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節(jié)
終于,陳飛塵再次說話了:“主席,我錯了,我檢討!” 話音一落,主席聲音立馬響起:“哦?你現(xiàn)在是陳書記了嘛!很厲害,連財政部都敢鬧事嘛!一個不滿就可以把堂堂財政部部長連人帶車子都給堵了嘛!現(xiàn)在風(fēng)頭你要說第一,我都不敢排第一??!四九城你陳飛塵就是天王老子?。 ?/br> 陳飛塵一聽到這話就知道壞了,這主席顯然是怨氣很大!陳飛塵立刻說道:“主席,我可沒有這樣想過,我也是憤怒,這明明是我們臺灣琉球的款子,為什么拖欠不發(fā)?這明顯就是鉆空子嘛!我這剛?cè)?,他們就是想看我的笑話,看我的笑話就是看主席的笑話,誰不知道我的職務(wù)是主席您親自任命的?!想要給主席您笑話,我自然不能坐視,他們還想翻天不成?!不狠狠給他們教訓(xùn),他們眼里還有主席您么?!” 主席聽了臉上神情倒是有點松動,不過,主席依舊板著臉說道:“哦?看來工作還是鍛煉人??!沒想到連陳飛塵你現(xiàn)在說話都是一套一套,戴帽子扣人都是如此嫻熟!什么時候他們要看我的笑話了?你不要給我攪渾概念!有你這樣工作的嗎?一言不合就是給別人上眼藥!甩別人的臉色!你真是不長進(jìn)!簡直就是混賬!” 主席憤然把手中的書放在書桌上,他瞪了陳飛塵一眼!陳飛塵順著主席的話說道:“主席,我不是沒有錯誤,有錯誤的地方我檢討!但是主要這里面他們做的不地道??!明明同意給我們的錢為什么不給?還拖三拖四的,明顯就是想賴賬!這工作我怎么展開?主席,琉球的百姓生活太苦了,臺灣山區(qū)的民眾也是非常困苦!既然我是他們的父母官,那么我就得給他們作主!這生活不搞上去,民眾們會饒的過我們嗎?主席,我去臺灣這半個月來,我是吃飯都吃不下,覺都睡不著??!這心里著急慚愧啊!” 主席聽了,他眼神不再看向陳飛塵,他看著屋頂,他幽幽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安排你去臺灣琉球任職嗎?為什么就一直想讓你軍轉(zhuǎn)政,到地方上去擔(dān)任職務(wù)工作嗎?” 陳飛塵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主席?!?/br> 主席接著說道:“要不是美國二次挑釁,你早就轉(zhuǎn)業(yè)了,也不會到現(xiàn)在你還會保留軍籍!我讓你轉(zhuǎn)業(yè)去地方上當(dāng)一把手,就是要讓你清楚看看咱們國家,咱們的百姓還過什么日子?你知道為什么到現(xiàn)在民眾百姓還為什么生活的如此困苦嗎?這都是戰(zhàn)爭,知道嗎?打仗就是打的錢糧!雖然一次次勝利,但是這付出的代價是什么?經(jīng)濟(jì)倒退,百姓都是咬著牙省吃省穿來支持國家對外作戰(zhàn)!可是你呢?忘乎所以,每次屢屢挑起戰(zhàn)爭!我不是說你不好,但是挑的時機都不得不讓我同意你對外作戰(zhàn)!因為我也知道錯了時機,再想有那就困難了!窮兵黷武是不長久的!歷來政府都是如此!這也是你我的幸運,因為我們中國人活的憋屈的日子太長了,太需要揚眉吐氣了,太需要再現(xiàn)唐宗盛武了!如果不是這點,你以為會一直你都會如此嗎?你以為三十出頭就能到如此高位嗎?就是我支持,也是不可能!特殊的時期才有特殊的例子,而你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現(xiàn)在你能發(fā)現(xiàn)這些,能有這樣的感受,我很欣慰,但是這不能就能讓你為所欲為!不同意你的觀點,別人就是錯誤了?就一定要聽你的?你知道全國有多少比你臺灣琉球更加困苦的地方了?眼光不要過于狹小,要多看!不要有只顧自身而不顧其他的想法,這種想法要不得!” 陳飛塵聽著主席的這番話,他現(xiàn)在也懂了,原來主席讓自己到地方去任職是為了這個。