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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即使是神明也有怕怕的人在線閱讀 - 第056章:鏡湖抵死

第056章:鏡湖抵死

    漸秋也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幾回,像個(gè)廢人般癱在床上,動彈不得。而那個(gè)禍害人的混賬東西還生龍活虎地動來動去,捻著他的頭發(fā)搔弄他。

    被封的靈力可算解開了,香囊也安好地回到他身邊。主要是他想回靈鏡修養(yǎng)一下,不然自己都不知道得在床上癱幾天。

    “去,鎮(zhèn)上給我買這些東西?!睗u秋列了一大張清單,主要是衣物之類。買東西是其次,回靈鏡是真,道:“去買。”

    “不行,你生病了,我得看著?!?/br>
    “我有靈力,不怕。去吧,早去早回?!?/br>
    徐凝一臉不情愿,紅瞳里閃爍著波光粼粼,微微噘嘴著。

    “不想去,行,那我去吧?!闭f著漸秋緩緩地從床上爬起來,悠悠道:“某些人,明面說喜歡我,卻把我弄得癱廢,買個(gè)東西還不情愿……”

    “好好好,我去。那你不可以跑了?!闭f著徐凝立馬把他按回床上。

    “不放心,你就結(jié)個(gè)結(jié)界。”

    徐凝起身撣了撣身上衣裳的褶皺,便起出門而去。

    漸秋見房門關(guān)了,張望了一會兒后便拿出靈鏡,凝氣聚集,紅光一現(xiàn)。他正要進(jìn)入,卻發(fā)現(xiàn)身后被人緊緊拽住,掙扎了一頓后,雙雙墜落在靈鏡地上。

    漸秋吃疼地嗷嗷大叫著,扶著腰身,憤怒地回頭一看,是徐凝。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目瞪口呆。

    漸秋:“你你你回來作甚?”

    “忘帶錢了?!毙炷闷娴卮蛄恐`鏡里的湖光山色,近身抱起身子虛軟的漸秋,驚訝道:“這就是那鏡子?”

    漸秋無奈地拍拍自己的腦袋,罵自己蠢,只好訕笑道:“嗯,我不是逃走,我身體不舒適,想去鏡湖里待著,身體很快就能恢復(fù)?!?/br>
    徐凝皺眉著,不悅道:“那也無須支開我,你覺得我會阻撓?”說著他抱起漸秋往波光粼粼的鏡湖走去。

    漸秋心虛道:“我不是想瞞你,只是習(xí)慣了把它藏起來。”

    溫?zé)岬暮∩眢w,徐凝緊緊抱住漸秋,道:“怎么辦?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有這東西,我現(xiàn)在就想……”

    “不,你不想?!睗u秋掙扎著從徐凝身上起來,正要游走,卻被千鈞重鼎壓住,徐凝緊緊抱住他,委屈道:“我想你信任我,我比那個(gè)陸云橋好多了,真的?!?/br>
    “你倆不就是一個(gè)人嗎?怎么還犟脾氣了?”

    “才不是!”

    “給你看個(gè)東西!”漸秋牽著他,往靈鏡湖深處沉墜下去,越往下越溫暖,輕輕柔柔,不用閉氣凝神,卻有絲滑溫暖的感覺。

    越往下,是紅光爍爍的世界,仿佛是置身于巖漿熱火中,但卻暖暖的。

    “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就像是在我身體里一樣。你能感覺到嗎?這都是我的血,你看著會覺得不安嗎?”

    徐凝搖搖頭,狡黠一笑道:“沒有不安,就像昨晚我進(jìn)入你身體一樣,暖暖的,很舒服?!?/br>
    漸秋無語地拍了拍他的腦袋,罵道:“臭流氓!我跟你說別的,你怎么又扯到這個(gè)去?過來,你試著捧捧我的血?!?/br>
    漸秋滿懷期待地注視著徐凝,擔(dān)心他會看到這個(gè),魔性大發(fā)。不過,萬一哪天真有那樣,也許這靈鏡或許能成為徐凝最后一道避風(fēng)港。

