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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將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陳飛塵怒氣勃發(fā)說道:“現(xiàn)在我負責(zé)全權(quán)攻略臺灣,你們我有這個權(quán)力管,難道不熟悉就沒有資格命令你們了嗎?”

    高平“唰”的一聲站了起來,他大聲說道:“我沒有說不服從命令,而是必須要保證我們的情報人員的安全,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經(jīng)歷重重考驗才能潛伏下來的嗎?有很多同志一直到現(xiàn)在還在敵人內(nèi)部戰(zhàn)斗著,他們的壓力是何等的巨大,難道我們就不考慮這點?他們都不怕犧牲,也不會珍惜自己個人的生命,他們可以為了黨交給他們的任務(wù)而犧牲所有,可是,同樣我們也要為他們將來考慮,他們個人可以不想,但是我們必須要考慮,何況萬一這次戰(zhàn)斗和上次一樣呢?還是失敗呢?那豈不是他們的犧牲不是沒有價值了嗎?速度加快就意味著暴露的可能性加大,所以首長,你必須要為他們負責(zé)?!?/br>
    陳飛塵厲聲說道:“夠了!我不僅要為他們安全負責(zé),我還必須要對奮戰(zhàn)一線的將士們負責(zé),你只看到了你那一面,可你可曾看到廣大參戰(zhàn)指戰(zhàn)員的生命,一份有價值的情報就可以挽救無數(shù)前線戰(zhàn)士的生命!”

    高平有點動容了,這些他都想到,這寫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

    陳飛塵說話了,他抑制住自己的怒氣,他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對我沒有什么太大的信心,可是你們可曾想到過一點,這是主席對我的任命,這是主席他相信我!難道你們不相信主席?嗯?!”

    高平色變說道:“我沒有,我相信主席!”

    陳飛塵狠狠盯視著高平,他說道:“如果你沒法完成任務(wù),那么我可以換人!我不相信三部都會有你一樣的想法!特工的使命就是完成任務(wù),特工隨時都要有犧牲的覺悟,在他們的心目中任務(wù)比個人的安全還要重要!”

    高平震驚看著陳飛塵,陳飛塵接著說道:“高平同志,你陽奉陰違,我辦你個不服從軍令的罪名那都是正常,我現(xiàn)在斃了你,我看誰會有聲音?!你高平就是死了,你的檔案上都會寫上你的罪名,我現(xiàn)在再次問你,你完成的了任務(wù)嗎?!”

    高平氣勢完全沒有了,他也沒有了剛才的平靜,他此刻分寸已經(jīng)亂了。不服氣?懷疑?這些都還重要嗎?陳飛塵占據(jù)了大義,高平內(nèi)心已經(jīng)知道自己如果還是如此的話,那么自己就真的會成為陳飛塵方才說的那樣。

    高平眼神中的猶豫,陳飛塵看到了接著說道:“每一場戰(zhàn)斗沒有任何一個指揮員都會打包票說百分百勝利,我現(xiàn)在只能說我有很大的把握獲取戰(zhàn)斗勝利?!?/br>
    第一百零九章攤牌

    高平眼神已經(jīng)變得堅定,他說道:“金門、澎湖解放了,可畢竟不是臺灣,那么臺灣什么時候解放?”

    陳飛塵終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咆哮說道:“你是我的領(lǐng)導(dǎo)?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我要向你匯報?我有這個必要嗎?你有這個資格嗎?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嗎?!”

    陳飛塵朝著門吼道:“來人!”

    董成、趙偉立刻沖了進來,董成早就得到趙偉的通知過來了,趙偉聽到里面聲音有點不對頭就立刻喊來董成。

    陳飛塵看到董成與趙偉都進來了,陳飛塵對著董成說道:“給我拿下,等待處理決定!”

    “是!”

    董成立刻如餓虎般撲向高平,趙偉則是緊跟著撲向了高平。高平?jīng)]有反抗,他被抓住雙臂,他只是冷冷對著陳飛塵說道:“我沒有錯,你也沒有錯,錯就錯在,我不相信您能勝利!如果是別人來指揮,是彭總、林總的話,我服從任何命令。”

    高平被帶走了,陳飛塵真是想不通,怎么事情就會變成這樣,自己就真的這么沒有威信嗎?真的就這么讓人不放心嗎?