主席接著說道:“上次聽了你的一些關(guān)于經(jīng)濟(jì)上的觀點,我對你又有了新的評價,你不是單純的武夫,你還是很有雕塑性!這也是我下定決心要讓你去地方上的原因!讓你去臺灣,那是因為你是中央目前最合適的人選,臺灣是你一手拿下的,在gm黨里,你也是可以接受的,不少前國府的將領(lǐng)不少都在你的部隊里任職,琉球就更加不要說!所以你過去擔(dān)任黨委書記,會很快就能開展工作,能團(tuán)結(jié)一切能團(tuán)結(jié)的力量!可以維護(hù)東南邊疆的穩(wěn)定!何況,臺灣琉球都是毗鄰日本,主要的敵人美國在那里還有非常強大的軍隊,你在,至少我不會擔(dān)心不懂軍事的人亂指揮,劉福根、方成同志為什么我沒有調(diào)走,那也是想留給你控制好那里的部隊,這是我給你的依仗!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為了財政撥款的事情和財政部鬧得如此不堪!你太讓我失望了!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你不是讓不少人都與動員他們家里人了嗎?你為什么不等等呢?一味的強硬,一味的強盜土匪作風(fēng),這只會讓你的路越走越?。 ?/br> 陳飛塵是徹底沒底氣了,他垂頭喪氣站在那里不吭聲了!主席接著說道:“錯誤要改正,你是幸運的,因為你還有機會,你還年青,可是如果我們這些人都不在了,你該怎么辦?別人可不是我??!難道你會內(nèi)戰(zhàn)?你不會,有些同志建議我不能給你兵權(quán),生怕尾大不掉!可是我卻不這么看,你的底線和本質(zhì)我很清楚!但是我也不想讓你受到不好的影響,有時候身不由己,所以我動手把你不少下屬都調(diào)走,為什么?那是想把他們分開,這樣也避免你過于局限某一點!也可以鍛煉這些同志的能力,大海淘沙,如果他們依舊能發(fā)光那么這些人就是留給你的幫手!” 陳飛塵愧疚的心情越發(fā)濃郁,他的眼眶開始紅了起來。 第九百八十九章道歉 渾渾噩噩走出主席的辦公室,陳飛塵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里陳飛塵才恢復(fù)過來,他喝了一口茶水之后,他低嘆一聲說道:“主席的思想工作做的真的是爐火純青!” 不過陳飛塵很快就想到主席那番話里對自己的抱有的厚望,陳飛塵此刻對此的心情就是誠惶誠恐以及不敢置信!論年紀(jì)劉副主席比自己年長,論年輕一點的,太子就是和自己同一輩的人;論資歷就更加沒法和劉副主席比擬,論親情的話,太子又是獨一無二!主席自抗日戰(zhàn)爭起來,長期建立的威信,以及黨章里寫入的個人崇拜,這都讓太子繼承主席的職務(wù)有著很大的市場!或許這說出去不相信,但是這就是中國獨有的人文思想! 陳飛塵又想了會兒后,秘書進(jìn)來報告道:“首長,外面有個黃偉廣的年青人說是昨天說好的,隨同過來的還有一名中年人以及女同志,說是黃偉廣的父親以及她的meimei!” 陳飛塵自然沒有忘記昨晚的那個前后兩人的黃偉廣!陳飛塵對著秘書小夏說道:“讓他們進(jìn)來!泡茶!” “是,首長!”小夏轉(zhuǎn)身出去執(zhí)行陳飛塵的指示。 釣魚臺的安保工作從來都沒有讓陳飛塵失望過,雖然遭遇了好幾次刺殺,但是沒有一次在這里遇到過!雖然隔壁就是國賓館,但是還是很有效成為兩個不干涉的地方。 其實這里霸占了釣魚臺最好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被不少中外賓客提出很多的意見,但是中央從來沒有征用,依舊是陳飛塵的住所。這也是陳飛塵一直有點懸立在中央之外的一個方面!很多中央領(lǐng)導(dǎo)人不是住在西山就是在中南海新華門一帶,一些人還會在玉泉山或者北戴河!但這里釣魚臺就只有陳飛塵一家,別無分號! 陳飛塵調(diào)往臺灣琉球之后,這里再次引起爭議,但是還是被一句是政治委員為由沒有納入議程,這也是主席的授意。