    他有私心,想有一個(gè)沒有忘記他的徐凝,陸云橋。

    徐凝輕輕地掬起一手脂紅,熱熱的,很暖,他湊近一聞,是血的味道。滿眼的血色,靈魂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召喚他。他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仿佛有什么浩瀚的東西席卷上來。

    疼,腦袋撕裂的疼。

    猛獸,是猛獸洪水要出來了。

    狹長的魅眼倒映著紅血,他想咆哮,想吞噬著血紅的液體,想毀掉所有的紅色。

    漸秋見著他顫抖著,一身邪戾纏繞,趕忙拍掉他的手中的血,推著他往上面游去。

    腦袋快炸裂了,徐凝怒吼出來。

    四周鏡湖湖水滔滔滾滾起來,漸秋見狀不妙,緊緊抱住徐凝,拖向岸邊。

    血腥,嚎啕,火光……

    撕裂成兩半的尸體……

    漫山遍野的火光……

    “不是我,我沒有殺人……阿娘不是我殺的?!?/br>
    徐凝冷得直發(fā)抖,野獸般嗜血紅瞳兇猛邪戾,他想要發(fā)泄,想要撕裂,想要踐踏蒼生,喝盡所有的血,殺光所有人。

    此刻,他仿佛感覺自己置身于昊宇高樓,蓄勢待發(fā)的力量將沖破囚籠。

    漸秋慌張極了,抱住他,慌忙安慰道:“徐凝,對不起,別怕,別怕,我陪著你?!?/br>
    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扼制住漸秋的喉嚨,窒息缺氣,漸秋漲得滿臉通紅,雙手抓著徐凝的手,雙腳垂死掙扎地?fù)潋v亂踢著。

    紅瞳陰冷,仿佛冰窟雪窖,冰冷陰森的氣息刺骨而來,四肢百骸都在劇烈的打顫著。

    徐凝踏在黑暗的世界里,耳邊回蕩著血滴落的聲音,空蕩回響。

    面前是堆積如山的尸體,他們在攀爬,在泣血,在哀嚎著。密密麻麻的尸體如潮水般涌上來,帶著陰氣與寒冷,他要窒息了。

    他奔跑著,嘶吼著,到處都是尸體。

    眼前面目模糊的漸秋絕望地看著他,帶著死水般的聲音道:“徐凝,你殺人了?!?/br>
    他竭力地狡辯著:“不是,不是我殺的?!?/br>
    “漸秋,你別走好不好?我錯了……”

    “好,我不走?!睗u秋慢慢地爬上他的身體,親吻著他,撫摸著他,陰涼而森冷。轉(zhuǎn)眼間是一具腐爛的尸體,他嚇得全身發(fā)抖著。

    在黑暗里奔跑著……

    “徐……凝……你醒醒……”漸秋掙扎著,模糊不清地喊出來。

    眼前的徐凝面色如土陰冷至極。猛擊一揮,把漸秋狠狠地甩回靈鏡湖邊。

    漸秋急促地呼吸著,在鬼門關(guān)掙扎著。粼粼波光,倒映著他血紅的臉色。

    身體各處被咬出血來,淙淙鮮血被吸取。痛,麻木,酸楚在心尖上一陣陣地?cái)U(kuò)散到全身,游走周身后又慢慢沁入五臟六腑,最后直鉆骨髓,痛到絕望,痛到暈厥。

    漸秋暈暈沉沉的,被一陣一陣哭聲吵醒,睜著虛弱的眼皮??吹叫炷龝r(shí),從背脊傳來的涼意遍布全身??煽粗矍澳莻€(gè)哭得一塌糊涂的徐凝,他心里頭酸楚著,摸摸徐凝滿是血是淚的臉,道:“醒了,把我放到水里去?!?/br>
    “好……好……”徐凝哽咽著,慌張地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放在靈鏡湖里。他嗚嗚咽咽,抽噎道:“對不起,漸秋,我該死,你打死我吧,我對你那么壞,你打死我吧?!?/br>
    徐凝醒來后便看到倒在血泊的漸秋,衣衫不整,才知道是自己做錯事了。他不斷地給漸秋輸送靈力,但是看到這么虛弱的漸秋,他怕極了。他寧可此刻受傷的是該死的他。

    “你打我吧,殺了我吧?!?/br>
    “我是我的錯,我不該試探你的接受能力。別哭,沒事,我很快就好的。把我沉在湖里,我沒出來,你不準(zhǔn)進(jìn)來,知道嗎?”

