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劇]朕不能死_分節(jié)閱讀_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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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八大臣一案后,京城就一直實施著宵禁的政策,所以曾國藩這群跨馬在夜色中狂奔的人就顯得非常顯眼。眾人行至城門口,守城官見得來著身份,又見得曾國藩的神色,便知事情不小,所以在見了圣旨之后,就爽快的放了行。曾國藩出得城門,先去了京城步兵兵營調(diào)動了五千精兵。 阿魯特崇綺作為九門提督,見得曾國藩連夜點兵,又馬上送上了三百洋槍隊與曾國藩,算是湊出一直戰(zhàn)斗力不素的軍隊,向著天津開去。 于此同時,林家后人林汝州得曾國藩之令,忙徹夜撰寫此番天津城突變的檄文,然后交代手底下的人迅速加印五千張,送往天津城中。 這些事,似乎只是一日間的事,待到兩天之后,所有的天津城百姓都察覺到了一絲濃郁的□□味。但見天津城外一夜間駐扎了上前精兵,且進出天津城的盤問也越發(fā)的嚴格,更不提出入大沽口,更是暫停了一切出入??诘臉I(yè)務(wù)。 “快來看!快來瞧!望海樓時間又出新消息咯!” “原來著一切是倭寇做亂!大家快來瞧哦!” 上百名少年,捧著報紙一路在天津城中叫賣著手里的紙張。天津城緊鄰京城,自也有不少人聽說過報紙這東西,又聞言這次突如其來的天津報紙竟報道的是關(guān)于望海樓的事情,眾人更是少不得要買上一張一看究竟。 “豈有此理!” 茶樓里的一個書生打扮的人,也憑著好奇心從茶樓門口的賣報少年手中買了一份報紙,剛看了幾分鐘,便忍不住一張拍在茶桌上,憤怒的嚷道。 茶樓小二見得這書生這般,還以為服務(wù)不周,忙上前賠笑:“張舉人老人,這是怎么了,好好的發(fā)什么火?。俊?/br> 張舉人聞言,冷哼一聲,把那報紙往小二面前一放:“你看看!我還道這天津城的混亂怎么一出接著一出,原來是背后有人搞鬼,我大清和洋人都成了別人手里的猴把戲了!” “哎喲,這。小的也不識字啊。不若您老受累,把這報紙上的東西讀一讀?”小二年紀小,雖然知道這么問客人不太合適,不過也是忍不住好奇。 一旁別的茶客聽得張舉人這的動靜,也是忍不住伸長了脖子想要一問究竟,更有些與張舉人往來熟悉些的,不由起哄:“張老爺,讀讀嘛!也讓咱們這些粗人漲漲見識?!?/br> 張舉人被起哄著,當下也是有意擺擺讀書人的本事,稍微推辭了一番,然后便開始讀起了報紙。但聽得那報紙上記載的很是詳盡,從一開始倭寇借助孤兒流感病逝,散布謠言,挑動中外矛盾,再到倭寇當眾行刺劉知縣,這報紙上說的一板一眼,有根有據(jù),叫人看了由不得不信。 “那倭寇為何要這般做呢?”小二好奇的問道。張舉人聞言,不由瞪了他一眼,怒說道:“這倭寇從前朝就一直sao擾我南海福建,自是有夙愿的。況且我大清如今正與洋人聯(lián)合打壓他們,沒聽說琉球的事情嘛?” 當下,張舉人又把日本倭寇強占大清屬國琉球,大清聯(lián)合洋人出兵討伐,并打算問罪日本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眾人至此,才恍然大悟:“原是為了這樣,好一出挑撥離間的毒計?!?/br> 頓時,茶樓里在短暫的平靜之后,瞬間又炸開了鍋。不光是這個茶樓,整個天津城的大街小巷,在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之后,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被愚弄了,火氣更是大的不行,全城上下就是一個聲音,要給“倭寇”一個教訓! 這樣的群情激奮甚至比之前在望海樓之前的示威還要激烈,更是有學子前頭,寫了一份討伐“倭賊”的文書,上面更有無數(shù)百姓的手印,制成了萬民請愿書,送往了天津知縣處。 天津劉知縣在見到萬民書之后,自也忙接待了為首的學子代表,許諾一定會把這篇萬民書上交朝廷,更是透露,朝廷對于此事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重視,此刻在天津城外駐扎的便是兵部尚書曾國藩帶領(lǐng)的軍隊,就是為了驅(qū)逐天津城內(nèi)的倭寇。 這封萬民書由劉知縣上交給了夏昌平,再走血滴子,一日間便到了載淳與軍機處的案臺。眾人商議之后,也一直的下達了一個詔令:“驅(qū)逐大清境內(nèi)所有倭人,并單方面拒絕倭寇上供稱臣,拒絕一切形式的和談,下令琉球駐軍,隨時注重倭寇本土動態(tài)?!?/br> 一時間,對外戰(zhàn)爭的情緒前所未有的高漲,海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第152章 攻占長州(一) 載淳下達的從大清境內(nèi)驅(qū)逐倭人的指令,雖然名義上是為了驅(qū)逐, 但是曾國藩在天津負責此事的時候, 暗地里主要從事的是情報打探工作。所有即將被遣返日本本土的倭人會率先被集中至天津,經(jīng)過曾國藩大軍的調(diào)查, 才能統(tǒng)一由大沽口出境。 能肯定的是, 真正從事日本間諜和死士工作的人員肯定是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因為這個政策就被挖掘出來, 但是即使是中國本土的倭人, 也能從他們口中打探出很多日本本土的消息。 此時的日本本土內(nèi), 形式其實已經(jīng)有些開始變得明朗。