很多時候不少人都是認(rèn)為這是對外一個暗示,蒙族為首的少數(shù)民族人士都漸漸把這里當(dāng)作了一個象征,福王也是少數(shù)幾個身居高位的領(lǐng)導(dǎo)人之一,這里也是偷偷被這些人士稱之為“王府”。 陳飛塵沒有起身迎接,而是坐視他們?nèi)诉M(jìn)來,他們站著對自己客氣打招呼,而陳飛塵也只是點頭示意,然后招呼他們?nèi)齻€坐下。對于黃偉廣與黃嬋的父親,陳飛塵也知道一些,紅軍早期就擔(dān)任過師長,西路軍失敗后突圍回到延安的高級指揮員之一,只是身體一直不好,也落下了不小的病根,現(xiàn)在一直修養(yǎng)在家,55年上將軍銜!他也是少數(shù)幾個能四十出頭就能授勛上將軍銜的人選之一。 陳飛塵為什么如此托大,更主要的還是因為不少事情都是因為他們這些人而弄壞的,這些將領(lǐng)純屬于占著茅坑不拉屎,一方面身體原因不能在職位上作出應(yīng)有貢獻(xiàn),另一方面還想著不丟職務(wù),就是這種矛盾思想讓這些人的孩子們逐漸成為太子黨,打著父輩的旗號在四九城里橫行!這些孩子很多也是從小就沒有見過多少次父母,也是一路顛簸冒著生命風(fēng)險迎接了新中國,所以中央上下以及孩子的父母都是對著他們有著很大的歉疚之情,所以這些孩子做點所謂的出格事情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處理了! 黃偉廣就是這么一群人的典范,而他的父親黃東亮也是他們一輩人的代表,都是太子黨。黃光亮最為著名的一句話就是:“我為新中國的成立,為革命的勝利貢獻(xiàn)了所有的一切,難道自己抱病工作還不同意嗎?我們家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過來,也沒用!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可想而知黃光亮的厲害程度。 在沒有負(fù)重傷之前,黃光亮也是出色的指揮員,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他是獨自斷后,掩護(hù)中央主力撤退,也是他率領(lǐng)部隊為主席開路,一路保護(hù)主席抵達(dá)陜北!屬于職務(wù)不顯眼,但是在主席心目中確實功勛心腹將領(lǐng)! 可是今天碰上了陳飛塵,黃光亮也知道他的依仗沒有多大的用處,陳飛塵論寵信的程度只比自己高而不會比自己低!京畿兵權(quán)一向就是陳飛塵秘密掌控!京畿情報部門也是如此,現(xiàn)在陳飛塵的老婆那位素有紅色格格之稱的白麗娜出任市局局長也把京畿公安部門納入手中!明有公安,暗有衛(wèi)戍部隊以及情報部門,陳系在京城的權(quán)勢可以說到了頂點,造反或許不敢,但是要真的要弄死一二個人,那簡直就是舉手之勞,況且有一個小道消息一直在流傳,在四五年前,劉副主席就曾經(jīng)在家被陳飛塵派出的部隊控制,差點都沒命! 以上種種都是黃光亮今天親自帶著兒子女兒登門道歉的原因,他是囂張可是論囂張之王,除開陳飛塵別無第二人!他黃光亮不算什么! 落座后,黃光亮也沒有對陳飛塵如此做派感到不高興,他而是直接說道:“陳司令員,對不起,我兒子女兒沖撞了陳司令,雖然陳司令大度不予計較,但是我作為他們的父親卻甚是慚愧!所以今天登門前來請罪!我希望把這兩個逆子送到陳司令面前,任陳司令處置!” 或許是事先說好的一般,黃偉廣與黃嬋兩人從進(jìn)來就一直低著頭站著,聽著黃光亮如此這么一說后,他們就很有默契走到陳飛塵一米五的距離出雙膝一跪,竟然跪在陳飛塵面前,他們齊聲說道:“首長,我們錯了,請?zhí)幏??!?/br> 陳飛塵淡然看向了黃光亮,黃光亮顯然也知道陳飛塵這是要自己解釋!黃光亮坦然說道:“陳司令,我也不瞞你,雖然你是省委書記,但是我還是喜歡稱呼你的軍中職務(wù),所以我剛才說的也是最直接的話,我昨晚聽了這兩個逆子的匯報之后,我就決定今天一定要登門謝罪,有錯就要受到處分,這和軍中規(guī)矩一樣!