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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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辰又重新看了一眼神像,繼續(xù)詢問: “那個老頭叫什么?長什么樣子?為什么要幫你?” “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長相也不清楚,他當(dāng)時滿臉胡子,根本看不清楚長相的,為什么幫我……我也不知道?!?/br> 這三個問題,趙于菲是真的一個也答不上來。 說完之后,便開始小心翼翼地看著黎星辰的表情,生怕黎星辰是覺得她是故意的。 看到黎星辰眉頭微動,心下緊張的不行,瘋狂在腦海中回憶著,終于從記憶深處翻出了一點(diǎn)線索: “我我我,我想到了!” “說!”黎星辰只吐出了一個字。 “顧大少出事之后,那個老頭子好像說了句什么變數(shù)有點(diǎn)大,需要再研究一下之類的話!” 變數(shù)太大,要再研究…… 黎星辰眉頭微皺,隨后給了顧南禮一個眼神,示意他把人帶走。 該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看趙于菲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來其它的什么。 顧南禮揮了揮手,直接示意顧從然把人帶到一邊的房間里。 “黎少爺?”等人走后,顧南禮才緩聲詢問。 “我一開始說過,這借運(yùn)換命,一開始的對象是針對令尊,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才導(dǎo)致令尊與令慈出了意外,應(yīng)驗(yàn)到了你的身上?!崩栊浅叫闹幸呀?jīng)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動手的那個人,對借運(yùn)換命之術(shù)并不熟練,或是知道方法的并不完整,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狀況?!?/br> “顧家,是他的試驗(yàn)品?”顧南禮也不蠢,再聯(lián)合剛趙于菲的話,還有什么猜不出來? 當(dāng)即臉色便沉了下來,眼中似有狂風(fēng)驟雨。 “八九不離十,若是想要實(shí)驗(yàn),令尊與令叔父的命格,再合適不過?!崩栊浅近c(diǎn)頭。 顧大少命格上佳,顧建白命格奇差,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再加上顧大少的命格雖好,卻不及傅庭深的帝王之相,即使出了岔子,后果也不是不能承擔(dān)。 換位思考,黎星辰若是想要找試驗(yàn)品,估計也會找顧大少與顧建白這樣的。 得到了這樣的答案,顧南禮放在身側(cè)的拳頭緊了緊,手背青筋畢露。 就是知道事情或許與顧建白有關(guān),就算是在面對趙于菲的時候,顧南禮也沒有如此憤怒。 試驗(yàn)品? 顧家到現(xiàn)在所有的不幸,父母早逝,爺爺中年喪子,他從小纏綿病榻,都是因?yàn)橐痪湓囼?yàn)品? 憑什么? 就憑他手上有一些別人不會的手段? …… 顧南禮的拳頭越來越緊,眼眶也開始微微發(fā)紅。 眼見著思緒要陷入混亂,只聽一個蒼老而又冷靜的聲音,如天光乍破后的光芒,直接照入顧南禮的腦海: “南禮!” “爺爺?”顧南禮猛地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望向顧老爺子。 “靜心?!?/br> 聽到這兩個,顧南禮才察覺到自己掌心的疼痛。 抬手,便發(fā)現(xiàn)掌心居然被修剪整齊的指甲給直接刺破。 “這件事有些麻煩,恐怕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進(jìn)展?!崩栊浅骄従忛_口。 伸手將剛剛放在一旁的符紙拿了起來,再一次翻看后,手腕一動,符紙上便燃起了幽幽火光,不多時,便被燃燒殆盡。 “那也要查?!鳖櫮隙Y不知道有多麻煩,他只知道殺父弒母之仇,不共戴天。 “沒錯,再難也要查?!鳖欕S安點(diǎn)頭,斬釘截鐵地說著。 他們何嘗不知道這件事的困難程度? 趙于菲一問三不只,他們除了知道這個人年齡不小之外,就沒有任何線索,想要在國內(nèi)將這個人找出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可就算是這樣,顧家也不可能放棄,即使是傾盡顧家全力,也要查! “既然這樣,你們給我?guī)滋鞎r間,我看看能不能先找到一點(diǎn)線索。”黎星辰自然能夠理解兩人的心情,伸手將放在一旁的神像拿了起來。 “這件事與黎少爺無關(guān),黎少爺不必如此費(fèi)心。”