    陳飛塵立刻打電話給了總參向聶總匯報這件事。聶總知道后他都沒有想到,他的發(fā)怒也是在意料之中。聶總只是說道他會立刻向總理匯報這件事,等他的電話。

    陳飛塵放下電話后,他不是被動等待命令,他囑咐已經(jīng)回來的趙偉,告訴他暫時只是緊閉高平同志,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觸高平。

    囑咐完后,陳飛塵苦澀不已,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xiàn)在真的要把敵人海軍的因素考慮在內(nèi)了,必須要組成敢死隊了!還必須要集結(jié)更多的船只,必須要保證第一批部隊成功登陸,必須保證第一批登陸部隊攻擊順利!

    陳飛塵脾氣也上來了,他狠狠對自己說道:“這次非得證明自己不可,我就要給他們看看,我陳飛塵就是個人才,就是個能打任何戰(zhàn)的人才,我就要證明主席的眼光沒有錯!主席提拔我沒有錯!”

    林剛的身體不怎么好,自從解放海南后,林剛就一直在北戴河以及北京兩地養(yǎng)病。林剛在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陳飛塵,這同樣讓陳飛塵意外。

    陳飛塵拿著電話有點慚愧說道:“司令員,您身體不好,我一直沒去看您,希望您多包涵?!?/br>
    林剛電話里的聲音比較輕而且無力,但還是吐詞清楚。林剛說道:“陳飛塵同志,聽說你在福建風(fēng)頭很勁??!可是我今天大電話給你是要告訴你?!?/br>
    林剛把電話筒換了換耳朵接著說道:“你的資歷太淺,速度太快了,任何地方都離不開爭斗,涉及到權(quán)力斗爭那就更加需要耐性,如果真的群起攻之,就是主席都護不住你!有時候做事不論對錯,只論先后!你好好想想吧,有時候做事不要太簡單,要多考慮考慮?!?/br>
    林剛掛斷了電話,陳飛塵也隨后掛上了電話。陳飛塵的心情更加的不好,前有高平的頂撞后有林剛的一番告誡,這怎么能讓陳飛塵平靜的下來。陳飛塵是個年輕人,無論他是什么職務(wù)!而有些人正是因為看到了陳飛塵的年輕而等待陳飛塵犯錯。

    陳飛塵雙拳緊握狠狠砸向了桌子,辦公室里回蕩著劇烈的回音,當(dāng)然這也讓在外的趙偉都自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開始做事,同樣也讓他的耳朵都暗中豎起注意陳飛塵有可能的傳喚。

    對高平陳飛塵已經(jīng)有了決定,既然如此挑釁自己的威信,那么自己就不能壞了他的好意,那只能讓他做那個無奈的雞,不殺不足以讓某些人知道自己的決心,真的以為自己是善人了!陳飛塵此刻如果有第二個人在的話,那么他就會發(fā)現(xiàn)陳飛塵此刻的神情只有一個詞能形容,猙獰!

    福建軍管會。陳飛塵自從福建軍管之后,他就開始在這里辦公了!當(dāng)然,陳飛塵這尊黑神在這里自然讓這里的工作成效高效起來,某種意義上講陳飛塵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動力源,不得不讓這里的人賣力工作。

    高平被抓的事情已經(jīng)在這里傳開,不得不說某些時候事情是不能保密多久的,何況這也是陳飛塵有意如此的,不傳開怎么能讓陳飛塵自己的名聲再次提高一次呢?

    當(dāng)然大部分的人會不知道高平真正的職權(quán)是負責(zé)什么,但是只要知道高平的級別是什么就可以了,總參三部科長就夠了!聰明的人就知道到底是什么!

    陳飛塵召開了軍管常委會。包括陳飛塵5位常委在座。皮永健根本就沒有入選,他算是徹底成為野戰(zhàn)部隊軍官。陳飛塵在5人中實在很醒目,身材最高大,歲數(shù)也最年輕,也是唯一一個沒戴眼鏡不近視的常委。

    陳飛塵也依同往常一般先開口說道:“我這才召集大家來這里開這個會議,主要是為了一件事?!?/br>
    其余4位常委都是黨政兩塊的負責(zé)人,他們都不是軍人出身,他們都是解放前福建地下黨領(lǐng)導(dǎo)人,可以說是地頭蛇了。很多地方都是任命當(dāng)?shù)氐叵曼h負責(zé)人領(lǐng)導(dǎo)主持政府工作這是當(dāng)時全國很正常、很普遍的事情。

