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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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不屑的撇撇嘴道:“切,你什么定力啊?跟你拉拉胳膊牽牽手,你就開始自作多情了,就想泡你了。什么邏輯啊你,別以為我們穿上警察的衣服你就以為我們脫離了非主流社會,思想一團老舊?,F(xiàn)在就算是喝喝酒,上了床,又能怎么樣?天明醒了一樣還不是各奔東西,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什么我想泡你啊,想的美?!?/br> 蕭劍呵呵的笑著說:“還真沒看出來,你的思想還是蠻前衛(wèi)的嘛,還以為你這種大家閨秀都是嫉惡如仇,看不慣社會的黑暗和灰暗,見不得一點不能沾陽光的東西呢?!?/br> 柳眉依然是瞪了蕭劍一眼:“樣吧!” 兩人出了地下室的三層,來到了俱樂部的大廳,大廳是一個酒吧。很多的男男女女已經(jīng)圍在一張張桌子前鶯聲燕語,在酒吧的前臺上,一個穿著妖艷的女孩子在唱著一首纏纏綿面的歌曲。 不過,從那在昏暗的燈光和裸露的白大腿來說,似乎,賣rou和賣弄的風情的嫌疑更大一些,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唱歌的女歌手,長的還算是一表女才,很有讓人上去按倒在床上狠狠的摑一炮的欲望。 蕭劍和柳眉坐在里邊有個不起眼的桌子旁,其實,在這個屋子里,估計就是坐在哪里,都是不起眼的,因為人太多了,粗略估計一下,足足有二三百人左右,可見,第一城的生意,果然是爆炸的很。 很多從地下室上來之后見座位很少,沒辦法,只得直接離去,尋找別的夜店場所娛樂。 蕭劍要了一瓶芝士華和一打啤酒,因為柳眉喜歡喝紅酒,蕭劍喜歡喝啤酒,所以,干脆,個喝個的。 服務生很快上來的紅酒和啤酒,還有幾個硬果果盤,蕭劍幫柳眉打開了紅酒的瓶蓋,給柳眉倒了一杯,笑瞇瞇道:“怎么樣,柳大小姐,剛才看了比賽,見你都差點淚灑當場,跟我說說你的心里感慨吧。” 蕭劍也給自己倒了一扎啤酒,柳眉端起紅酒,大腿壓在另一條腿上,淺淺的嘗了一口酒道:“你不問我還想說呢,這種比賽方式,真是太殘酷了。我以前聽說過這種東西,可是,看,還真是頭一次看,沒想到,這么血腥,這么有視覺沖擊力,當然,也有點讓人作嘔和于心不忍。真想不出來,那些人怎么喜歡看這種血腥暴力的東西。” 其實,柳眉這種心理,蕭劍也是能理解的。第一次看見這種比賽的人,估計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種心理。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了臺上。死人啊,誰心里不泛起點漣漪,那簡直是不正常的。 可是,這種微微起伏的漣漪,頂多算是人類看見人類遭難發(fā)出的一種本能而已,可能,經(jīng)過一次兩次,就會適應了這種殘忍,繼而,刺激和興奮,會取代這種憐憫,以致,被徹底掩埋,然后把這種刺激和興奮徹底的放大,變成了簡簡單單的一種原始的生理狀態(tài)的獸性追求,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死亡,血腥,還有痛苦之上。 人,都是那樣的,在看到自己的同類在遭受越大的麻煩的同時,越能得到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在這種快感之中,享受這種別人的痛苦所帶來的愉悅感覺,這種感覺,會麻痹自己.讓自己越陷越深,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到了最后,變成完全不去在意別人的死活。 這種感覺,就跟吸毒差不多少,讓人會變的越來越對自己的同類冷淡和無情,生活是殘酷的,斗爭是你死我活的。活著,就是如此。當社會上生活的每個人都變得越來越成熟,也就是越來越無情的開始。 柳眉繼續(xù)品嘗了一下杯子里的紅酒,微微想了一下道:“恩,說實話,確實是很刺激,不過,這種比賽,我想,我還是適應不了。我想,我下次不會在看這種如此殘酷的比賽了。這,這太不靠譜了。弄個人,就跟弄死一只螞蟻一樣,太不人道了,這和我的世界觀不符。” 蕭劍哦了一聲:“說說,你的世界觀是什么?” 柳眉做出一個可愛的小女兒姿勢,怒了努嘴巴,想了一下道:“我的世界觀嘛,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中國人民大團結?!?/br> 蕭劍呵呵的笑了笑:“結了吧你,你這算是什么世界觀,頂多算是一廂情愿的癡心妄想,不現(xiàn)實。要向你這么說的,四個現(xiàn)代化和共產(chǎn)主義就實現(xiàn)了。” 柳眉道:“就是啊,我就是共產(chǎn)主義社會的忠實擁護者,要是全世界人都像我一樣,共產(chǎn)主義早就實現(xiàn)了?!?/br> 蕭劍道:“你還是算了,共產(chǎn)主義的事兒,有點遠,咱們還是說點眼前的事兒比較好,你說啊,我應該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上比較好呢?” 柳眉道:“這個,就是你說了算了。