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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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找什么找?咱們現(xiàn)在有請律師的錢嗎?”王憶蓮瞥了黎雨曦一眼,然后說出了讓黎雨曦感到意外的決定。 “但是爸爸……”黎雨曦皺眉,臉上的表情很是不贊同。 賭博的確違法,但如果有一個好的律師,量刑并不會太重,運氣好甚至不需要坐牢。 “給他找了律師,然后呢?”王憶蓮沒想到黎雨曦居然還這么天真,竟然有些被氣笑了。 “然后?什么然后?”黎雨曦依舊沒有明白王憶蓮的意思。 “然后讓他無罪釋放,出來之后繼續(xù)賭博?”到底是自己的女兒,王憶蓮干脆把話給說明白,“他現(xiàn)在手里一點錢都沒有了,還要靠我們來養(yǎng),進去了也好,省錢?!?/br> 說完也不管黎雨曦呆愣的表情,丟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就重新回到陽臺晾衣服了。 那行動自如的模樣,顯然沒有因為剛剛黎博被捕的事受到一點影響。 黎雨曦則是因為王憶蓮的這段話,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沒錯,黎博現(xiàn)在不能給她們?nèi)魏沃α?,反而只會給她們添堵和拖后腿。 為什么一定要把人救出來? 這人不僅不能救,她還要在心里祈禱,希望黎博被判的久一點,更久一點。 在警局滿懷希望地等待著律師的黎博并不知道,王憶蓮和黎雨曦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將他放棄了。 倒是黎星辰,在第一時間就拿到了第一手資料。 “意料之中。”翻看之后,黎星辰隨手將資料丟到一旁。 無論是王憶蓮還是黎雨曦,從面相都能看出來,極端利己主義,自私且不愿付出,現(xiàn)在黎博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自然不值得她們費心。 就是不知道黎博知道這個結(jié)果,心里會怎么想? 想到這里,黎星辰甚至在心中盤算著,要不要抽個空去看看黎博,然后,落井下石。 “你沒事吧?”倒是嚴州,略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黎星辰。 黎博再怎么不堪,到底還是黎星辰的父親。 “沒事,我倒是忘記了賭博可以舉報,還得謝謝我的粉絲?!崩栊浅綌[了擺手,表情輕松。 看到黎星辰的模樣不似作偽,嚴州微微松了一口氣。 瞅了一眼坐在一邊不動如山的傅七爺,嚴州不得不佩服,到底還是七爺了解黎小少爺。 只不過—— “小少爺,我有個疑問。”嚴州瞅著黎星辰,滿臉的求知欲。 “嗯?”黎星辰微微抬眼,示意嚴州有話直說。 “你怎么會想到讓我去調(diào)取三年前王憶蓮的產(chǎn)檢報告?”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之后,嚴州只想給黎星辰說一句“牛逼”。 從王憶蓮的安排來看,幾乎沒有出什么紕漏,黎星辰又是怎么看出其中的蹊蹺的? “這個???很簡單啊?!?/br> 黎星辰?jīng)]想到嚴州居然會問和這個問題。 “算出來的?!?/br> “什么?”嚴州瞅了瞅黎星辰,他剛剛……是聽錯了嗎? “王憶蓮的面相,子女宮暗淡,命中只有一獨女,即使能懷上,孩子也多半有問題且留不住,且她和我之間……”黎星辰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揚,“沒有因果?!?/br> 即使黎星辰的身體里已經(jīng)換了一個芯子,但有些東西也不是船過水無痕。 如果王憶蓮的那個孩子真的是因為原身才掉的,原身就欠王憶蓮一條命,怎么也會留下一點因果。 王憶蓮和黎星辰之間倒是真有一些因果,只不過這因果,可是王憶蓮欠原身的。 黎星辰對于這一點倒還挺慶幸,如果王憶蓮那個孩子真的是因為原身才沒的,他還真不好對王憶蓮下手。 “黎小少爺,還會看相?”嚴州覺得自己二十幾年的唯物主義似乎是白學(xué)了。 瞅了瞅坐在一邊的傅七爺,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很顯然,是早就知道了黎星辰這一個“特長”。 “沒錯,怎么?要我?guī)湍憧纯磫??”說到看相,黎星辰終于來了興致。 “如果不麻煩的話,倒是真想讓黎小少爺幫忙看看?!眹乐蓊D了頓,然后點下了頭。 黎星辰算的準不準,對嚴州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可以通過看相拉近他和小少爺之間的關(guān)系??! 拉進了和小少爺之間的關(guān)系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他討好了七爺未來的夫人! 這以后還愁坐不穩(wěn)七爺左右手的位置嗎? “坐。” 黎星辰抬了抬下巴,示意嚴州在自己對面坐下。 “按理來說,你跟在小叔叔身邊這么多年了,這一卦我應(yīng)該送你,但我們這一行,講究卦不走空,走空無好事,所以你還是看著……算了,給我一百吧?!?