惹事不怕,就怕沒有調(diào)查就輕易去惹事,一個不好就是滔天大罪,這樣的事情還不處分,那還什么時候處分!所以陳司令今天不要給我面子,你任何處分我都沒有意見,更加沒有怨言!” 陳飛塵聽了嘴角倒是微微翹起,這黃光亮倒是和傳聞一樣,還真是如此,囂張而又不傻,很有尺寸,讓人雖然感覺到憤怒但卻有無可奈何!陳飛塵說道:“既然碰到了硬釘子,就一定要頭破血流嗎?我不是你的敵人啊!難道我處分了他們之后,你黃光亮就要與我為敵,是不是這個意思?” 黃光亮立刻搖頭否認(rèn)說道:“沒有這個意思,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雖然沒有和陳司令打過什么交道,但是我可是神交已久,一直對沒有共事感到遺憾!沒想到我的孩子卻頂撞了陳司令,如果不出分那豈不是不敬嗎?” 陳飛塵平靜反問道:“那么你說該怎么處分呢?” 黃光亮似乎早就想好了,他毫不猶豫說道:“打他們幾巴掌那是便宜了他們,我認(rèn)為與其這樣還不如徹底讓他們改正過來,所以我想把他們安排到陳司令您那邊去,軍隊、政府都可以,從頭開始!您看怎么樣?” 陳飛塵倒是沒有想到黃光令會如此安排,這讓陳飛塵一陣的猶豫。黃光亮接著加大說服力度說道:“陳司令,雖然我這兒子不成器,但是他工作還是有能力的,就是缺乏耐性,我那女兒有一點小聰明,而且這里人頭也熟悉,何況這里誰不認(rèn)識他們是我黃光亮的孩子?” 黃光亮就差點說北京城誰敢不給他幾分薄面!陳飛塵算是見識到了黃光亮的作風(fēng)了,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就是主席嘴里一直說的不要學(xué)習(xí)李自成的反例對象嘛! 陳飛塵考慮一會兒說道:“既然這樣,可是他們的調(diào)動我可是做不了主啊!畢竟這是跨部甚至跨系統(tǒng)調(diào)動啊!這會讓其他同志有什么其他想法的啊!” 黃光亮很干脆說道:“這沒關(guān)系,我來辦!相信他們的領(lǐng)導(dǎo)還是會給我?guī)追直∶娴模 ?/br> 陳飛塵這才勉為其難說道:“我看這樣吧,黃嬋同志還是依舊在原崗位工作,畢竟目前她的工作還是非常重要的,至于黃偉廣同志,我打算讓他擔(dān)任臺灣與琉球駐京辦副主任的工作,這樣看可以不可以?如果不行,那么我也沒有辦法了!” 黃光亮哪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他點頭說道:“那就這么辦!”說完,他對著自己的子女怒聲說道:“磕三個頭,賠禮道歉!這次算是便宜了你們,要是換著別人可就沒有這么簡單了!也讓你們漲點教訓(xùn)!別以為有我這個老子就可以眼朝著天,最起碼也要有像陳司令這樣的靠山,你們看看歲數(shù)都比陳司令大,竟然還做出這種不著調(diào)的事情,都學(xué)習(xí)著點!陳司令才是眼朝著天做事的主!” 第九百九十章道歉連連 黃光亮這番話都是影射陳飛塵的意思,不過陳飛塵卻沒有什么不滿的神色,甚至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濃厚,這讓黃家兄妹都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老爹能在陳飛塵面前如此或許還可以理解,可是陳飛塵呢?詭異,實在太詭異了!黃家兄妹互相看了一眼后,他們對著陳飛塵磕頭賠禮道歉。 陳飛塵沒有阻止而是生生受了這三個響頭,大馬金刀一般坐著!等磕完頭之后,陳飛塵開口說道:“老黃,自從進(jìn)來就是你一直在說話,現(xiàn)在也該輪到我了吧?!” 黃光亮一怔,他知道陳飛塵反擊到了!不過他還是很想知道陳飛塵是怎么個反擊法!陳飛塵笑吟吟說道:“安排是這么安排了!