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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王鬼妃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兩天了,終于醒了。

    他小心的抱著她,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好睡得更舒服一些,本是心情激動,有許多的話想要跟她說的,可此時此刻,他卻忽然滿心的安寧,輕吻著她的額頭,然后就這么很快的睡著了。

    兩天沒有休息,他不過是在一直強(qiáng)撐著自己而已,此刻見她醒來,雖說出了點(diǎn)意外,但只要能見到她醒來,精神尚可,他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心一放松,這兩日里被壓制的疲憊頓時席卷而來,并迅速的淹沒了他。

    然而即便是在沉睡之中,他依然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松,另一只摟在她身上的手卻輕輕的,似乎生怕弄疼了她后背的傷口。

    端木恬趴在他的胸口,耳邊是他沉穩(wěn)的心跳,她細(xì)細(xì)聽著,不禁也覺得安心。

    她雖剛醒,但身體虛弱,不過醒了這么會兒,說了幾句話,吃了個飽就又昏昏欲睡。

    等她再醒來,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黑了。

    臉下貼著的胸膛還在,隨著呼吸而輕輕起伏,她抬頭看去,便見他目光輕柔,紫光微微閃爍,正在仔細(xì)的看著她。

    見她醒了,露出一抹惑人的笑意,說道:“我讓人準(zhǔn)備了膳食,你要吃點(diǎn)嗎?”

    她搖頭,又埋進(jìn)了他的懷里,說道:“你怎么還在?不是很忙嗎?”

    他手輕撫著她的脊背,小心避讓過傷口附近,輕聲說道:“我想陪在你身邊,外面的那些事情,讓他們?nèi)ッΠ??!?/br>
    “外面的情況如何了?”

    她覺得連抬頭都費(fèi)力氣,而且還會牽扯到背上的傷口,就像現(xiàn)在這樣趴在他的身上一動都別動,最是舒服。

    他沉默了下,似乎是在考慮該怎么說,又似乎只是在整理著思路,然后輕聲說道:“太子離開了京城,往渝州而去,朝廷派出的人馬也抓不到他?;屎蠛陀犯艿綘窟B,皇后入冷宮,御史府的眾人皆都入了大牢,其在朝中的勢力,被一夕間連根拔起?!?/br>
    端木恬不禁挑眉,暗道好霸道的處置方式。

    堂堂御史,地位尊崇權(quán)勢滔天,又有一國之母為后盾,在朝中辛苦經(jīng)營許多年,應(yīng)當(dāng)?shù)谋P根錯節(jié),復(fù)雜得怕是連他們自己都理不清楚。

    然而便是這樣的龐然大物,竟被一夕間連根拔起。

    是霸道,也是絕對的力量。

    “是父皇出的手嗎?”

    “嗯。出了這件事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以前對于父皇的所有猜測全部都低估了?!?/br>
    聞言,端木恬也不禁沉默了下,然后說道:“一直所見的父皇,都是高坐龍椅之上,冷眼閑看下方的大臣、皇子之間爭權(quán)奪利,互相傾軋,而幾乎從不發(fā)表任何自己的看法,也從不輕易出手。能做出這般姿態(tài)的人,要么他對所見所聞的事情無能為力,只能在旁邊看著,要么,他就掌控著絕對的力量,由著下面的人如何爭斗他都只當(dāng)看戲,因?yàn)槟切┦虑槿荚谒苷瓶氐牧α糠秶畠?nèi)?!?/br>
    他默然,而后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算是同意她的言論。

    他一直都知道父皇無比的強(qiáng)大,但當(dāng)看到他一道指令下去,整個御史府就在頃刻間土崩瓦解,所有的勢力都被他隨手一提就連根拔起,還是感覺到了震驚,以及淡淡的畏懼敬仰。

    二十多年前,先皇莫名暴斃,父皇繼位。

    那時的他,還得仰仗朝中許多大臣的支持,即使身為皇帝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不敢有任何絲毫的懈怠,小心維持著朝中眾大臣之間的平衡。

    現(xiàn)在,他安然高居龍座之上,翻手間便覆滅了一方巨大勢力,太子潛逃,皇后入冷宮,御史府覆滅,朝中大臣人人膽寒,誰都不敢站出來為御史府說半句好話。

    朝中上下,皆都為之肅穆,就連那些平常時候無論大小事情都會跳出來,蹦跶得最是歡快的大人們,也在此刻集體失了聲音。

    她貼在他胸口蹭了兩下,問道:“你這兩天,都在忙些什么?”

    “抓捕太子?!?/br>
    “咦?”