/br> “好。”嚴州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一百塊也不貴,當(dāng)即就拿出了一張紙鈔遞給黎星辰。 “想問什么?”黎星辰隨手將錢放進了包里,然后詢問。 “感覺也沒什么好問的,就問一下愛情吧。”嚴州沉思了片刻,就選好了問題。 他家庭和睦,事業(yè)順?biāo)欤簿椭挥袗矍槟軌騿栆粏柫?,問一下和女朋友什么時候能夠修成正果。 第兩百零一章 黎星辰聽到這個答案, 也不意外。 嚴州什么命格,他在和傅庭深在一起沒多久就看了個一清二楚。 如果嚴州家中遭逢巨變, 就是看在傅庭深的面子上,黎星辰也不會等著嚴州來主動訊問。 “你現(xiàn)在有一個固定交往的女朋友, 認識五年, 交往四年, 感情穩(wěn)定并且深厚, 雙方家庭知根知底,你應(yīng)該是想問……什么時候可以和女朋友結(jié)婚吧?” 黎星辰身體向后一倒,以一種極為放松的狀態(tài)看著嚴州。 “沒錯!”嚴州邊聽邊點頭,原本只是抱著討好的心態(tài), 現(xiàn)在也微微重視了起來。 黎小少爺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七爺說的? 不應(yīng)當(dāng)啊,七爺只知道他和女朋頭交往了四年, 其它的他都沒有說過, 而且七爺也不是這么八卦的人啊…… 就在嚴州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什么想法都有的時候,就聽到黎星辰又開口了: “你現(xiàn)在的這個女朋友會是你以后的妻子,至于你想問的結(jié)婚,我個人建議現(xiàn)在就可以準備求婚了?!?/br> “啊?為什么?” 聽到前面半句話的時候, 嚴州的內(nèi)心是很高興的, 畢竟他和女朋友之間的感情的是真的深厚。 但聽到后半句,嚴州卻直接懵了, 現(xiàn)在就求婚,這么快? “畢竟結(jié)婚的話,不可能不舉辦婚禮吧?”黎星辰摸了摸下巴, 語氣篤定。 上輩子他與陛下在一起的時候,陛下還沒有完全掌控南原國,內(nèi)憂外患,怎么也不敢把兩個人在一起的消息昭告天下。 可就算是這樣,在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上,陛下也讓人裝點過寢宮,與他穿過喜袍,拜過天地,一起飲過合巹酒。 晚上同樣點過鳳燭,除了沒有過三禮六聘,沒有親朋好友慶賀,他們與尋常夫妻的婚禮,也不差什么了。 想到這里,黎星辰不由抬頭看了一眼正在埋頭工作的男人。 傅庭深在辦公室,自然也是聽到了黎星辰和嚴州的交談,腦海中自然也想到了他與國師的洞房。 同樣抬起了頭,恰好與黎星辰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當(dāng)即兩人相視一笑,交換了一個只有彼此知道的眼神。 正在認真思索黎星辰問題的嚴州,只覺得猝不及防就吃到了一口狗糧。 他分明不是單身狗啊喂? “婚禮的話,可能不會舉辦?”嚴州有些不確定地開口,然后瞥了一眼傅庭深。 要舉辦婚禮,前前后后至少要準備一個月,他想要請一個月的假并不容易。 “你結(jié)婚的話,我給你放三個月婚假。”傅庭深一眼就看出了嚴州的擔(dān)憂。 “七爺?”嚴州怎么也沒想到,他只是一個隱晦的眼神,就被看出了心中的想法。 “公司現(xiàn)在都步入了正軌,我現(xiàn)在身體也沒有問題,到時候找兩個人替你的班,不會出岔子?!备低ド詈芸炀驮谛闹邢牒昧耸虑榈目尚行浴?/br> 在盛世,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職位是旁人沒有辦法取代的。 嚴州雖然重要,但也不至于離開了他傅庭深就沒辦法做事。 雖然其他人用起來可能不如嚴州與他有默契,但也不好因為這個原因,就讓嚴州沒有辦法擁有一個完整的婚禮。 “謝謝七爺?!备诟低ド钌磉叾嗄辏瑖乐菰趺磿床怀龈低ド钚睦锏南敕?? “既然要舉辦婚禮,總不好讓新娘子大著肚子穿婚紗?”黎星辰這個時候適時開口,但說出口的話,卻讓嚴州瞬間石化。 “大著肚子?”嚴州怎么也沒想到,會聽到這么個回答。 “對啊,您女朋友已經(jīng)懷孕了,快一個月了?!崩栊浅叫Σ[瞇地點了點頭。 “這、真、真的嗎?”嚴州有些不相信,就連語氣都變得有些顫抖。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和女朋友在一起當(dāng)然是做過一些成年人之間的負距離交流,但同時也有做措施。 怎么會…… “據(jù)我所知,避孕這種事,并不是百分百有效。”黎星辰一眼就看出了嚴州心中的想法。 “今天你可以下班了?!辈坏葒乐菰俅伍_口詢問,傅庭深直接給嚴州放了假。 意思很明顯:與其在這里抓著小家伙問個不停,不如帶著女朋友去檢查一下。 “謝、謝謝七爺!”嚴州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當(dāng)即站起身,連忙向傅庭深道謝,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從其步履匆匆的模樣不難看出,應(yīng)該是準備帶著女朋友去體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