    他們都很聚集會神在聽著,他們原本就因為陳飛塵帶來的整肅而小心翼翼,盡管心中對陳飛塵很有意見,但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陳飛塵中央有人,否則怎么也輪不到軍人當(dāng)政,也輪不到這個毛頭小子來這里指手畫腳。

    他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中央準(zhǔn)備對臺灣開戰(zhàn),可想而知保密的工作嚴謹。他們都是被動配合一個個工作,他們都不知道這都是為了備戰(zhàn)。

    當(dāng)然,他們也有懷疑,但是他們都是人精,他們都明白這種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要好的多,樂得在旁看戲何樂而不為呢?

    陳飛塵接著說道:“我知道大家都對我現(xiàn)在的職位很不服氣,我本來的打算是好好和大家處理好彼此關(guān)系,一切都是為了工作,都是為了建設(shè)新中國,可是我現(xiàn)在不這么做了,我對各位的要求很簡單,做任何事我希望大家都本著公心來處理,當(dāng)然你們都可以繼續(xù)陽奉陰違,就和之前總參高平科長一樣,我不介意讓和他這種人一樣去向閻王爺喊冤去!”

    陳飛塵話語讓在坐的委員們都很驚訝,他們是料到這次的會議會有很大的變化,可是沒想到會如此,這連威脅、恐嚇的話都說出來了,這是一名黨員該說的話么?這是一名高官該說的話么?這樣的人怎么能做如此的位置。

    可是,他們看著陳飛塵冷笑的臉龐外加含著森森殺機的眼神后,他們都猶豫了,他們的火氣硬生生的壓下去。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道理誰都懂。

    陳飛塵看到各位都沒有動靜,他也沒有什么失望,他接著說道:“我歡迎各位向中央告狀,可是我先提醒各位,國家地方這么大,缺很多干部,尤其像各位如此有經(jīng)驗的領(lǐng)導(dǎo)干部,我想大家不僅在福建能做好,在其他地方都能做好,比如新疆邊區(qū),大家說對不對?。俊?/br>
    鴉雀無聲,各位委員們說害怕有之,說憤怒自然更加有,可是他們能發(fā)飆么?他們都怕!人就是如此,在時刻危險的環(huán)境下,不怕死的很平常,可是一但拼死殺出一條康莊大道之后,就會變得怕死!這就是主席經(jīng)常說的,我們不能做第二個李自成的原因。

    陳飛塵很輕蔑看著他們幾個,說實話陳飛塵很失望,他很希望有人能跳出來來和他爭論幾句,可是沒有,難道是菱角都磨光的原因?自然不是,他們心中的牽扯太多了。他們太珍惜自己的位子了,這種人的思想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們都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在領(lǐng)導(dǎo)崗位工作了,讓他們工作只會帶壞一大批同志。

    陳飛塵已經(jīng)決定把這些人都撤換了,最好就此把他們都安排到無關(guān)緊要的部門去,最好是提前退休!陳飛塵自然不會現(xiàn)在提出,現(xiàn)在提請中央那只會遭到攻擊,只有自己攻取金門、澎湖之后,只有自己獲取了巨大的功績才能提高自己的威信,才能提高自己說這番話的力度。

    陳飛塵淡淡看了看與會的各位委員們,他露出了絲絲笑意,可是眾人卻有種脊梁發(fā)寒的感覺。陳飛塵說道:“歡迎各位告狀,這樣我就有借口調(diào)各位離開了,如果各位不想如此,那么就全力配合我的工作,我好過大家都好過,我立功大家都有功勞,我一向很大氣,從不獨占功勞,我吃rou,大家都會喝點湯的,好了,會就開到這,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一切都看行動,我這個人不相信嘴上說的,我只看行動,希望我們還能繼續(xù)做同事,做同一個戰(zhàn)壕里的戰(zhàn)友。”

    會議室門開了,陳飛塵第一個走了出來,守在門外的趙偉第一個緊跟著陳飛塵離開,前往辦公室。

    第一百一十章說情

    陳飛塵身影消失在走廊之后,四名委員這才出現(xiàn)了身影,臉色蒼白有之,惶恐的有之,惱羞成怒蓄而不發(fā)的更是有之。 他們的秘書都不敢說話,都在等待自己首長的動作。

    很快,他們都分別離開了,他們甚至都沒有彼此說話過,他們其實心里都需要思慮下,不是他們思慮如何抉擇,他們思考的是該怎么應(yīng)對陳飛塵,站隊問題早就有了答案,他們現(xiàn)在只是為了利益最大化而思考罷了。

    陳飛塵回到辦公室后,他對著趙偉吩咐道:“你去整理下我開會這段時間里有什么事需要我處理的沒有?”