不過,這些還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我沒有說!” 黃光亮納悶了,這剛才不是說的好好嗎?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因為剛才的問答中陳飛塵也沒有說到此結(jié)束!黃光令是提起精神洗耳恭聽。 陳飛塵依舊是笑容可掬說道:“俗話說的好??!子女惹禍,這做父母的也是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父債子償大家都知道這句話,但是也有子債父償這句話!所以,他們這么安排還不算,還要你出山?。∧銖?9年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也快九年的時間了,這傷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吧!長時間不運動,這骨頭可是要生銹的!這樣吧,緬甸那里有王遠(yuǎn)山在,我很放心,但是印度那里我可是有點不放心,連帶著西藏那片也是讓人很不省心??!所以我想讓你去印度坐鎮(zhèn)一段時間,順便也讓你熟悉一下工作,這樣主席將來起用你也可以順利點!我呆會兒就向主席匯報一下,你可要做好準(zhǔn)備啊!現(xiàn)在主席都說,缺人才啊!所以老黃,你既然是人才,那就出來工作嘛!這京城沒什么好呆的!” 黃家兄妹傻住了,這就是*裸的趁火打劫,竟然招攬自己的父親來了,難道不知道我父親就是油鹽不進(jìn)的嗎?會這么好招攬? 可是他們卻聽到自己的父親笑呵呵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那好?。∥揖腿ビ《饶抢锿嫱?,順便也看看藏民是如何不買賬的!本來以為當(dāng)初被你這么一通殺也該消停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不夠吸取教訓(xùn)??!我這就回去做好準(zhǔn)備!” 說完,他臉一唬對著自己的子女說道:“還不給老子起來,趕緊走!明天,你小子給我立刻過來報道,然后就給我把駐京辦好好打理好!你現(xiàn)在就是京城陳司令的代表,陳司令不在,就看你的了!不要給陳司令丟臉知道嗎?要有禮有節(jié)做好每一份工作,讓人發(fā)飆都沒有理由發(fā)出來!陳司令這招牌可是比你老子我還管用!傻著干什么?趕緊向陳司令告別,然后走人!真是給我丟臉!唉!” 黃偉廣與黃嬋是連忙爬起來站好后就規(guī)規(guī)矩矩對陳飛塵告別,然后就跟著黃光亮出門而去,小夏是代表陳飛塵送行! 陳飛塵等他們離開后,陳飛塵這才收起笑容,他摸了摸下巴說道:“還真是人才,能在我面前如此的,沒有幾個人!就這份灑脫就足夠讓我看重了!沒想到他還是主席身邊的人,不就是道歉嘛,明天就去!” 原來陳飛塵與主席交談中也達(dá)成了默契,陳飛塵必須要賠禮道歉,是面子上的道歉,也是維護(hù)中央部委的威信,本身中央部委就是中央集權(quán)壓制地方政權(quán)的部門!自己著這么一弄,財政部還有什么臉面了,連帶著各地方的領(lǐng)導(dǎo)還有多少看得起部委同志呢?所以自己這個歉是一定要倒的,何況主席為了彌補自己,把黃光亮交給了自己! 正想著的時候,小夏又進(jìn)來匯報說道:“焦達(dá)峰同志來了,還有那個焦文兵也來了是,首長要不要見他?!” 陳飛塵沉聲說道:“讓他們進(jìn)來吧!泡點茶!” “是,首長!” 沒過多久,焦達(dá)峰與焦文兵一前一后走入客廳,他們離陳飛塵二米處停下來,焦達(dá)峰對著陳飛塵說道:“陳司令好!” 陳飛塵點頭伸手示意坐下說道:“你好,老潘坐吧!” 焦達(dá)峰是就坐了,可焦文兵還是站著,他臉色還是比較蒼白,顯然是面對陳飛塵還是非常的恐懼!得罪了陳飛塵,還能有好果子吃?所以陳飛塵沒讓他就坐,他也不會大刺刺跟著叔叔就坐!他同時也感到一絲放心,因為如果陳飛塵讓自己也就坐,那才是大事不妙,不是有句話么?