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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雙重生后愛人逼我學(xué)習(xí)在線閱讀 - 第 37 章

第 37 章

    白窮沖他笑得花枝招展,不正經(jīng)地說:“你盯著我看干嘛,是不是突然覺得我長得特帥?”

    望著白窮的笑,元柏感覺有什么情緒在他胸口橫沖直撞。小鹿兒心頭撞,迷了路,快把他轉(zhuǎn)暈了。壓抑不住了,他索性也不壓抑,一把握住白窮的手腕,將他拉起來。

    走回來的錢咚鏘瞅見這一幕,突然眼里發(fā)光,難不成元哥終于壓不住火氣了,準(zhǔn)備跟這個轉(zhuǎn)校生干一架了??

    他連忙扯住林閃的袖子,在他耳邊小聲地嘟囔,“快看快看,元哥準(zhǔn)備和轉(zhuǎn)校生打架啦!”

    林閃也扭頭看去,輕笑了聲:“打是親罵是愛?!?/br>
    元柏拉著白窮的手腕往遠(yuǎn)處走,白窮那雙清澈的瞳孔晃出了微微的詫異,顯然他也不明白老元這是想做什么。

    不過即使不明所以,白窮還是沒有掙扎。

    錢咚鏘望著元柏和白窮的背影,堅信他們就是要打起來了。

    他怒其不爭地瞪了眼趴在桌上睡覺的左右護(hù)法,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閑情逸致睡覺,真沒出息,他一邊嘆氣一邊搖頭,拿起一包瓜子就是嗑。

    元柏拉著白窮,穿過人聲鼎沸的人群,白窮全程表現(xiàn)得極為順從,神態(tài)恬靜。

    兩人繞到cao場廁所后面的一棵楓樹去。

    粗大的樹干將兩人的身影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停下以后,白窮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袖子和衣擺,舔了舔嘴唇,抬頭問,“怎么了?”

    元柏盯著白窮飽滿可口的唇,眼神深邃了少許。

    他想親他。

    小白怎么就這么招人喜歡吶。

    元柏想,還好現(xiàn)在的自己有了記憶,不然他一定會嫉妒現(xiàn)在的自己的。

    白窮比他稍微矮了一點,就這么抬頭望著元柏,一雙琉璃似的眸子顯出無限風(fēng)情。

    事實上白窮也在想,老元這是發(fā)瘋了,還是按捺不住了,想對自己說出實情?

    晚了。

    白窮最近也嘗到了“我明知你知道我是重生的,但我就是假裝不知道”的樂趣。

    “元柏,你是不是討厭我啊?”白窮假意地擰眉問。

    聽了這話,元柏惶恐,“我不討厭你啊,相反……”

    “你要是不討厭我,那就讓我追你吧,”白窮沖他真誠地告白,“讓我追你吧,好嗎?”白窮的聲音里藏匿著能膩死人的溫柔。

    元柏眼里竄上來了火光,天啊他沒聽錯吧,小白竟然親口說他要追自己。

    這是上輩子的元柏都不曾享受過的待遇。

    他不禁有點吃醋,更多的是期待。他差點沒忍住,想將自己重生的事告訴給白窮??砂赘F突如其來的告白和追人宣言讓他這個想法唰的一下就沒了。這要是說出實情,小白就不會追他了。

    可他想要被小白追一次。

    太想了。

    于是元柏將原先都醞釀好的話給壓了回去,“好?!?/br>
    白窮撲了上去,歡喜地說:“元柏,謝謝你,能讓我追你。”

    元柏聽了這話,忍不住想笑。

    可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擰了擰眉,推開白窮纏在他身上的爪子,“我現(xiàn)在還沒和你在一起,你得矜持,我們得維持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br>
    白窮心里呵呵了,以后不知道誰會不矜持。

    “所以,我的同桌,我純潔的朋友,愿意和我回家見一見我的奶奶嗎?”

    “愿意?!蹦芨赘F回去見家長,對元柏來說很驚喜。

    畢竟上輩子兩人相遇的時候,親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唯有一同去祭拜他們。

    “我們還是回大本營吧?!卑赘F建議道,躲在廁所后面,挺難受的。

    “好。”

    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楓樹前,回到cao場。

    吹來的風(fēng)明明是涼爽的,刮過臉頰卻帶著某種燥熱。

    等白窮和元柏再次回到大本營,發(fā)現(xiàn)袁老師正坐在那里啃零食,左左護(hù)法還在睡覺,而錢咚鏘和林閃則是躲在飲水機(jī)后面的草地上坐著,兩人目光炯炯地盯著手機(jī),估計是在打游戲。

    “袁老師?!卑赘F熱情地招呼。

    說來也奇怪,明明不應(yīng)該屬于這個年紀(jì),可白窮就是有著屬于這個年紀(jì)的青春洋溢,完美和諧。

    袁老師鼓著腮幫子,一點也沒有偷吃被抓住的窘迫,像只碩大的倉鼠,“還真是巧呢!”

