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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這是什么圣母瑪利亞,口口聲聲說著相信自己,結(jié)果還是信了李賀明的話。 那邊李賀明已經(jīng)奪過了手機,說道,“算了,我看我也白找你了?!?/br> 他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但電話這頭的沈瀾他們卻明白李賀明這是欲擒故縱。 他這是想讓沈瀾過去。 傅延宗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傅延宗查過沈瀾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明白這位所謂的養(yǎng)母是一個最善于感動自己的人,他不知道沈瀾對這位養(yǎng)母的感情究竟如何,但并不想沈瀾去見他,他怕沈瀾會受傷害。 沈瀾看著傅延宗眼神里隱約流露出來的對他的擔(dān)憂,心里有一小塊地方不自覺的動了一下。 他下意識對傅延宗笑了一下道,“沒關(guān)系的,總要解決的。” 實際上這位養(yǎng)母不僅給沈瀾過去的二十年帶來了二十年不可磨滅的影響,在沈瀾后面的人生中,關(guān)于沈瀾不孝,沒人情之類的傳言也是因她而起的。 沈瀾原本對這個類似于紙片人一樣的角色只是單純的厭惡而已,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沈父沈母這樣真正對孩子好的父母生活久了,他今天聽著養(yǎng)母電話里的那些話竟然升起了一股怒氣,仿佛是在為真正的沈瀾生氣似的。 想到自己以后很大概率還會繼續(xù)用這個身份生活下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位自我感動的養(yǎng)母明白,她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在掩藏自己的私心而已。 還有女主,她確實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孩,今后也不該被這樣的母親所影響。 沈瀾看著掛斷的電話,沒有再撥打過去,而是發(fā)了一條短信,“既然你不想和警察談,那就和我談吧。” 傅延宗在旁邊看到沈瀾的短信,不容置疑的說道,“我陪你去?!?/br> 此刻的傅延宗面容冷肅,身上那種長居上位者的氣勢也倏然顯現(xiàn)出來,沈瀾仿佛間竟然明白了那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蜜汁萌點。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沈瀾思緒一下子就跑遠(yuǎn)了。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又看了一眼自己發(fā)出去的短信。 這種蜜汁中二氣息是怎么回事? 第26章 半個小時后,王霸總裁傅延宗和中二青年沈瀾坐在了去往療養(yǎng)院的路上。 那個護士如今已是癌癥晚期,她自詡做錯了事,良心難安,為了贖罪,不愿意接受治療,如今被沈家安排在療養(yǎng)院里,靠吃靶向藥維持生命。 實際上不管是這座療養(yǎng)院的費用還是靶向藥的費用算起來都是一筆格外龐大的開支,這些也不知道這位養(yǎng)母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沈瀾因為那短信過于中二,加上暫時還不太能適應(yīng)這種表面上兩情相悅的情況,所以一路上沒好意思和傅延宗開口說些什么,只能在腦中想著和這位護士有關(guān)的情況來打發(fā)時間。 剛得知孩子被換了的真相時沈父沈母自然恨不得殺了這人泄憤,但是畢竟是節(jié)衣縮食養(yǎng)了沈瀾二十年的人,哪怕沈瀾暫時表現(xiàn)的對這位養(yǎng)母極度怨恨,但他也一直默默支付著養(yǎng)母的治療費用,所謂生恩比不上養(yǎng)恩,沈父沈母怕真的隨這個護士死了,以后沈瀾再想起來會怨恨他們,畢竟人死債消,到時候再回憶起和養(yǎng)母相處的點點滴滴,沈瀾極有可能后悔。 沈父沈母缺席了沈瀾二十年的人生,怕今后也因為這件事留下隔閡,還有沈茵茵,這也是她的生母,也有可能因此留下隔閡,到時候兩個孩子都因為一個自私的女人心存愧疚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所以他們只能忍著糟心讓這位養(yǎng)母在療養(yǎng)院繼續(xù)靠藥物維持生命,不過也因為這種厭惡的情緒,所以所選的療養(yǎng)院離沈宅極遠(yuǎn),兩個地方幾乎是分布在這座城市的兩頭。 車子開了半天也沒到目的地,車上又安靜的過分,一點都沒有新婚小夫夫的氣氛。 傅延宗原本是個寡言少語的人,可此時看著過分安靜的沈瀾,竟然覺得有些不習(xí)慣。 想到他們即將要去見的人,傅延宗眼神冷了冷,對沈瀾說道,“你要是不想見那個女人,待會兒的事就全部由我來處理。” 傅延宗覺得沈瀾其實是個心軟的人,他怕他見到那女人后會心軟,從而又被那個女人的陰影所籠罩。 沈瀾沒想到這種時候傅延宗會主動開口跟他說話,還是說這種幫他解決麻煩的話,他忍不住看向傅延宗。 傅延宗的面龐冷硬,眼神中卻帶了關(guān)切,和書里說的那個對所有人都冷淡疏離的傅總一點都不一樣。 這難道就是傅延宗喜歡上一個人的表現(xiàn)嗎? 也許是因為對那個所謂的養(yǎng)母毫無感情,他一時之間竟迅速思考起了傅延宗的感情來。 傅延宗看著沈瀾呆愣的樣子,努力讓自己的臉色柔和下來道,“別擔(dān)心,一切有我?!?/br> 很簡單的一句話,甚至配合著傅延宗此時仿佛有些不適應(yīng)的表情會給人一種強行安慰的怪異感,但沈瀾卻沒有說什么,只是又多看了傅延宗兩眼,摸了摸自己好像比平時跳的快了一些的心臟,沉默的點了點頭。 傅延宗見狀把沈瀾一只手抓住,握緊,放到了自己腿上慢慢按揉著,仿佛再給他舒緩壓力,又仿佛只是無意識的行為。 車上雖然依舊安靜,氣氛卻變得曖昧了起來。 等終于到了療養(yǎng)院的時候,沈瀾的耳尖已經(jīng)紅透了,傅延宗的臉色看起來也很不錯,不知情的看著完全都想不到他們今天來見的人幾乎能算得上他們最厭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