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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_分節(jié)閱讀_4

    卓燃的神色黯淡下來,冷冷斜著聶祈道:“三年前那一夜你玷污了白澈,如今還覺得很好笑么?看來我昨夜不該放過你的,應(yīng)該好好告訴你什么是廉恥?!?/br>
    “等等!你說我對白澈,我對她……我對她……我!”聶祈簡直說不下去了,心中大罵放你娘的屁,我夜臨君的人設(shè)是要崩到何種地步,才會干這么不要臉的事?同人作者腦子有坑嗎,這到底是什么狗血劇情,還我清純無瑕的女主?。?/br>
    短短一瞬間,聶祈的表情變了無數(shù)次,好不容易才平下氣道:“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要對白澈那樣做?她一個沒長開的小丫頭,本王難道會貪圖她的美色?”

    卓燃面無表情道:“白澈血統(tǒng)高貴,天資過人,遲早是白族下一任女帝。三年前,正值白族和赤族結(jié)盟之際,你卻偏在那時辱了白澈,又將罪名嫁禍于我,欲圖挑起兩族間的戰(zhàn)火,而你鬼族則坐收漁利?!?/br>
    聶祈諷刺地笑了兩聲,“三年前你才十幾歲?。窟\氣好當(dāng)了個少將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試問又有幾個人真正服你?我若想挑起戰(zhàn)爭還嫁禍給你做甚,直接嫁禍給你們赤族君王,效果豈不是更好?”

    卓燃掃了聶祈一眼,眼底寫盡了鄙夷。事發(fā)那天夜里,他在白族皇宮見過夜臨君,能在森嚴(yán)戒備中來去自如,又能幻化成別人的樣子作惡,除了鬼王夜臨還能有誰呢?

    聶祈看卓燃一臉不屑,心中怒火頓時燒到了天靈蓋,揚手一把打翻酒壇子道:“我不可能碰白澈的,就算殺了她也不會碰她!要怎樣你才能明白我喜歡的人是你?。 ?/br>
    酒壇稀里嘩啦碎了一地,卓燃愣住了,聶祈自己也愣住了。

    聶祈作為原著作者,對主角卓燃傾注了太多感情,他希望卓燃不斷成長,越挫越勇。而在漫畫中,最能代入聶祈這種感情的角色就是夜臨君,他就好像是cao控一切的幕后主宰,用最無情的方式來表達最獨特的愛,只可惜當(dāng)局者迷。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卓燃怔怔瞧著聶祈,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個黑衣藍發(fā)的俊美男子,可是鬼族至高無上的君主,也是自己多年來最大的死敵,可他竟然親口說他喜歡自己?

    聶祈的酒意清醒了幾分,這才定了定神道:“我說,就算殺了白澈我也不會碰她,因為我喜歡的人是涼……涼淵?!?/br>
    聽到聶祈最后兩個字,卓燃的肩膀微微一顫。要說涼淵是誰,便是那個被他寫在眉間心上,刻在骨子里念念不忘的人。

    涼淵是白澈的親哥哥,高貴涼薄的白族皇子,也是當(dāng)今白族的國師。在白族和赤族同盟時期,涼淵還是卓燃的戰(zhàn)友,兩人曾經(jīng)生死與共,情同手足,卻因白澈被辱之事徹底決裂。

    卓燃發(fā)誓一定要揪出真兇,不僅要為白澈討回公道,更要挽回和涼淵之間的感情。所以他不惜性命,也要布下一個驚天險局抓捕夜臨君,為的就是把罪人帶到?jīng)鰷Y跟前。

    “你說你愛慕?jīng)鰷Y?”卓燃覺得很不可思議。

    聶祈也是佩服自己,竟能活生生把話題扯到?jīng)鰷Y身上,只好硬著頭皮道:“涼淵這個人吧,雖說薄情了點,但冷傲俊雅、博文強武,我不喜歡他難道還喜歡你個大老粗不成?”

    卓燃眼底微微閃動,想當(dāng)年涼淵確實薄情,患難真情說斷就斷,毫無余地。沉默片刻,他才擺手道:“罷了,我沒工夫聽你胡說八道,繼續(xù)啟程去千寒島吧?!?/br>
    “外面太陽那么大,現(xiàn)在出門是想曬死我嗎?”聶祈瞇眼望向客棧外,他記得夜臨君由于畏光,無論去哪兒都習(xí)慣撐著一把紅傘,而傘柄內(nèi)還藏著一柄絕世靈劍。

    卓燃想了想便道:“你的赤練傘我是不可能還給你的,不過這個倒是可以給你?!闭f著從行李中拿出一團東西,信手拋給了聶祈。

    聶祈抖開來發(fā)現(xiàn)是一件披風(fēng),不由得展顏一笑。因為這是夜臨君的護身衣,能幫他抵擋陽光的侵襲。他立即揚起披風(fēng)披在了身上,黑色的綢料極其飄逸,上面還繡著大朵大朵的曼殊沙華,妖異而優(yōu)雅。

    “此去路途遙遠,你把自己裹好了,在見到白族兄妹之前別在半路曬死了,我可不想拖著一具尸體上路。”卓燃話罷便出了門,而聶祈則悻悻戴上兜帽跟了出去。

    為了趕路,卓燃打算買兩匹一角馬,這種馬體格健碩,能日行千里。聶祈圍著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兒嫌馬臟一會兒說馬有病,總之就是不承認自己不會騎。

    卓燃問起來,聶祈便故作挑剔道:“此刻驕陽當(dāng)空,你卻讓我坐這破玩意兒,萬一我的風(fēng)帽被吹開了,豈不是要我的命?”

