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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愛不少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

    費母攏了攏頭發(fā),長久沒有再言語,片刻后道:“這周六在對方家樓下的咖啡廳,你不去也得去。如果你不去,就當(dāng)沒有我這個媽了,也別再回這個家?!?/br>
    費廉整個人一僵,費母當(dāng)著他的面給那家人打了個電話約時間,結(jié)果沒說幾句,就聽電話那頭一個姑娘憤怒地喊起來:“你們又背著我去做什么了?我沒打算談戀愛!沒打算結(jié)婚!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罷休?我不能有我自己的生活嗎?!”

    拿著電話的男人道:“胡鬧!我們這不是為你好嗎?你去見見面怎么了?你不見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孩子……”

    姑娘尖叫:“我不去!我不會去的!”

    費母面無表情,聽姑娘這一聲喊之后,她道:“既然孩子不喜歡就算了,打擾了?!?/br>
    “哎等等,別……”

    對方話音未落,費母掛了電話。

    客廳里陷入了一片安靜,費廉眼觀鼻,鼻觀心,心里悄悄松了口氣。

    可費母接下來就又開始打電話,把之后幾個姑娘家人的電話全都打了一遍。

    萬萬沒想到,幾乎都是說到一半,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小姑娘憤怒的質(zhì)問——原來這些家長都是背著孩子去的相親角,根本沒得到孩子的同意。

    費母的自尊心作祟,在聽到女方拒絕后立刻就不再跟對方家長聊了,等到掛了電話,才發(fā)現(xiàn)居然一個都沒約上。

    費母也不再看費廉,端著茶杯直接回了她自己的臥室。

    費廉抱起自家的貓,揉了揉那張圓乎乎毛茸茸的小臉,苦笑了一聲。

    他回了臥室拿出手機,卻發(fā)現(xiàn)手機沒有任何回應(yīng),也許是被今晚的事給刺激了,他大著膽子直接給柏學(xué)丞打了個電話,卻只聽到“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的提示音。

    怎么回事?難道又喝醉了?今天又跟誰在一起?是那個蔣梵嗎?是陳信?還是又換了一個人?

    費廉在家里待著也是心煩意亂,更怕費母突然又掏出誰家的聯(lián)系方式來繼續(xù)打電話,猶豫片刻后,他干脆起身換了衣服,戴上圍巾出門去了。

    第十八章最好的安排

    費廉出門前跟費母說公司臨時有事加班,臥室里沒有傳來女人的回應(yīng)。

    費廉早就習(xí)慣了,偶爾他壓力太大的時候,甚至寧愿睡在公司或者酒店,也不想回到這個壓抑的家中。

    當(dāng)年他剛工作滿一年,年末第一次拿到獎金時,因為太高興想要讓母親也開心一點,于是去寵物市場選了一只銀白美短回來,結(jié)果母親并不開心,甚至在剛開始的一段時間里,她對幼小的貓咪并不友好,時常想起來就打罵,讓費廉一度想將貓咪送走。

    只是后來小貓的存在大概是讓母親逐漸習(xí)慣了,才慢慢穩(wěn)定下來,后來母親也把小貓照顧得很好,到得現(xiàn)在,這貓什么毛病都沒有,還養(yǎng)得圓圓胖胖,皮毛柔順光亮。

    不過大概是幼年時期的陰影一直存在,這貓跟費廉一樣,一直深深懼怕著女人,從不敢任性,也不敢反抗。

    偶爾費廉看著貓膽小怯懦的樣子,會覺得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有老話說,將一頭小象捆在木樁上,小象掙扎不得,最終漸漸習(xí)慣了木樁的存在;等他長成一頭成年大象,力氣大到足夠拔起一顆大樹時,它卻依然會被小小的木樁拴住,再也沒有試圖掙扎過。

    費廉深知自己被“童年的樹樁”錯誤的影響了,但就算知道,他也無法反抗母親。沒有那么多復(fù)雜深奧的道理,不過是因為她是母親,是辛苦生下他又將他撫養(yǎng)長大的人。

    費廉在夜色里驅(qū)車,不知不覺就開到了柏學(xué)丞住的酒店。

    他猶豫一下停了車找進去,卻聽前臺說柏學(xué)丞白天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離開了?房子還沒裝修好,他會去哪里?是有別的地方可以住了?住在……什么人的家里嗎?

    費廉走出酒店,站在臺階上愣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也許柏學(xué)丞約自己見面,只是想跟自己說清楚。他突然跑到人家住的酒店房間去,這行為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也許他跟蔣梵或者別的什么人已經(jīng)在一起了,也許自己給他帶來了麻煩,所以他想談?wù)劇?/br>
    費廉心里一下恍悟了,那點忐忑和緊張也隨之消失了,卻從心底深處細(xì)細(xì)麻麻地涌上一股茫然和空洞。

    這種感覺他曾經(jīng)也有過,在第一次大著膽子跟柏學(xué)丞說分手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心里似乎是開了個洞。

    那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覺得風(fēng)呼呼地在耳邊吹,柏學(xué)丞瞪大的眼睛和不敢相信的表情都變得很模糊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又去了柏學(xué)丞住的小區(qū),果然家里沒人,窗戶里也黑漆漆的透不出一點光來。

    他下了樓,走出小區(qū),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家里不想待,也不想找任何人,于是他茫然地在周圍轉(zhuǎn)悠了一圈,去超市買了幾罐啤酒,坐回車?yán)锫戎?/br>
    等到他喝下第三罐時,后視鏡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個眼熟的人,一個他正在想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