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總是躲著我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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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本市人嗎?這趟去歐洲旅游?” 許笙“嗯”了一聲,道:“剛放假,出來放松一下?!?/br> “看你的樣子是畢業(yè)生?前兩天剛高考完?” 許笙點了點頭。 蔣昭晨又閑扯到了高考分?jǐn)?shù),問了許笙估計的大概分?jǐn)?shù),蔣昭晨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搭訕上了一位學(xué)霸,總分竟跟自己的分?jǐn)?shù)區(qū)段沒差上多少。 蔣昭晨又問他所在的高中,許笙對這人說到底還是有著一股無可磨滅的信任感,也沒思忖就告訴了他。 “跟我不是一個啊......” 蔣昭晨語氣有些遺憾,眼里卻沒半分暗淡,他咧嘴一笑,流氓本性也開始往外顯露:“我就說么,你長得這么好看,要是跟我一個學(xué)校,我肯定忘不了?!?/br> 許笙不咸不淡地牽牽嘴角、沒什么反應(yīng),上輩子他們不僅是一所大學(xué),還分到了同一個寢室,對他這樣基本見怪不怪了,但是看蔣昭晨既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又沒有跟他停止交談的意思。 他轉(zhuǎn)念一想,他們倆第一次見面,他叫出蔣昭晨的名字是挺奇怪,可蔣昭晨就這么大搖大擺坐在莊白書的位置跟他搭話,這場景沒自然到哪兒去。 莊白書呢?怎么還沒回來? 許笙眼神就忍不住往洗手間的方向飄。 蔣昭晨看在眼里,勾唇笑了一下,道:“找你男朋友呢?” 許笙一愣。 他想起剛才候機(jī)廳的事,知道蔣昭晨一定看到了全程才會這么想,許笙覺著跟他辯解,依著蔣昭晨這個性子也不能信,況且以后兩人也再見不到了,和莊白書的關(guān)系也沒必要遮著掩著。 他眼瞼微垂下來,薄唇輕抿,沒予作答。 蔣昭晨感覺心潮一陣躁動,那股興奮幾乎要無法掩抑。 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的男生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他蔣昭晨一向中意這種臉蛋俊皙、手腳纖長的小白臉類型,況且眼前這位的氣質(zhì)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不一樣,談吐舉止溫潤又不顯柔弱,一股子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特質(zhì),關(guān)鍵還是個彎的,這就讓他希望的小火苗躥得更旺,撩撥得他心直癢癢。 蔣昭晨按耐住心下的激動,手中輕甩了兩下登機(jī)牌,勾唇道:“你都看我登機(jī)牌了,我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太虧了啊?” 許笙無奈地笑了一下,道:“我叫許笙?!?/br> “許笙?!笔Y昭晨咀嚼般念著這兩個字,臉上似笑非笑,他伸出手,侃侃道:“我有預(yù)感,咱們以后一定還會見面。” 許笙一愣,表面卻沒露聲色,也伸出手跟那人握了握,道:“幸會?!?/br> “幸會?!?/br> 莊白書前腳剛從洗手間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家班長正跟他在候機(jī)廳看直眼了的那位叫蔣昭晨的男人握上了手,臉色舒朗眉目溫和,看起來一副交談甚歡的模樣。 蔣昭晨突然感到身后的光線被擋住,脊背前襟都席上了一抹深色的陰影,他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莊白書陰沉的眼眸。 “你坐錯位置了吧?!?/br> 莊白書不善的語氣像嚼了冰渣子一般,亦如他生冷難看的臉色,周圍低氣壓瞬間彌漫開來。 