    “好好,我答應(yīng)你。”

    漸秋親了親他的手背,安慰道:“別怕別怕,我沒事。等我出來,別怕?!?/br>
    徐凝含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漸秋送進(jìn)湖里,后便游了出來。

    他渾身發(fā)抖著,恐懼席卷著全身。

    他害怕漸秋受傷,更害怕他不小心殺了漸秋,那樣比自己死了還難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寧可殺了我。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十多個(gè)巴掌,扇得麻木,扇得痛哭出聲。

    他跪在靈鏡湖,哀哀哭嚎。

    二十二年前,他便死在文嵐,死在斷情水中。靈魂仿佛死死地囚禁在深海,無聲無息,絕望死透。

    可是一睜眼時(shí),是那個(gè)穿著麻衣粗布的女子,那女子還看了他山額上的紅瞳。

    那一眼,生的希望,活的喜悅。

    這世間很美麗,我喜歡。

    漸秋,我喜歡你。

    周身肢體仿佛在重生,痛而麻木。湖底沉淀的紅血暖暖地包裹著漸秋,他不記得過了多久。睜眼之際,漸秋便想到那個(gè)哭成小狗般的徐凝,便匆匆忙忙地奔赴而上。

    一道水柱沖出平靜的湖面,漸秋渾身濕漉漉地站在湖邊,施施然地走到徐凝。

    徐凝定定地,如同一塊龐然木頭呆呆地杵在地上。

    漸秋蹲下去,摸了摸那蒼白凄楚的臉蛋,笑道:“看,我沒事了,別哭了。”

    徐凝慌神地跪在原地,哽咽地抱住漸秋,自責(zé)道:“我想清楚了,你殺了我吧,我怕保不準(zhǔn)那一天,我會傷害你。”

    漸秋嘆了一口氣,抬起他的臉,親了親他的淚眼,安慰道:“別說賭氣話,我知道你害怕,下次如果真的……你要記得,我再喊你,你要告訴自己,你要醒來?!?/br>
    “我現(xiàn)在好好的,除了疤痕難除去,丑了點(diǎn),真的沒事了。別怕……我陪著你。”漸秋一低聲邊說著,一邊親著他的臉。

    漸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徐凝真的就是小孩心性,脆弱得很。受苦者都沒有哭,施暴者反而哭得稀里嘩啦。

    這家伙,小時(shí)候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漸秋安慰了很久,徐凝才平復(fù)心情,緊緊抱著漸秋,在他身上難受地蹭了蹭,帶著哭腔道:“你真的不生氣嗎?”

    “氣,我怎么不氣?娘的,下次你來當(dāng)身下人,被我啃咬,痛到撕心裂肺的?!?/br>
    徐凝委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起紅瞳汪眼,道:“好,有下次就行?!?/br>
    漸秋被這話逗得輕笑出聲,關(guān)切問道:“你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想抱抱?!?/br>
    “行行行,抱個(gè)夠?!?/br>
    兩人靠在柳樹邊旁,漸秋躺在徐凝腿邊,道:“以前,在天界的時(shí)候,我總是闖禍,我二哥老是給我收拾殘局。你去過天界嗎?”

    徐凝搖搖頭,道:“我還沒有那個(gè)能力上天界。”

    漸秋啞口著,心里一直有個(gè)疑問,思量許久,他問道:“你可記得你的前世?或者你的紅瞳是哪位魔君的?”他記得砱礫曾告訴他,自己之所以會喪失神識,毀了綰靈山,全是因?yàn)樾炷砩系募t瞳。

    徐凝蹙眉不解道:“何來前世?”

    “不記得沒關(guān)系。徐凝呀,我問你,之前的陸云橋?qū)ξ铱捎袘岩蛇^?就是懷疑我云紀(jì)神君?或者徐甘就是漸秋?”

