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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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暄說到這里,我不禁問:“她的意識這么清晰,就沒有想到這紙馬車不能坐?” “這事,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懂,所以奶奶怎么說,我就怎么聽,雖然我也很不明白,為什么紙馬車能坐,但她說能坐,也就坐了?!?/br> 我問:“是不是這就去了地府?” 第三卷 第六十八節(jié):右眼跳14 葉子暄與我靠在路邊的欄桿,說:“子龍,你先不要打斷我的話,容我說完。” “我不說就是了,你趕緊講?!蔽倚Φ溃骸捌鋵嵨易铌P(guān)心的是,她死而復(fù)生之后,看沒有看到地府,前段時間有一個超現(xiàn)實畫家畫了一些死而復(fù)生的圖片,雖然很震撼,但是我總感覺那些是西方的東西,我很想知道東方的地府之中有什么。” 葉子暄點了點頭,接著講了下去。 “本來奶奶坐紙馬車的時候,她還很小心,怕把這弱不禁風(fēng)的紙馬車坐壞,但是當(dāng)她坐上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紙馬車不但結(jié)實,還很舒坦,于是她與兩個姐妹一起乘著紙馬車,穿過墻壁。 紙馬車向外一路跑去。 從她家門口走出后,街道上依然是大雪,除了見一些黑黑的影子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天空雖然很黑,但是因為雪反光的緣故,倒不是那么黑。 馬車越跑越快,穿過橫七豎八的街道,跑出城市。 跑出城市之后,面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全部都是雪,雖然有風(fēng),卻感覺不到冷。 這時,兩個姐妹說:“梅姐啊,你想你的兒子媳婦孫子孫女不?” 奶奶當(dāng)時就想活這一輩子,真的累了,她這時候的感覺就像背了一千斤重的東西,突然之間放下來一樣,所以就說,我這好不容易出了一趟遠門,還能怎么想?” 兩個姐妹笑了:“那就好,那就好?!?/br> 她們說完之后,奶奶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親戚就像唱戲中唱花臉的人一樣,抹了大花臉。 剛才還不是這樣,還是素顏。 不過她也想不明白,只是說:“你們什么時候化了個大花臉,唱戲???” “是啊,梅姐,等我們一會去了那里,你也能化個大花臉,咱們還能在一起唱戲呢。” 這么一說,頓時說到奶奶的心窩去了,她平時最喜歡就是唱個戲什么的,所以她更是高興,更想去那里。 但是那里,又是哪里?于是奶奶問這是要去哪。 兩個姐妹告訴她,要去有明的地方。 有明,有光明的地方?這敢情好啊,奶奶聽后更是高興,還能唱戲,還有溫暖的地方,誰不想去呢? 于是她們就乘著紙馬車快樂向前走去。 漫漫白雪路,仿佛天地相連,不知走了多久,面前出現(xiàn)了一小口。 一個很小很小的口,這口就是一個酒瓶的嘴那么小。 姐妹說:“鉆進去之后,你就能到有明了?!?/br> “這么小的地方能鉆進去嗎?”奶奶非常驚訝地問道。 姐妹笑了笑說:“當(dāng)然,你看,我們都能進去?!?/br> 她們說完之后,從馬紙上跳下來,然后便鉆了瓶口之中。 那么小,她們卻真的鉆了進去,然后再在口的那邊說,梅姐,快來啊,我們等著你。 奶奶看到這里便說我真的鉆不進去。 “沒事,你可以試試,很容易就能進來?!彼齻冊诳诘哪沁呎f。 奶奶想通過這個小口看向那邊,看看怎么鉆進去,但是當(dāng)她的眼睛對著小口時,卻不禁驚叫了一聲,急忙退后很遠。 接著,便聽到天空中有哭聲,然后面前便是一片黑色,再然后就醒了?!?/br> 葉子暄講到這里說:“再然后,她又活了好幾年,才真正的死去,不過那時我也大了,也懂得了什么叫死,就是再也醒不過來,我想她那次應(yīng)該是真正的鉆進了那個小口中?!?/br> “一個酒瓶口那樣的小口,最多夠一個指頭吧,怎么可能通過一個人呢?”