    說實話,袁老師很年輕,眉宇間隱約露出幾絲帥氣,如今露出這種表情,仔細(xì)看還挺可愛的。

    不過元柏還是較為嫌棄地看了袁老師一眼,“袁老師真是閑啊,還能出現(xiàn)在這里?!?/br>
    袁老師將嘴里的零食咽了下去,從容地擦去嘴邊的碎屑,微笑地說:“怎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這是四班的大本營,我也是四班的一員?!?/br>
    元柏義正言辭地說:“同學(xué)們都在運動場奮斗,你作為班主任,怎么能一個人躲在大本營偷吃同學(xué)們的零食呢?”

    “我也是出了五十塊錢班費的人,怎么就不能吃了?”袁老師以為這些零食是用班費買的,爽利地撒開零食袋,丟了幾顆花生米到嘴里,嘎嘣脆地咀嚼,“其他沒事的老師都已經(jīng)離開學(xué)校了,就我還矢志不渝地在cao場上游走,默默觀看你們比賽,你們難道不應(yīng)該感動嗎?”

    白窮特別配合,鼓掌道:“哇,好感動啊?!?/br>
    袁老師看了他一眼,笑著扶額:“你的表演好假?!?/br>
    白窮無所謂地笑了笑,坐到袁老師對面去,也拿起了一包零食。

    袁老師神秘地說:“我知道你的秘密。”

    “我?”白窮納悶。

    袁老師忙不迭點頭:“對。”

    白窮好笑:“我有什么秘密?!?/br>
    袁老師倏忽嚴(yán)肅,擰著眉頭說:“你之前在江城一中的成績并不好。”

    白窮沒想到這個秘密這么的……簡單。

    他攤了攤手,無辜地說:“還真是巧呢,我也知道這個秘密?!?/br>
    袁老師擰著的眉頭,露出無奈的笑容,點評道:“你真是個奇怪的學(xué)生。”

    奇怪的學(xué)生是一個很高的評價,至少白窮是這般認(rèn)為,而對此他不可否認(rèn)。

    袁老師貌似還想說些什么,但欲言又止,看了眼礙事的元柏。

    后者極為沒有眼力勁,反而背對著白窮坐了下來。

    白窮笑得風(fēng)輕云淡,“沒關(guān)系,袁老師你有什么就說什么吧,元柏是我朋友,沒關(guān)系的。”

    能和元柏在短時間內(nèi)成為朋友,幾乎到達(dá)形影不離的程度,袁老師不得不佩服這位新同學(xué),到底哪來的魔力,難不成是光頭的吸引?

    剛開始他還挺怕這位新同學(xué)被人欺負(fù),沒想到這還沒過多久,他就能游刃有余面對班里其他人。

    這種能力也實在是厲害。

    袁老師開口:“聽說你是因為感情的事才轉(zhuǎn)來的……”

    身后陰風(fēng)騰起,白窮不寒而顫,他沒想到袁老師竟然也知道這件事,最尷尬的事老元還在他身后坐著。他忙不迭地?fù)u頭,及時打斷袁老師的話,自證清白道,“袁老師你這是聽誰說的?道聽途說這種事情可要不得,我的感情史可是很干凈的?!?/br>
    白窮這頓解釋完全就是給后面的某位聽的。

    “不好意思,看來是老師弄錯了,”袁老師訕訕一笑,“雖然不知道你是為什么轉(zhuǎn)來我們荔枝中學(xué),但是自從你轉(zhuǎn)來以后,我就發(fā)現(xiàn)你這個同學(xué)很努力,從平時的課堂測試也可以看出你是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盡管不知道你是如何醒悟的,但我相信,如果你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到你高三畢業(yè)的時候,你一定不會后悔的,希望你能不斷奮進(jìn)?!?/br>
    周圍的歡聲還在繼續(xù),旋繞在cao場上空的音響不時傳來主持人朗誦的加油詞。

    熱血彭拜的少年奔跑在cao場,揮灑汗水。

    白窮只在這邊干坐著,歪著頭問:“所以呢?”

    袁老師斟酌道:“你想不想換班?”

    “嗯?”沒想到袁老師過來,是為了說這件事。

    “我跟年級主任交涉過了,他說只要你這次的期末考試,能考進(jìn)年級前五十,他就讓你進(jìn)宏志班,”袁老師拍了拍白窮,勉勵道,“時間所剩不多了,我們班的學(xué)習(xí)氛圍太慢了,這是個很好的機(jī)會,希望你能把握住?!?/br>
    白窮已經(jīng)徹底明白袁老師的話了。想讓他換班,還是去荔枝中學(xué)最好的班,宏志班。

    這的確是個很好的機(jī)會,白窮的視線逐漸上移,碧藍(lán)的天空,屬于四班的綠旗迎著風(fēng)。

    綠得清新脫俗,在蔚藍(lán)色天空下獨一無二,與腳下翠綠草地相得益彰。

    “我為什么要換班?”白窮反問了這么一句,不待袁老師回答,他自顧自地?fù)u頭,拒絕道,“我不換班?!?/br>
    宏志班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也許的確是要好一些,可他來這里來,為的只是元柏一人罷了。

