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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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同樣的驚慌。目光乞求地看向了太后。 “皇兒,今日之事多有誤會(huì),丞相為皇上考慮,只當(dāng)貴嬪有資格勝任皇后,皇上若不同意的話,哀家也覺得蕭泠泠并無大過,都是一些小事而已,后位繼續(xù)保留,皇宮恢復(fù)原樣?!?/br> 太后的腦子反應(yīng)倒快,立即為他們撇清罪責(zé)。 俞裕冷笑了一聲,目光掃向上官丞相,高聲叫道:“歪曲事實(shí),污蔑皇后,此是一罪?;噬厦媲澳恐袩o人,此是二罪,兩罪并罰,將上官丞相的官帽摘了下來。” 士兵們手腳麻利,很快地將它拔了下來,額頭頓時(shí)現(xiàn)出了滿頭的銀發(fā)。 “放肆,你們都讓開!” 他的身子一甩,雖是老臣可是威懾猶在,有的被他推得一個(gè)踉蹌著幾乎摔倒,上官雯死死地?cái)Q著手帕,擔(dān)憂地望向了父親。 太后高聲道:“幾十年來,丞相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一直為先皇上分憂,近日,他因受的蕭泠泠刺激,行為有失,那可都是事出有因,內(nèi)心里依舊敬重皇上,今日之事就罷了?!?/br> 太后既然開口,俞裕沉吟良久后,此時(shí)不能治丞相的罪。 她長嘆一聲:“哀家也有過失,聽信了他們的一面之詞,皇后既然自小有熱證,哀家定會(huì)在菩薩面前為她禱祝。她隨意想要舍棄后位,怕是心中有愧,皇上為何不多多陪伴著她呢?” 說得他的心中倒有幾分掛念,將上官丞相禁閉在府中,無事不得外出。自己匆匆地前去探望蕭泠泠。 “承祇和景王帶兵前來,解了我們的困境,這是好事,可是一時(shí)之間無法替你報(bào)仇?!?/br> 蕭泠泠搖了搖頭并不以為然,伸手撫上俞裕的面龐。 不論何時(shí),只要有他在,必然會(huì)迎刃而解。 深為感動(dòng)地說道:“只是后位而已,皇上為何要堅(jiān)持呢?” “不單單是朕的皇后,更是朕的妻子,不論貧窮痛苦,朕都與你一起?!?/br> 與此同時(shí),有人說上官雯求見。 兩人正相依偎著,他只說不見。 “皇上,妾身有話要說!”外面響起了她的高聲的呼喚的聲音。 因?yàn)樘蟮木壒剩瑢τ谪┫嘀徽f犯錯(cuò)惹怒圣顏而已,可是在皇宮里,對上官雯無需客氣。 “朕倒要看看,她還有何話想說?!?/br> 兩人才剛坐定時(shí),上官雯當(dāng)即被人帶來。 她的眼睛紅腫,面色憔悴著,懇求道:“皇上,妾身與父親之前糊涂,還望皇上開恩?!?/br> 兩人逼宮之時(shí),她一心向著上官家,皇上冷嗤道:“朕與上官府二選一,你選哪個(gè)?”聲音宏亮如雷,震得耳中嗡嗡直響。 她半晌不言語。 “朕只希望尋得一名專情的女子,你明顯不是,好了,這是我們最后一次相見!”說罷和蕭泠泠攜手起身。 “慢著,皇上!” 她陡然地站起,從懷中將一方手帕取下,正中一抹嫣紅似梅。 在他們愕然的神色當(dāng)中,她仰面笑道:“皇上可還記得臣妾被封為嬪的那天晚上嗎?”面色嫣色,聲音低微。 僅容二人聽見而已。 同為女子,蕭泠泠很快明白過來,眼眸當(dāng)中凝著幾分不解,她想要裝作大度卻又無法,下意識(shí)地松開了他的手。 “你胡說,那天朕明明睡了過去。” 上官雯目光深情如水,幽幽道:“可那天,是臣妾服侍在身側(cè),皇上與jiejie有了口角,meimei只得盡力安慰了?!?/br> 臉色微白,他陡然揚(yáng)手,“一個(gè)月內(nèi),不許她離開殿堂半步?!笨稍俎D(zhuǎn)身時(shí),蕭泠泠已經(jīng)飄然離開。 “哈哈哈!”雖被帶走,可大殿中依舊揚(yáng)起她暢快歡笑的聲音。 眼眸被深深地刺痛著,緊握著五指,難以回想起那晚的一切。宣來了太醫(yī),問起那日所中的迷藥。 他面色為難,支支吾吾地不開口。 “朕那天晚上有無可能與她歡好?” “皇上?!碧t(yī)惶恐道:“按理說是絕無可能的,只不過,迷藥有多種,臣……” 他煩惱地抬手令他下去,揉了揉額頭,眼眸當(dāng)中閃過鋒芒。叫來侍衛(wèi)耳語幾句。自己負(fù)手在大殿當(dāng)中。 幽幽的燭火下,上官雯撫摸著癟癟的肚子,苦笑著搖頭,手帕丟在遠(yuǎn)處,隱隱能聞見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她命人從廚房殺的魚中沾染上的鮮血,用它來保下一命。 早知道他的冷漠的性子,自己和父親聯(lián)手算計(jì)著,他是絕計(jì)不會(huì)放過的,可若是與皇上有了肌膚之親,那么至少一個(gè)月內(nèi),她是安全的。 皇家重子嗣,懷了孩子后,母憑子貴,總會(huì)有她的容身之處,不過兩人中間隔著深深的仇恨,她怎會(huì)有孩子? 燭火搖曳,照出印在窗臺(tái)上的影子。 與此同時(shí),只聽得外間有人吼道:“誰?” 下意識(shí)地起身,只見數(shù)個(gè)影子自上而落,追逐著一人的情景。那人的武功高強(qiáng),竟然不落下風(fēng)。 他數(shù)次撲向房門口,均被人攔回。 臉色刷地變得雪白,她連連地后退,心緊緊地提起,幾乎快跳出腔子里來,皇上到底還是不肯放過自己的。 別說一個(gè)月,就是一個(gè)晚上,怕是也不肯相容? 她要如何,她能如何?腦中突然想起太后的慈和的面龐,再細(xì)看時(shí),屋檐上紛紛而落的正是太后身邊的暗衛(wèi)。 很快將人打退,刺客負(fù)傷逃走了。她徹底松了口氣,令人給太后捎去口信。 信隨著數(shù)名黑衣人同時(shí)出現(xiàn)在元安宮。 看罷信,再望著滿面愧然的眾人,太后撇撇嘴,不以為然道:“你們別喪氣,皇上身邊的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們?nèi)舴侨硕啵率泅﹥阂呀?jīng)遭遇不幸。” 眾人的神情舒緩許多。 太后卻陷入了愁思當(dāng)中,上官丞相被罷了官,侄女性命危極,不行,她不能夠坐以待斃。想了想,擺駕延生殿。 皇上依舊在處理政務(wù)。 夜晚不同于白日,他們無需在眾人面前演戲。太后走在大殿上,隱隱地聞見有血腥味。怕是他派去的人前來回稟過。 “皇上,兩虎相爭,各有損傷,倒不如都罷手,各自休養(yǎng)?” 太后是來講和的,俞裕顯得意外,冷冷地望著她,“你有何資本?”上官丞相不再是她的后盾,蕭家也不會(huì)成為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