋不到的朱厚照,正拉著焦適之撒歡兒地去了練武場。

    因為有著朱厚照的重視,這幾年練武場也進行了修繕,擴大了不少面積,至少跑馬就比往常舒服。當初聞霜與紅棗就是在這里被他們起名的,不過自從焦適之在外奔波后,紅棗就很少在宮內(nèi)跑動了。

    朱厚照來到這里后,早有熟知他習(xí)慣的人把聞霜牽來,又因為演武場的人得知了消息,武師傅也連帶著紅棗都帶了過來。紅棗小跑著蹭到了焦適之身邊,乖巧地低著頭讓焦適之摸摸,而聞霜則是有點不耐煩地撅了一下朱厚照,朱厚照有一段時間沒來了,聞霜是皇上的御馬,又沒有人敢牽著他出去跑馬,他自個兒也不樂意,每天在馬廄發(fā)脾氣。

    “你的紅棗那么熱情,我的聞霜為何如此暴躁?”朱厚照伸手拉住聞霜的韁繩,安撫了許久后不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