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這場可笑的相親終于結(jié)束了,那對母女走了之后,方父立刻拉下臉來,不悅的說道:“你們兄弟倆是怎么回事?一個一個都丟我的臉。” 方磊和晏瑾沉默不語,方父之所以這樣暴跳如雷,是因為剛才女方開口問話時,他們沒有一個答腔。晏瑾本來就不可能回話,方磊沒有及時救場的原因,是因為他神游天外了。 結(jié)果就造成了冷場,女方母女倆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覺得方磊和晏瑾根本沒那意思,都是她們在唱獨角戲似的。 晏瑾從頭到尾都冷著臉,到后來方磊也因為想事情想得太入神,臉上笑容也淡了??丛谂窖劾铮拖袷菍λ粷M意,感到不耐煩了。 所以女方匆匆告退,不想再待在方家受氣。女方母女前腳一走,方父自然馬上對他們發(fā)火。晏瑾面無表情,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模樣,讓方父更為火光。 不過還沒等方父繼續(xù)開口,方父的助理匆匆走了過來,在方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方父臉色一變,丟下一句,“把二少爺帶回房里?!北銕е砗捅hs離開了。 晏瑾和方磊對望一眼,不曉得父親為何這般焦急,不過晏瑾從來不理會公司的事,因此他轉(zhuǎn)身回到房里,讓方磊一個人去煩惱。 回到房里的晏瑾,馬上又掏出手機,撥通了封少非的電話。剛才他離開廁所,沒見到被他搶了手機的傭人,因此手機還在他手上。 他想著下次見到那個傭人再還給對方,現(xiàn)在的他,太需要手機了。他趴在床上,和封少非抱怨著剛才無聊的相親。 封少非接到他的電話,自然開心得很,和晏瑾閑聊著。晏瑾被暫停了一切演藝事業(yè),他這個經(jīng)紀(jì)人自然也沒工作了,所以時間多得很。 兩人聊到晏瑾手機快沒電了,才結(jié)束了通話。封少非揉了揉發(fā)燙的耳朵,失笑不已。他和晏瑾真像時下熱戀的年輕人,一天到晚煲電話粥也不嫌煩。 不過能夠聽到晏瑾的聲音真好,撫平了他心里的傷痛。他還沒告訴晏瑾,關(guān)于談錚的身世,他不想讓對方替他擔(dān)心,打算等兩人見面了再說。 封少非剛結(jié)束和晏瑾的通話,齊臻的電話就來了,通知他參加三日后的一個宴會,請柬齊臻會讓人送到晏瑾的別墅給他。 “宴會?”封少非想了想,小齊當(dāng)初也拿了封請柬來,難道是同一個宴會? “嗯,圈子里的一個私人聚會,聽說方磊會攜伴出席?!饼R臻淡淡說道,封少非皺了皺眉,“攜伴?方磊要帶晏瑾出席?” “應(yīng)該是,以前這些宴會,方磊幾乎都是帶著晏瑾出席,圈子里才會盛傳晏瑾被方磊包養(yǎng)了啊?!饼R臻笑著說道。 “那我們要怎么帶晏瑾離開?”封少非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反正我讓人送請柬過去了,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吧?!饼R臻照樣賣著關(guān)子,說完便掛了電話,不給封少非繼續(xù)提問的機會。 三天后,封少非一身正裝,站在別墅外等著齊臻的車子來接。上了車之后,卻驚訝的看見楊紹也在,他對楊紹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他怎么也來?”楊紹皺了皺眉,轉(zhuǎn)頭問著齊臻。 “他是今天的主角,不來怎么行?!饼R臻笑著說道,楊紹挑了挑眉,很驚訝的望著封少非,脫口而出,“你是晏瑾的男友?” 這下子換封少非驚訝了,楊紹似乎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yīng)太大了,尷尬的搔搔頭,語帶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就是太驚訝了?!?/br> “我是晏瑾的男友很讓人驚訝嗎?”封少非淡淡的問道。 “嗯,對方可是晏瑾啊,我還以為他會單身一輩子呢。”楊紹點點頭,感概的說道。 封少非沒有回話,轉(zhuǎn)頭望向窗外,若不是他回來了,或許晏瑾會真如楊紹所猜測的,就此獨自一個人。光是想象晏瑾孤單的度過下半輩子,就讓封少非心疼不已,看來他還真是栽得徹底啊。 由于宴會算是私人性質(zhì)的,是主辦方邀請一些好友聚一聚,所以舉辦的地點,在郊區(qū)的某個別墅區(qū)里的一棟私人別墅。 封少非他們到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他們下了車,由侍者帶到門口,出示了請柬之后,才能入內(nèi)。