事出反常必為妖! 陳飛塵笑著對焦達(dá)峰說道:“我昨晚不是說了嗎?令侄沖撞我的事情已經(jīng)處分結(jié)束了,今天你的來意我也知道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焦達(dá)峰是何等人,他怎么會真的認(rèn)為陳飛塵會就這么算了,如果不徹底讓陳飛塵感覺到自家的道歉誠意,這時間久了,那就是一根刺,總有一天會來個總爆發(fā)! 焦達(dá)峰憤然看了焦文兵一眼,然后說道:“司令員,家門不幸出了這個荒唐子,簡直就是敗壞門風(fēng)!這次過來,就是交給司令員您處置的!這昨晚讓外人都恥笑了,竟然讓這孽子冒犯了司令員,讓司令員您丟臉了!我真是愧疚萬分!家主分身乏力,所以帶信給我,一定要讓司令員您消氣,您無論如何處分他,我們都沒有絲毫意見!” 陳飛塵看著焦達(dá)峰,他笑臉一收變得嚴(yán)肅,他說道:“老焦,你我打交道不是一次二次了,你們?yōu)樾轮袊⑾铝撕柜R功勞,我不會讓你們寒心,我說過已經(jīng)處分了,那么就不會再處分,我的心眼不會如此??!當(dāng)初廣州的時候,你們就應(yīng)該知道!不過,我多張說一句,小一輩的家教一定要抓緊,往往就是因為這點沒有做好而讓禍?zhǔn)陆蹬R!我不希望你們到時候白發(fā)送黑發(fā)人這樣的人間慘劇上演!言盡于此,你們自個好好想想!” 焦達(dá)峰凝重點點頭,他低嘆一聲臉現(xiàn)慚愧說道:“司令員,真是慚愧,丟人啊!竟然讓司令員您受辱了,而且還是這個畜牲做的好事!誰不知道我們焦家一直奉司令員馬首是瞻的?!萬幸司令員大人有大量,沒有計較!司令員,還請放心,出了這一次已經(jīng)足夠教訓(xùn)的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司令員您就盡管下手吧!” 陳飛塵聽了點點頭說道:“好了,能如此就好!” 焦達(dá)峰怒喝道:“還不給我跪下,磕頭道歉!便宜了你了!” 焦文兵倒是真心實意給陳飛塵磕頭,他也知道自己混賬了,他也知道家族能有今天,那實在是因為有了陳飛塵,西部,東部乃至國外為什么都有自己家族的身影,那都是因為有了陳飛塵的鼎力支持!懊惱就是他此刻全部心情。 額頭都磕紅了,聲音也比較大,這頭磕的還是真心實意。陳飛塵語氣也比較溫和說道:“起來吧,要記住,這里是京城,現(xiàn)在的國家是gc黨的天下,要牢牢記在心里!” 焦文兵一本正經(jīng)回答道:“是,記在心里了!叔叔!” 這一聲叔叔把陳飛塵給雷的不行,看著焦文兵這年輕的面孔再聽到他喊自己叔叔,這讓陳飛塵感覺到自己仿佛老了幾十歲!不過,他想想也對,自己與焦達(dá)峰他們是同輩論交,他們的晚輩還真的要喊自己一聲叔叔。 接下去的談話就很輕松了,陳飛塵問起了在馬來西亞以及菲律賓的情況,焦家就是負(fù)責(zé)南洋的這兩個國家,而朱家是負(fù)責(zé)新加坡,黃家是負(fù)責(zé)印尼,而陳家則是負(fù)責(zé)美洲,歐洲則是四大家共同負(fù)責(zé)開拓! 聽到焦家現(xiàn)在情況開展的還是不錯,主要還是因為中共兵鋒太盛,讓馬來西亞與菲律賓都不敢輕舉妄動,況且焦家都明里暗里給足了當(dāng)?shù)毓賳T的好處。 臨別前,焦達(dá)峰對陳飛塵發(fā)出邀請,那就是晚上邀請陳飛塵出席酒宴,四大家都出席,難得聚會,而且也需要陳飛塵出面給與支持,現(xiàn)在四大家在國內(nèi)反而遭到不少的制衡。陳飛塵想了想也點頭同意了,宴會的地點就是釣魚臺國賓館。 白麗娜是知道今天自家的老公又捅簍子了,竟然在財政部把部長連人帶車都堵了,這讓白麗娜都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不過隨之想想也正常,自己不是也把京城的公安給鬧得如此嗎? 白麗娜是如此想,可是宋子騰以及程赫卻不是如此想。