    “是!”

    打發(fā)趙偉離開后,陳飛塵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椅子上,他沒有繼續(xù)琢磨那些委員們,他還是在琢磨臺海戰(zhàn)役。他一直沒有把握百分百能獲取勝利,渡海船只是重點,不僅需要運輸兵員,還要注意敵人的飛機轟炸,一但船沒了,那么第一次攻擊金門失利就會重演。

    還有這么長航線,航行途中變數(shù)同樣很大,這都是必須要考慮進去的事情,可最讓陳飛塵糾結(jié)的在于現(xiàn)在就是想也沒有用,能做的都做了,一切都需要看天意。

    部隊海戰(zhàn)、登陸戰(zhàn)、島嶼戰(zhàn)都是迫切需要提高的地方,可是最好的訓(xùn)練場就是實戰(zhàn)、就是在戰(zhàn)場上??墒悄睦镉械胤阶屇銓崙?zhàn)?!開戰(zhàn)就是直接參加臺海戰(zhàn)役了。所以部隊的整訓(xùn)就是最關(guān)鍵的問題之一了,這還要把保密因素包含在內(nèi),這難題就是一重重的。

    陳飛塵想到這些都不得不低嘆幾聲,在他看來自己該想到的都想到了,也確實開始履行了,一切都等著戰(zhàn)斗的結(jié)果吧!

    陳飛塵心態(tài)確實很好,但是他想開了,可是他的部下們可沒有想開。陳飛塵沒有想到他的周圍早就團結(jié)了一批人,一榮俱榮的關(guān)系這批人都知道的很,主要的是這批人都是前國軍部隊出身。

    到什么地方都離不開派系,在他們看來自己腦袋上早就寫了個大大的“陳”字!陳飛塵失勢就代表他們也完蛋,他們都知道斗爭有時候就是如此殘酷。

    這批人就是16兵團一眾陳飛塵鐵桿部下們,他們不是從國軍過來就是以前是土匪出身,他們都沒有純粹的黨員那般純潔,他們都知道黨內(nèi)一但進行整肅,那么自己這些人沒有后臺,那么等待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殺雞駭猴的那些雞了!有時候他們想的更多的是該如何生存下去!

    所以16兵團上下都在苦練本領(lǐng),他們都明白勝利了也就意味著陳飛塵陳老大位置就越牢固,就越能往上爬,他的地位牢固了,那么自己這些人安全就有保障了,哪怕就是官職也會往上升。

    第45軍前身是三個東北獨立師,而不少人都不知道的是這三個獨立師前身就是響馬、占山為王的土匪們,他們都是因為抗日才接受中共的改編,所以不要以為這45軍是什么純粹的中共部隊。

    第3軍就不要說了,里面都清楚,大部分都是國軍出身。騎一師也是蒙古騎兵組成,都是國軍抗日留下的部隊,他們同樣也是很早就接受中共改變的部隊。

    第38軍。以前戰(zhàn)斗力可以說是最強的,但自從上次蒙古作戰(zhàn)防御烏拉巴托元氣大傷后,戰(zhàn)斗力下降了很多,他可以說是最純粹的中共部隊,可是這支部隊是陳飛塵出身的老部隊,軍長是陳飛塵老師長肖華,38軍相反對陳飛塵最為忠誠。

    第50軍,在參加?xùn)|野前就是國軍50軍,這支部隊是整軍來投,可以說是和第3軍不相上下,幾乎清一色的國軍將士。當(dāng)然除了政工干部。

    按理說16兵團應(yīng)該是矛盾重重,因為不少戰(zhàn)場反正的國軍將士都會拒絕槍口對著國軍。可是這種情況在16兵團不存在,這已經(jīng)不是為了國軍兄弟考慮,而是為了自己今后考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什么原則!什么堅持!在關(guān)系到自己今后都只會首先考慮自己。

    十八萬將士的16兵團訓(xùn)練的是熱火朝天,可這伙食同樣是給后勤造成了很大的壓力,這戰(zhàn)士訓(xùn)練不要說營養(yǎng)跟上,但至少要吃飽肚子!何況還需要保密不能因此讓外界知道這里的兵力。