    若他真僅僅只想要一個好環(huán)境,當(dāng)初就不會離開江城一中。

    那一池江水,隔絕了本不該有的綺夢,他選擇乘船過江,到這里讀書,就沒怕過環(huán)境對他的影響。

    他喜歡元柏,想跟元柏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奮斗,這才是他力量的來源。

    袁老師心疼白窮,一言難盡地說:“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四班的學(xué)習(xí)氛圍根本就不行,你是個好孩子,可不能受到他們的影響?!?/br>
    班里那群人不學(xué)無術(shù),連作文也寫得狗屁不通,起初袁老師到這個班,還會讓他們每周寫篇日記,未曾想他第一次粗略一看,就覺得眼睛疼,有些人連一周灑了幾次尿拉了幾次屎,都往上面寫。

    他想要救救這樣一群孩子,想好好教導(dǎo)他們學(xué)習(xí),卻發(fā)現(xiàn)心疼的情緒放在他們身上簡直就是浪費。

    后來袁老師就放棄了。

    任誰每天上課都面對一群睡眼朦朧的孩子,都會感覺怒其不爭,若不能調(diào)節(jié)好自己的心理,說不定人都會變得憂郁起來。久而久之,袁老師習(xí)慣了給自己做心理疏導(dǎo)的生活,過上得過且過的日子。

    如果有同學(xué)愿意學(xué),他一定會教。

    如果他們不愿意,他也只會放任。

    白窮搖頭,說:“其實班里人很好的,他們會在上課的時候玩游戲、睡覺,卻很少發(fā)出噪音,在知道我認(rèn)真學(xué)習(xí)以后,也并沒有取笑奚落我,反而還鼓勵我。我不知道壞學(xué)生到底是什么樣的,但他們一定不是。他們都很好,盡管他們不熱愛學(xué)習(xí),可他們在很努力地給我提供一個好的環(huán)境,不去打擾我。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并不需要換班?!?/br>
    袁老師沒想到白窮竟然會夸這群人,畢竟就連他都放棄這群學(xué)生。

    他被那群學(xué)生當(dāng)場取笑、捉弄過。

    他對他們已經(jīng)沒了盼望,可忽聽白窮這么一說,他才猛然驚覺,原來他的這群學(xué)生也并非只有缺點,優(yōu)點還是有的。盡管自甘墮落,卻不拖人下水,知道自己沒有光明的前途,卻也不破壞別人的光明大道,本質(zhì)來說,這種做法也是一種善良。

    這番話被袁老師聽進(jìn)去了,他是個感性的人,想著想著,竟是當(dāng)場哭了出來。

    無聲抽泣了起來。

    沒有多想,袁老師只以為是白窮好心遞過來的紙巾,拿過紙巾后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我錯了,我錯了,一直以來是我錯了啊,我跟他們相處這么久,竟然還沒你明白他們?!?/br>
    遞給他紙的孫老師發(fā)聲:“袁老師,你什么地方做錯了?做錯了可以改啊,不至于哭吧?!?/br>
    這聲音怎么感覺跟剛才白窮的聲音不一樣?而且還有點耳熟?

    袁老師倏地抬頭,透過淚水,望見孫老師懵逼的眼神。

    “……”抽泣聲戛然而止,剛從眼眶里滑下的淚珠滾過臉頰。

    感動的情緒也在這刻僵化。

    這太特么尷尬了。

    袁老師臉色一變,冷漠地將紙團(tuán)丟到桌上,極力壓抑住自己,“你聽錯了,我什么都沒說。”尷尬的一批,他內(nèi)心極為暴躁地吶喊著,誰來救救我!

    孫老師不死心地追問:“袁老師,你怎么哭得這么傷心?是不是失戀了?”

    袁老師面無表情地說:“我上一段戀情還在高中?!?/br>
    “高中?”孫老師笑了笑,“袁老師你竟然早戀過?”

    “早戀不好,”袁老師像是被勾起傷心事般,“我和她的確是早戀,那時我們班管得可嚴(yán)了,我們就倆在老師眼皮子底下談戀愛,挺刺激的,可惜我跟她上的是不同的大學(xué),由于異地戀,再加上我可能對他關(guān)心不夠,導(dǎo)致我和她分手了。”其實分手的主要原因,是他滿心歡喜捧著生日蛋糕坐了長達(dá)一個晚上的火車,在美好的清晨到達(dá)她們的學(xué)校想給她一個驚喜,卻發(fā)現(xiàn)他的女朋友躺在別人的懷里。

    不過這么丟臉的事,袁老師可不準(zhǔn)備告訴任何人。

    孫老師嘆了口氣:“袁老師你這么好一個人,一定能找到更好的?!?/br>
    袁老師一聽這話,頓時樂得找不著北,“我前女友跟我分手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br>
    孫老師:“……”你在暗示我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