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收集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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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阮少澤問道。 上官泓干巴巴道:“這是我們幾個兄弟之間的活動,況且喝酒的話,嫂夫人就不便跟隨了,不若去找無瑕姑娘她們一起去花園賞花喂錦鯉吧?!?/br> 阮少澤:“……” 他真想當(dāng)場扒光自己的衣服,沖著上官泓大喊:老子是男人?。?! 不怎么痛快地目送幾個所謂的“大老爺們兒”離開,穿著女裝的阮少澤和的確是女性的洛清歌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扭頭,分別朝兩邊走開。 洛清歌是回了屋子里,而阮少澤則是逛出了院子。 他先前和柳無淵趕了那么多天的路,還總是被壓著醬醬釀釀,根本沒機(jī)會呼吸到多少新鮮空氣,便打算出去逛逛,曬曬太陽。 快入冬了,呼吸進(jìn)去的空氣都顯得有些冰涼。 阮少澤拿著系統(tǒng)提供的三維地圖,四處晃悠著,時(shí)不時(shí)避開不想見到的陌生人,倒也輕松自在。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花園,凌家堡的姑娘們似乎還在閨房中談樂,花園中一人也無,阮少澤便忍不住走過去,蹲在池邊逗魚玩兒。 然而收起地圖的后果便是他無法察覺到有人靠近,直到被人從后方撞了一下才顫顫巍巍地驚覺過來,幾近跌進(jìn)池塘。 腰帶忽然被人扯住,阮少澤雙手大幅度地?fù)]舞了兩下,就被人拖了回去。 “這位夫人,實(shí)在抱歉,是我方才沒看到腿邊有人?!眮砣说故呛苡卸Y貌,一上來就道歉了。 但阮少澤并不接受,因?yàn)樗X得自己的衣服顏色這么明艷扎眼,看不見的不是色盲就是瞎子。他抬起頭,表情不怎么友善地看向來人。 卻不想還不等他發(fā)難,來人卻像是見到了閻王爺一般,瞬間后退數(shù)十步。 阮少澤:“???” 如果他沒記錯,自己現(xiàn)在用的是真臉吧,很可怕? 就在這時(shí),又有兩個人從假山后面冒了出來,其中一個白衣服的還有些不滿地道:“梁兄,你跑這么急做什么?” 另一個綠衣服的則是注意到了阮少澤,目光立刻在他和“梁兄”之間徘徊了幾下,皺眉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梁炳松顫抖地指著阮少澤,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起來:“是他!就是他!” 阮少澤只覺莫名其妙:“我?” 綠衣服的也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白衣服的卻像是忽然領(lǐng)悟了什么,勃然變色,用和梁炳松如出一轍的表情瞪著阮少澤。 阮少澤:“所以說究竟怎么了?” “戰(zhàn)霄!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梁炳松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你當(dāng)年殺我全家,卻獨(dú)獨(dú)放過了我,就該料想到有這么一天的,納命來吧!” 最后一個字的音落下,他便和白衣服的齊齊攻來。 阮少澤慌亂之下,條件反射地套上了“離體模式”,和兩人對打起來。 若說比武功招式,梁炳松和白衣服就算聯(lián)手也不是原主戰(zhàn)霄的對手,可偏偏阮少澤被封住了內(nèi)力,只能使出原主不到十分之一的本事,三人在一起扭打了近一盞茶的時(shí)間,阮少澤終于內(nèi)力耗盡,不敵之下被一掌擊在了胸口。 