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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結(jié)婚后我爆紅了 第135節(jié)

    每一個都被檀木盒子裝封得十分完好,打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件禮物。

    “祝十一歲的小朋友生日快樂,又過了一年,我知道你還沒有回來,不過沒關(guān)系,多久都會等。下一次可別這么傻了,我不值得你擋槍?!?/br>
    里面是一個遙控的機器人,是十一歲的他喜歡的東西。

    他心底五味雜陳,酸澀感席卷而來,難以言表。

    “祝十二歲的小朋友生日快樂。我在等你,說好一起過生辰的,今天還是我給你吹的蠟燭,許愿了你健健康康,下一年可不要讓我吹蠟燭了?!?/br>
    ……

    “二十一歲的小朋友生日快樂。前兩天去看你了,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你,我也變得不像我了,說過無論怎樣都會認出我,小朋友可別食言了!今年還是一個人吹蠟燭,許愿健健康康,下一年可得你來吹了,不然愿望就要過期了?!?/br>
    “二十二歲的小朋友生日快樂。知道你回來了,迫不及待想盡辦法的見你,沒想到關(guān)鍵時候還是害怕了,也不知道在怕什么。他們說離婚是要有結(jié)婚證的,我自作主張拿走了,這輩子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比較霸道,只想要你。

    今年的蠟燭,是兩個人吹的。以后,也要兩個人吹蠟燭。”

    十二年的禮物,一件不落,原來除了每年單獨寄給之前原身的禮物,這人又單獨

    “所以,小朋友,愿意和結(jié)婚嗎?”

    帶著啞意的顫音響起,抬眼就是閔戎川的俊臉,面上帶著明顯的緊張。

    “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秦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一旁吆喝,臉上還帶著點點淚光。

    陸封嘴角也噙著笑。

    蘇意才恍然驚覺,原來親朋好友都來了。

    他合作過的導(dǎo)演,關(guān)系好點的劇組演員都來了。

    許是他怔愣的時間太長,單膝跪地的閔戎川瞬間急了,脫口而出道:“蘇意,你娶我也可以。”

    周圍笑得更意味深長了,都投過來打趣調(diào)侃的目光,特別是那意味深長的哼調(diào),蘇意臉頰又熱了幾分,生生把眼底的淚意逼退了不少。

    他蹲下身,同樣單膝跪地接過那枚特制的戒指,“閔先生,哪有婚禮現(xiàn)場還要完完整整走一遍求婚流程的啊?!?/br>
    禮堂里,布置得很溫馨,沒有想大型炫富婚禮那般雍容華貴,也不乏清新浪漫,是蘇意喜歡的格調(diào),這人向來懂他,連婚禮的布置都如此用心。

    “這是我的第一枚戒指,求婚用的,以前總是不太正經(jīng),這次我們完整的來一次。”

    閔戎川難得有些不好意思。

    求完婚,二人在眾人的擁護下走了禮堂,在祝福中完成了一生中極其重要的流程,真情實感的宣誓了自己的心意。

    這是一場夢幻的婚禮,是對那錯過的十二年的一次交代。

    當(dāng)眾人還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時,二位主人公已經(jīng)從后門溜了出來。

    “哪有人結(jié)婚現(xiàn)場跑路的?”蘇意無奈。

    他太懵了,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走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手心都在冒汗。

    “什么叫做跑路,我們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夫夫了,全世界官宣的那種,現(xiàn)在,我不想管他們,只想和你私奔?!?/br>
    夕陽,沙灘,彩虹,初時一個人,后來,兩個人。

    第130章 (聞延x祁衍)番外1

    祁衍第一次看到聞延是在軍部大院的醫(yī)院里。

    虛弱的小男孩毫無生氣的躺倒在潔白的病床上,身上插了很多管子,無論怎么來看,都顯得格格不入,瘦瘦小小的小男孩毫無血色的躺在上面,雙眼緊閉,似乎只是睡著了。

    他微愣,在醫(yī)院跑了好幾天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他鬼使神差的推開了房門,靜靜地站在床前,床上的小男孩很精致,很漂亮,他看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后來就是心疼。

    “你家人一定很擔(dān)心你,你一定要好起來?。 敝赡鄣耐粼诩澎o的房間里響起。

    床上雙眸緊閉的男孩似乎輕輕動了動手指,又沉沉的睡過去。

    后來,他被父親帶回了家,不過之后他每天都會來看他,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小男孩睜開了眼睛。

    只是深沉灰暗的眼底,全然失了童稚的光,他扒著門看他,聞延太脆弱了,瘦的像一張紙一樣,他生怕推開門這人就不見了,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祁衍就不敢像以前一樣推門而入。

    聞延似有所感的扭頭看他,平靜無波的眸子泛起點點波瀾。

    他像是受到蠱惑一般推門進去,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哥哥?!?/br>
    聞延只是點頭,沒跟他說話。

    他嘰嘰喳喳的說了很多,聞延也不趕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他很聰明,能進軍區(qū)大院的人都不簡單,何況還是一個傷痕累累的小男孩,他心里糾結(jié),結(jié)合以前看到的人,已經(jīng)腦補了一大堆。