長州藩尊王攘夷派領(lǐng)袖高杉晉作提出開港討幕的戰(zhàn)略,決定不再提攘夷, 轉(zhuǎn)向武裝倒幕,并且響應(yīng)者不勝枚舉,使得倒幕的勢力具有強大的優(yōu)勢, 看著苗頭,大有打倒幕府政府的意思。 “不能再等了?!陛d淳看得曾國藩的密折, 見得里面關(guān)于日本本土的描述, 心知如果真的讓日本本土完成倒幕活動, 建立統(tǒng)一的天皇軍政政府, 那么對于日本的打壓就錯失了最佳的時候了。一旦日本走上現(xiàn)代化的軍政道路, 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大清從此難以安枕。 載淳想到此,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李蓮英說道:“下達朕的圣旨,派遣琉球海軍攻打日本長洲, 并命趙烈文去各國使節(jié)公館拖住他們,?!?/br> “告訴張之洞,他只有七日的時間?!?/br> 七日,是載淳估摸著趙烈文能拖住各國使節(jié)最長的時間,一旦張之洞久攻長洲不下,那等到各國使節(jié)反應(yīng)過來,說不定又會增加不少國際風波。 李蓮英聽得載淳的話,有些不解,不由壯著膽子問道:“皇上,如今大清群情不都希望出兵日本嘛?為何還要這般行事?!?/br> 載淳聞言,苦笑了一下:“你不懂,民間歸民間,朝廷歸朝廷,國際歸國際。許多事情一旦擺在了朝廷上說,就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了?!闭f到底還是載淳不能做到像康熙乾隆那樣的乾坤獨斷,像是一國的征討事宜,即使最后滿朝文武通過,也少不得拖了十天半個月了。而戰(zhàn)場之上,戰(zhàn)事瞬息萬變,便是像日本之事,每多拖一日,載淳都如坐針氈。 “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 李蓮英聞言,知道圣心難測,便急忙下去傳召。像載淳的這種軍事詔令,如同過往,一般是都是走兵部或者粘桿處,繞過軍機處直接下達,相對而言,粘桿處因為特務(wù)機構(gòu)的特殊性所以會更快一些。依照現(xiàn)在的速度,日夜不停的快馬輪流趕路,從北京至沿海大約要七日,再坐船出發(fā),大約要兩日功夫,所以,在張之洞于琉球收到密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日之后了。 張之洞打開密折,見得載淳在里面再三囑咐要快速發(fā)兵,當下也不敢多等,便于翌日在沖繩港口再次點兵。因得這次載淳在書中明言此場戰(zhàn)役一定要快,還必須勝。所以張之洞把琉球島內(nèi)所有的侍衛(wèi)都調(diào)動了起來,并且還從當?shù)卣骷艘磺Я鹎虮怨┎钋病?/br> 要說這琉球國國主也是,一聽得大清水師要走,頓時高興的都快說不出話了,也顧不得什么被征用的一千琉球兵,立即就放著鞭炮,像是送瘟神一樣,把大清的水師給送出了沖繩港。 大清的三艘軍艦出了琉球港一路向北,自少不得要經(jīng)過現(xiàn)在被英國海軍駐扎的北島,為著不驚動英國水軍,軍艦先往大清的沿海開,在從沿海往北,便是這樣又耽誤了不少功夫。 長州藩,又被稱為毛利藩、萩藩、山口藩,是日本江戶幕府時期的一個藩屬地,位于日本本州島最西端,如今也是倒幕力量的中堅基地之一,大名鼎鼎的高杉晉作就是發(fā)跡于此。 三艘來自琉球的大清軍艦行駛至長州海峽,張之洞站于軍艦前,用著望遠鏡一望,便覺得此場戰(zhàn)役怕是一場鏖戰(zhàn)了。但見這長洲港口建設(shè)的原非沖繩港可比,很是現(xiàn)代化,更有數(shù)艘小型的蒸汽輪船???,而那港口之上,往來有多人守衛(wèi),其間不乏手持洋槍的,可見厲害。 “叫所有炮火手準備?!?/br> 張之洞當下下令,把所有的開山炮都對開出,決定以最強的火力,轟炸掉這個港口。伴隨著大清軍艦的第一聲炮火開啟,整個海面上就陷入了一場廝殺。長州之戰(zhàn),不同于琉球,所具有的武力壓倒性優(yōu)勢并不是很大,而且相較于那些流竄在琉球一帶的倭寇,這些長州的倒幕兵顯然更加訓練有素,他們在聽到第一聲炮火響的時候就立即組織起了反抗。同樣的,那些小蒸汽輪船也不同于木制小船,倭人很多都悍不畏死的坐船以奇強的速度沖擊,拉近了攻擊距離,然后以火槍展開反擊。 大清軍艦一旦被這些小船靠近就會顯得很麻煩,也虧得在琉球征用了一千士兵,多了不少rou盾,才使得大清的水師不至損失太多。 一時間,整個長洲海面上廝殺不斷,炮火聲連綿不絕。 這場戰(zhàn)役遲遲開展了半日,大清的軍艦才總算以開山炮的威力把所有的倭寇小蒸汽船轟沉。眾人在踏上長州港陸地的時候,都不難免唏噓,感嘆了一下此戰(zhàn)的艱辛。 “大人,是否還要深入?” 親兵當下對著張之洞問道。張之洞猶豫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攻下此島已頗為艱難,若再深入,怕頗為不妙。如琉球一般,就海岸駐扎吧?!?/br> 張之洞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此戰(zhàn)之后大清的損耗,知道若是再碰上一場這樣的戰(zhàn)爭,大清補給與傷亡不彌補上的,必敗無疑,只能選擇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策略。 “我去修書一份,速度送往京城,此戰(zhàn)大捷,當?shù)谜埞Α!?/br> 眾將士聞言,頓時大喜,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