    他輕輕揉捏著她的手,說道:“渝州位于西南邊境之上,一半臨海,一半與羽族的山地相鄰,朝廷曾在那里組建有一支軍隊(duì),主要就是用來抵抗羽族的,但最近幾十年羽族一直安穩(wěn),幾乎無人出他們的領(lǐng)地,那軍隊(duì)便也漸漸荒廢了。太子正在往那邊而去,怕是所謀不小?!?/br>
    羽族?

    端木恬倒是聽說過這個民族,是一個生活在大炎與連岳的沿海夾角里的一個民族,獨(dú)立在外不歸屬與任何一個國家,盡管無論大炎還是扶風(fēng)都十分的想將其納入麾下,但無奈那個地方地勢奇特,到處都是密林遍布,還生長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即便是大部隊(duì)的將士們壓入進(jìn)去,也是損兵折將的后果,從不曾例外。

    所幸羽族的人們從無外侵的意向,一直都只是在他們自己的領(lǐng)地內(nèi)活動,偶爾有少量的族人會走出來,但并不會主動挑釁兩國的人們,尤其最近幾十年,更是安穩(wěn)得很,外面幾乎十分難得能見到羽族人,所以久而久之,兩個國家就都由著這個地方繼續(xù)存在,不抱什么要將其吞并這樣的念想了,而且還能用它來緩解兩國之間的正面沖突。

    實(shí)在是這個地方太過詭異,無論大炎還是扶風(fēng),都承受不起那樣的傷亡。

    當(dāng)初端木恬初次聽說這個地方的時候,還因?yàn)楹闷娑匾獯蛱搅讼虑闆r,據(jù)她所知道的那些,能推測出那里應(yīng)當(dāng)是類似于熱帶雨林這樣的地方,幾千上萬年的叢林密布,又位處南方,雨水充沛,氣候溫暖,在那其中不生長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那才是奇了怪了。

    不過竟然有人類生活在雨林之中,這一點(diǎn)還是讓端木恬有些意外的。

    “你打算怎么做?”

    “定要在他到渝州前將他攔截下,不然的話,怕是……”

    怕是就不好辦了。

    渝州雖在大炎境內(nèi),可畢竟與羽族領(lǐng)地相鄰,多少還是與那邊有些相似的,地勢奇特,若被君修善在那便盤踞下來,想要再將他抓回京城,就越發(fā)的困難了。

    他本來是要親自追上去的,可恬恬此刻身受重傷,還昏迷不醒,他如何能放心的離開?

    他神色沉凝了會,忽然一緩,看著她說道:“先別說這些了,恬恬,你體內(nèi)還有毒未清?!?/br>
    說到這個,端木恬也不由得心中一沉,卻猶自笑著說道:“這有什么?如此一來,我們可真是夫唱婦隨了。”

    “是啊,我們都是體內(nèi)藏著毒?!?/br>
    他這一感慨般的嘆息又是讓端木恬一愣,然后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孩子,會怎么樣?

    以前從不曾仔細(xì)想過這個問題,可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君修染身中劇毒,孩子會安然嗎?尤其現(xiàn)在,她也中了毒。

    端木恬摸著肚子,抬頭看他,忽有些茫然無措。

    如此模樣,看得君修染心疼極了,眼中有掙扎的神采閃爍,終于狠了狠心,說道:“恬恬,我們……不要這個孩子了吧?”

    她看著他,瞳孔猛然緊縮,心也跟著狠狠揪了一下。

    他手握著她的肩膀,亦是眉心糾結(jié),卻依然說道:“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的意外了,恬恬,沒了這個孩子,我們以后還會有更多,可如果沒了你,你讓我以后一個人,該怎么辦?”

    “可是……”她忽然心亂成了一團(tuán),有些傷心還有些憤怒,他竟然不要他們的孩子!可是她心里明明清楚的知道,他說出這樣的話,肯定也是十分難過和掙扎的,不然何至于眉心糾結(jié),眼中神色浮動?

    她放在肚子上的手緩緩握緊,壓下在心里叫囂的兇獸,說道:“也許他沒事?!?/br>
    “那你怎么辦?難道想要由著劇毒停留在體內(nèi),一直到把孩子生下來嗎?即便如此,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嗎?還有九個月!”

    她瞥開目光,道:“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能?”

    “恬恬……”

    “修染,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我……”

    他怎么會不想要?只要想到這是他和恬恬的孩子,他就莫名覺得親近得不得了,開心得不得了,也心疼得不得了,可再心疼再喜歡,也比不上恬恬來得更重要,他如何能忍受為了孩子而讓恬恬去面臨那樣的危險(xiǎn)?