顧南禮眉頭微皺,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這可不是為了你們,”誰料國師大人卻擺了擺手,眼中劃過一絲冷芒,“而是為了我自己,為了玄學(xué)界?!?/br> 出了個這么個邪門的人物,黎星辰說什么也要把人找出來,清理門戶。 一個天師,想要害人真的太容易了,容易到彈指間便能奪人性命。 能夠用毫不相干的兩個人做實(shí)驗(yàn),還是做借運(yùn)換命這樣為天道所不容的實(shí)驗(yàn),黎星辰并不認(rèn)為這個人心中還有任何底線可言。 就算不是為了顧家,黎星辰也不可能放任那人逍遙。 黎星辰都這樣說了,顧隨安和顧南禮自然不再拒絕,直說若是需要幫助,盡管向顧家開口。 寒暄兩句后,黎星辰甚至連午飯也沒在顧家吃,便帶著神像匆匆離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拿走神像的黎星辰哪里也沒去, 轉(zhuǎn)身直奔警局,去找了宮池。 當(dāng)然, 這一次黎星辰也沒有忘記戴上口罩。 或許是因?yàn)樯弦淮卫栊浅搅艚o警局的人影響比較深刻,這一次他剛走進(jìn)大門, 就被人給認(rèn)了出來。 “你是來找宮組長的吧?”坐在接待臺后面的人詢問。 黎星辰腳步頓了頓, 一看, 挺湊巧, 恰好是上一次王招娣來鬧的時候,去會議室通知宮池的那一個人。 “嗯?!崩栊浅近c(diǎn)頭。 “恰好宮組長在,就在上次的那一間會議室,你直接進(jìn)去吧?!蹦侨藬[了擺手, 就直接給放了行。 “謝謝?!崩栊浅睫D(zhuǎn)身便向一邊的長廊走去。 邊走還便能聽到接待和同事的交談聲: “放人進(jìn)去怎么也不登記一下?” “是宮組長的朋友,好像還是重案組那邊請來的外援。” “你不怕認(rèn)錯了嗎?這還戴著口罩呢?!?/br> “錯不了, 你看他那個氣質(zhì), 一般人也學(xué)不來。” “也是,不過你說的那個外援,是什么意思?” “就上次接連失蹤了七個孩子的那個案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 后面在建筑工地上面找到了, 說是要打生樁?!?/br> “知道是誰找到的嗎?就是這一位?!?/br> “什么?不會吧?我看著年齡也不大……” …… 后面的話黎星辰就聽得不太清楚了,也沒有過多去關(guān)注, 直接敲開了宮池辦公室的房門。 “門沒關(guān),請進(jìn)!”屋內(nèi)不一會兒便傳來了一道模糊的聲音。 黎星辰伸手將房門打開。 與上一次相比,這次的辦公室就干凈了許多, 至少空氣清新,桌面上也不再放著亂七八糟的泡面盒。 “有什么事……黎先生?”胡振志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黎星辰,當(dāng)即驚呼出聲。 “嗯,我來找一下宮組長?!崩栊浅轿⑽Ⅻc(diǎn)頭,眼睛一掃,就在最前面的辦公桌前看到了正在看電腦的宮池。 “星……黎少爺?”宮池這個時候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下意識準(zhǔn)備叫黎星辰的名字,但剛說出一個字,就看到了黎星辰臉上的口罩,連忙改口。 起身上前,隨口給胡振志交代了幾句后,就將黎星辰帶到了一旁沒有人的房間里: “找我有什么事嗎?” “上次那個莫組長,我想見她一面?!边M(jìn)門后,黎星辰也不墨跡,直奔主題。 “找她?”宮池眉頭微皺,沒想到黎星辰今天的目的居然在這里。 “怎么?”黎星辰挑眉,宮池這個反應(yīng)不太對啊。 “她最近應(yīng)該忙的很,”宮池說到這里,輕笑了一聲,“確切地說,從上次建筑工地回來之后,就一直很忙。” “因?yàn)樽靠禃r?”黎星辰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 “沒錯,”宮池點(diǎn)頭,同時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后面一直沒有來得及問你,那個卓康時,是怎么回事?” 這個問題,宮池前些日子就想要問黎星辰了,只是事情一多,就忙忘了。 現(xiàn)在既然黎星辰找上了門,宮池自然是不想要錯過。 上一次看到卓康時的尸體的時候,莫衣的表情就不太對,共事這么多年,宮池還是第一次在莫衣的臉上看到了那樣的表情。 以往驕傲而自信的臉上,滿是不解與困惑。 后來特別組的表現(xiàn)也證明了這一點(diǎn)。 不過這對于宮池來說,卻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畢竟特別組忙了起來,自然就沒有時間找他們重案組的麻煩。 至于第二嘛,好不容易看到那群鼻孔朝天的人吃了癟,他自然是要抄著手看好戲的。 “的確有些特殊,大概和你們遇到了一個兇殺案,但是對于兇手是誰,卻毫無線索,差不多一個意思?!崩栊浅剿妓髁艘幌?,找了一個比較貼近的比喻。 “傀儡”這個東西,給外行解釋起來還要費(fèi)一點(diǎn)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