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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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完了?”連安易沉聲道,“輪到我說了?” “你就說這事怎么解決吧?!苯凰急е约遗畠汉藓薜馈?/br> “手疼不疼?”連安易連余光都懶得給她,只執(zhí)起葉佳靈的手,輕輕揉著。 葉佳靈點頭,可憐巴巴地說:“疼啊,一個巴掌不僅能拍得響,還拍的疼!” “下次想打誰告訴我,別自己動手,免得手疼?!边B安易點了點她額頭,無奈搖頭,“老公難道是擺設(shè)嗎?” “你不是不在嘛?!?/br> 男人抬頭看了眼連詠絮,“氣消了沒,要不要我再去幫你打一次?” 那一眼讓連詠絮遍體生寒,她知道堂哥不是開玩笑,要是葉佳靈說沒消息,他真的會來打自己。 “不要了,男人不能打女人,反正我也沒吃虧?!?/br> “阿易,你這是要包庇這小賤人?”姜一思神色大變。 在場其他人也被連安易的反應(yīng)弄得措手不及,他這是打定主意護短到底了? “你為什么要打她?” “是她先要打我,我總不能站著被她打吧?” “她為什么要打你?” “可能是我說要問你‘慕悅姐’是誰,惱羞成怒了吧。” 兩人旁若無人地一問一答,周圍的人全都成了陪襯。雖然有不少人蠢蠢欲動,但在連安易多年的積威下,沒有人敢真正當(dāng)出頭鳥。 “是這樣嗎?”連安易問的是連詠絮。 連詠絮驚懼交加,不住地往自己母親懷里縮:“堂、堂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姜一思也知道自家女兒理虧,一邊撫著她的后背安慰,一邊壯著膽子說:“阿易,她終究是你堂妹,你真要為了個外人傷了親戚感情嗎?” 雖然自問不是什么圣母,但看著剛剛還囂張不已的連詠絮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葉佳靈還是覺得她有點可憐。 “堂伯母似乎還沒弄明白一件事,葉佳靈是我的合法妻子,比在場諸位和我的關(guān)系更親近?!边B安易聲音低緩,卻字字千鈞,“就算真是她仗勢欺人,那也是我的榮幸?!?/br> 他將話說得這么直白,再不明白他的立場就診是傻子了。 各人臉上的神情精彩萬分,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連安易會用這種近乎無理的方式給葉佳靈撐腰。 他的行為簡直是直接將耳光甩在二房長子一家人的臉上。 不僅姜一思母女呆愣當(dāng)場,連光樓的臉也掛不住了:“你,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堂伯聽不懂嗎?”連安易慢條斯理地轉(zhuǎn)頭,“還是說堂伯對我的話有意見?” 連光樓下意識地后退半步:“你——” “連安易,我們什么時候回去,我困了?!?/br> 葉佳靈本來不打算介入他們家族的爭端,但她真的很困,白天拍一整天戲,晚上還要被迫上演豪門大劇,鐵打的也受不了。 “現(xiàn)在就走?!边B安易揉揉她的發(fā)頂,嘴角的淺笑沖散他一身肅殺之氣。 他牽起她的手,徑直朝大門走去。 滿屋子的人,竟沒一個敢出言阻攔。 臨出門前,連安易停下腳步:“堂妹今天的行為毫無修養(yǎng)可言,實在有損連家顏面。我看堂伯從明天開始就休個長假,暫時將公司的事放下,安心在家教女兒?!?/br> 一句話將本就處于邊緣地帶的連光樓徹底排除在集團之外。 “你——”連光樓怒火攻心,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姜一思尖叫一聲:“光樓!” 大廳里頓時雞飛狗跳。 連安易卻像沒事人似的,拉著葉佳靈頭也不回地離開。 葉佳靈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連光樓已經(jīng)醒了,只是有些虛弱,靠在姜一思懷里喘著粗氣。 她名義上的公公婆婆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形容,她大概更不可能得到他們的認可了。 但這些并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即便沒今天的事,她也極大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他們的認可。 