    徐凝猶豫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自己不注意。文嵐修身堂一跪,靈文神像被燒,當(dāng)時(shí)他就覺得你可能是神,不過入了凡胎。再加上你的血,便猜到你可能是女神官。但綰靈十八神官沒有一個(gè)符合,直到求水山莊的棺材尸身與顧明誠藏身畫卷,他就知道是云紀(jì)神君。只是他不愿意相信罷了?!?/br>
    漸秋身子怔住,喑啞聲音道:“所以,你早就知道?在猜?當(dāng)時(shí)我問過你……”

    漸秋心里有些難受,若是當(dāng)時(shí)陸云橋就知道,可是他為何還回答“不會”,不會喜歡?

    他真的顧慮介意自己是男人吧。

    我也不是好男兒情,只是放不下陸云橋。

    即便現(xiàn)在,愿意承受愿意去愛,僅僅只是因?yàn)檠矍暗哪腥耸撬?,這個(gè)傾盡所有守護(hù)自己的人,而不是怎樣的他。

    心尖上悲花楚草滋生曼長著,難受得眼眶濕潤泛紅。

    “我在西沉域就知道了,他不知道罷了,這蠢貨。劍麟道晚宴,你以徐甘的身份,喝醉后,就胡言亂語,說自己是云紀(jì)神君,叫他別胡思亂想了。還有玉溪山,見過你真身一面。后來西沉魔域又叫他陸云橋,用石妖送周探微尸身,都表明了?!?/br>
    漸秋震驚地抬起身子,撞到徐凝的下巴,急忙撫摸著,困惑道:“我喝醉那晚我到底說了什么?”

    漸秋震驚卻又難受,平復(fù)著情緒。

    所以徐凝自始至終都在猜,不敢相信,甚至一直在試探他嗎?他是不是也在試探自己能否接受?

    徐凝把漸秋按回大腿上躺著,揉了揉漸秋的額頭,笑道:“不重要了,反正你現(xiàn)在都是我的?!?/br>
    兩人靜默無言。

    良久,漸秋決定全部都說出來,絮絮道:“天界很美,但是綰靈山更美,就像這靈鏡一樣,湖光瀲滟晴方好,山色重重上瑤臺。但是這么美的地兒,被我毀了。我毀了自己的家園,毀了那些信任我,跟隨我的仙民。我當(dāng)時(shí)也是神識模糊,回過頭來,魔界被我踏平了,綰靈山被我毀滅殆盡。所以,你比我好多了,你還能控制住,我控制不住了很多年,應(yīng)該有兩百多年吧。”

    “后來,一個(gè)叫己得的家伙復(fù)活了我。莫名其妙的,他有時(shí)候很兇,有時(shí)候又做出讓我生氣的事,好像小孩子一樣,吸引我的注意?!?/br>
    “是他呀,我打過他?!?/br>
    “以前在魔域打過他,后來那個(gè)陸云橋被你甩了以后,他就經(jīng)常來擾夢,我又打了他。前幾日,你睡覺時(shí),他就來了,我打飛了他?!?/br>
    “這樣呀,難怪他沒有來干擾我。他也是綰靈的孩子,只是他是綰靈族人與昊宇魔君結(jié)合的孩子。追隨了我千年,費(fèi)勁心思復(fù)活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徐凝撇嘴道:“還能是什么?狼子野心。”

    “他告訴我,荊都尸腐咒與我二哥之死有關(guān),但唯一的線索宗征這個(gè)人,消失了。己得應(yīng)該什么都知道,但是不肯告訴我?!?/br>
    “找這個(gè)人呀,多簡單,我讓那些惡靈去找,立馬就能找到。要是都找不到,我就幫你抓己得過來?!?/br>
    漸秋從地上彈起來,憤怒道:“不要動不動就用靈力與魔氣,只會加重你的神識?!?/br>
    徐凝把他按回自己的大腿,摸摸漸秋的下巴,忍不住低頭親下去,堅(jiān)定道:“我盡量。我想清楚了,你二哥就是我舅子,以后我絕對不為難流弋了。”

    “什么是我舅子?”