封少非以前也出席過這種私人宴會,因此表現(xiàn)得落落大方,一副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 三人進入大廳之后,立刻引來一陣小小的sao動。封少非知道,引起sao動的原因就是他身旁的兩個人。齊臻是公認(rèn)的鬼才導(dǎo)演,楊紹是閃耀國際的知名導(dǎo)演,兩個導(dǎo)演連袂而來,實在是難得的奇景。 不過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士,大家驚嘆一下也就過了,不會再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齊臻對于外界的sao動一概不理,只是帶著楊紹和封少非走向角落的沙發(fā)。 封少非環(huán)顧一圈,還沒看見方磊和晏瑾的蹤影。齊臻見他東張西望的樣子,笑著說道:“耐心一點,方磊沒有這么早到,他大概都要遲個一兩個小時才會到。” “那我們這么早到做什么?”封少非頓了頓,疑惑的開口問道。 “吃東西啊,我肚子餓了?!饼R臻聳聳肩,說完還真的站起身走向放滿食物的自助吧。楊紹趕緊跟著走了過去,也拿起一個盤子開始裝食物。 封少非無奈的看著兩個知名導(dǎo)演,端了兩大盤食物回來,坐在他的身邊,活像八百年沒吃過東西似的狼吞虎咽著。 等到齊臻和楊紹吃完東西后,剛好方磊和晏瑾也來了。封少非在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晏瑾來了,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陪在方磊身邊的晏瑾。 兩人不過分開短短幾日,卻讓他感覺像是分離許久似的,心里的思念噴涌而出,讓他幾乎忍不住要走上前去,將對方擁入懷中。 “你收斂一些,方老爺子也來了。”齊臻用手肘頂了頂他,讓他回過神來。他勉強自己移開目光,轉(zhuǎn)頭就看見齊臻皺著眉。 “怎么了?”封少非心里一跳,齊臻的表情讓他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就聽對方嘆息著說道:“我沒料到方老爺子也會出席,這下子恐怕要重新安排了?!?/br> 第四十二章 宴會 封少非看向走在方磊和晏瑾后面的方父,方父一臉嚴(yán)肅正經(jīng),和宴會的氣氛格格不入,惹得場內(nèi)許多人,都頻頻望向晏瑾一行人。 方父平時極少參加這種宴會,一般都是由方磊出席,況且今天的宴會也算是私人宴會,主辦方和賓客大部分都是小一輩的人,因此方父的到來讓大家變得嚴(yán)謹(jǐn)、放不開手腳。 “這下子難辦了?!饼R臻嘖了一聲,封少非收回眼神望向他,淡淡的問道:“所以你原本到底是想了什么法子?” “方家最近手上有一個合作案遇到了刁難,本來想賣他們一個人情,只要他們把負責(zé)人換成二少?!饼R臻攤了攤手,繼續(xù)說道:“但是現(xiàn)在方老爺子出現(xiàn)在這里,表示事情解決了,看來我還是低估了方老爺?shù)娜嗣}?!?/br> 原來那天相親后,方父急匆匆的離開,就是去處理這個合作案,齊臻在中間動了點手腳。本來想著能拖延方父的時間,同時他站出來解決,又能賣個人情給方家,算是一舉兩得。 誰知道才短短幾天,方父竟然自個兒解決了,齊臻端起桌上的酒杯,啜了一口瞇起眼睛,心想著,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他已經(jīng)脫離商圈很久了,這幾年來在娛樂圈里打滾,倒是把自己的敏銳都磨平了,方老爺子估計看出背后有人搞鬼,今天才會陪著方磊一起出席宴會。 不過方老爺子千算萬算,應(yīng)該也猜不到,動手的是他齊臻。齊臻想了想,放下心來,安慰一旁的封少非道:“今天雖然不能帶他走,能讓你和他見到面也算不錯了?!?/br> 封少非沒有答腔,只是默默關(guān)注著晏瑾,由于他坐的位置比較偏僻,方磊和方父一時之間也沒有注意到他。只有晏瑾時不時用余光瞥向他,兩人用眼神無聲的交流著。 過了一會,封少非看晏瑾走向洗手間,趕緊起身跟了過去。來到門口還沒敲門,門便開了,里面伸出一只手,將他快速拉了進去,然后“碰”地一聲關(guān)上門。 門內(nèi)封少非被抵在門板上,懷里抱著的是熟悉溫暖的體溫,唇上一陣溫?zé)?。對于晏瑾的主動和投懷送抱,封少非受用的很,長臂一伸,把人緊緊壓在懷里,和對方的唇舌熱烈交纏著。 