    不過,他不敢問。

    后來,聞延傷好出院,是一個軍人來接的,后來他才知道那個不是聞延的爸爸,只是領(lǐng)養(yǎng)了他,又沒有上戶口,他對威嚴的父親問出疑惑時,只記得他父親那隱忍不發(fā)的痛苦和悲憫,沒有訓(xùn)斥他,只道:“兩只受傷的狼在一起相互取暖?!?/br>
    然后讓他多去找聞延玩。

    但是,聞延幾乎不開口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聽他的念叨。

    他有什么事都會跟聞延分享,無論大小,就連手指上翻書太快被劃傷了一個小口子都會哭唧唧的告狀。

    二人就這樣一靜一動彼此陪伴。

    久而久之,他習(xí)慣了聞延的冷漠和話少。

    甚至因為聞延不會反駁他而常常打趣他這樣以后談戀愛結(jié)婚可怎么辦??!

    只不過每每這個時候,他無波無瀾的眸子更暗沉了些,淡淡開口反駁道:“不會?!?/br>
    第一次他愣住了,呆呆傻傻問:“不會什么?”

    這時候聞延就會略帶嫌棄的目光看著他,似乎在問“你為什么這么笨?!?/br>
    后來又一次,他無意聽到他父親和另外一個人的對話,才知道聞延是烈士子女,他親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又經(jīng)歷九死一生,最后不堪重負暈了過去。

    其實他腦袋嗡嗡的,不知不覺眼淚已經(jīng)滑落。

    那個人還說聞延心理有問題,不建議報考警校。

    這就像一根無處不在的刺,時不時的刺痛他的心。

    不過他知道,沒人能攔得住聞延。

    聞延考得很好,但是卻意外的滑檔了,他就知道里面有問題。

    不過后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決的,只知道他一臉擔(dān)心想要逗他開心時,聞延已經(jīng)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沒事,已經(jīng)解決了?!?/br>
    后來他和家里談崩了。

    他只想選心理學(xué),從來沒有第二個選項。

    讓一向威嚴卻不輕易發(fā)火的父親發(fā)了好大一通火,他逃離了那里。

    搬到聞延家里,一邊上學(xué)一邊兼職,很多次兼職有人找事都是聞延解決的。

    他對他極好,如果有一個人可以無條件信任他,第一時間出來保護他,那必然是聞延無疑。

    二人感情極好,從來沒紅過臉,哪怕他生悶氣,聞延也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且哄他。

    什么時候喜歡他的早就說不清了。

    或許是病房外的驚鴻一瞥的悸動,又許是被欺負時聞延挺身而出的正義,又或許是彼此陪伴的習(xí)慣。

    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不是寥寥幾語就能概括形容的。

    如果不能在一起,他情愿把這份心意深埋心里,縱然再痛苦,也不過逾越半分。

    是夜,祁衍又夢到了小時候,他跟在聞延身后,哪怕得不到只言片語的回答也不生氣。

    他揉了揉眉心,還沒有從夢里完全走出來。

    周遭的事物倒是很熟悉,他松開放在眉心的手,抬眼看了看灰暗的天。

    如黃粱一夢,夢醒更覺空虛。

    他輕嘆一聲,下床去客廳喝水。

    下樓就看到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筆挺筆直的坐在沙發(fā)上,明明滿是攻略性的坐姿,卻莫名多了幾分落寞和孤寂。

    他不由得心下一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聞延轉(zhuǎn)頭平靜的看著他,眼底思緒翻涌,卻被死死的壓住,像是一頭猛獸把自己壓在一隅之地,讓人心疼又害怕。

    “怎么了?”

    聲音很是嘶啞,莫名撩人。

    祁衍就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似有若無的舔了舔干涸的唇角,舌尖抵著上頜,沉聲道:“喝水。”

    “等一下?!?/br>
    客廳很黑暗,聞延卻視若無物一般,倒了一杯水給他。

    喝完水,才緩解了一點。

    “怎么不去睡覺?”他坐到沙發(fā)上,輕聲問。

    聞延沒說話,只是搖搖頭,深不見底的眸子一錯不錯的盯著他,他回視回去的時候又若無其事地移開,眼底晦澀不明。

    二人沉默下來,氣氛凝滯,又莫名顯得和諧。

    “還要喝嗎?”聞延問。

    “???!”祁衍有些懵,見他直白的看著他手里空了的水杯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用了,快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甭勓狱c頭。

    祁衍走在前面,聞延亦步亦趨的跟著。

    他恍惚間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他們的位置已經(jīng)變了,從什么時候開始從他沒皮沒臉的纏著這個人變成了無時無刻不被小心翼翼的保護著。

    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但就是很疼。

    他推開門,還沒有進去就聽到那低沉卻莫名磁性沙啞的嗓音響起:“你喜歡許知沉嗎?”

    他一頓,愣住,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他的反應(yīng)在聞延眼里卻成了一種心思被戳破后的尷尬,像是一種默認。

    “我知道了?!彼脸恋恼f了一句,轉(zhuǎn)身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