    “你自己說的,漸秋嫁給我了。我們有婚書,又有夫妻之實(shí)。等你二哥的事結(jié)束了,我們成親吧。我想跟你成親,我還是夫君,你是夫人。”

    “兩個(gè)男人成親算什么?不行不行。而且,憑什么我就得當(dāng)女的一方?!?/br>
    “那我當(dāng)女的也可以,只跟你成親,我無所謂?!闭f著,徐凝輕輕地吻著他的鼻子,蹭了又蹭,漸秋老臉紅透,羞恥捂住嘴角的微笑。徐凝的梨渦浮現(xiàn),春風(fēng)吹園動花鳥,看得漸秋如癡如醉的。

    徐凝甕聲低沉道:“神君,你害羞了?!?/br>
    漸秋伸手撐住徐凝,從地上爬起來,一臉通紅,頭發(fā)搖曳在風(fēng)中。他猛地坐在徐凝身上,扒掉徐凝的衣物,厲聲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你就得雌伏我,我不管。”說著漸秋低頭深深地吻住徐凝,溫?zé)岬氖譄崆械負(fù)崦哪?,摩挲他的耳朵。香舌在空中打轉(zhuǎn)翻涌著,雨澤露水,垂涎而下。漸秋傾情而進(jìn),在他香口里調(diào)摩著,抵住上腭,通達(dá)深喉,如同初春嫩草,漉漉酥酥而軟軟綿綿。

    離開時(shí),游絲銀縷斜織在空中。

    相對亦忘言,漸秋看得入迷。難逢幽靜,在星眸海眉中,卻尋得一處浮閑的凈土,懷著一陣和煦的春風(fēng)。

    嗯,徐凝,我愛慘了你。

    纏綿情深,直到不分開。

    漸秋大氣粗呵著,直接咬徐凝的肩頭,情意nongnong道:“讓你咬我,現(xiàn)在疼了吧?”

    徐凝邪魅的眼眸睜得晶亮,沙啞的聲音道:“可以咬得再大力一點(diǎn),我能承受?!?/br>
    他撫摸著漸秋的耳朵,粗重地喘氣著,道:“漸秋,我喜歡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歡,勝過愛我自己。我不知道怎么表達(dá)得更好一點(diǎn),我就是喜歡你。我說不出什么好話,我喜歡你就是最好的話了?!?/br>
    漸秋拍了拍他的臉,命令道:“行了,閉嘴,把身子轉(zhuǎn)過去。我要開始了!”

    徐凝被他的慌忙與生疏的手法逗得忍不住笑出聲。明明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久,但身后人卻格外的緊張與不安,充滿疑惑與無能為力,甚至是不敢。

    徐凝鼓勵道:“沒事,果斷點(diǎn),我可以忍受的?!?/br>
    漸秋悶氣低怒地說道:“我知道,不用你說,你閉嘴。老子就不信了……”漸秋咬牙切齒著,想果斷一點(diǎn),毫不猶豫。

    但是他不知道在怕什么,抓著徐凝的腰身,猶豫了很久。膽小的手腳頓時(shí)顫抖起來,細(xì)汗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

    徐凝回頭看著猶豫的人,充滿迷茫的眼神,恨不得立馬把漸秋撲倒在地上,狠狠地吻著,狠狠地愛著。他抿了抿薄唇,道:“要不,你別動,我來?”

    漸秋羞得不敢抬頭,這都算什么?

    我這是當(dāng)女子都當(dāng)習(xí)慣了嗎?這點(diǎn)狠心果斷都沒法決斷。

    崩潰,難受。

    心里斗爭了一番后,他棄械投降,絕望地倒在徐凝背上,泄氣道:“我做不到,狠心不下去。”

    徐凝試探道:“那……那現(xiàn)在……我是不是?”

    漸秋破罐子破摔,怒吼崩潰道:“隨便你啦,我能怎么辦?”

    話音剛落,漸秋就被抱著滾下來,兩人邊緊貼地滾著邊纏綿地吻著。

    徐凝喜歡這樣毫無罅隙的擁抱,感受著彼此,愛得熱烈,愛得難舍難分。

    漸秋算是知道了,這是該有的果斷。而他,娘的,只能雌伏徐凝,乖乖承受暴風(fēng)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