他們原本以為白麗娜已經(jīng)夠厲害的,夠會折騰的,一個折騰就把市局給弄得如此模樣,可是比起陳飛塵呢?連財政部的那幫財神爺都敢如此,這都已經(jīng)不是說敢不敢的問題了,而是牛不牛的問題了! 宋子騰與程赫雖然不是在一起,他們都是在各自的辦公室里,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是對陳飛塵有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佩服,他們都是只有一個評價:“牛人啊!真是牛!” 第九百九十一章 吃飯 蔣春則是在聽著電話,他不時念著“是”。掛上電話后,蔣春都是有點疲累坐在椅子上,他對于陳飛塵如此的強勢感到驚心,沖撞李部長,這或許是大事情,而更讓自己吃驚的是中央的態(tài)度,總理也好,主席也好,竟然沒有什么口風(fēng)出來,也就是口頭上批評了幾句!這就完了?雖然事后肯定會有追加的處分,但是這根本無關(guān)痛癢!什么時候主席對陳飛塵包庇到如此境地了?難道真的要寒了部委各位同志的心? 蔣春有想到剛才劉副主席對自己的那番話,劉副主席心思不難猜,那就是靜觀其變,花無百日紅!總有失寵的時候!現(xiàn)在就是一點,那就是隱藏暗中,只要有機會就串出來一擊致命!這點蔣春也是沒有什么意外,這和當(dāng)初自己迎接白麗娜當(dāng)選市局局長的時候沒有改變。 他深深吸了一口香煙,在吐出煙霧的同時,他狠狠掐滅了香煙,他臉上越發(fā)的顯得凝重。 封口,是中央的命令,執(zhí)行的是情報二部,情報二部也有類似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一樣的職能,北京飯店從上到下都接到了這個命令,而當(dāng)天晚上進(jìn)餐的顧客也都是如此!威*利誘就是對付的最佳良方。 英國商人羅德,不,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外交官,當(dāng)然這就需要看他什么時候拿出什么身份來了。他現(xiàn)在就是在北京,自從英國加入美國一方對中國開戰(zhàn)之后,他就離開了中國的西部,他也是怒火中燒離開的,他除了痛罵英國政府外也只能自己生自己悶氣。 這都是錢!該死的!當(dāng)初為了油田為了搞定陳飛塵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可是如今呢?見鬼!他這次來北京主要還是為了想能繼續(xù)在中亞西部的油田!他通過很多關(guān)系,甚至還與總理面談過,可是結(jié)果很不理想!自己花費的設(shè)備還有當(dāng)初談好的分成被中國沒收了,這讓他如何能接受,他一再表示自己只是商人與英國政府無關(guān),可是當(dāng)問及自己還有外交官身份的時候,他卻無法解釋!他能怎么解釋?! 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不是憤怒或者無奈,而是后悔,他今天才知道最晚陳飛塵去了北京飯店,而自己竟然因為心情不佳所以沒有去北京飯店出席一個私人宴會,是留在中國的幾個外商共同發(fā)起的宴會!該死的,該死的! 他今天已經(jīng)打過電話想聯(lián)系上陳飛塵,可是始終都沒能聯(lián)系上。陳飛塵現(xiàn)在的電話沒有通行證密碼都是不可能接進(jìn)去的,哪怕你知道電話號碼也沒用! 羅德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他直接坐著車來到陳飛塵的住所外,他在車子里直接等著??墒撬恢赖氖且驗樗能囎娱L時間等在外面,早就引起附近警衛(wèi)的注意,而高處幾個地點早就有狙擊手架起狙擊步槍瞄準(zhǔn)這邊。 看到一輛斯蒂龐克駛出大門的時候,他立刻下車,他揮舞著雙手嘴里喊著:“陳將軍,陳將軍,我是羅德,羅德,您的忠實朋友!” 