兩人都有些情動,才剛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就被迫分離,如今好不容易又能擁抱在一起,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呼吸漸漸顯得急促。 封少非帶著晏瑾來到洗手臺前,將人壓在寬闊干凈的洗手臺上,右腳分開晏瑾的雙腿,將身子擠進對方的兩腿之間。 兩人微微隆起的部分碰在一起,引起雙方一陣顫栗。封少非挺動著下半身,磨蹭著對方漸漸興奮起來的火熱。 “晏瑾……瑾……我很想你……”封少非一邊呢喃著,雙手靈巧的脫掉晏瑾的西裝外套,解開他的領(lǐng)帶和襯衫鈕扣,然后手指鉆了進去,揉捏著可愛的兩點。與此同時,雙唇也沒閑著,順著晏瑾的脖頸來回吮吻著。 晏瑾被他撩撥得只剩下喘息的份兒,他半靠在洗手臺上,任由封少非褪去自己的褲子,下身一涼的同時,后面?zhèn)鱽硪魂囕p微的刺痛。 封少非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自制力這么差,他迫不及待想占有晏瑾。他的心里渴望著對方,想用對方來填滿心口的破洞。 他的上一輩子都是假的,兩輩子加起來,唯有晏瑾是真的,所以他今晚一見到晏瑾,就恨不能沖上前去,緊緊擁抱住對方。 他用洗手乳代替潤滑液,草草的開拓了一番,便粗魯?shù)捻斄诉M去。晏瑾悶哼一聲,皺緊眉頭滿臉痛苦,封少非見了很心疼,可是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所以一不作二不休,一鼓作氣捅到底。 “呃……”晏瑾仰起頭,雙手緊揪著封少非的手臂,幾乎將對方的西裝捉出折痕。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衣衫整齊,只是拉開拉鏈,露出猙獰的兇器埋在他的體內(nèi)。 反觀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襯衫,襯衫的扣子還全解開了,根本遮擋不住胸前風(fēng)光,下半身也是光溜溜的,一條腿勾在對方腰間,艱辛的含著對方的火熱。 封少非忍著不動,靜靜的等著晏瑾適應(yīng),過了一會,晏瑾低聲說道:“你動吧,我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 封少非反應(yīng)過來,將晏瑾一拉,讓他背部躺在洗手臺上,臀部懸空的承受著他的撞擊。他雙手揉捏著對方的臀瓣,狠命的抽送著。 對于今晚封少非的失控,晏瑾有些驚訝,他能感覺對方?jīng)]有說出口的煩悶,而且他還感覺到,對方在向他求救。 他不曉得兩人分開時,對方遇到了什么事,可是現(xiàn)在的封少非讓他心痛。封少非雖然神色淡淡面無表情,可是他卻覺得對方在哭泣。 “別哭……”晏瑾失神的盯著封少非的雙眼,突然喃喃的說道。封少非動作一頓,隨后更加兇狠的進出著,他埋首在晏瑾的頸邊,明明該是曖昧的喘息,晏瑾卻只聽見藏在背后的嗚咽和悲鳴。 接著他更是感覺到,一滴兩滴,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正從封少非體內(nèi)宣泄出來。他伸出雙手緊緊擁抱住對方,封少非咬著牙,滿臉淚水,深深埋進晏瑾體內(nèi),然后抖動幾下,將自己的熱情全部獻給對方。 這一場歡愛,從頭到尾晏瑾都只是被動的承受著,封少非回過神來,自責(zé)懊悔不已,他看著晏瑾疲軟的分身,知道對方根本沒有感受到快感。 “對不……”封少非低啞得說道,只是他的道歉還沒說完,便被晏瑾捂住了嘴。晏瑾神色溫柔,輕聲說道:“你永遠不用跟我說抱歉?!?/br> 封少非心里一酸,眼前就是一片模糊,晏瑾擔(dān)憂的望著對方,將捂著對方的手移到對方的眼睛上,感覺對方的淚水不斷滑落。 “談錚,我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晏瑾低聲問道,對方現(xiàn)在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脆弱,就好像原本支撐著對方的信念,一夕之間都倒塌了。 “晏瑾,我只剩下你了……我只有你了……”封少非什么也沒說,只是不斷重復(fù)著這一句話。晏瑾心下疑惑,只是當(dāng)前的時間和地點容不得他詳細詢問。 方磊已經(jīng)因為他消失太久,來敲過兩次洗手間的門了。他抽了幾張濕紙巾,將自己的下身草草的清理干凈,然后快速的穿好衣服,整理著儀容。 封少非站在一旁,情緒也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有些窘迫,沒想到自己會在晏瑾面前哭泣。他幫著晏瑾打領(lǐng)帶,最后在他頰邊吻了吻。 “以后不要喊我談錚了,談錚從頭到尾都不存在?!