阮少澤只覺得胸口一悶,有什么灼熱的東西幾乎要噴涌而出,立刻借著這一掌的去勢,轉(zhuǎn)身逃離了花園。 “魔頭!哪里逃!”梁炳松大喝一聲,緊追不舍。 綠衣服的青年都看蒙了,直到三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他才一拍自己的腦門,轉(zhuǎn)身找凌家堡的少主人去了。 這個姓梁的估計(jì)是和原主有仇,聽他方才的敘述應(yīng)當(dāng)是被殺了全家? 阮少澤頭疼不已,穿成反派就是有這樣的煩惱,原主以前干的壞事全部都會算到他的頭上,偏偏那些事情都還是無可辯駁的,真是倒霉。 慌亂之下,阮少澤都沒有時(shí)間拿出地圖來,只能慌不擇路地跑到哪兒算哪兒。 不知是不是阮少澤內(nèi)心的MMP被老天爺聽到了,老天爺竟忽然大發(fā)慈悲,在他闖進(jìn)一個陌生院落的時(shí)候,讓一個人從天而降,解救了他。 而那個人正是柳無淵。 只見柳無淵左手一招,便將狼狽的阮少澤攬進(jìn)了懷里,同時(shí)右手凌空劈出一掌,將來勢洶洶的梁炳松等人打了回去。 梁炳松先是憤怒,待看清打他的人之后便是錯愕,不可置信道:“柳莊主?!您為何護(hù)著這個魔頭!” “什么魔頭?”柳無淵面色不善地看著他,“柳某還沒有質(zhì)問你,為何對柳某的夫人緊追不舍,大打出手?” 梁炳松呆呆道:“……夫人?” 柳無淵道:“不錯,這位正是上月與我成親的阮姑娘。” 說話間,以凌威為首的幾位公子也從院內(nèi)走了出來,聞言道:“柳莊主所言非虛,他方才已對我們澄清當(dāng)日嫁與他的并非洛家小姐,而是這位阮姑娘?!?/br> “這不可能!”梁炳松緊咬著牙關(guān),目光死死地盯著阮少澤,“他分明就是魔教教主!戰(zhàn)霄!他這張臉我化成灰都認(rèn)得,就是當(dāng)日率領(lǐng)數(shù)百教眾將我梁家上下一百一十四口人屠殺殆盡的那個大魔頭!” 凌威皺起眉,不贊同地看著他:“梁公子,你莫不是記錯了,戰(zhàn)霄怎么可能會是女人?” “興許他是女扮男裝,又或者男扮女裝,”梁炳松緊咬著就是不松口,“你們看他這般體態(tài),是否高大如男子?若是還不相信,便問問柳莊主,這位‘阮姑娘’出身何處,家里是做什么的!” 凌威作為這家的少主人,自然是不想在自己大婚之際鬧出事端了。他聽了梁炳松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便扭頭去問柳無淵:“柳莊主,可否解答一下梁公子的疑惑?說起來,你也還沒來得及與我們說為何會改換新娘?!?/br> 只是還不等柳無淵開口,梁炳松又插.進(jìn)來道:“不用了,既然這魔頭能嫁入無暇山莊這么多時(shí)日都平安無事,想必是準(zhǔn)備好了一切后路的。我這里還有最后一個證據(jù),你們?nèi)タ此挠沂质直?,上面?yīng)該有一條刀疤,是我當(dāng)日親手砍傷的!” 凌威呵斥道:“胡鬧!一個姑娘家的身體怎么能隨便給別人看!” 梁炳松不依不饒道:“凌家也不是沒有女子,若你們真相信他是女人,便讓丫鬟來給他檢查好了?!?/br> “不用檢查了,我能證明?!甭迩嘤娜巳褐凶吡顺鰜?,唯恐天下不亂,“柳夫人的手臂上確有疤痕?!?/br> 阮少澤:“?。?!” 洛青英似笑非笑地看著阮少澤,似乎對他震驚的表情十分滿意:“數(shù)日前我與柳夫人發(fā)生了沖突,不慎扯破了他的袖子,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疤痕。” 梁炳松高興道:“柳莊主,有洛三少為我作證,這下您總該相信了吧!” 誰知柳無淵壓根沒理他,而是慍怒地道:“洛公子,我們柳洛兩家是世交,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