    于是他咬牙說道:“是,我不想要孩子!想到有了孩子之后,恬恬你就再不屬于我一個人,而要被那么個小家伙給爭奪走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我就覺得不高興?!?/br>
    這么一說,他又忽然一激靈。

    怎么先前沒有想到呢?有了孩子之后,恬恬就要被分享走,他再不能肆無忌憚的獨(dú)自霸占恬恬,甚至有可能在他與恬恬正親熱的時候就被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小家伙給打攪了。

    嘶!這問題大了!

    咝——好疼!

    他低頭,便見恬恬抓著他的手,正用力的狠狠的咬著。

    他靜靜由著她咬,無奈苦笑了下。

    休息了之后,他不得已又出去忙著追捕君修善的事情,端木恬靜靜趴在床上,斂神蹙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然后房門推開,老王妃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繞過屏風(fēng)進(jìn)了內(nèi)室之中。

    “祖母!”

    端木恬叫喚一聲,看到祖母在旁邊坐下,又是仔細(xì)為她診脈。

    半餉輕聲嘆息,說道:“恬恬,你是如何想的?來跟祖母說說?!?/br>
    “我要這個孩子!”

    老王妃看著她,看到她眼神堅(jiān)定,不容置疑,不禁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頭,然后又伸手將眉心揉開,說道:“讓我再好好想想。不過你先把這藥喝了,你這身子現(xiàn)在是虛得很,不好好調(diào)理的話,就算你想,也未必能保得住這個孩子?!?/br>
    旁邊的巧云馬上將一碗藥端了過來,端木恬乖乖的喝了,然后才又問道:“祖母,這孩子健康嗎?”

    老王妃睨她一眼,說道:“暫時的應(yīng)該無礙。雖然三殿下身中奇毒,但他內(nèi)力深厚,并一直壓制著并沒有讓那些毒在身體里流竄,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傳給孩子的,不然你們成親之前,我就會告知你們讓你們當(dāng)心些了。倒是你,身受重傷又中了毒,還是孕育孩子的母體,反倒是極有可能傷到了孩子?!?/br>
    “那該如何是好?”

    “我怎么知道?”

    “……”

    端木恬暫時就又住回了端木王府養(yǎng)傷,畢竟老王妃醫(yī)術(shù)獨(dú)步天下,不找她還能找誰?

    而且畢竟是祖母大人,豈能讓祖母跑去堯王府為她療傷治病?

    所以,她毫不客氣坦然無負(fù)擔(dān)的住在了端木王府,另外,既然她都住在這里了,三殿下自然也是堯王府都不回了,跟著一起搬來了這里。

    “我說三殿下,你怎么又跑來我家白吃白喝來了?”宸公子斜眉搭眼,一臉小氣吧啦的對著君修染。

    旁邊,端木宏連連點(diǎn)頭附和,嫌那個棄?。?/br>
    三殿下喂完了恬恬,又拿起他自己的那一碗,隨手一甩,一張泛黃的長方形紙條就飄到了宸公子的懷里,頭也不抬的說一句:“飯錢?!?/br>
    宸公子兩根手指捏起那銀票,看著那上面的一個數(shù)字,頓時眉開眼笑,伸手將巴巴湊過來張望的小鬼頭推開,將銀票收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笑瞇瞇的說道:“歡迎三殿下多多光臨?!?/br>
    端木宏扒拉著他的手想看銀票,不得,于是便怒而喊道:“小叔,我要告訴祖母,你竟敢私吞三殿下給咱王府的飯錢!”

    “臭小子,你找死?!?/br>
    “給我看給我看!”

    “……”

    端木恬趴在床上側(cè)頭看熱鬧,然后毫不客氣的指使宸公子,道:“小叔,過來扶我一下?!?/br>
    宸公子又勾眉搭眼了起來,倒是端木宏小朋友“嗖”的竄到了床上,伸手就要去扶郡主jiejie。

    剛吃了兩口飯的君修染又放下碗筷,走過來扶著她坐好,說道:“再休息一會兒吧,才剛吃飽?!?/br>
    她搖了搖頭,道:“沒事。我現(xiàn)在正好有精神,等會兒怕就又想睡覺了?!?/br>
    宸公子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走到她的面前坐好,與她雙掌相抵,神情凄楚,輕聲嘟囔著:“哎,可憐的本公子,又要被當(dāng)做是苦力使喚了?!?/br>
    沒人去理他,端木恬坐好之后就閉上了眼睛,緩緩運(yùn)轉(zhuǎn)起了內(nèi)息。

    內(nèi)力在經(jīng)脈中緩緩流轉(zhuǎn),攜帶著那些本不該出現(xiàn)在身體里的,會破壞她身體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聚集,到了手掌。

    對面,宸公子卻以相反的方向運(yùn)轉(zhuǎn)著內(nèi)力,然后有什么東西透過連個人相觸的掌心,進(jìn)入到了他的身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