    “你破事怎么那么多?”卓燃有些不耐煩,便拍拍馬背道:“那你坐到我身后來,把臉藏在我背后就不會被曬到了?!痹捯怀隹诰秃蠡诹?,他干嘛要對一個罪人這么體貼,萬一這家伙趁機偷襲自己怎么辦?

    “這……”聶祈表面上裝作嫌棄,不情不愿地跨坐到了卓燃身后,心里卻在偷笑不已。

    隨著卓燃一聲喝令,一角馬揚蹄飛馳起來,聶祈趕緊摟住卓燃的腰,然后將臉埋在了他背上。卓燃的腰部很結(jié)實,摟在懷里很有安全感,而此刻聶祈的心情也十分微妙。

    與此同時卓燃心里也在嘀咕,這家伙要是敢趁機偷襲自己,絕對饒不了他。出乎意料的,聶祈表現(xiàn)得異常安分,卓燃不禁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抓了一個假的夜臨君?

    耳畔風(fēng)聲呼嘯,聶祈偶爾會抬起頭來,只見遠處吊樓飛檐,小橋流水,而卓燃的長發(fā)時不時會吹到自己臉上,撩得他心里癢癢的。

    然而煞風(fēng)景的是,每當(dāng)路過鬧市區(qū),卓燃騎馬就像沖鋒陷陣似的,驚得一路上的人們紛紛避讓,所過之處一片狼藉。等他們穿過街道,身上就掛滿了菜葉子、雞毛等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然后互相望著對方,又氣又好笑。

    數(shù)日后的黃昏,兩人終于抵達月海邊境,越過這片海便是千寒島了。卓燃爬上巨巖舉目眺望,微寒的海風(fēng)拂面而過,卻吹不走他心頭的火熱,因為他馬上就能見到?jīng)鰷Y了。

    “三年了,我終于有資格來見你了?!弊咳荚谛闹锌畤@。

    聶祈倚在巖石下仰望著卓燃,這小子對自己總是一臉嫌棄,可想起涼淵時卻是滿眼柔情,想想竟然莫名有點嫉妒。

    不過眼下最讓聶祈傷腦筋的,還是卓燃說的白澈受辱的事。他覺得同人作者簡直喪心病狂,等他從這個漫畫世界里出去了,一定要把對方揪出來打一頓。現(xiàn)在他只后悔自己沒有看漫畫劇情,想想當(dāng)時為什么要跟顏立慪氣呢?

    “唉……果然顏立說的都是對的。”聶祈暗自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這么久,現(xiàn)實世界那邊怎么樣了?他這么久沒有更新漫畫,讀者們有沒有發(fā)飆?還有顏立,會不會一直在發(fā)消息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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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壞人

    天色遲暮,飛鳥歸巢。

    卓燃和聶祈走在喧囂的街道上,他們位于赤白兩族的交界處,這里魚龍混雜,什么種族和階級的人都有。像那種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多半是赤族人,而那些身材瘦削白皙清秀的,則多半是白族人。

    兩人進了一家燈火通明的客棧,剛進門便惹來了眾人驚羨的眼神。只見卓燃束著利落的高馬尾,一身絳紅寬袍配著金縷靴,肩后還斜背著一柄寬大的寶劍。盡管他沒有說話卻不怒自威,隨便往那兒一站,便有種鶴立雞群之感。

    當(dāng)然,論外貌聶祈要更加出眾,只是他的存在感太低了,低到他隨手摸一把椅子,連椅子都會跟著失去存在感。

    “趕了這么些天路,今兒就吃頓好的?!弊咳即蛄艘粋€響指,叫了一桌菜肴和兩壺好酒。他難得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竟還破天荒地邀聶祈喝酒,似乎忘了聶祈是他押解的犯人。

    然而在周遭凡人們的眼中,卓燃卻是在跟空氣談笑對飲,不禁紛紛搖頭嘆息,多么英俊威武的男人,怎奈卻是個瘋子!

    這些話兩人全聽在耳里,聶祈沒忍住笑出了聲,但卓燃并不屑于理會。不過鄰座有幾個漁家打扮的人物,他們對話倒是引起了卓燃的注意。

    “哎……這幾天在南海港撈的全是死魚!個個眼珠子泛藍,像中了劇毒似的,也不敢拿去賣!”

    “何止是南海港,很多海域都出現(xiàn)了死魚!最近都沒人敢買魚吃了,魚市生意一片慘淡,老百姓日子不好過嘍……”

    “據(jù)說這事兒已經(jīng)傳到月都,連國師都親自出馬調(diào)查了!”

    聽到這里卓燃眼珠一亮,這月都是白族的都城,而漁夫口中的國師想必便是涼淵了。于是卓燃放下碗筷,上前詢問道:“敢問這位兄弟,可曾聽說國師會去哪邊海港查探?”

    漁夫搖頭道:“這國師大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等草民哪知道他會去哪里啊。不過有傳言說他剛?cè)ミ^東海港,如果按線路推測的話,接下來說不定會去南海港。”

    卓燃點頭道了聲謝,然后回到座位上對聶祈道:“你吃快點,吃完我們就去南海港看看?!?/br>
    聶祈慵懶地托著臉頰道:“我說大哥,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時候,大晚上的海邊風(fēng)那么冷,誰去查案啊?勸你還是早點洗洗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