    陳飛塵對自己的部隊自然是大開方便之門,他可不會什么一律公平什么的,如果那樣那就腦袋秀逗了!在如此關(guān)鍵的戰(zhàn)斗中,還是必須要依靠自己的部隊。11兵團還由不得自己*心,皮永健怎么也不會讓自己過多插手,他可是希望自己永遠不要插手。

    陳飛塵對皮永健意見確實很大,但他不會露在臉上。他也是知道點涵養(yǎng)的,他很不喜歡那些老同志在自己面前擺資格,如果你為人很好,就是擺資格,按照陳飛塵的脾性那也是可以接受的,可是皮永健的為人在陳飛塵看來那就是狂妄,老是在自己面前顯示他的存在,老是可以要讓自己知道他是副總指揮,是二號,你陳飛塵是參謀長,只是三號。

    陳飛塵如此對待16兵團,這一切都是讓陳明亮、肖華等人看在眼里,譚政現(xiàn)在是主持兵團日常工作,他都不知不覺靠向了陳飛塵,他也沒有當(dāng)初來這支部隊那么多的條條框框,有時候包容性、潛意識默化是非常強大的,一個政委都是這樣了,那么可想而知這支部隊是什么樣的了,一個師都已經(jīng)很讓人吃驚了,如果是一個兵團四個軍、一個師、一個重炮旅的頭等主力兵團,那又該怎么吃驚呢?恐怕是震駭來的更恰當(dāng)。

    姚遠在辦公室里同樣很頭疼,按照他的治兵理念來看,發(fā)生如同陳飛塵與皮永健這樣矛盾的同志,早就該訓(xùn)斥或者撤職的、調(diào)職的結(jié)果。

    可是如今不行啊,姚遠都很無奈了,他得知這個消息太晚了,這作戰(zhàn)計劃批準(zhǔn)了,你再向上反映這么一個情況,那算什么?!那不是自己找抽么?何況,皮永健的后面站著的人和自己一樣,而陳飛塵身后的人同樣讓自己都不得不慎重,單單林剛就夠自己猶豫了。

    其實姚遠還是很相信陳飛塵與皮永健的能力的,他都有了一種僥幸的想法。什么僥幸?那自然是分兵同時攻擊金門、澎湖了,這樣可以讓16兵團與11兵團分開了,而不用擔(dān)心不團結(jié)或者矛盾帶來的不利因素。

    更深的一層就是陳飛塵與皮永健都不是笨蛋,他們兩個都知道何為重?何為輕?他們知道如何選擇!

    姚遠頭疼的就是老是看到聽到這兩人的事情,他們都是幾乎同時發(fā)電報過來要自己評理,自己也是誰對就支持誰!可是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

    就在姚遠想的時候,電話響了。姚遠眉頭皺了皺伸手拿起電話說道:“喂,我是姚遠?!?/br>
    很快姚遠聽了電話里說的后色變說道:“什么?!總參的高平被陳司令抓了?!”

    可是隨即姚遠聲音又提高了好幾個等級,他近乎吼道:“什么?!要被槍斃?不服軍令的罪名?!”

    姚遠得到肯定答復(fù)后,姚遠只能說道:“我知道了?!闭f完,他掛斷了電話。

    姚遠內(nèi)心說實話還是很震撼的,他自問自己膽子很大,可是也沒有陳飛塵如此,高平此人雖然是總參二部的科長,看上去不怎么樣,可是高平是此次負責(zé)對外我方情報人員的領(lǐng)導(dǎo),更為重要的是高平代表的是總參,說的更嚴重點的,高平就是中央安排這里的一雙眼!

    姚遠心頭還真是不知滋味,他無奈說道:“這小子還真是被人稱呼著每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準(zhǔn)會出問題?!?/br>
    姚遠不是不對陳飛塵有意見,這事情做了,自己也脫不了干洗,如今只能力挺陳飛塵了。這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讓自己不得不跟著陳飛塵走!這算什么?自己是司令,他是參謀長,自己是華東區(qū)司令,他只是華東區(qū)福建的省軍區(qū)司令,怎么看也是這小子跟著自己走?現(xiàn)在好了!自己堂堂一個司令跟著他走了,tmd!算是自己倒霉了!