車子終于停下了,可是他也被埋伏在暗處的警衛(wèi)按倒在地,羅德本想掙扎可是他臉龐直接感受到了冰冷的槍管,他眼睛看到了兇神惡煞的中國士兵!他立刻*著不生不熟的中文說道:“別開槍,我沒有惡意!”警衛(wèi)沒有聽懂,但是看到羅德沒有掙扎,警衛(wèi)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還有幾名警衛(wèi)惡狠狠注視這按倒在地的羅德! 陳飛塵從車窗里看到了羅德,他自然認(rèn)識羅德,看到胖墩羅德被按在地上吃灰塵,陳飛塵還是感覺到笑意,不過,他還是很好控制住。他搖下車窗,說道:“放了他?!?/br> 羅德爬了起來,他活動著被扭疼的胳膊,他哭喪著臉對著陳飛塵說道:“陳將軍,我真的是倒霉!我在外面吃了二個多小時的西北風(fēng),然后就是被這么一下,今天就是最黑暗的一天,不過,能看到陳將軍你,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 陳飛塵對著羅德說道:“進(jìn)來說話?!?/br> 羅德進(jìn)去后,陳飛塵的車子立刻開動,而羅德座駕只是緩緩跟著,當(dāng)然上面的駕駛員已經(jīng)換成了警衛(wèi),羅德的司機坐在了后排,而他兩旁都是警衛(wèi),他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異動。 陳飛塵聽了羅德的來意,也明白了羅德的困境,陳飛塵說道:“羅德,這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怪你們英國政府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考慮到你們商人在我們中國的利益!” 羅德苦澀說道:“陳將軍,要知道我在油田里投了很多金錢,那里我還高薪聘請了好幾個工程師以及管理人才,可是他們不僅還要我的毀約金,還被貴國政府收買了,成了為貴國政府打工的人員,這讓我損失太大了!能不能幫忙?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只有破船跳樓了!” 破產(chǎn)跳樓?陳飛塵壓根就不信,損失大倒是值得相信!陳飛塵早就有了對策,他說道:“嗯,我倒是有一個主意,可以彌補你的損失,不過這里面需要很大的風(fēng)險?!?/br> 羅德很感興趣問道:“利潤大風(fēng)險也大,如果沒有風(fēng)險,我也不會同意這筆生意!所以陳將軍盡管說!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羅德精神大振,這還是破產(chǎn)商人嗎? 陳飛塵微笑說道:“你的銷售渠道提供給我們,我們給你油,給你二成利潤?!?/br> 羅德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他立刻求證說道:“走私?” 陳飛塵點點頭,羅德立刻說道:“沒問題,走私我是行家里手,要知道我就是從走私起家的!煉油廠設(shè)備以及技工我可以想辦法,不過這一切也需要你們提供資金,沒有錢我就是有門路也沒有辦法,而且當(dāng)中還需要一些必要的合作,直接運到中國不可能,必須要有一個中轉(zhuǎn)站,這需要你們來解決!” 羅德很熟悉陳飛塵的脾氣,二成利潤就是頂天了,如果要爭論這個,到時候只會少不會多!這是羅德用實際例子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 陳飛塵笑瞇瞇說道:“還有一件事,臺灣熟悉吧?琉球熟悉吧?那里可是需要很多資金支持,準(zhǔn)確的說就是希望你這樣的商人過去投資!政策上還有優(yōu)惠,我是那里的負(fù)責(zé)人,所以盡管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