晚上的環(huán)海市路況較白天好許多,黑色林肯行云流水般穿過街道,車里靜悄悄的。 葉佳靈假裝撩頭發(fā),偷瞄了眼開車的男人。 恰好經(jīng)過一個路燈,橘黃的燈光在男人臉上一閃而過,映照出他筆挺的鼻梁和流暢的下顎。 葉佳靈咬咬唇,又瞄了眼認真開車的男人。現(xiàn)在回憶起來,剛剛在連家的連安易簡直帥爆了。 一句狠話都沒說,就震得那些牛鬼蛇神不敢吭氣。尤其那句“就算她真的仗勢欺人,那也是我的榮幸?!?/br> 大寫加粗的a!不接受任何反駁! 別看她表面平靜如水,其實那顆少女心到現(xiàn)在還怦怦直跳,有種名為歡喜的東西在體內(nèi)蔓延。 “連太太,你要再這么看我,我可就要停車了?!?/br> “為什么?還沒到家呢。”葉佳靈莫名其妙地看看車外,這里離望海潮還有幾個路口。 “吻你?!?/br> 連安易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一本正經(jīng)地吐出兩個字。 葉佳靈頓時雙頰通紅,纖細的手指緊緊握住手機。 下一瞬,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勇氣,她突然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側(cè)臉。 連安易淡定的表情出現(xiàn)一絲裂痕。 他猛地打過方向盤,在路邊停下,毫不猶豫地欺身而上,攫住剛剛那蜻蜓點水般調(diào)戲過他的柔軟雙唇。 葉佳靈臉上的熱度還沒消散,就又因為他的舉動而更加火辣。她輕微地掙扎幾下后,便遲疑地伸出手,虛虛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靠在椅背上任由他一再加深這個吻。 車內(nèi)的溫度越來越高,葉佳靈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似乎有些什么事趨于失控。 “砰砰砰!” 葉佳靈無意識地睜開迷蒙的雙眼,卻被嚇得渾身一抖,立馬推開連安易,整個人羞得蜷在座椅上不敢抬頭。 兩名交警模樣的男人正在敲車玻璃。 猝不及防被推開的連安易暗罵一聲,正了正領(lǐng)帶,換上彬彬有禮的表情,按下車窗:“請問兩位警官有什么事?” “這里不準停車。”年長的交警指指前頭大大的禁停標(biāo)志,“我們本以為你們是臨時停車,就沒打算過來,結(jié)果你們停了整整五分鐘?!?/br> 連安易不動聲色地瞟了眼標(biāo)志,賠笑道:“實在抱歉,下次會注意?!?/br> 年長的交警看看他,又看看不肯冒頭的葉佳靈:“麻煩出示下駕照和身份證,再測下酒駕?!?/br> 連安易依言拿出證件遞給他,他轉(zhuǎn)身拿給年輕的交警:“檢查證件。這位小姐也請出示下身份證?!?/br> 見葉佳靈沒動,連安易輕輕一笑,轉(zhuǎn)頭對交警說:“不好意思,我太太比較容易害羞,您請稍等。” 葉佳靈磨蹭許久才不情不愿地從包里找到身份證交給警察,期間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 連安易忍俊不禁地看她一眼,隨即順從地在警察拿出的儀器上吹了口氣。 經(jīng)過一系列檢查后,老交警將罰單交給連安易,語重心長地說:“小夫妻比較親密我們可以體諒,但也要分場合,這里不安全,以后可不能這樣了?!?/br> “謝謝,您教育得對,以后我們夫妻會注意。” 連安易全程都保持著謙虛配合的態(tài)度,交警也不欲多為難兩人,很快就放行了。 眼看兩人駕車離開,小交警愣愣地問:“師傅,我剛看他身份證上的名字是連安易,鼎瑞的執(zhí)行總裁是不是也叫這名字?” 老交警意味深長道:“你以為環(huán)海有幾個人能開得起這種定制版的林肯?” “啊?那我們得罪他會不會被報復(fù)?” “想什么呢?”老交警在他頭上敲了下,“我們是正常執(zhí)法,他也積極配合,這就是一起簡單的違規(guī)停車?!?/br> “誒,也是?!毙〗痪c點頭,“不過他剛稱呼那女人太太?沒聽說他結(jié)婚了啊?!?/br> 老交警瞪他一眼:“別人的家事關(guān)你啥事?做好你的分內(nèi)事就行,記住別把這事往外說。去,查那輛車的酒駕情況!” “哦?!毙〗痪磺锰鄣哪X袋,向另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