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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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來來去去,傷不了她,大抵是知道穿不過結(jié)界,每天丹華神君一離開,便揮著爪子嘲笑她。 丹華神君不知道在做什么,她每天只能見他一面,也僅僅是匆匆的一面,隨后他又離開了。約摸過了五六天的樣子,花蘿終于忍不住了,她喊道:“你敢不敢看我一眼!你不敢看我,是因為你怕愛上我!是不是?是不是?” 激將法! 他終于抬頭看她,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我怕忍不住把你殺了?!彼酒饋?,一步一步地靠近花蘿,五官深邃的臉令她如此癡迷,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此殘酷。 “若非這張臉,憑你曾經(jīng)毒害她,你可以死上一萬次。我說話從不夸張,少一次多一次都不叫一萬次。所以,”他冷道:“住嘴。” 她不明白了,說:“她都不要你了,你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我現(xiàn)在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呀。我愛你呀,我滿心滿眼都是你呀。” “不一樣?!彼敛华q豫地道。 他用漠然的視線打量她,從上到下,他的手掌撫上她的臉,眼神有了不一樣的光芒。 就是這樣的光芒,讓花蘿沉醉。 她癡癡地道:“她以前為你做的事情,我也能為你做。我不求你愛我,只求你像待她那樣待我?!庇醒蹨I滑下,碰到了璟流的指頭,他說:“你不明白一件事,她的臉,她的表情,她的語氣,包括她的身體,通通因為是她的,我才如此珍惜。不是她的,在我眼里只是一堆廢物?!?/br> 他溫柔地拭去她的眼淚,道:“所以不要流淚,這是我徒兒的臉,弄臟了我會不高興?!?/br> 驀然,花蘿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璟流的指頭上有魔谷外巴掌樹的氣息,她低頭一看,他的指縫里還隱隱有暗黃色的污漬,顯然是巴掌樹的囊。 此時,璟流收回了手指。 花蘿問:“你要困我到什么時候?” 璟流不言一發(fā),離開了。魔獸又來嘲笑她?;ㄌ}跌坐在地上,整個人迷茫極了。她……好像走了一條錯路,如今找不著出口,且四周還大霧茫茫。 又這般過了幾日,丹華神君還是與前幾日一樣,來匆匆,去匆匆,她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終于這一回丹華神君回來的時候,有了不一樣的地方,他身邊多了一個人。 渾身仙氣繚繞,一看便知道是仙界的上仙。 在曼珠的耳濡目染之下,她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位上仙。用曼珠的原話來說,便是丹華神君為數(shù)不多的友人,名號是靈安仙君。 “喲,竟然舍得將你的寶貝徒兒困在結(jié)界里,在魔谷待久了魔氣入體了?” 璟流淡道:“她不是她。” “什……”話音戛然而止,靈安仙君仔細打量花蘿,驀然噗嗤地一聲,他瞅著璟流,問:“你的寶貝徒兒恢復(fù)記憶了?”璟流不吭聲。靈安仙君拍手道:“狠,真狠,女人狠起來本仙君都要害怕,她……” 話音未落,便被璟流瞥了眼。 靈安仙君登時噤聲,嘀咕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不許別人說她不好?!?/br> 璟流道:“不提那事,東西呢?” “你都這么吩咐了,我哪敢不帶來。不帶來的話,你還不得滅了我?還差多少?” “……快了?!?/br> 。 云川變成小白貓陪著司空在草地上玩耍,司空玩得不亦樂乎。之涼倚在門邊,用一種敬業(yè)的目光盯著司空。阿媚幽幽地在他身后出現(xiàn):“別看了?!?/br> 之涼頓了下,才緩緩轉(zhuǎn)身。 “下次能否換種方式出現(xiàn)?” 阿媚說:“我盡量?!?/br> 之涼問:“你剛看過妖王?” 阿媚點頭:“跟父王說了點話。”她看了外面的司空一眼,又說:“進來說話?!敝疀鰩祥T,給阿媚倒了杯茶,在竹椅上坐下后,方道:“看你這般模樣,想來在仙界沒有收獲?!?/br> 阿媚堅持道:“你讓我再想想,路都人走出來的?!?/br> 之涼了解她,也明白她的難處,不再多說什么,緩緩地品了杯茶后,他溫聲道:“焰靈玉已經(jīng)煉制好,你想不想看看?”阿媚說“也好”,于是便跟著之涼去了煉器房。 之前巴掌大的血玉,如今已成焰火,在碩大的鼎爐里盛開。 之涼道:“聚魂瓶的第二步是十方土,本來你如果尋著十方土,只要在焰靈玉之火上燃燒七七四十九日,加上我的煉制,便能成聚魂瓶的雛形?!?/br> 阿媚盯著焰火。 她忽然說道:“之涼,我之前與浮圖交戰(zhàn)時,險些被焰靈玉的火燙到,很疼很疼。若是司空在里面燒上四十九日,那該有多疼。你……不要打這個主意。” 之涼說:“你呀,不僅較真而且還重情。” “我覺得挺好的?!?/br> “嗯,我也覺得挺好的。”他又說:“幽山離妖界不遠,若一時半會想不出辦法,干脆先去找清光毫吧。我會盡我所能煉制聚魂瓶,還你一個父王。” “嗯?!?/br> 煉器房外,司空睜大著水汪汪的眼睛,默默地看向云川。 云川雖然挺討厭璟流這張臉的,但是這個縮小版的璟流卻實在討厭不起來。他變成人形,摸了摸司空的頭,說:“我也會努力想辦法的,你不要擔(dān)心?!?/br> 司空問:“娘的爹打不打娘?” 云川說:“肯定不打,妖王對阿媚可好了。若無妖王,之前忘記前塵的阿媚說不定會被欺負了去,也沒有今日的阿媚?!?/br> 司空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半晌才說:“沒有娘的爹,就沒有現(xiàn)在對我好的娘,對嗎?” 云川點頭。 。 十方土不屬五界,五界的任何結(jié)界于司空而言都只是虛設(shè)。他輕而易舉就進入了之涼的煉器房。 他仰著脖子,看向碩大的鼎爐,小拳頭握得緊緊的。 其實,他有點害怕的。娘說被焰靈玉的火燙到會很疼很疼,他也很怕疼的??墒撬膊幌肽镉H為難,爹爹也不會希望娘親傷心。 所以,他要勇敢起來! 能被娘親需要,疼一點,應(yīng)該也是沒有關(guān)系的。 小短腿踩了幾步,他搬來一架扶梯,慢慢地爬了上去。剛剛靠近,熱浪撲來,讓他害怕得抖了幾下,小拳頭顫顫巍巍握緊。 他說:“不要害怕。” 他說:“我本來就是土,不怕疼的……” 他說:“我想讓娘親開心?!?/br> 他閉上眼睛,一躍而下。 。 就在此時,煉器房的門轟然被推開。 鮮艷的紅影閃過,牢牢地抓住了司空的一只手。 “司空!沒有人讓你去犧牲!你這股傻勁哪里學(xué)來的!”她有點生氣,沒有想到司空會這么做,若非她睜眼后發(fā)現(xiàn)司空不在出來尋他的話,恐怕就遲了。 火焰已經(jīng)纏上司空的一只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