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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頜的鉗制不止什么時候松開,魏淮洲那只作亂的手開始越來越低。 被握住時,文心忍不住咬到了對方,卻因為沒有力氣而變成了一種信號,更惹來對方一陣兇悍的掠奪。 抓著他衣領(lǐng)的雙手脫力地抵在他的胸前,指尖無意縮了縮。 整個人都被對方完全掌控在手上的感覺讓他既覺得慌亂又沒有安全感,想把他推開卻又因為潛意識和本能而舍不得。 被兩種極短矛盾的情感同時支配,文心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在眼眶憋了半天的淚水終于撐不住漱漱落下。 嘗到咸濕冰涼的魏淮洲,魏淮洲暗著眸子稍稍退開,靜靜注視著他被淚水浸潤的眸子。 懷里整個人猶如一只誤入陷阱不諳世事的小鹿,被人予取予求也不知道反抗,琥珀一般的雙眸完全失去焦慮,帶著nongnong的茫然與無措,讓人忍不住想要心疼他,更忍不住想要把他欺負得更狠一些,讓他干脆啞著嗓子哭出來。 魏淮洲微微瞇起雙眼,在那雙美到勾魂奪魄的眼睛上烙下一吻,手上動作不停,在小鹿渾身繃緊時一口咬上腺體,犬牙刺入的同時感受著對方在雙重刺激下顫抖不止的身體。 猶如飄零的一葉孤舟,只能任憑波浪將他推向未知…… 文心喉嚨縮得厲害,徒勞地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過度的刺激讓他想要逃開,想要把自己整個蜷縮起來,卻又因為身前這個人壓制動彈不得。 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不知過了多久,文心幾乎空白的意識終于漸漸回籠,身上的熱潮也跟著快去消散,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禁錮著他的人并沒有因為他情況的好轉(zhuǎn)放開他。 “洲哥……” 魏淮洲眼角還泛著微紅,說話也帶著細微的鼻音,聽起來像極了撒嬌的一聲呼喚讓文心立刻閉上嘴不敢再開口,只是抬眼對上魏淮洲時,整個人又是一僵。 不同于平時總是吊兒郎當(dāng)帶著寵溺的笑意和逗弄,而是他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眼神,深沉得可怕,帶著志在必得的貪欲和占有,看得人心驚。 文心瑟縮著想到避開,立刻就被對方更用力地壓進懷里。 兩個人幾乎緊貼在一起的距離讓文心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小炮仗,你是舒服了,就準(zhǔn)備這么扔下我不管?” 低沉的嗓音帶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委屈,不知道還以為他怎么欺負他了。 文心到現(xiàn)在腳還是軟的,說句話都要緩口氣,聽懂他話里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我,我沒力氣了……” 魏淮洲抱著人直接放到桌上。 “不用你出力氣。”順手拉起他的手環(huán)在自己脖子上:“乖乖別動就好?!?/br> 文心羞得腳趾都蜷起來。 臉緊緊埋進他肩膀,兇巴巴地放狠話:“給老子輕一點,不然有你好看!” “遵命!” —— 下午四點,老駱收到魏淮洲的信息,告訴他文心已經(jīng)安安全全被他送回家休息了。 得知沒出什么事,老駱一顆心總算放下。 alpha那邊的情況也很快穩(wěn)定,除了幾個馬上進入易感期的受影響比較嚴重,其余人都在舒緩劑的幫助下很快恢復(fù)了。 不過耽誤的時間太長,動靜太大,今天運動會是沒有辦法繼續(xù)下去了,只能先安排其他學(xué)校的離開,之后的事經(jīng)過校方商量之后會再另行通知。 司游在知道文心居然是個Omega之后就一直有些恍惚。 直到走出教學(xué)樓,被早就守在那兒的杜斯然逮個正著,拉到一邊沒人的地方說話。 杜斯然還沒開口,司游就迫不及待再一次求證:“文心真是個Omega?” 杜斯然:“你鼻子是個擺設(shè),都直接讓你聞到了,還要怎么證明?” 司游煩躁地按著額頭:“我一直以為他是個alpha!” 杜斯然道:“就算你之前就知道老大是個Omega又怎么樣,你就不會因為江哥針對他,給他甩臉色了?” 說實話,這個問題司游還真的答不上。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在今天這種情況,他不會做得那么明顯。 杜斯然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司游,不用我說,其實你自己也知道江哥拒絕你根本不單單是因為老大的原因,這種事情連我都知道得講究個你情我愿?!?/br> 這種事情被擺到明面上來,司游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爽,皺著眉不吭聲。 杜斯然繼續(xù)道:“更何況老大本來就對江哥沒意思,他只是很單純的把江哥當(dāng)成好兄弟而已,誰會知道這個好兄弟一心想睡他?” “你們?nèi)齻€里,說到底老大才是最無辜的那個,莫名其妙被江哥看上,又莫名其妙成了你的假想敵,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你說冤不冤?” 杜斯然一心想要跟他講道理說通他,殊不知其實這些他自己也明白。 就算沒有文心,謝江大概也不會接受他,他怪文心傷了謝江間接把他趕走,其實要不是文心,謝江也許早就走了,根本不會拖到現(xiàn)在。 三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司游心里門清,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還是太不成熟,做不到大度地接受一切,只能把憋在心里的氣往外撒。 文心很倒霉的就成了那個讓他撒氣的對象。 不過那也是建立在兩者平等同位alpha的前提下,現(xiàn)在對方忽然成了Omega,他在怎么樣,也沒辦法昧著良心繼續(xù)把屎盆子往人頭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