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yǎng)成受_分節(jié)閱讀_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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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槐說的坦率,道歉的理所當(dāng)然,仿佛被抽的人不是他一樣,花葬骨咬了咬下唇,輕輕的,這次沒有咬破,最后的時間里,他該對自己好一些的。 “你看到了什么?” 花葬骨問,薛槐沉默,只是上前扶住他,動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在觸碰易碎的珍寶一樣,他看到的是真實(shí)的記憶,也是心中的魔障,他無法容忍花斂魂被他人觸碰,所以他把一切潛在的曖昧趕盡殺絕,不曾想也是他給了天道機(jī)會,如此的折辱花斂魂,那一千年天道不僅僅用他的身體羞辱了花斂魂,更是變本加厲的讓那許多的人在花斂魂身上留下痕跡,而他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薛槐覺得自己要瘋了,無論是作為夙蘭宸,還是薛槐,這都是不可原諒的。 進(jìn)了海市蜃樓的大門,月朗帶著人去了最里邊的碧水幽泉,仙門百家這副樣子自然是不能直接去正殿的,必須要先洗漱一番,于是乎,靈侍婢女你來我往,端著嶄新的衣服和熱乎的吃食在偌大的殿宇里穿梭著,看的仙門百家的修者們個個目瞪口呆,這些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月朗早就做了準(zhǔn)備,他們住的院子在宮殿的上層,海市蜃樓本就是一個一個獨(dú)立的幻境,只要有靈力支撐,可以任意變換,變成九幽閣都沒問題,為了不影響花葬骨休息,特意讓明臣幫忙將這第一層變成了殿宇的樣子,現(xiàn)在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諸位顛簸勞頓,怕也是累了,請在這里稍做休整,待正午開宴,自會有人接諸位前去?!?/br> 月朗沒心思和他們廢話,心心念念的是小師弟睡醒了沒,昨晚有沒有被薛槐欺負(fù),看到?jīng)鐾だ镆恍南硎苁竦幕ㄔ峁?,再看看一旁站著面無表情用小刀把石榴籽挖出來,將果rou放到盤子里的,盤子在放在花葬骨觸手可及的地方,這一幕簡直辣眼睛啊,猝不及防的被噎了一嘴的狗糧,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自己什么事的月朗默默地去找疏星了,他受到了傷害需要治愈……嚶嚶嚶…… “仙門百家已經(jīng)到齊了,你準(zhǔn)備怎么做?” ”百年之約,各憑本事,等他們打完了,再逐一肅清?!?/br> “肅清?你舍得了?” “現(xiàn)在,除了你,我沒有舍不得的。” 花葬骨很有耐心的等著薛槐把石榴籽全挖出來,然后用勺子成了石榴rou喂給他,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不錯,聽著薛槐的最后一句,花葬骨不予答復(fù),這些年他悟到了一個真理,輕易出口的誓言都當(dāng)不得真,不然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正殿之中,珍釀奇果,靈侍婢女,靈石碧玉,滿目琳瑯,仙門百家紛紛入了座,自視甚高何其恣意,八大世家落了后座,卻也無人憤慨不平,珠簾重重紗帳后,并排五個紅木椅子,明臣坐在最邊的位置,自帶輪椅倒是給傾天多留了一個位置,二人早早入座,看修真界如今的兩張面孔,疏星月朗遲遲而來,花葬骨抱著顧離在薛槐的攙扶下坐了上位,息澤挽沾了顧離還小的光,坐了個位置,薛槐掀開珠簾紗帳,大步走了出去,原本還交頭接耳的仙門百家頓時安靜下來,目光齊齊落在薛槐身上,這萬眾矚目的感覺還真是闊別久矣了。 ”今日諸位齊與此共謀修真界的將來,槐不才,得諸位賞臉,在這里與諸位慨言陳詞,這杯酒先干為敬!” 這一番話說的仙門百家面面相覷,什么鬼,他們什么時候賞臉讓薛槐占了首位,慷慨陳詞?早早回歸坐席的花問海和花葬影花非卿互看一眼,低頭品茶,完全不接薛槐這茬,修真界九幽閣不倒,誰敢稱第一,薛槐不是傻子,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拉一波仇恨,。 “百年之約延續(xù)至今,每次都是一場大的動蕩,這場動蕩會影響修真界未來的百年是強(qiáng)大還是墮落,花家主,八門六宗您是準(zhǔn)允了的,不妨借此機(jī)會上來與諸位說說?!?/br> 花問海放下杯子,接受眾人的目光洗禮,他走得很慢,薛槐走的也很慢,兩人擦肩而過,大殿里突然起了風(fēng),在花葬骨懷里昏昏欲睡的顧離突然伸手抓住了花葬骨的衣襟,兩只胖乎乎的小手用力得手背都泛白了,花葬骨安撫的拍著他的后背,雙眼緊閉,唇邊卻是帶著笑的,明臣屈起手指扣在輪椅上,垂眸若有所思,這大殿里的每一個人都各懷心事,卻獨(dú)獨(dú)花葬骨像個沒事人一樣,他是早就謀劃好了一切,還是薛槐又對他做了什么,這一點(diǎn)很耐人尋味啊。 “百年之約,便是戰(zhàn)場,生死契上,各安天命,八大名門,六大宗門,結(jié)局早定,各憑本事。” 花問海并沒有什么要說的,也許,他只是不想對著這些爛泥扶不上墻的人說,仙門百家早已成了修真界的恥辱,說多了也只是浪費(fèi)唇舌,這一場宴無好宴,除了仙門百家,幾乎沒有人真的享受,臣簡和墨翟早早的離開,花葬骨抱著顧離已經(jīng)在外面等他們了,他此行來相見的只有這兩個人,其他的人他現(xiàn)在都不想見。 “可以陪我走走嗎?” 海市蜃樓建成,花斂魂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讓墨翟和南柯陪他一起逛逛,許多年過去了,花葬骨對這里也不算熟悉了,墨帝和臣簡一左一右的扶著他朝著水榭樓閣走去,那里安靜不會有人打擾。 “氣色養(yǎng)的不錯,你這眼睛和身體的虧損準(zhǔn)備編什么理由來搪塞我?” 臣簡心疼,但更多的是心驚,花葬骨身上的生命力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他懷里的娃娃被養(yǎng)得白白胖胖,不由得啞了聲音,沉了眸色,墨翟嘆氣,他早就知道這孩子有多倔,有多絕,看到了山海界他留下的那些,花葬骨又怎會無動于衷,只是沒想到他們千般謀慮都被一個女子給比了下去。 “沒有理由,我找你們是想托孤?!?/br> 花葬骨開門見山,他想了很多,找不到比墨翟和南柯更合適的人了。 “這個孩子?” 臣簡挑眉,似乎不太理解,墨翟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是我的孩子,若那日我不在了,薛槐會瘋的一樣的找我,或者找合適的傀儡讓我復(fù)活,我不確定未來的變數(shù),但是顧謙,那孩子命途多舛,長大后定然會像我多一些,我希望你們能替我護(hù)著他。” “為什么不是你懷里的孩子?” 花葬骨沉默半晌,他已經(jīng)聽到了薛槐的腳步聲,沉穩(wěn)中帶著急切。 “這孩子活在我的命里,除了我身邊,他哪里都去不了?!?/br> “葬骨,外面風(fēng)大,也不多穿些就亂跑?!?/br> 花葬骨話音剛落,薛槐就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脫下自己的外衫給花葬骨披上,扶著他往回走,被他無視的臣簡和墨翟滿心沉重,花葬骨這一番話像是在交代遺言,可他們即使想做什么也不知從哪里入手。 “想救他,你們就要配合我?!?/br> 傾天推著明臣從角落里走出來,他們已經(jīng)聽了半天的墻角了,明臣一早有了猜測,如今更是肯定了花葬骨的心思,既然攔不住就要想辦法去救,他需要幫手。 “我們能做什么?” 臣簡深吸口氣,問了一句,墨翟沉默地站在他身后,這人無論做什么他都支持,何況要救的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明臣垂眸,攤開的掌心上躺著乾元玉,花葬影找到他把乾元玉交給他,臨走時說的那番話,讓明臣有所觸動。 ”我雖不會害他,但是在最重要的面前,我不保證會不會如之前一樣再次背叛他,這塊玉很重要,交由你保管才是最好的,當(dāng)年,帝禍錯了一步,我為了保住他一錯再錯,到了現(xiàn)在想要彌補(bǔ)怕也是有心無力,而你不同,你的眼睛里看到只有那個孩子,傾天做的那些又何嘗不是因?yàn)槎始?,我會親上七重樓請瑤華映闕和危城助你一臂之力,花葬骨是謀天之人,而你,是唯一可以為他謀一線生機(jī)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