蔣昭晨被這人的神色有些震懾住,很難想象眼前兇神惡煞面目冷峻的人,跟剛才那位給許笙蓋上毯子的、眉眼和煦的男人是同一個人,蔣昭晨輕瞇起眼,覺著許笙這個男朋友挺不一般。 “不好意思啊?!笔Y昭晨起身一讓,語氣里卻沒有絲毫歉意,反而像是在炫耀挑釁一般:“我和許笙聊的太投機(jī),就多坐了一會兒?!?/br> 許笙一看就知道蔣昭晨是故意的,他心里暗罵,眼睛與莊白書的視線對視在一處,他心里一沉,知道這一路有的解釋了。 飛機(jī)凌晨三點落地,他們拎著手提行李出了艙門,只到抵達(dá)大廳之前,蔣昭晨沒再來惹是生非。 接機(jī)的人在機(jī)場等著他們,兩人上了車,此時天色仍黑的駭人,不過朦朦朧朧地下了點小雨,細(xì)細(xì)的雨滴打上車窗,干涸的地面上慢慢被水漬浸得暗潤。 大約凌晨四點到達(dá)了預(yù)定的五星級酒店,他們拿著房卡進(jìn)了房間,兩人都沒睡好,此時更是渾身都覺著疲倦,許笙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一身干爽舒適的睡袍。 他出來時,莊白書正靠在床柜前,筆記本放在橫伸的長腿上,他一抬眼,視線從許笙濕漉漉軟柔的頭發(fā),一直移到浴袍下露出的一截修長的小腿,眼中隱隱蘊(yùn)著暗涌的光芒。 許笙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臉上就忍不住有點發(fā)燙,他側(cè)過臉,道:“.....你去洗吧,待會早點睡,明天得在外面玩一天呢?!?/br> 莊白書心猿意馬地“嗯”了一聲,他把筆記本扔在一邊,隨即起身去了浴室。 許笙躺進(jìn)被窩,房間內(nèi)的空調(diào)冷氣嗖嗖環(huán)著周身,他忍不住蓋嚴(yán)了被子,屋里只剩床頭的橘燈照映著,許笙聽到浴室里隱隱的淅淅嘩嘩的水聲,只覺眼皮倦得不行,他捏緊被沿,慢慢闔上了眼簾。 惺忪朦朧間,許笙只感覺身后的被褥被掀起,一股帶著溫?zé)岬乃麖纳砗筚N過來,熱乎的氣息讓許笙的眉頭微蹙一下,隨即感覺那人從身后摟了過來。 許笙一下就醒了大半,借著屋內(nèi)橘暗的光線往后看去,發(fā)現(xiàn)莊白書臉上不知是被浴室里的水汽悶得,還是被光線給熏染的,有些薄紅。 他的睫毛上還掛著點點水霧,眼眸因為逆光而顯得深邃墨深,像包繞著星辰大海,許笙仿佛聞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讓他也有點心猿意馬。 “你還困嗎?”莊白書貼著他的耳邊問。 就是再怎么困,經(jīng)你這么一折騰誰還能睡得下去,許笙聽著他帶著鼻音似的嘟囔,知道這人明知故問,卻感覺心臟砰砰跳的厲害,臉上也有愈燒愈烈的架勢,他扒拉開莊白書的手,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明早還得出去,早點睡吧?!?/br> “我們要在這兒待上一周呢。”莊白書啄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明早不起也行,下午再出去玩也趕趟,嗯?對不對?!闭f著話又親了一下。 言中之意已再明顯不過,許笙感覺莊白書這回不會再止步于上次在他家的那個階段,可是....問題是莊白書會嗎? “你.....”許笙抵著他的胸膛,猶豫著道:“你是第一回吧?!?/br> 莊白書眉峰一挑,眼神就不對味兒了:“怎么,你不是第一回?” 許笙心說何止不是第一回,自己早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司機(jī)了,當(dāng)然也都是跟你練出來的。 但是退一步講,他重生后,盡管思想和記憶都延續(xù)了上輩子的一切,可身體卻是實實在在的十九歲,這么說...... 他現(xiàn)在沒比莊白書厲害到哪兒去,純屬思想的巨人,換個角度看,各種觸感和體驗對于他現(xiàn)在的身體來說,都陡然成了第一回。許笙想到這兒,看著眼巴巴在旁邊看著他的莊白書就有點發(fā)怵,心里也跟著忍不住緊張起來。 “我當(dāng)然也是.....”許笙咽了一下口水,心情就有點復(fù)雜,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想好了嗎?”