我不由問道:“就算是縮骨功也沒這么厲害吧?!?/br> “那個口我想可能是陽間與陰間的連接之處?!比~子暄想了想說:“畢竟我并沒有去過,我所有關(guān)于那個世界的知識都是老人們說的,還有孟婆告訴我的,但是不論是老人,還是孟婆,他們都說的讓人聽后一知半解?!?/br> “對了,你剛才說是“有明?”” “沒錯,其實是幽冥,不過當(dāng)時奶奶告訴我為有明,她說是穿過去之后,那里就會有光明,而我就一直這樣認(rèn)為了,直到多年之后,才知道,那是死人歸去的地方,正式的名字叫做幽冥?,F(xiàn)在看來王魁,想借著曾佳去幽冥之地,還好,我們沒有讓王魁的陰謀的得逞,否則曾佳真的來去自如,而他又拿了幽冥靈珠,讓曾佳帶到幽冥之地,會有什么后果呢,這個真的只有鬼才知道。” “不過死人吸活人陽氣我聽說過,但是活人吸死人陰氣,我還真的第一次聽說?!蔽艺f。 “生與死本來就是共存的,有生才有死,有死也才有生,所以有死人,才有活人?!比~子暄說:“死人想還陽,自然要吸收陽氣,活人要轉(zhuǎn)陰,同樣要吸收陰氣。當(dāng)然,這必須要符合條件的人才能吸收陰氣,這樣才能去幽冥之地,活著去,活著回,如果達不到條件,那就是一去無回了,而曾佳卻達到了這個條件,等時間一到,她便去活著去幽冥,活著回陽間。不過,人鬼殊途,曾佳雖然已過三十多歲,但皮膚還算不錯,先前她一直吸收陰氣,所以被侵蝕的皮膚干燥,如今不再吸收,皮膚也好了很多。” “草,我說我最近的皮膚怎么不好呢,原來是經(jīng)常撞鬼的原因,回去我得買瓶大寶去。” 葉子暄笑了笑,沒說話,然后起身順著北環(huán),從我們來時的路返回。 在經(jīng)過那個夜場時,葉子暄停了下來,又拿出符紙折了一紙鶴,然后咬破食指,在紙鶴上面滴了一滴血,接著放飛紙鶴。 那個被葉子暄滴血的紙鶴,繞過那門口那兩個性感的迎賓小姐,飛了進去。 “殺炒雞的兇手在這里面嗎?”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曹翻天是不是在這里面被打死的,所以想讓這只紙鶴幫我偵查一下?!?/br> “偵查?你真的當(dāng)它是無人機了?再說,它能偵查什么?它會開口說話嗎?” “它當(dāng)然不會,我也只是試試,如果它可以,當(dāng)然最好,如果它不行,也不會是損失一張符而已?!比~子暄說:“曹翻天是中尸毒而被玄僵大將軍控制,這一點,我們不可不防。” “不過,北環(huán)似乎沒有出現(xiàn)什么僵尸啊,我們走在這里也不還是好好的?”我說:“倒是進豐本身那些人,比僵尸都厲害。” 葉子暄淡淡地說了一句:“僵尸無心,而人卻有心,所以進豐的那些人,會比僵尸厲害?!?/br>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看到一個穿西裝的胖子來到我們面前,他似乎還不認(rèn)識我們,一臉堆笑:“兩位哥,要不要進去看看,你們的車呢?我馬上找人幫你泊車?!?/br> 其實這個家伙來到我們面前,我還有些害怕,只怕這家伙認(rèn)出來我們,再叫一幫地痞找我們練拳腳,不過,現(xiàn)在是我們的幸運時刻——他沒認(rèn)出來。 西裝胖子見我們二人沒說話,不由又左右看了看說,有些嘲笑的意味:“兩位哥沒車啊,沒車還站在這里望來望去干啥呢?” 本來我想拉著葉子暄離開,但是聽到西裝胖子這句話后,感覺非常不爽,于是說道:“你這是夜場,現(xiàn)在不還是白天嗎?我們要開車,也是晚上開車來啊?!?/br> 西裝胖子聽后,不禁將我與葉子暄上下打量了一番:“沒錢就直說,想來這瀟灑?看看你的口袋鼓不鼓。” 葉子暄倒并不以為然,拉起我離開這里。 “鐘正南這小子說有錢要當(dāng)進豐的爺,我現(xiàn)在也有這種想法,這幫烏龜?shù)?,狗眼看人低?!蔽覜_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仿佛這口唾沫,就可以淹死進豐的人。 江娜這時突然打來電話,問我們怎么樣了,有沒有見到兇手。 此時剛被鄙視完,我心情有些郁悶,暗想我們?nèi)プベ\,你們干什么? 不由說:“沒呢,要不你來抓,如果賊就在眼前跳來跳去,那還是賊嗎?” “怎么?