    姚遠其實也是給自己找理由,早在擔(dān)任此次攻臺戰(zhàn)役總指揮之后,他、皮永健和陳飛塵就是一個船上的蚱蜢,有再大的意見也只能在獲取勝利之后再考慮了。

    陳飛塵呆在辦公室里,他負手站在窗臺前,他神情沉著看著窗外的景色,辦公室里電話鈴聲響了。清脆的鈴聲在辦公室里是如此醒目。

    陳飛塵露出了絲絲微笑,他說道:“終于來電話了?!闭f完,他猛地轉(zhuǎn)身大踏步走向了辦公桌,他很快就拿起電話,他聲音冷靜說道:“喂,我是陳飛塵?!?/br>
    如同陳飛塵所料的那樣果然是姚遠的來電。聽著預(yù)料中的姚遠聲音:“我是姚遠?!?/br>
    陳飛塵笑容很濃說道:“姚司令員,您好?!?/br>
    姚遠說道:“飛塵同志,你怎么把高平給抓起來了?”

    第一百十一章 李平

    陳飛塵笑容顯得有點冷,語氣也變得很大義凜然說道:“高平陽奉陰違,不服從軍令,耽誤軍機,頂撞上級,在攻臺戰(zhàn)役如此關(guān)鍵的時刻,不殺不足以穩(wěn)定軍心,不殺如何讓我在軍中立足,軍隊必須軍令通暢,必須上下一心,所以像高平這樣的人,必須殺!”

    姚遠聽了肚子差點氣炸,你陳飛塵現(xiàn)在知道這么說了?不知道是誰在東北頂撞高山?不知道是誰幾次三番被主席無奈塞在身邊?要說麻煩,你陳飛塵就是頭等麻煩。

    可是姚遠想是這么想可是能說么?他不能說,一切都為了解放臺灣。必須在這個問題上讓路。姚遠溫和說道:“飛塵,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換著我我都比你還要厲害,可是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情報戰(zhàn)線同樣很重要,何況高平代表的是總參,說重點他背后站的就是軍委,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可以放到戰(zhàn)役結(jié)束后再處理!”

    陳飛塵義正言辭說道:“司令員,我是前敵總指揮,又是全權(quán)負責(zé)此次戰(zhàn)役的準(zhǔn)備事宜,如果誰犯了如此嚴重錯誤還不能做出應(yīng)有的處罰,我還如何服眾?如果姚司令員想撇清干系,可以,出了任何問題我負責(zé),負全責(zé)!與姚司令員您無關(guān)!”

    姚遠發(fā)飆了,他虎著臉大聲說道:“廢話!我會是這種人嗎?我是總指揮,我撇得了干系嗎?告訴你,陳飛塵,這次高平你不能殺,就是殺也必須上報軍委,軍委同意,你才能處決!告訴你,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這是對你下達的命令!命令知道嗎?!簡直就是混賬!”

    陳飛塵說道:“司令員,戰(zhàn)役勝利了,那么我們都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不勝利了,像高平這樣的人到時候就絕對會下死手對付我們!人性與黨性比起來要現(xiàn)實的多!您說人是人性多一點還是黨性多一點?高平不是我不殺,而是我不得不殺!”

    姚遠陷入沉默,陳飛塵不管他現(xiàn)在是在思考還是在準(zhǔn)備發(fā)火,陳飛塵他還必須往下說:“現(xiàn)在全國解放了,新中國已經(jīng)建立,有時候你必須要發(fā)出自己的聲音,要讓別人知道你的態(tài)度!我陳飛塵就是要發(fā)出聲音,我要讓別人知道我的態(tài)度,我陳飛塵歲數(shù)是年輕,但年輕不是缺點,年輕代表的是勇敢,是膽大!如果今后高平這樣的同志還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那么我就決不手軟!不怕死的盡管來!”

    姚遠確實有點傻眼,他不知道陳飛塵會說出這番話,陳飛塵又說道:“姚司令員,我們既然都是軍人,那么一切都向勝利靠齊,其余的想著做什么!軍人治軍?。 ?/br>
    姚遠似懂非懂掛上了電話,他的眉頭緊鎖坐了下來,他需要好好想想了。

    陳飛塵很了解姚遠,作為穿越過來的人,他知道姚遠的歷史,他不怕姚遠會怎么樣?作為軍人治軍的典范,姚遠就是個純粹的軍人,自己說的這些他肯定會想通,而且會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