你把我放哪,我就在哪。我是祖國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么。既然,到了你的地頭,這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我也是懂得,再說了,你雖然是地頭蛇,我卻不是什么強龍,就更的聽地頭蛇你老人家的了?!?/br> 蕭劍道:“什么龍的蛇的啊,你不扯淡呢嘛?這樣吧,我想啊,把你安排到鎮(zhèn)政府里面,給我當個助手什么的,你看成不。不是什么掌實權的地方,但是,自由一些,也和你的身份相符。” 柳眉沉吟了一下,抬頭看向蕭劍道:“你真的不知道嘛?” 蕭劍一愣,不知道柳眉這么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蕭劍愣愣的看了看柳眉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我還不知道嘛,怎么著,我一個副鎮(zhèn)長,安排你一個助理,還是應該沒什么問題的吧?!?/br> 柳眉笑了笑:“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其實我也一直奇怪,你怎么還在以副鎮(zhèn)長的名義自居。你想想,你這些日子,參加了鎮(zhèn)里的任何工作了嘛?做任何鎮(zhèn)里的事情了嘛?不用說,你一定沒有吧?” 蕭劍點點頭:“你還真別說,我還真是好一陣子沒干鎮(zhèn)里的工作了。怎么了。什么我以副鎮(zhèn)長的身份自居?你這話說的,我不太明白啊?!?/br> 柳眉呵呵的笑了笑:“早在半年之前,你的副鎮(zhèn)長的位置,已經(jīng)被市委撤掉了,你自己真的不知道嘛?” 蕭劍一愣,如遭晴天霹靂。愣愣的看著柳眉,張大了嘴里愣了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咔吧著嘴道:“什,什么?我被撤掉了?還是半年前,這,這是什么情況啊這個,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俊?/br> 柳眉呵呵的笑了笑:“真是奇了怪了,自己的副鎮(zhèn)長被撤掉了,當事人自己卻不知道,你也算是一個奇人了。那,你就不妨問問你的老丈人,是怎么回事兒吧?!?/br> 蕭劍長長地喘了一口氣,一時之間,還是有點覺得不可思議。趕緊掏出手機給高端打了一個電話。想想酒吧里聲音有點嘈雜,就付了帳,領著柳眉出了酒吧,來到馬路上,才給高端打了一個電話。 高端很快接了電話:“小劍哪,什么事兒???” 蕭劍說:“呃,市長,我就是想問問,我今兒忽然得到一個消息,說是,說是,我這個副鎮(zhèn)長,半年前,就被撤掉了,有這么回事兒嘛?” 高端呵呵的笑著:“啊,這個事兒啊。呵呵,呂龍那小子還沒有告訴你嘛,真是的,哈哈,不瞞你說,你的履歷和檔案,確實是被轉移到市委人事科存檔了,你的副鎮(zhèn)長職位,已經(jīng)掛牌了,確實已經(jīng)被撤了半年了?!?/br> 蕭劍一愣:“這,這是怎么回事兒啊這個。我,我也沒干什么啊,怎么悄悄咪咪的就給撤了,而且,還不告訴我?!?/br> 高端哈哈的笑著:“這個,具體的情況,你還是去問你的軍師呂龍那小子吧,主意都是他出的,呵呵,我這個市長,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哈哈哈……” 高端說到這,不管蕭劍是什么反應,就掛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了盲音。蕭劍一愣,怔怔的看著電話:“娘希皮,什么情況啊這是?” 柳眉咯咯的笑著。笑的花枝亂顫。 蕭劍驚異的看著柳眉:“怎么,我遭了難,你就這么高興啊,你這是幸災樂禍?!?/br> 柳眉嘟囔著小嘴道:“不是啊,你是這么想的啊,你可是要知道,我在你之前就知道你已經(jīng)不是副鎮(zhèn)長,還不是跟著你來了。我又沒有在乎你的身份。再說了,就憑你的身價,是不是副鎮(zhèn)長,很重要嘛?” 蕭劍咔吧咔吧眼睛道:“道理倒是那個道理,就是這冷不丁知道被人拿下去不爽,這個呂龍,搞什么西葫蘆?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老子不想當什么狗屁官。落的一身清閑?!?/br> 柳眉看了看蕭劍道:“我說,蕭老大,恐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吧。連我這么笨的人都看的出來,你這次撤職,明顯是以退為進。你想脫離官場,恐怕是難?!?/br> 蕭劍看著柳眉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柳眉笑了笑:“什么意思,你應該比我明白。好了,剛才那瓶酒,人家剛喝了半瓶,還沒有喝夠。我知道在那個地方不好說話,這樣,你在請我喝酒,我們好好聊著?!?/br> 蕭劍斜著眼睛看著柳眉豐滿的身上脯:“上哪喝?” 柳眉被蕭劍這么一問,俏臉忽然一下子變得通紅,尷尬的笑了一下:“你想在哪喝?” 蕭劍摸摸鼻子道:“我覺得,酒吧里不管怎么說都是人多嘴雜,要不,我們找個賓館,開間房,漫漫長夜,慢慢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