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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青感到很委屈。 “就不下去?!痹魄嗲鄬⒆笫忠泊┻^他的腰,緊緊地摟住他,將臉貼到他臉側,氣鼓鼓嘟囔著,“我累死累活一整天,你也不謝我一聲?!?/br> 她熾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白徹感覺自己被她貼住的半邊臉猶如被火燒,更可怕的是,她那放在他丹田上溫溫熱熱的小手,忽然也似鐵烙一般燙得他生疼。 “放開!”他才剛剛恢復知覺,全身上下沒有半分力氣,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完全掙不開她的束縛。 “咱們倆都已經抱了一整天,再抱一會有什么要緊……”云青青又笑嘻嘻地說道。 孰料她話音剛落,白徹忽然整個人一軟,朝她的懷里栽倒。 云青青掰過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臉頰蒼白,雙目緊閉,似乎又暈了過去。 ……真是一位難得的病美人啊。 “他怎么又暈了?難道藥官給我的丹藥是假冒偽劣產品?”云青青將白徹重新扶起來,繼續(xù)為他化解藥力。 “他原本身受重傷,剛剛又怒極攻心,能不暈嗎……能活下來已經算他命大?!毙∠到y(tǒng)涼涼地說。 照云青青這樣療傷又氣人,如此反復下去,白徹這輩子都別想好了。 云青青吐了吐舌頭,說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我還是將他帶回寢殿吧?!?/br> 寢殿里有侍女送來的食物,云青青雖然已經成了妖,不需要時刻補充食物,但白徹身體太虛弱了,得吃東西進補。 她將白徹重新包成一個卷子,再拿出捆仙繩將卷子纏繞起來。 等將他打包完畢后,云青青將他扛在自己肩膀上往門外走。 虧得妖族天生體魄強健,云青青發(fā)現(xiàn)自己力氣大了不少,連大力針劑都不用再打,扛起一個成年男人完全不費力。 由于隱形斗篷只能罩住一個人,云青青只好趁著夜色人煙稀少時,讓小系統(tǒng)為她開路,一路往自己的寢殿而去。 即便她已經很小心,但該碰上的人還是碰上了,祁揚夜晚剛出門,就見到云青青鬼鬼祟祟走出偏殿,肩膀上還扛著一個人。 “公主?” 祁揚朝云青青走過來,恰好云青青正背對著他,于是,祁揚不小心瞧見了卷子里的白徹…… “師兄!”祁揚不由大吼出聲,他快步走到云青青面前,攔住她的去路,怒道,“你對我?guī)熜肿隽耸裁矗 ?/br> “噓!”云青青讓他趕緊閉嘴,小聲說道,“我?guī)厝ク焸!?/br> “你騙人!”祁揚指著云青青,激動得臉頰通紅。 他師兄光溜溜地被包在被子里,頭發(fā)也散亂垂落著,臉頰上還帶著可疑的紅暈,明顯是……是被云青青給糟蹋了! 這妖族女人,竟然還說給他師兄療傷! “唉?!痹魄嗲啻鬄轭^疼,她煩躁地瞪了祁揚一眼,“你不信的話,就隨我來?!?/br> 正好她不知道該怎么給白徹療傷,祁揚是人族劍修,要是他能幫忙的話,對白徹的身體更有利。 聞言,祁揚明顯會錯了意,他倒退了兩步,指著云青青勃然大怒道:“你這妖族女人,你占有我?guī)熜郑€想覬覦我?我、我不去!” 這人腦洞還挺大。 云青青懶得和他繼續(xù)解釋,她狠狠地朝他白了一眼,抬起腳便往前走,故意道:“你還說白徹是你師兄,他如今身受重傷,你這做師弟連為他療傷都不愿……嘖嘖,這天玄門的師兄弟情宜,我今日算是見到了?!?/br> 云青青毫不留情地打著祁揚的臉面。 反正男主的本命法器已經被妖后活掏了,他如今一絲修為都沒有,云青青身上還穿著龍鱗甲,完全不怕他偷襲。 “你!”聽著云青青那番胡說八道之言,祁揚不自覺地追了上來,對她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妖女,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樣!” “行啊?!痹魄嗲嗖艖械美硭?,帶著白徹一路往自己寢殿飛奔而去。 等到了寢殿附近時,云青青發(fā)現(xiàn)門口竟然沒有侍女,剛想讓小系統(tǒng)將偵察范圍加大一點,忽然,一道紅色的影子從遠方閃過,涂山顏瞬間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涂山顏已經在門口等了她整整一天。 “殿下!” 涂山顏聞到了云青青的氣息,興奮地沖了過來,等到他來到云青青面前,突然發(fā)現(xiàn)她手里扛著那名早上被他打傷的男寵,身邊還跟著另一名人族男寵。 涂山顏臉一瞬間便垮了下去。 然而,保持著戲精優(yōu)良傳統(tǒng)的涂山顏,馬上又找回了自己的角色定位。 “殿下,你這是……” 涂山顏眼里瞬間閃起了淚花,活像是被云青青拋棄的棄婦。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一臉迷茫的祁揚,接著又指著云青青肩膀上的白徹,痛心疾首地說道:“殿下,他們人族男人根本不經事,才伺候你一晚便要死要活!我到底哪里不如他們?!” 祁揚目瞪口呆地看著涂山顏,聽完他一通爭風吃醋之言,忽然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祁揚他憤怒地轉過頭,對云青青大喝出聲:“你糟蹋完我?guī)熜诌€不夠,竟還讓這妖里妖氣的妖族男人來羞辱他?你們妖族人莫要太過分了……” 看著祁揚和涂山顏爭吵作一團,云青青夾在二人中間,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塊夾心餅干。 開后宮的感覺實在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