狈馍俜菦]頭沒尾的說了這么一句話,晏瑾愣了愣,還來不及再問什么,方磊又來敲門了。 “我先走了,你不要想太多,等我的電話?!标惕獪惿锨叭ィ橇宋撬拇剑缓蟠蜷_洗手間的門,拉著方磊匆匆的離開了。 方磊離開前,回頭望了一眼,就看見封少非站在里面,一臉面無表情望著他和晏瑾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對方的眼神讓方磊心里一跳,瞬間有了一種,對方正在崩潰的錯覺。 他甩了甩頭,不再望向封少非。從此他和封少非兩個人,就是兩條并行線,再也不會相交。 齊臻和楊紹坐在沙發(fā)上,等了很久才等回封少非,他們兩個神情曖昧的望了封少非一眼,看得封少非心里有些發(fā)毛。 “我還以為你跌馬桶里了,正想叫人去看看呢?!饼R臻靠在沙發(fā)椅上,懶懶的說道。封少非瞥了對方一眼,不理會對方的調(diào)笑。 “剛才你不在的時候,方磊來過了?!饼R臻見封少非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便收起了戲謔的態(tài)度,恢復(fù)正經(jīng)的模樣說道。 “他來做什么?”封少非端起酒杯的動作一頓,皺了皺眉問道。 “和我打招呼唄,我都到方家拜訪過了,他不來走動走動也說不過去?!饼R臻淡淡的笑了,封少非這時才想起來,齊臻的來頭也不小,方磊肯定在琢磨著對方去方家的用意。 “方老爺子呢?”封少非這時才發(fā)現(xiàn),方父似乎不在現(xiàn)場了。齊臻聳聳肩,“老人家受不了宴會的氣氛吧,他只是來道謝的,表達完謝意就走了?!?/br> “道謝?” “我也是剛才才知道,原來就是今天宴會的主辦人,伸了援手,拉了方家一把。”齊臻微微晃著酒杯,看著杯中搖晃的液體輕聲說道。 “所以方老爺子今天會出席,也算是在情理中了?!狈馍俜菄@了一口氣,他們的運氣真不好,原以為方老爺子是來盯著晏瑾的,結(jié)果對方只是來道謝的。 “是我疏忽了?!饼R臻也嘆了一口氣,他動了手腳之后,便以為萬無一失,就等著今天的宴會,誰知道臨到頭來出了這樣的紕漏。 封少非沒有怪齊臻的意思,齊臻已經(jīng)很夠意思,為了他張羅許多,因此他清了清喉嚨,真摯的說道:“不,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真的,謝謝?!?/br> 齊臻被他突如其來的認(rèn)真弄懵了,他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搞什么這么rou麻,說了我只是來看戲的,我覺得你和晏瑾的感情很有意思罷了?!?/br> “不過你也別太擔(dān)心,剛才方磊過來還有一個用意,我覺得他在暗示我們,他可以幫忙。”齊臻補充道。 “幫忙?”封少非頓了頓,方磊想要湊和他和晏瑾?他記得沒錯的話,前幾天方磊還吼過他,說是不會輕易答應(yīng)他和晏瑾的事呢,怎么這才沒幾天,對方就改變心意了? “說是幫忙,我覺得是不干涉還差不多?!睏罱B突然開口說道,惹得齊臻和封少非同時望向他。楊紹睨了他們一眼,開口說道:“我在他手下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不敢說完全摸透他的心思,摸個七八成還是可以的。” “所以你覺得方磊的意思是?”齊臻一聽起了興趣,想聽聽楊紹對于方磊的看法,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他不會阻撓晏瑾的感情,可是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幫忙,這么說吧,他選中立?!睏罱B淡淡的說道,對方磊來說,一邊是弟弟,一邊是父親,這么兩難的情形下,他干脆都不相幫。 “你說不會明目張膽的幫,暗地里呢?”齊臻笑著問道,楊紹給了他一個白眼,“暗地里不好說,因為……” 齊臻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皺了皺眉催促道:“因為什么你就說啊,別老賣關(guān)子。”楊紹瞥了一眼封少非,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涉及其他人的隱私,我不方便告訴你。” “楊導(dǎo)的意思是,我以前對方磊有意思,方磊估計很不待見我,所以私底下會不會幫忙也不好說?!狈馍俜堑故菬o所謂,坦然的說了出來。 “你以前對方磊有意思?!”這個可是大八卦,齊臻差點沒控制好音量,幸好及時反應(yīng)過來,小聲的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