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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到這里的時候到現(xiàn)在,他們就沒消停過,不是弄出了這一茬,就是弄出了那一茬。 以為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他們就是想來挑戰(zhàn)鳳凌國,處處看鳳凌國不順眼的。 齊寒軒,“你想讓他們快點(diǎn)兒走?” “當(dāng)然了,我巴不得他們明天就走,特別是花漫國和雪寒國?!?/br> 聽到他這話,白傾傾頓時來勁兒了,“皇上,那花漫國和雪寒國是從前就與我們不對付嗎?” 花漫國的女皇,一看就是個老謀深算的老女人,都一把年紀(jì)了,身邊兒伺候的還是一堆小鮮rou。 有一次,她從御花園經(jīng)過,正巧看到她在椅子上躺著,身旁還有三個十幾歲面相白哲的年輕男子給她捏著。 更辣眼睛的是,他們其中有一個跪在她身邊兒給她喂水果,關(guān)鍵是還不是用手喂的,還是用嘴喂的。 哎呦我去,她是真不知羞啊! 都一把年紀(jì)了,還學(xué)那年輕小姑娘似的玩兒調(diào)情呢,凈去禍禍人家年輕男子了,她寒磣不寒磣。 然后看到他們這樣,她那天胃口都不好了,尤其是不想看到水果。 還有那雪寒國的陛下烏桂瀚,和他的太子烏拔奇。 自從他們?nèi)肓锁P凌國的大門兒,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哪兒哪兒不順眼。 聽下面的宮女太監(jiān)們說,他們住入了皇上給他們分配的宮殿的當(dāng)晚,就跟總管鬧騰著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被褥太硬了太潮了什么的,讓總管給他們換。 就他們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女的呢,一個長的那么粗獷的大老爺們兒,竟然嫌棄床太硬,簡直是要笑死她了。 若不是不合規(guī)矩,她真想跑去問問他們,他們在雪寒國待了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來的! 要知道,雪寒國可是冷的很啊,一年都見不到幾次太陽,不用想他們的被褥也是潮的很。 被褥可以用火烤,但是他們的住處難不成也每天烤,才能保證每個宮殿不受潮? 而且,鳳凌國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很好了,被褥是絕對不會受潮的,所以他們這根本就是雞蛋里挑骨頭。 終歸還是對他們太客氣了。 第六百九十二章 疑惑 聽到她這么問,齊寒軒就把多年前四國大戰(zhàn)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也包括了鳳凌國和月華國聯(lián)手差點(diǎn)兒把雪寒國滅國的事情。 若不是那時雪寒國的先帝出來求情,他們又看不上雪寒國那貧瘠之地,現(xiàn)在雪寒國能不能存在于四國之中都還是個問題呢! 聽完他的話,白傾傾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雪寒國處處看鳳凌國不順眼,原來這中間還有這深仇大恨??! 那雪寒國現(xiàn)在這么囂張跋扈,就是想向鳳凌國討回來當(dāng)年所受的恥辱了? “皇上,當(dāng)年若是先帝沒有心軟,直接把他們滅國了,那該多好,省的他們現(xiàn)在還在這里蹦噠!” “朕也這么覺得?!?/br> 齊寒軒淡笑道,眼中劃過了一陣寒光,那些在背后動手腳的人,還以為他真的察覺不到嗎? 現(xiàn)在就讓他們再肆無忌憚下去吧,等時候到了,他就給他們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好好的告訴告訴他們,他不是好惹的! 齊寒澈不是想要這皇位嗎,那就讓他憑借本事來拿吧。 他以為他拿下李書雅,拿下了李家,這朝中就是他的天下了嗎,太可笑了。 他啊,終歸還是只有那么一點(diǎn)兒腦子,鼠目寸光,從來都看不到更長遠(yuǎn)的東西。 以前是如此,現(xiàn)在還是,他以為他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證,不參加四國聚會,就能洗干凈他身上的臟東西了,讓他對他放松警惕了嗎? 笑話! 齊寒軒眼中劃過一陣諷刺,耳邊聽著白傾傾不停的說話聲,他垂了垂眸遮去了眼底的情緒。 白傾傾好奇的問道,“皇上,你說蘭心兒這個皇太女的位置,還能這么安穩(wěn)的繼續(xù)坐下去嗎?” “花漫國的大臣們,就沒有一個站出來反對女皇的?” 那個老女人的手段就這么陰狠霸道,能讓整個朝廷的大臣和花漫國的子民們都聽從她的話? 這不大可能吧,她不相信整個花漫國就沒有人能跟她相抗衡! 齊寒軒,“不是沒有人反對,只是她太專制,那些反對她的人不是被她弄死了就是流放了?!?/br> “原本花漫國還是有很多的忠君之人的,到了現(xiàn)在,該死的死,隱退的隱退,朝中也只剩下乖乖聽她話的人了。” 原來如此。 白傾傾心里一陣唏噓,那這樣的話,只怕花漫國的壽命也不會太長了。 過于專制主義的國家,通常都不會存在很長時間,這是歷史發(fā)展總結(jié)出來。 知道她明白自己意思了,齊寒軒又道,“花漫國女皇不是傻子,至少朕能看出來她對蘭心兒也已經(jīng)耐心耗盡了?!?/br> “估計(jì)蘭心兒的皇太女之位,應(yīng)該是坐不長久了?!?/br> 他的雙眸漸漸的深了,比起花漫國的其他人,其實(shí)他倒還是挺希望蘭心兒坐在皇太女的位置上。 畢竟,頭腦簡單的人都是無法完全cao控朝政和制服大臣們的,到時候花漫國的場面可想而知,一定是一片混亂。 而這,正好給了他們一個契機(jī)。 畢竟,四國中,安靜的太久太久了,久到有些人心里原本消失的的野心慢慢的又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