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太高興?!?/br> “不敢?!蔽蚁肓讼胝f,確實對她說話的語氣重了點,便說:“算了,沒什么,我一會就好,人難免有些小情緒,希望你別生氣?!?/br> 江娜在電話那端笑了笑說:“你們注意身體,再見。” 掛掉電話之后,我突然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這樣對江娜說話,但是說了就說了,又能怎么樣? 怪只怪,自己太沖動。 我看了看天空,看到那自由飛翔的小鳥歸巢,想著我若是小鳥多好,無憂無慮的飛來飛去。 夜色就這樣又一次浸襲了天空。 有很多時候,我總是分不清白天與夜晚。 并不是分不清,當(dāng)白天來臨的時候,這個世界看上去依然美麗,而當(dāng)黑夜來臨的時候,我看到的卻是骯臟與混亂。 當(dāng)又一個夜晚來臨的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對我與葉子暄卻是開始。 夜晚的路燈開啟之后,酒醉的妖嬈女孩一邊走,一邊罵,罵這個男人騙她錢,罵那個男人讓她流產(chǎn)。最后說要找一個可靠的男人嫁了。 看著她,我突然之間似乎找到了一個笑點,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葉兄,我覺得你就是可靠的男人?!?/br> 葉子暄并沒有說話,在一邊的花壇的沿上坐著,閉著眼睛。 第三卷 第六十九節(jié):右眼跳15 在廣告牌的遮掩下,只見他的臉部,有三條像縫衣線一般的細細亮線。 這三條亮線是從他的皮膚下面亮起,并不像日光燈的那樣明亮,亮度最多像螢火蟲的亮光一樣,但在夜色下,還是非常顯眼。 三條亮線組成一個正三角,三個頂點是左眼,右眼,與額尖。 在左眼與右眼相連的那條線,還有一條垂直于這條線的亮線,從眉心向下,穿過鼻子,嘴巴,下巴,喉嚨……一直向下延伸。 看到這里,我確實有些吃驚,一直聽張?zhí)鞄煹淖砉砼笥颜f三眼一體的靈脈,如今親眼所見,原是這幅模樣。 如果只有這幅靈脈線還不算太奇怪。 在靈脈線上面,還有一個比靈脈線稍微光亮的光點,在脈線上一直跑來跑去,就像過山車在軌道上運行一般。 但是那個光點,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額尖上面,每次快要到達額尖時,都像一個爬上的人一般,快到山頂時,又掉了下來。 那額尖就是天眼所在的地方嗎?我暗想。 不過,十有八九就是。 沒過多久,靈脈線上的光點慢慢暗淡,最后消失,稍后那幾條線也暗淡了下去。 葉子暄睜開了眼睛。 “你剛才怎么回事?在體內(nèi)安裝了裝飾燈嗎?” “有空的時候我便想著打通體內(nèi)的靈脈以修復(fù)天眼?!比~子暄淡淡地說:“我本想著那顆通脈蓮能盡快修復(fù)天眼,但是現(xiàn)在看來,真的不是一朝一夕之事?!?/br> “是不是那個什么蓮,本來就只能一個人喝,結(jié)果被我一喝,不但沒什么用,反倒連累你的藥效也減半了呢?” 葉子暄搖了搖頭:“三眼一體,靈脈相連,天眼受損,則靈脈受阻,若靈脈相通,則天眼復(fù)原——當(dāng)初被蓉兒,還有王魁打了個正著,所以靈脈暫時處于堵塞狀態(tài),盡管有那棵蓮花,但是一時也無法打通靈脈?!?/br> “我剛才看到了你的靈脈線?!蔽倚α诵?,然后把看到的一切告訴給了葉子暄。 他說:“額尖便是天眼所在的位置,至于你說的亮點,就是通脈蓮——它幫忙疏通經(jīng)脈,不過,目前來看,暫時無法疏通。” “沒想到竟然這么復(fù)雜?!蔽颐嗣『诘念^說:“不過也確實說明了——眼脈只有天眼傳人才有?!?/br> “目前,天眼,地眼,人眼,三才眼相中,我的人眼并沒有問題,而地眼雖然未損,卻從未用過,因此我想先打通地眼,讓地眼與人眼一同作用,最后天眼開啟?!?/br> “地眼?怎么打開?” “地眼地處丹田,需要聚集靈氣入丹田,從而打開地眼,其實地眼的作用不大,不過是靈脈基礎(chǔ),不得不用?!?/br> “氣沉丹田?這是武俠小說中才有的吧,你想煉乾坤大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